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37節(jié)
而與此同時,伴隨著他這句話一起落下來的,是聽到呂布這話后,登即就瞪他的站在賈詡身前的霍小少年兇巴巴的一句,“赤兔是我的!你想對它做什么!” 一時之間,由于一只赤兔,倒是顯得雙方的氣氛有兩分劍拔弩張之勢。 嬴月側目回望著蔡琰,在后者的安定寬慰的眼神之中小姑娘還是按捺住了性子,暫時繼續(xù)觀察。 隨后,就在這種霍去病和呂布兩人隨時都能夠為了赤兔這個“馬顏禍水”掀起一番爭奪戰(zhàn)的時候,賈詡則是泰然自若,仿佛無事發(fā)生一般地轉頭,目光望向好看的小姑娘,對她道:“這位,便是詡此前提到過的,在我們那個時代,以赤兔為坐騎,曾被稱為勇猛天下第一的那位將軍了。”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地不疾不徐,語速不快卻不讓人感到著急的說著,“而奉先也素來都是有著‘人中赤兔,馬中呂布’的美名,實為一位悍將,主公得他,當是一件幸事。” 說到最后的時候,他還特意的捧了呂布兩句,準備通過甜言蜜語攻勢把單純好騙的單細胞武將一波騙到手。雖然說他的惡趣味已經(jīng)是—— 聽著賈詡的這句話,蔡琰微微抿唇發(fā)笑,而小姑娘則是茫然眨了眨眼,緩緩地重復著他話中的某句來確認著:“人中……赤兔?” “混蛋!”聽見小姑娘的復述,剛剛還沒太注意賈詡話中細節(jié),只被他最后兩句給夸的飄飄然呂布頓時對青衫文士怒目而視,先罵了一聲他,之后糾正他的話,“是人中呂布,馬中赤兔!賈詡你是故意的吧!” “還有——”而后他像是忽然間想起來什么,抬了抬聲音,嗓門大的和趙括有的一拼,“誰允許你叫我的字的,我跟你不熟!” 而青衫的文士依然是面帶微笑,道:“現(xiàn)在不熟,今后會熟啊,大家以后就都是同僚了。” 一聽到賈詡這句話,呂布頓時就是反射性的回了一句:“誰要跟你當同僚啊?” 而后話音一落下,威猛的青年立刻轉頭看向現(xiàn)場的唯一一個可能是主公的人選,而賈詡剛剛那番話也的確是證實了她的身份的贏月,開口道:“你就是把我召喚出來的主君吧?我——” 他試著組織了一下措辭,但是發(fā)現(xiàn)自己也湊不出什么文縐縐的東西,于是直接轉而說了自己最擅長的大白話:“反正,有賈詡就沒我,有我就不能有賈詡。” 聽著呂布這話,賈詡頓時就想要扶額——被孩子傻到的。 要不然怎么就說和他這種武將搞點計謀,都是感覺會讓自己的腦子生銹呢。呂布他完全就不講章法,想到什么說什么,也自然就落不到什么優(yōu)勢。 異地而處,他若是呂布,想要趕走自己的話,早在剛聽到趙括說n卡的時候,便已經(jīng)心有打算。 他可以借用著自己的等級優(yōu)勢——即便不知道自己是ssr,但最起碼也能夠確切定然高出n,展現(xiàn)一番自己的能力,之后預備著給對方上眼藥,直到最后達到目的。 但是呂布呢?聽到他被系統(tǒng)評判的等級后第一反應是覺得這過低,將這件事給否認,直接就是凸顯了他的才能。而之后又是在已經(jīng)見過兩位武將的前提條件之下,說要把他這個乍一看屬于稀少的文臣趕走…… 對此,賈詡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何況依他的思維邏輯的話,還得是一個足夠理智,以大體利益為先的主公才會做出如是的判斷。而嬴月…… “哦。”被這鬧劇搞得一愣一愣的嬴月慢慢吞吞地點了點頭。端看小姑娘臉上的表情就知道,她這是已經(jīng)直接默認了沒有呂布的這件事。 而看著美貌少女的這幅神色,呂布一下子就憤慨了,語氣很是不平控訴道:“你竟然選他不選我!” 他瞪著眼睛,大聲質問著眼前好看的過分的少女,“你難道是覺得我不如他嗎?” “不是。”嬴月?lián)u搖頭,很實在的說著:“因為我和文和認識的要比將軍你久啊。” 美貌少女的面色上一本認真道:“起碼,我現(xiàn)在是對才剛剛認識將軍你沒有什么感情,若是你不愿意留下來,我最多是有些失落,但也不會過多的難過。可如果是文和的話,我會很傷心,所以……無論是現(xiàn)在也好,又或是一年之期滿后也罷,就請將軍自便吧。” ……小丫頭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成長完全的理智型主公,她還很傾向著個人情緒呢。 青衫的文士遠目,心中默默給某人點了根蠟。但不得不說……以n卡的身份,使得另一張ssr被放棄的感覺,還不錯。 嬴月的這一段話把呂布給堵得啞口無言,說不出話來,問題就是——他不想請便啊!不然他直接就跑了好嗎? 隨后,隔了片刻,嬴月又見威猛的青年望著自己,道:“你知道我多厲害嗎?” 小姑娘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感覺對方那粗里粗氣的聲音帶著一點委屈,就好像是一只快要被遺棄的大狗狗,留有著一份最后不想被甩下的倔強,“我?guī)ьI的并州鐵騎可是神勇無比,天下無敵!” 不過他的話的確是讓嬴月有些感到不解其意。 因為他方才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分明就是對賈詡很是抗拒,可現(xiàn)在……又似乎是想留下來的模樣? 而看著小姑娘面上的茫然之色,賈詡則是溫和的確定她疑惑的猜測,道,“恐怕奉先是不想離開吧。” 他之所以能夠篤定呂布一定會留下來,不是因為自己的智謀多么卓越可以算盡往下的每一步,也不是有多么堅信在未來相處之中小姑娘的人格魅力能把呂布感動,而是單單的因為,同壽終正寢也沒并沒有什么遺憾的自己不一樣的是, ——呂布,他還沒活夠,他還想活下去。如是而已。 不過就在賈詡剛要挽救場面的時候,霍去病的少年音倏地插過來—— “誰還不會領兵騎兵了?”呂布要是沒提到這個話題還好,但是要是一說騎兵,那霍去病可就有話說了。 小少年表示——這也是他擅長的領域好嗎!他帶的騎兵可是一路深入匈奴腹地追著他們打的! 而為了防止場面變得越來越亂,下一秒賈詡攔住摩拳擦掌的霍小少年,老神在在的開始對呂布展開大忽悠術,“都已經(jīng)是死過的人了,奉先何苦還要計較那些生前事呢,詡當初也不過是為求保命而已,而非針對奉先你。” “何況,”他話音一轉,把自己單方面認為他存在的“大哥”給拉出來鞭尸了一把,“要論仇恨的話,我們這里可是要有比你我之間的恩怨更加深刻的兩人。” 聽到賈詡這一句,呂布不禁目光中滿是狐疑,“誰還能和你我之間的仇恨更大?你別看我好騙就又想騙我吧?” 之所以他都到了這個份上,還要和賈詡計較往事,不是他實在是心眼小,非要揪著以前的事不放。而是他當初是真的被賈詡坑的很慘啊! 因為賈詡的毒計,他被趕出皇城之地,落入一種無處可去的凄涼困苦之境。而自李郭之后,往后他的路也沒有順暢過,直至最后,他被處死。 所以,千言萬語都能夠化作一句——都是賈詡這現(xiàn)在變年輕的糟老頭子的錯! 而被高大的青年野獸般的兇光注目著,青衫的文士只是淡淡道:“奉先可知秦武安軍白起與趙將趙括之間的長平之戰(zhàn)?” 呂布:!! 原來這世上還真有比他更倒霉的倒霉蛋啊! 不過緊接著隨后呂布就找到了一個重點,“白起!”他問道:“白起在哪里?我要和他比一場!” 這個名字對于所有武將來說都是很特殊的,那是自古以來的武將天花板,一生無平無敗,只有滿載而歸的勝利。 ——哪個后世的頂級名將不想和他一戰(zhàn)? 而呂布這一句只是下意識反應的言語,則又一次引來了霍小少年的瞪視——他這么久了都還沒和白起打上呢,這人竟然想插隊! 而早就被白起單方面打膩歪的趙括則是向上翻了翻眼皮,完全不想?yún)⑴c這個話題。不過話雖是如此,他還是說了些什么。 少年一邊翻著眼睛,一邊語氣涼颼颼的說著:“你都不打算留下來,我們的主將干嘛要陪你打,我們很忙的,哪有時間浪費在你身上啊。” “你的意思是,”呂布看著趙括,“只要我留下來……白起就能跟我打一場了?” 少年聳聳肩,語氣無謂道:“這種事誰知道?我又不是白起。” 然而呂布根本就沒有管他的這句話,直接就是又往下道了一句:“好,那我就留下來。” 隨后,他轉頭看著一旁的漂亮的過分的小姑娘,目光炯炯,特別豪氣的說道:“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主公了!” “啊?”忽然之間聽到這么一聲的嬴月不由得有點懵,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剛才在霍去病開口的那一瞬間的時候,剛好蔡琰同她說了幾句話,所以嬴月一時之間也就沒有關注那邊幾個男人之間的談話。 小姑娘心中是想著,就這么一小會兒,應該是不會錯過什么太重要的東西的,然而萬萬沒想到,就在這須臾片刻之間,劇情快進的她猝不及防。 ——仿佛就在上一秒才剛剛說了絕對和賈詡勢不兩立的人,下一秒忽然就變了口風,能夠接受得了賈詡。 而她的這副茫然之色也是正好的映入?yún)尾嫉难鄣祝D時就是不可置信的帶著兩分控訴道,“你忽視我?” 呂布心下就覺得有兩分絕望。 他這才是剛剛認主呢,對方就連表面的禮賢下士的形式都不做了,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啊? ……雖然說他認主不認主的,其實嬴月的影響也不是特別大,主要本質原因還是因為他想抓住這個被從系統(tǒng)卡池中召喚出來的機會,再世為人,重新好好活一次。 ——無論是他自己親身經(jīng)歷的記憶,還是系統(tǒng)傳輸過來的“未來”記憶。他的“上輩子”都實在是太過潦草了。 “啊,不是的。”小姑娘急忙揮揮手,認真解釋道,“我沒有忽視將軍的意思。” 就是……真的沒想到他態(tài)度會變化這么快,才悄悄去和蔡琰摸了個魚的。 “其實……也沒事啦。”嬴月這么上綱上線,倒是讓呂布有些不適應,他此前沒有遇到過小姑娘這樣性格的人。 “而且也不用喊我將軍,怪奇怪的,”隨后想起聽著自己未來的主公喊自己將軍,呂布頓時擺手,大大咧咧道:“喊我奉先就行,或者你樂意直接叫呂布都可以。我們習武之人又不像那些文縐縐的文人一大堆講究。” 完全沒意識的嫌棄完一群死講究的文人,而后呂布拍了拍胸膛,鐵甲發(fā)出敲擊聲音,大聲而又自信的對嬴月道:“主公你分給我一千兵力,我給你練出一支精熟整齊,個個驍勇善戰(zhàn)的騎兵來!” 呂布這話,聽得賈詡簡直就是想掩面——你說你一個武將,一上來就要兵……雖然千數(shù)其實真的不算多,但這要是換個生性多疑一點的主公,只怕已經(jīng)開始醞釀著怎么搞你了。 不過小丫頭應該是不會有什么多余的想法的,別的都不說,起碼她現(xiàn)在還沒這方面的意識,只不過—— 聽到呂布的這句話,美貌的少女抬了抬頭,目光望著高大的威猛青年,聲音小心翼翼道,“可是……我們沒有多少馬呀。” 說著,她還側目問了一遍賈詡,以確定道:“是吧,文和?” 一千的兵力,她的確是還有,但是馬匹…… 北地郡這邊,是真的什么都缺少,要人沒人,要糧沒糧,也自然是要馬沒有馬的。 硬要說的話,先前山寨之中倒是有一批馬匹,但是那相對于呂布開口所說的一千兵力而言,就顯得數(shù)量寥寥了,顯然是遠不夠用的。 于是呂布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而同時隨他一起陷入沉默的,還有剛剛一聽到呂布說騎兵、該死的勝負欲就被激起來的霍去病。小少年的心中不住開始暗自慶幸,幸好他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出去,不然尷尬的就要再加上他一個了。 ——縱是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沒有馬,去哪練騎兵?這就是和地處不傍水的地理位置想練水兵一樣的……哦不,是比這還要更加異想天開,起碼地理位置沒水還能跳兩個水缸呢。 - 隨后,感受著一時間陷入沉默的氣氛,忽然想起來什么的小姑娘默默地轉移話題,道,“說起來,奉先的來歷又該要如何解釋呢?” “若是說他是個北地郡城中之人的話,似乎太容易露餡了?” 先前蔡琰能夠假借被那好顏色的王郡守搶來的身份是因為可以打著沈書檀有一段時間不在府中的時間信息差,而郡守府又是被清理了個干凈,死無對證,所以不必擔心被拆穿。 但是現(xiàn)階段的呂布顯然是不適合這一點,即便北地郡的人口對于一個郡來說的確是少的,可終究也還是人多口雜,說他是北地郡本土人,可全郡沒一個人見過這號人,這一看就不對勁。 聽到小姑娘這句話,嘴速再度的大于一切的趙括頓時就開口道:“要不然干脆就按照文和那一套身份來吧?反正他也是和文和一個時代來的人。” 而后他在因為來得晚,所以不知道賈詡什么人設的小伙伴的目光之下,補充道:“就說呂布他也是從邊春山撿來的、餓暈在山腳的人,因為救命之恩,所以就從此留在meimei身邊追隨報答了。” 霍去病微微皺眉:“那他的領兵治軍打仗能力怎么說?” 畢竟呂布身為武將,日后肯定是要上戰(zhàn)場的,但是隨隨便便從山腳撿了個落難的,就能有這能力……聽起來還是不怎么靠譜啊。 “我想想。”趙括沉吟片刻,而后頂著幾道向自己投來注目的目光,帶著兩分試探地再度開口,“那就再加上一條,他是因為陪讀,兵法讀得好,顯露出來的才能很優(yōu)秀,所以被學的狗屁不通的主家少爺嫉妒暗害,好不容易逃出生天,撿回一條性命的部曲身份?” 想著呂布的脾氣看起來要比霍去病的好上很多——主要是沒少爺脾氣,是以趙括不禁也把腦洞放開了許多。 “部曲?”口中念著這兩個字,呂布臉色怪異,“這不就是家奴嗎?” 雖然這個詞好像可以解釋的釋義挺多的,但是放到趙括這句話的語境里,也就只能這么解釋了吧? 聽到呂布這句,賈詡不禁忍笑,但還是一本正經(jīng)的說了一句:“如此身份,日后奉先再度名揚天下之后,方才更加顯得傳奇嘛。” 雖然說呂布這身份其實還是挺多漏洞——什么人能被追殺之下能跑到極西的邊境之地才暈啊?不過反正……這么搞還挺有意思的,而且指不定日后哪一天突然就用得上了。真不真實的不要緊,重點是咱可以去碰瓷。 看著“老仇人”的憋笑模樣,呂布頓時就是舉起了手中的方天畫戟,惡狠狠道:“信不信我戳死你!” 而眼見著呂布對于這個身份沒有當初的霍去病那么抵制,想著曾經(jīng)賈詡還給自己加了一段感情經(jīng)歷的人設,于是趙括又補充道:“要不再加一條骨rou至親的弟弟被主家殘忍殺害了吧,這樣血海深仇就更深了,更能站得住腳一點。” 趙括說到這里的時候,呂布終于忍不住的奇怪的看著他,“你們這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腦子?” 而趙括權當他這話是夸獎,再一次一把摟住“小弟”的脖子,謙虛的表示道:“都是文和教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