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81節(jié)
——這東西若是拿出去,恐怕能令那些貴婦小姐趨之若鶩。 原本這個東西他應(yīng)該是直接去找端木賜,畢竟要進行推銷的是他。只不過這東西可能之后也要成為他們的經(jīng)濟主體,所以這件事還是先來和自家主公報備一下。 “原來是這個啊。”賈詡這么一說,小姑娘終于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抬手去碰了碰桌上的小罐子,打開其中一個的蓋子,嗅到一陣淡淡的清香。 隨后嬴月抬眸,在看了幾眼后,忽然間發(fā)現(xiàn),“文和好像……白凈了些?” 聽此,青衫的文士頷首,先是應(yīng)了句,“是。” 而后又補充道:“這面膜膏剛出來的時候,我和子仲以身做了一段時間測試。” 原本這個事兒其實也不用他們兩個親身自己上,還有下人,但是下人們皮膚大多要糙,他們想要看的是本來就白白凈凈的人使用的效果——誰讓目標推銷對象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貴婦小姐呢?哦,還有傅粉的顯貴。 所以在觀望了一圈之后,賈詡和糜竺發(fā)現(xiàn),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原來最適合做小白鼠的是他們自己。 其實在這個過程中,隱隱約約知道他們在搞什么的沈書檀曾經(jīng)表示過她和幾個小姐妹可以配合做實驗。 不過賈詡最后還是婉拒了, ——他雖然是缺德慣了,但也沒有缺德到拿著還不知道什么樣的試驗品就讓人家姑娘往臉上抹,萬一出點什么問題呢? 聽到賈詡這么說,小姑娘重新看著桌上的瓶罐,微微愣怔,半晌后輕輕喃道:“如此之物,若是出現(xiàn)在市面之上,定然備受追捧吧……” 青衫的文士則是微笑道:“子仲與我說,此次先少帶出去一點,顯示一下效果,之后就暫且吊著那些貴族的胃口,其他待到明年再另說。” 嬴月點點頭,輕聲道:“如此也好。” - 時至十月中旬的時候,端木賜帶著繡娘們加班加點趕制的棉被棉衣與主要經(jīng)營的毛衣,以及少量的面膜膏離開北地郡。 和他一起出行的配置依然還是三百兵士。以及趙括。 對于這件事其實霍小少年略有表達自己的不滿——他也想出去玩啊!只不過因為這次趕時間、趙括比較輕車熟路,所以他的反饋與反抗到底全部都被壓下去了,畢竟天氣一天一比一天冷,說不定哪天就突然下雪了,他們還想努力趕在下雪之前回來呢。 事情到最后,一個人氣鼓鼓的霍小少年是被許諾第二年的時候一定帶他出去給哄好的。 而就在端木賜出發(fā)不久之后,北地郡發(fā)生了一件大事——他們被出兵了。 ——是羌族。 看起來,好像是因為其他三支的胡人的事件,所以想要秉承著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的理念。 第65章 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暴脾氣上來的霍去病頓時就是跑來官府這邊,氣勢洶洶的表示只要嬴月一句話他一直都帶著尚武堂弓箭好手到城墻先掃射一波。 然后一副要挽袖子去干架的霍小少年就被攔住了。 文人組這邊普遍是認為一切都要和那羌人首領(lǐng)先談?wù)労笤僬f。 因為如此這么大張旗鼓的,倒不像是真的想要同他們動手,反而像是一種展現(xiàn)力量——以避免其他幾支胡人的事情照本宣科的再發(fā)生到他們身上的示威。 畢竟胡人打他們和他們打胡人可不是一樣的性質(zhì)。 胡人游牧,逐水草而居,居無定所,所住是可移動帶走的氈包,所以在防御上自然是弱勢,但是反觀他們則是完全不同。北地郡有城墻,有防御,城中兵力足夠,如今又是接近冬日的時間段,在這種關(guān)頭上想強行攻城,首先被耗死的就是胡人自己。 別的暫且不提,單他們的糧草從哪來、能經(jīng)得起揮霍多久就是個問題。 而他們北地郡今年的收成不錯,現(xiàn)在才是剛剛秋收不久,正是糧食倉滿的時候。 即便胡人對此可能并不了解,但是他們總該知道在糧食補給這一方面是沒法與他們相比的。 “所以,”郭嘉搖著羽扇,笑瞇瞇總結(jié)道:“主公不妨先去城墻之上看看這胡人是何意?” 聽到這一句,美貌的少女微微頷首,應(yīng)了聲,“好” 而聽至此的霍去病則是問了一句,“那這里就沒有我的事兒了?” “非也。”回答他這個問題的是準備回,但是還沒來得及回及隴西郡就突然發(fā)生了這么一件事不能回的賈詡嫻熟的接過他的話,道:“將軍還是去調(diào)遣一部分擅長弓箭的將士,帶好武器一同到城墻之上,暫且按兵不動,但隨時預(yù)備著搭弓挽箭。” 雖然打仗是不一定要打的,但是不管再怎么說,他們的架勢一定要做足。 ——示威這件事情可不是只有胡人會做。 何況,不先行展現(xiàn)一番武力,如何能夠得來與對方好好談話的機會呢? 胡人狼之野心,你若是不顯得強硬一些,壓制住他,對方便隨時都會因為你暴露了弱點,張開血盆大口,將你吞噬掉。 隨后賈詡又道:“其實若是說起來的話,此事也未嘗不是一個機會……” 雍州境外,羌族這一支目前為止存在的唯一一個沒有吃人的這種惡劣習(xí)俗傳統(tǒng)的胡人。 而他也在很久之前就想過要打這些胡人的主意——他們可是能養(yǎng)出上好的戰(zhàn)馬呢。與羌族進行往來貿(mào)易,可以得到一個固定的戰(zhàn)馬提供源。 雖然此前端木賜去外面的時候是暗搓搓搞事,擴大其他地方零星的胡人多多養(yǎng)羊,從而開始著手斷送未來對手的戰(zhàn)馬供應(yīng)的某條路,但是在外面搞事這情況不能和家人一概而論啊。 ——往后的敵人最好是一匹戰(zhàn)馬都買不到……雖然這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家里當然要多多益善了。 此前在制作面膜膏的那段時間,賈詡其實也曾經(jīng)和糜·大商人·竺討論過關(guān)于同胡人交易的問題,只不過沒想過這事兒這么快就有機會給直接提上日程了。 ……還正巧的是趕在這個時節(jié),他們手里有著毛衣這個最適宜當下的硬通貨。 雖然說以他們當下的情況來看,此前從已經(jīng)解決掉的三支胡人那里搶回來的戰(zhàn)馬就已足夠,但是人總得放眼長遠一點目光啊。 聽賈詡這么說,嬴月道:“既然如此的話,文和與奉孝現(xiàn)在同我一起去城墻上吧。” 隨后美貌的少女側(cè)了側(cè)眸子,看向荀彧和戲志才,“至于安撫百姓之事,就交托文若和志才了。” 一聽到這句,斜靠在好友身上的戲志才頓時接了一句:“主公放心~” 而身上多了那么大一個掛件,但是絲毫不影響他風(fēng)度的雋雅青年則是輕道:“這本就是彧的分內(nèi)之事。” 至于霍去病?剛才他就跑出去回軍營點人去了。 - 隨后,在去往城墻的路上,郭嘉忽然之間想起來什么,說了一句,“有一個問題,胡人他們能有唇亡齒寒的意識嗎?” 他們開始的推測是因為其他三支的事情,所以給羌族帶來了一點危機感,但是……問題是他們真的有這東西嗎? 而在聽到郭嘉這一靈魂發(fā)問之后,美貌的少女和青衫的文士不禁陷入了片刻的沉默,思索了起來。 不過很快的,郭嘉的這個問題就得到了解答。 這個事兒還真的算不上是羌族有唇亡齒寒的危機意識,只不過是有人從中挑撥,或者更加準確的說是有人煽風(fēng)點火—— 站在城墻之上,望著下面黑壓壓一片的人影,忽然之間,霍去病好像是看到了什么,說了一句,“哎,那個不是之前打鮮卑的時候跑走的什么二王子嗎?” 原本對于這種路人臉的家伙,向來喜歡好看的人的霍小少年應(yīng)該是沒什么印象的,但誰讓他打鮮卑的時候剛好就是讓這家伙跑了,而且這件事之后又迎來了他的變聲期,所以自然印象深刻。 而在聽到霍去病這句話之后,嬴月自然也是試著往下看,然而小姑娘的眼睛視力水平并不允許,她根本就看不出什么來。 不過霍去病這句話音一落下,賈詡和郭嘉倒是對于今天這件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心中大致的都有了一個輪廓了。 ——逃跑的那鮮卑二王子帶著一眾手下投誠到了羌族,試圖謀求報仇機會,而在羯族事畢后,去說了些添油加醋掀動羌人首領(lǐng)情緒讓他憤怒的話,所以最后也就演變成了這樣的結(jié)果。 只不過這羌族的首領(lǐng)雖然好煽動,但到底也沒有對那鮮卑人的話完全聽之信之,要不然的話今日便不會是這樣兵臨城下卻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 完全可以和談。 賈詡和郭嘉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目光中確定了這一想法。 隨后兩個文人對著小姑娘耳語了幾句,緊接著嬴月讓周圍一圈的兵士出來一個嗓門大的。 讓他朝著下面的羌族首領(lǐng)喊話,詢問他此行何意。 而后便見下方的那居中間跨坐在馬上的滿臉絡(luò)腮胡子,披頭散發(fā),頭發(fā)蓬松的羌族首領(lǐng)大聲質(zhì)問道:“我才是要問你們什么意思!連殺其他三族!要時候那突厥是和你們有著連年仇怨,可鮮卑與羯族呢?下一個是不是就要對我們動手了?!” 等的就是他這句話。 青衫的文士眸光微動,而后開口道:“我等之所以要對那幾支胡人動手,不是因為他們是胡人。而是他們吃人的這一根本就已經(jīng)不配被稱之為人的行徑,這對于我們來說是絕不能容忍的事情。” “可單于與他們不同,我們自然是不會對羌族刀戈相向,甚至是希望可以和單于和平共處,進行友好的貿(mào)易往來。” 負責喊話的兵士將賈詡的話一句一句的大聲喊下去。 隨后見那羌族首領(lǐng)有所態(tài)度動容,賈詡想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捧高他的地位,“何況羌族強于那幾個食人部落許多,單于何必自降身價要去和那些個小卒子相提并論呢?這不是有失單于的英明嗎?” 賈詡想哄人的時候,說話也是一套一套的。只不過一般伴隨著這種情況,往往都是他要坑人了。 果然,下一刻便見青衫的文士臉上出現(xiàn)了熟悉的笑瞇瞇的表情,“我北地郡有一物,名曰毛衣。或許單于會感興趣與我們進行一場商業(yè)交易。” 他完全不怕被知道的直接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此事說起,絲毫不擔心此舉會引起百姓們的逆反心理——誰讓那些吃人的胡人仇恨拉的太穩(wěn)呢? 何況羌族這一支是可以發(fā)展的戰(zhàn)馬長期院線,也不可能死死瞞住,倒不如索性一開始就大大方方的展開。 隨后,在兵士的喊話下去之后。賈詡從旁邊接過出來時被嬴月囑咐的官府門口守衛(wèi)取來的一件毛衣,包裹了一塊兒不大不小的石頭后便直直的將其從城墻拋下。 ——這羌族首領(lǐng)不可能不對毛衣動心。 沒有人可以在冬日中拒絕毛衣。 果然—— 就在負責喊話的兵士將毛衣該怎么用的說完了之后,片刻之后,城墻上方便聽到甕聲甕氣的聲音問道:“你們要什么?戰(zhàn)馬嗎?” 聽到這一句,在看了眼身邊彎著眸子的美貌少女后,青衫的文士則是微笑道:“不,現(xiàn)在我們要羊毛。” 就算不提現(xiàn)在戰(zhàn)馬足夠這件事,大冬天的收購戰(zhàn)馬……他們北地郡可虧不起那個錢,而且現(xiàn)下的確是羊毛才是剛需。 隨后他又道:“不過這樁交易可以成立的前提條件是,單于交出有著吃人過往的那些鮮卑人。” “畢竟,在這世上,食人者,本就人人得而誅之,您說對嗎?” - 最后的結(jié)果是毫無懸念的,此前從霍去病手中逃掉的那部分鮮卑胡人被送入北地郡之手,毛衣這種東西在眼前擺著,而對方只需要才來沒幾天的一群人,羌族的首領(lǐng)自然是沒什么舍不得的,給人給的很干脆利落。 而毛衣和羊毛的兌換比例,則是被定在了十只羊的羊毛可以換一件毛衣。 相對于一只羊可以制作十來件的毛衣的實際情況,這個黑的不能再黑的價格,某知名不具的賈姓文士甚至還覺得自己真的是太有良心了。 ——從洗羊毛到紡織成衣中間那么多的步驟,他收點人工費怎么了?雇傭繡娘不要錢的啊?和那些高價買毛衣的貴族相比,他們還賺了呢。 再者說他說的這個數(shù)目一點都不過分,他第一次搞羊毛做實驗的時候,的確是消耗了很多才在最后弄出了那么一點成品。 此外,再加上手殘,紡織不好浪費毛線,這個價格真的是再合理不過了。 ……當然,要是像他第一次那樣,那點珍惜毛線,織完了又拆的要另算。 而且,不稍加設(shè)置一點門檻,弄的胡人里面也是全員有毛衣可穿這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們終究是需要提防的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