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111節
隨后對郭嘉道:“奉孝你繼續說呀。” 而面對嬴月如此“袒護”荀彧的景象,郭嘉也沒有再繼續得寸進尺的進一步控訴。 而是繼續無辜的賣著萌,說著剛剛還未說完的話題,開口道:“不過玩游戲嘛。有獎勵有懲罰才有趣,主公覺得呢?” 嬴月想了一下,然后點點頭,應了一聲:“有道理,” 隨后她問道:“所以,奉孝想要賭什么呢?” 一聽到這一句,郭嘉頓時狡黠地瞇起了眼睛,就像是一只收起了尾巴的狐貍道:“就賭一個月的工作如何?游戲玩輸了的要幫勝利的那個人處理事務。一局一個月。” 聽到這里的時候,大家頓時都明白了郭嘉起的是什么心思。 ——摸魚大王是在這里等著呢。 而在聽到他這句話之后,第一個響應的便是郭嘉向來可以“同享福,但是拒絕共患難”,只想推彼此出去頂鍋的好兄弟戲志才,他抬手附和道:“哎哎——這個好。” 只是單聽郭嘉說完游戲規則,戲志才覺得自己就已經想到了明年的時候自己的工作都有人做,而他只要在辦公間安逸的摸摸魚就好了的美好景象。 只不過在場的各位,無論是現今和他在一個辦公間工作,或者是在其他郡勤勞做業務的同事們無一不是在他們的世界中自己時代的杰出優秀人才。自然也都是有自己的驕傲——直白點說也就是勝負欲也并不低。 于是嬴月只聽到不知道是誰說了句,“游戲尚未開始,勝負可未見分曉。不過我是不覺得自己會輸。” 在這句話一落下之后,孔丘道:“既然如此,那丘便厚顏做一個開頭的人。” 而對于孔丘打頭這件事,其他人自然沒有意見。 ——這可是儒家的祖師爺,是他們不說逢年過節,但少說也是每年要拜上那么一次的人物。他們能有什么意見呢? 不過這種事他們就沒有打算對孔丘他本人說出來了,因為他們的心里總有一種感覺,如果這事兒被他老人家知道了的話,好像會發生什么不太得了的事情。 而在孔丘這句話音落下之后,理論上這項活動原本是不想讓她無聊而才被提出來的嬴月彎了彎漂亮的丹鳳眼,笑容甜甜道:“那我就做裁判好了。” 嬴月心中對于自己的文學水平幾斤幾兩是非常有數的,和周圍的這一群知識分子玩要比文化水平的飛花令,她自覺自己是沒有什么勝算的——如果在他們沒有故意讓她的前提情況下,所以不如就此后退一步做個裁判,還能夠給自己留點本來就不存在多少的面子。 再者說她是主公,就算大家讓著她,讓她贏了飛花令,可是有些工作她該做的還是得自己做,這是無論如何都逃不了的。所以嬴月覺得,她還是不要難為自己,讓自己的智商被放在地上摩擦了。 嬴月都這么說了,大家也就沒有繼續非要拉著小姑娘一起玩飛花令,而是直接開始。 而在幾輪下來之后,最后的游戲結果最大的贏家則是蘇軾和辛棄疾。 沒有辦法,誰讓他們兩個開掛。 ——身為在諸位文人之中所處于時代最晚的人,對他們兩個而言,在幾乎全部都是史書上的幾筆激揚文字的其他人面前有著先天性的優勢。因為他倆的知識儲備含量,除開他們全部都學過的內容之外,還有著一部分他們不曾接觸過的“后世”的內容。 而且飛花令這種游戲,不得不說是,這完完全全的是觸碰到了他們兩個所擅長的領域, ——蘇軾和辛棄疾兩人本身可都是知名的大詞人。甚至他倆在后世是被放在一起并稱為蘇辛的。 而一直在輸的人自然是某兩位在飛花令開始之前最為囂張的惦念著新的一年要在辦公室實現帶薪休假,工作之中最愛摸魚的某兩位身體孱弱的病弱青年,郭嘉和戲志才。 而他倆之所以會輸得這么慘的原因,也一切都蓋因他倆不久之前實在是過于囂張,讓人有些看不下眼,所以自然是趁著這個機會,大家都卯足了勁兒“針對”他倆。 ——玩游戲的事情怎么能夠叫針對呢?何況這個游戲還是郭嘉自己本人提出來的,他們可都是無辜的。 只不過雖然說郭嘉和戲志才兩人是輸掉的大頭,但大頭之所以叫大頭,就是因為只是比例更大,而除了他們之外,也還有其他人。 但是由于郭嘉和戲志才兩人最開始拉起來的仇恨值實在是太高,所以導致大家全都將“不善”的目光放到了兩位酷愛摸魚的選手身上。 于是身為今日最大贏家之一的蘇軾不由得看著兩人開口道:“看來新的一年里奉孝和志才是要有幾個月隨我去扶風郡幫我做事了。” 蘇軾這句話音一落下,另外一位贏家辛棄疾立刻配合默契的補刀,“或者來五原郡也是可以的,反正都沒有差太多。” 對于這兩人的提議,郭嘉和戲志才心中是萬分拒絕的。 于是腦海中想了一下,郭嘉頓時將目光望向剛才同樣在飛花令之中輸過的蘇轍,試圖禍水東引的問道:“子由去哪里?” 而面對郭嘉的這個問題,蘇轍則是朝他露出無辜的笑容,然后轉頭看向自家兄長,直白問道:“哥,你不需要我的對吧?” 在宿舍點頭之后,蘇轍又重新轉回頭來,對病殃二人組表示道:“你們也看到了,我又不在官府任職,就算是想要去幫忙也有心無力呀。”工作單位和工種就不一樣,業務上有壁要怎么一起玩耍? 更何況—— 蘇轍的語氣變得更加無辜,道:“而且我也很忙的啊,不久之后三月學堂開學后,我這邊可能還要接手一批來自其他幾個郡的新生。” 如今嬴月手下的幾個郡,只有北地郡和及隴西郡這兩個最開始到手的地方下設有學堂,但是有適齡孩童需要上學的家庭,肯定不是僅僅存在于北地郡和及隴西郡這兩個郡,所以其他的幾個郡自然不能夠厚此薄彼,多多少少的也要從那邊進行一批招生。 甚至考慮到隔著好幾個郡來這邊上學的學子們的住宿問題,之前孔丘和蔡琰他們還專門的申請了學子們的宿舍院落。 而至于說廣大的家長們能不能夠放得下心來讓自己家的孩子只身到外郡求學,那就要看他們自己的取舍了。 畢竟他們這邊充其量也只能給學子們提供宿舍,而不能夠擔負得起他們的家長的住宿問題。 ——還是那個老生常談的問題,他們可太窮了。 蘇轍說出來的這個理由實在是完美的不能再完美,只不過郭嘉總感覺好像有哪里不太對的樣子。 聽到好友這么說,于是戲志才也不禁開始沉思起來。 而坐在一旁的身為這兩個摸魚大王的摸魚受害者的荀彧則是一語道破其中暗藏著的不對勁之處,語氣溫和,但是卻莫名誅心,“因為所有人之中,似乎最為清閑的便是奉孝和志才了吧。” 郭嘉戲志才:“……” 隨后,被自家多年好友暗搓搓都不用,就直接明晃晃的開始直白內涵的郭嘉索性選擇裝死,哦不,說的更加準確一點應該是,裝暈。 身為有著豐富摸魚經驗的選手,他在裝暈這一行上向來都有一手的。 然后緊接著他就遭到了自己“裝死”生涯中前所未有,從未遭遇過的形式的滑鐵盧。 一看到某位孱弱的青年身子朝后倒去,方才還在和妻子黃月英一起甜甜蜜蜜的吃著果脯蜜餞的諸葛亮忽然間扭頭,看向旁邊始終和他們這桌做游戲的文人畫風格格不入的坐著孫思邈這位大醫者和賈思勰這位大農學家的另一桌,開口道:“孫先生,奉孝好像暈倒了,您能來給他針灸兩針嗎?” 聽到諸葛亮的這一句,正在和賈思勰談論著他能否種植培育一些藥材的孫思邈自然是欣然同意,才剛應了一聲正要說,“不過針灸可不能夠亂扎的,他先檢查一下郭嘉到底是什么個情況。”的時候,只見醫學奇跡突然發生, ——剛剛朝著后方栽倒的郭嘉,頓時沒事人一樣的做了起來。 隨后朝著正要起身朝自己方向走過來的孫思邈揚聲道:“嘉無事!不必勞煩孫先生,剛才就是沒坐穩,不小心掉了下去而已。” 聽此諸葛亮有些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對郭嘉道:“原是如此,那奉孝下次可還是要坐穩些的好。” 他目光關懷,語氣關切,任是怎樣看都是一副真心實意的擔心郭嘉的模樣,“奉孝身子不好,若是不小心的摔出個什么三長兩短來,可就不好了。” 然而郭嘉知道這一切都是表象,全部都是騙人的。 ——諸葛亮這人看著風光霽月,但實際內里切來黑。當然,問題不在于他是芝麻餡兒,他們這些當謀士的誰還不是個芝麻湯圓了?而是重點在于他小氣巴拉的。 郭嘉敢拿自己一個月的工作量來賭,諸葛亮他突然之間這么針對自己,一定是因為剛才的他提議讓諸葛亮去做一個放出來可以映現出九爪金龍的煙花的事情。 思及此,剛剛摔倒下去又重新努力坐起的孱弱青年,不由得有些哀怨的看了一眼斜對角的唯一一個不是單身狗的年輕人, ——諸葛亮你就記仇吧!小氣! 而在郭嘉這樣的注視之下,諸葛亮則是當作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般的側眸和妻子說話,把目光本就哀怨的某人看得更加幽怨。 而看著郭嘉這樣控訴的小眼神,但是被注視的對方又完全不理他的一幕,嬴月則是不動聲色的轉頭,抬手掩唇,防止自己忍不住的笑聲溢出。 但已經完全睜不開的月牙眼,則是充分的說明了她此刻的心情如何。 - 而在北地郡這邊大家愉快的欺負郭嘉的時候,另一邊,梁州。 才剛剛從在外的漠北回來,身上的鐵甲寒意都沒來得及去換下的霍去病一看到賈詡就有些忍不住的問道:“文和,月——” 他的話音還剛說了一個字,目光范圍內看到賈詡身后的梁州牧,聲音突然及時止住,而后驀地一轉,繼續道:“月…表姐的消息傳來了嗎?” 而青衫的文士只是輕輕的搖搖頭,回道:“尚未。” “哦。”聽到賈詡這么說,霍去病頓時就沒什么興致了,語氣沉沉的說了句,“我去換衣服。” 而就在霍小少年才剛剛轉頭要回去他在梁州下面這座城中的住所的時候,忽然間被梁川喊住,“霍小將軍留步。” “嗯?”少年有些疑惑的回頭,不明白他忽然間叫住自己是什么意思。 在霍去病困惑的眼神之下,梁川輕咳一聲,道:“今日是新年,將軍不若和眸一起迎新?也算是為將軍接風洗塵。” “不了。”聽到他這么說,霍去病第一反應就是拒絕,絲毫都不委婉道:“我剛回來,沒什么心情。下次吧。” 一聽就是一個完全不走心的回答。畢竟下一次的新年他又不會在梁州。 ——反正就算是在梁州,也不會是和他一起過。 不過霍去病也終究是記得如今自己是在梁川的地盤上,所以倒是也沒有將他的面子駁的太狠,于是隨后又補了句,“你和文和一起就行了。” 一句話正好中梁川的下懷。 其實梁川本身也是并不是很真心的想要邀請霍去病,畢竟霍去病這個少年天才再好,也不是他能夠得得到的。 但是賈詡就不一樣了,若能夠趁著這個機會再和賈詡拉進一下關系,那該多好? 可是霍去病既然在的話,他就不能只邀請賈詡一個人而放置霍去病,那樣子的話他的目的也未免太過明顯了。 可話雖如此,但是不得不說,在方才霍去病拒絕他的時候,他的一顆心真的是有些提了起來。 ——可別忘了賈詡究竟是為什么會被派出和霍去病一起隨行,是為了照顧他這位小少爺啊。霍去病都拒絕了,那么霍去病自然是要跟著霍去病走的。 所以在聽到霍去病讓賈詡和他一起過年的時候,梁川的心中真的是油然而生一種無法言說的喜悅之情。 之后又有些忍不住微妙的想著,若是以后在將賈詡挖過來后,在思及起今日之事的時候,也不知道霍去病這個驕傲的少年會是什么樣的感受。 隨后在目送著霍小少年的背影離開之后,梁川重新轉頭看向賈詡,道:“文和,我們走吧。” 而似乎面色嬴月都沉著冷靜的青衫文士則是微微頷首,不卑不亢的應著,“好。” - 新年一過,轉眼間的初七幾天假期也就緊接著隨之結束,北地郡的一切官方機構都開始重新正式運營。 尚武堂那邊多出了此前的新年之前招募過來的來自各個郡的女兵姑娘們。 而李秀寧和秦良玉兩人也是正式的在北地郡官方暴力機構中任職,入職的前幾天兩人旁的什么都沒有做,而只做了當初在剛到達北地郡的時候,霍去病和趙括也曾做過的一件事——只身獨挑北地郡的軍營之中,所有對她們有所不服氣的兵士們,硬生生在車輪戰之下憑借著武力值將他們打到心服口服,自愧不如。 沒辦法,誰讓這是立威的最快方式。 而且誰都不知道在這些兵士之中是不是潛藏著什么干啥啥不行,但是油嘴滑舌第一名就知道對姑娘們口花花的男人,所以為了減少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先讓他們對于自己日后的女性上司們產生一種望而生敬生畏生懼的心理是最為簡單粗暴,也是最為省時間的做法。 而至于剩下的被其他人發自內心的尊重,則是要靠這些姑娘們自己去掙。 ——在軍營之中,其他的一切都是虛的,只有你自己有實力,有本事,才會被人真正發自內心的尊敬。 而在女兵們集合到位,初入北地郡尚武堂的這段時間里,也的確并沒有出什么亂子。 但這并沒有讓李秀寧和秦良玉兩人感到松了一口氣什么的,因為她們都知道隔壁那些男兵們可能潛藏著搞事因子的還沒開始發作。 而之所以一直到現在都相安無事,也并非是沒有原因。蓋因在女兵們才進入尚武堂這邊不久之后,軍營之中原本的那批兵士大多全部被調離至張掖郡集合,只留并不多的一部分在北地郡。 而同時一起被調去五原郡的,也同樣包括了及隴西郡、扶風郡、安定郡、五原郡其他四個郡的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