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44節
如果她是按照白起所說的跑十圈,可能自己會直接交代在這里吧?果然……白起他們都很不容易。 原本預想之中是早起多跑幾圈之后,去和蔡琰讀書,但實際上現實情況和自己預料所差甚多、自己只是斷斷續續跑了一圈后,感覺兩只腿都不在屬于自己的小姑娘忍不住的在心中如是想道。 而少女這一開口也是同樣把呂布給嚇了一跳,于是登即就反問道:“主公你怎么了?” 想著嬴月此刻說話的困難程度,于是賈詡直接替小丫頭回了呂布這個問題:“主公是繞府中跑圈有些疲憊。” 隨后,一句回答的話音落下,青衫的文士也直接順勢問了一句眼前的威猛青年的情況,“奉先又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瞧著……呂布這臉上,好像是起了痱子? 但問題也就出在這里,痱子這個東西,一般都是因為發熱,可現在這四月上旬的天氣,怎么也和一個“熱”字沾不上什么邊兒啊。 不過很快的賈詡就發現了癥結了,因為,他發現呂布身上的一身行頭,包括他給呂布套上的那件毛衣馬甲在內,全部和昨天晚上的一模一樣,絲毫沒有變化。望著這一身,他的心中忽然有了一個猜想…… 而正當賈詡準備詢問呂布證實自己猜測的時候,忽然聽呂布問了一句:“主公跑了多少圈呀?”隨后就見青年轉頭,看著小姑娘,對嬴月說了一句,“下次我陪主公你一起跑啊?其實一早上跑個二十圈的也挺好的。” 一聽到呂布的話話,小姑娘頓時就苦起了一張好看的小臉。 而賈詡則是聲音幽幽的對呂布提醒道:“主公跑的是一圈。” “啊?主公這也太弱了吧。” 知道自家主公不能打——她看著就柔弱,但是呂布也是沒有想到普天之下,自己認識的人里面還能有人可以菜雞成這個樣子,“就連賈詡都沒這么弱呢。”賈詡這滿肚子壞水兒糟老頭子逃命跑路的速度可快了! 呂布無心之間再度在小姑娘的心頭捅了一刀子,同時還完全沒有意識到的又一次得罪了賈詡。 而后說完之后,重新看著賈詡,一時間對他的稱呼都改了口,求救道:“文和你快告訴我醫館在哪,你看看我,”他指了指自己的臉,又低了低頭,扯了扯自己的領子,露出后脖子給賈詡看上面同樣的一片紅點,“我這可是十萬火急的要緊事啊!” 有一說一,呂布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還有需要去醫館的時候——他從小到大身體都好得很,活蹦亂跳從不生病。 聽著呂布這話,賈詡嘴角一抽,然后問出了剛剛就想問他的話:“你昨夜,是不是和衣而睡的?” “和衣睡覺怎么了嗎?”呂布疑惑問道,隨后甚至還敢在這個時候嫌棄賈詡,“哎呀我知道你們文人規矩就是多,但是我們習武之人和衣入睡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萬一遇到敵人了哪有時間去換衣服啊?” 聽的賈詡真想把霍小少年叫過來重重暴打他的狗頭。 隨后青衫的文士面色平靜的給身前的高大青年指了個方向:“出府宅到路口左拐,穿過兩條街道再左拐,胡同最里面的那家就是醫館。” 穿毛衣睡覺熱出痱子這種事,呂布你就去醫生那里丟人去吧。 賈詡心中滿是冷漠的想著。 不過如此的話,毛衣的效果,倒是可以不必再尋其他人進行測試了,呂布起的這一身的痱子就是毛衣的活招牌。就算他身體素質再好這也足夠了。 看著迅速拔腿就跑、一瞬間已經看不到身影的呂布離開的方向,賈詡在心中思索著等到搶完了突厥人后毛衣的推廣之事。 - 隨后,在呂布離開之后,突然想起來什么東西,賈詡轉頭看向桌邊看著初初緩過勁的小姑娘,開口道:“下次抽卡,主公或許可以湊齊到十次再一起抽。” 想著這一次動手,怎么也能夠湊齊幾次抽卡機會,和支線任務更新之后面板上的十抽必出人物卡的介紹,賈詡如是道。 雖然嬴月她單抽出人的概率其實也并不低,不過人有旦夕禍福,十連抽畢竟是有個保底,賈詡想,湊齊十連也不會太慢的。 首先算上直接殺掉的一批在突厥部落有影響力的“領導者”,再算上帶回來硬氣不肯干活寧愿死的一批硬骨頭,之后再加身體沒那么好可能干活沒幾天就熬不住過去了的一批,其實抽出個十連抽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 再有一點就是……他感覺小姑娘單抽武將的概率實在太高了,而他想要個……能干文務的。 眼下他們北地郡這武將的比例,他是真的要說不出話來了,事到如今,賈詡心中其實已經不奢望出名文人,只求哪怕是武將,也是一個不抗拒讀書,技能點不要那么偏,全點武上的武將。 瞧瞧現在的幾個人,趙括,熟讀兵書,但也就只限于兵書,別的他一概不想讀。霍去病,這個名將少年問題更大,他連兵書都都不愿意讀,更別說普通的書了。呂布,這人直接跳過。 至于白起,其實硬要說的話,白起也未嘗是不可以拉去文務那邊當個臨時工,但是他太嚇人了,白起要是一過去,他只要在那一站,整個官府上下都沒法運轉了——除了嬴月之外其他人可沒有單間工作的良好環境。 所以……他還是寄希望于一個十連抽吧,畢竟他自己當初不就是十連出來的? “好。”聽賈詡這么說,小姑娘點點頭,一口答應下來。 - 很快的,白起定的那個七日時期就到來了。 這幾天,除開第二天沈書檀仿出了傳話給胡人召集他們來的信件之后,開始城外做了一些部署,而后在第四天的時候提前將消息送出之外,北地郡城中其實也做了不少的準備工作。 一方面是白起他們那邊要通知尚武堂的兵士們,鼓舞士氣,加之他和霍去病挑選隨他們一起去草原的對象,另一方面,則是百姓們這邊,猝不及防的就帶了一大批胡人戰俘回來這是萬不可能的,而且這也不是能夠瞞得住百姓們的事情——兵士們在是兵的同時,更是民。 所以賈詡再度重cao舊業,蠱惑人心,一如當初讓百姓們進行耕種一樣,歌頌嬴月的和他們說著這件事情。 一切前序準備工作就緒,所以在第七天之際,也就理所當然到了動手的日子。 因為白起和霍去病他們出發的時間很早,自己心中又處于一種緊張狀態,所以嬴月這一夜完全沒有睡好,到了白天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呈現著一副困倦之色。 看著小姑娘這個狀態,賈詡直接就是勸她不要去府衙工作,休息一天,嬴月也知道自己現在這樣不行,即便去了官府大抵也是會在那邊睡著,也就安靜又乖巧的聽了話,在府中待著,給自己放假一天。 不過最近一段時間嬴月已經習慣了處于忙碌之中,所以如今雖然是處于困倦的半夢半醒的狀態,但是手中徹底沒了事情,閑賦下來又感覺不太適應,也就在蔡琰那邊拿了一本近日剛剛譽抄好的書籍隨便看看。 之后,在努力的看了一段時間書,但是越發越的感覺書上的字都像是小蝌蚪一樣難以辨認后,小姑娘干脆把書放下決定去練琴。 就如同嬴月曾經對蔡琰說的那般,她只要學會一兩首就滿足了,所以蔡琰一共也就只教了小姑娘兩首曲目,一首在她的世界廣為流傳的一首曲子,鳳求凰,而另一首是蔡琰自己的作品,胡笳十八拍。 蔡琰當初其實原本沒有想教嬴月這一首,但是偶然一次自己彈奏的時候剛好被小姑娘聽到,當時嬴月就是受這首帶著一種凄婉之美的曲子打動,求著蔡琰教自己彈這個,拒絕不了少女眼中亮晶晶的小星星的蔡琰最后也便同意。 慢吞吞的把先前沈書檀找出來的琴搬到庭院之中最近盛開的那棵桃樹之下,感覺自己清醒了不少的嬴月撥動琴弦,悠悠的聲音響起與一方小小的院落。 不過也是好景不長,在彈奏了幾遍之后,熟悉的困意終究還是再一次的席卷了上來。 而后小姑娘便是處于一種似睡又私醒的狀態之中,憑借著肌rou的記憶,手中抖著琴弦,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耳邊好像有一道熟悉的但是分不清是誰的聲音問了她一句什么問題,嬴月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 之后,嬴月倏地聽到一道陌生的溫潤男音說了一句:“姑娘這曲,彈錯了三個音調。” 箏—— 這樣一聲全然陌生的聲音,頓時就讓困倦中全然依靠著本能“抓琴”的嬴月打了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同時她手中的琴也自然是發出重重的一聲,若非她自身擁有的力氣實在太小,這根琴弦必然要折斷。 清醒過來的贏月頓時帶著防備的朝著對面發出聲音的方向望去,那是一位氣度非凡的英俊男子,見到她的目光,先是從容的朝著對面美貌的少女輕輕微笑了一下,而后出言解釋道:“姑娘莫要害怕,我二人皆是來自系統卡池中人。” 聽到他的這句,贏月這才看到,在他的不遠處,還有著另外一位,以半邊側顏對著她,從這個角度看不太清晰他正臉的另一位男子,此時他正在抬手折著樹上的一支桃花。 而在聲音溫潤的男子這句話音落下,頓時就轉頭望向她的方向,朝她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晃了晃手中的桃花,友善的同她打招呼,聲音清朗,“你好呀,主公?” 啊,這個人可真好看。 在見到他正臉的一瞬間,小姑娘的腦海之中,一瞬間只余下這一個想法。 第37章 “你也很好看啊。” 聽到那手中持著桃花的、看上去其實年齡也就和趙括差不太離,也是處于少年時期的男子說這句話的時候,嬴月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腦袋,小姑娘小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原來我剛剛不小心說出來了嗎?” 而后便聽到對方又道,“而且你生的比我好看的多了呀。” 孫策自己就算是生的絕頂好看的那類人了,由于出色的容貌,所以從小到大有人夸獎他必然都是先夸贊他一張臉長的好,而后才能談及到其他的方面,直到后來有了名氣,這一現象才好轉了些許。 但嬴月,眼前這個好看的少女,是真的有著一副世間罕見、絕無僅有的無雙容貌。 這種傾世的美麗,她若是安靜的站在那里,面容之上沒有什么神色表情的話,定然是會讓人覺得她是否真的是真實存在于人世間,而非是被所幻想出來的天上謫仙,是遠不可及,不可接近的姑射神人。 只不過嬴月可以讓人產生這樣的感覺往往也都是要限制于,在她什么也不做,也毫不說話的情況了。 ——在不刻意壓著的情況之下,小姑娘自身的本音是自帶著一種像小孩子一樣乖巧的軟糯感的,有的時候聽上去就好像在撒嬌,讓人完全升不起距離感,只想站在長輩的視角上把她當做小孩兒來看。 直到在自己這句話音落下,自己被好友瞥了一眼之后,孫策這才乍然間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話似乎有點像是在調戲小姑娘的登徒子。 于是身形高挑的少年不由得噤聲靜默了片刻,心中反思著自己是不是應該正經一點和對面的八九不離十就是“主公”的少女解釋一下他不是登徒子。 之后就在孫策沉思的片刻時間里,嬴月則是見到最開始出聲的那位英俊的少年抬手對自己做了一個揖禮,道:“在下周瑜,字公瑾,見過姑娘。” 心中想著少女剛剛那種被他聲音陡然驚醒,見到他們整個人都有點懵的困倦狀態,想來也是沒有聽到系統提示音的他們名字的周瑜很體貼的對嬴月做了自我介紹。 而在聽到好友的這句話之后,正在思考的孫策也是反射性的跟在他后面說了一句,“我是孫策,字伯符。” 但顯然完全是反射動作的他就沒有周瑜那般的禮數周全了,只是一個很隨性的動作,只不過他生的好看,所以這樣的隨性倒是襯托的少年身上一種瀟灑不羈的氣質。 見此,意識已經徹底恢復清明的小姑娘則是理了理裙角,輕輕的站起身,回了一個拱手禮,“嬴月。” 心中則是不由得慶幸的想著,幸好之前賈詡也是這樣的,所以她現在不至于徹底懵掉。 不過,他會做這樣的禮節,莫非這一次不知道為何會抽出來的“新卡牌”是一位文士? 雖然中間其實有出現一個文學方面建樹很高的蔡琰,但就是莫名感覺已經許久未見過講究禮儀之人的小姑娘不禁在心底產生了如是的困惑。 而心中如是想著,出于好奇,小姑娘也就干脆直接這么問出了聲,對周瑜問道:“恕我冒昧,但我想問一句……公瑾、是文人嗎?” 在遲疑了片刻之后,嬴月還是決定喊了對面的俊朗少年的字。畢竟直接喊名字肯定是不太好,但是喊先生的話……好像又有些和他的氣質不太符合,而剛剛他又是說了自己的字,所以這么叫應該沒有問題吧? 然后,在自己問題的話音落下之后,嬴月就聽到一個讓她感到有點震驚的答案。 只見端的一派溫潤有禮之色的周瑜微笑著回道:“瑜是武將。” 而后在周瑜這句話之后,身旁折花的少年頓時也跟著說了一句,“我也是。” 孫策是武將,這一點嬴月對此倒是沒有什么存疑的,他雖然生得好看,但是身上存在著一種像是趙括和霍去病他們同出一轍的少年銳氣。是讓人能夠一眼就看得出來是武將的類型。 但是周瑜……受北地郡現今存在的那四個武將的影響,嬴月是真的沒有想到世間原來還有武將會是周瑜這樣,氣度非凡,一身的儒雅之氣,看起來就像是溫潤貴公子一樣的類型。 而看著小姑娘因為周瑜的話而茫然的眨眼睛,孫策頓時就爽朗的笑了起來,對少女道:“主公你也覺得他一點都不像是武將對不對?” 說話間卻赫然是改掉了剛剛還帶著一種疑問語氣的稱呼,直接喚起了主公。 小姑娘那雙好看的丹鳳眼在看了看周瑜,又看了看自己覺得特別好看的孫策后,嬴月最后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隨后美貌的少女只見折花的少年攬住身側英俊溫潤少年的肩膀,頗有一種王婆賣瓜,自賣自夸之感的說著:“但公瑾不僅僅是武將,還是很厲害的那種武將!而且他文才也特別好,還會彈琴!” 聽著孫策這個驕傲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夸的是自己的語氣,小姑娘頓時就有些好奇的看著被夸的天上有地上無的周瑜。但卻全然不知對面的少年雖然面上維持著沉著的溫潤之色,心中已經恨不得以手掩面了。 而就在周瑜身陷好友的大肆夸贊和生的花容月貌之色的少女主公目光由好奇到憧憬的這個囹圄之中,終于,天降好人,將他于這個有苦說不出極度令人自閉的環境中解救出來。 - “主公——” 安排完了“突厥撿漏小分隊”出發,把人送走之后來找自家主公的陳述此事的賈詡,話音才剛打了個頭,剛剛喊了一聲小姑娘,就因為在一進門就見到了兩個陌生的身影后聲音戛然而止,變得消散起來。 如今郡守府內都是有兵把守,不可能隨隨便便闖進來什么人一點都不被發覺,尤其是還闖到嬴月的院落里面,所以這很顯然就是抽卡抽出來的人物。 尤其是,在這兩個眼生的少年之中,其中有一個,他的面龐看起來陌生之中同時又帶著幾分的熟悉。 ……這看起來,很像是曾經他們雙方梁子結的很大的,孫吳的某一任大都督年少的模樣啊。 隨后,在認出來這二人之中應當有一個就是少年時期的周瑜之后,賈詡很快的就想到另外一件事, ——打從在北地郡正式上工的第一天開始起,他心心念念著的能夠在官府干活的人,這不就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