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抽卡歷史大佬稱霸天下(基建)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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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小姑娘現(xiàn)在是直接叫霍去病的名字誒,不叫姓只叫名的名字!他都還沒有這個待遇呢! 一想到這里,趙括不由得有些委屈的說著:“你都沒有直接叫我的名字。” 被趙括這個梅開二度的問題說的腦子空白了一下的嬴月想了想,而后試探的喊了一聲:“括括?” 由于趙括的名字是單字的原因,所以感覺直接喊單字很不對勁的小姑娘想了一下,決定仿照著自己,以前在閨中時喊一起玩耍的小姐妹們的名字一樣按疊字來,然后這一開口直接,腦子變得空白的則就變成了趙括。 聽著小姑娘口中說出來的這個疊字,靜默了一下的少年不由得緩緩道:“要不然……meimei你還是直接喊我全名吧?” 括括什么的……這也太羞恥了。 直男如趙括,他實在是沒有辦法理解女孩子到底是怎么能面不改色的就叫出疊詞,而且還絲毫不覺得有問題的,這也太黏糊了吧? 而看到趙括這樣,剛剛被他提及的霍小少年則是,冷哼一聲,繼而開始無情的嘲笑小伙伴,“還不是你的名字不好叫。” 而霍去病這一開口,直接就是吸引了剛剛腦子還空白一片的趙括的火力過去。 少年轉(zhuǎn)過腦袋,大聲道:“什么叫做我的名字不好叫?單名為貴知不知道!” 隨后,在他想了半天之后,趙括終于在自己那不愛讀書的腦子中找到一句古書中的話引經(jīng)據(jù)典,說了句聽起來像這個文化人說的話,“二名非禮也!非禮也你知不知道?”[1] 然而不愛讀書的小少年直接不理他扯出來的他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哪本書中搬出來的文縐縐的話,直接放大聲音,理直氣壯道:“你懂什么!我的名字是陛下賜名好不好?” 霍去病道:“據(jù)說當(dāng)初是在我出生不久的時候,陛下龍體欠安,而我一進(jìn)宮的時候陛下就病好了,所以陛下賜我去病為名。” 聽著兩個少年的吵吵鬧鬧,最近已經(jīng)看慣了他們兩個經(jīng)常扭打在一起但是也沒有一次真正出事,逐漸習(xí)慣了身邊出現(xiàn)這種景象的嬴月便沒有再繼續(xù)關(guān)注他們這邊的情況。 而是轉(zhuǎn)頭去看向了賈詡的方向,繼續(xù)著剛剛還沒來得及說出的話,對他問道:“文和,我明天是不是應(yīng)該讓李虎帶著人去種棉花種子?” 李虎,便是先前第一個對小姑娘拜了山頭的那名壯漢的名字。 聽到小姑娘這句話,青衫文士思索了一下,回道:“也不是不行。不過詡竊以為主公不如雇傭城中的農(nóng)民,一是李虎他們是要被當(dāng)做兵士來培養(yǎng),需要訓(xùn)練,二是讓北地郡的農(nóng)民親手種植下去這批‘畝產(chǎn)三百公斤’的‘神異’的棉花種子,或許會讓他們與有榮焉,對主公有一點歸屬感。” 見賈詡這么說,嬴月也沒再去做什么其他的思考,直接就道:“那我明天問問書檀有沒有什么推薦的農(nóng)戶。” 畢竟,他們終究才來,對于北地郡人生地不熟,若是雇傭農(nóng)戶的話,還是需要找一戶靠譜一點的人家來做。 賈詡點頭,“如此也好。” 而就在嬴月和賈詡在這邊說著正經(jīng)事的時候,另一邊剛剛在吵鬧拌嘴中的兩個少年不知道何時開始已然是停止了吵架,轉(zhuǎn)而變作了一副鬼鬼祟祟地勾肩搭背模樣。 趙括摟著霍去病的脖子匯聚在墻角,向來大嗓門的少年特意將聲音放小,眼中微微閃爍著搞事的光芒,跟小伙伴道:“之后咱倆找個機(jī)會去邊境之外啊?” 他的這句話中之意,對于才剛剛被嬴月展示過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馬這個支線任務(wù)面板的小少年來說并不難懂,霍去病幾乎是一瞬間就反應(yīng)過來,“你是說……” 趙括點頭確定,再度壓了壓聲音繼續(xù)道:“只要咱倆搞個八十個胡人的人頭,meimei就能再多出八個抽卡機(jī)會,你不是羨慕我有老婆嗎,指不定到時候meimei就給你也抽出來一個赤兔呢。” 第26章 不得不說,霍去病被趙括這句話給說的非常動心。赤兔那樣的馬,哪個武將不想要?尤其是他自身還是一個善騎射,且又喜歡千里奔襲深入匈奴草原腹地作戰(zhàn)的,一匹好的戰(zhàn)馬對他而言要比尋常武將來的更加重要。 而且除此之外……他也的確是有點手癢,想要去殺胡人。 想來趙括應(yīng)當(dāng)也是出于這一點,所以才會跟他提出這個提議。 于是兩個少年不由得一拍即合,互相交換了一下想要搞事的眼神,打算等著北地郡這邊稍后安穩(wěn)了一些之后,他倆就找個日子跑出去,殺點胡人,給小姑娘賺上個一波抽卡機(jī)會。 而看著兩個少年縮在角落里欺負(fù)幾個柔弱人士聽力不好,聽不到他們兩個準(zhǔn)備著要搞點什么事,負(fù)手倚靠在另一面墻上的英毅青年則是幽幽的望了兩眼對角的兩個蹲著身子的少年,不過終究也沒有去提醒正在和賈詡說話的嬴月什么。 因為這并沒有什么必要。 最起碼的,從明天開始練兵之后,兩個想搞事的少年一時半會兒都不會有多余的時間精力再去想這些有的沒的,大概……至少也能安穩(wěn)一個月吧。 所以現(xiàn)在也就沒有必要把這件事拿去煩擾小姑娘,讓她從此刻開始就平添擔(dān)心了。 - 翌日。 在早起同蔡琰學(xué)了一個時辰的書之后,嬴月放下蔡琰手默給她的那份字跡極為好看的學(xué)習(xí)提綱,和身前氣度優(yōu)雅的女子打了聲招呼之后便跑去找沈書檀,準(zhǔn)備詢問她一下昨天所想的雇傭農(nóng)民之事。 見到嬴月來問自己這個問題,沈姑娘微微一笑,“主公來找我,可當(dāng)真是找對人了。” “我剛好是知道有幾戶手腳麻利,干活勤快,人品也不錯的農(nóng)戶。稍后我把地址寫下來,主公派兩個人去那幾家請人,可好?” 原本她是想說自己遣下人去請的,不過話說出口之前便想起來這郡守府剛剛才被清理完,如今是除了他們之外,全然沒有別人的。 雖然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原本她家中的那些下人……根本就無法用。 不過好在嬴月手底下還有那三十來個漢子能夠驅(qū)使,不至于到什么事情都要他們自己跑。 這郡守府,還是需要購入一批新的下人啊。 她心中忍不住的想著。 “好。”聽她這么說,嬴月點點頭,然后小姑娘想了想,問道:“不過說起來的話,記錄在郡守名下的土地可還有足夠的空余可以種棉花?” 如今現(xiàn)在正是務(wù)農(nóng)的時節(jié),她有些擔(dān)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種完了糧食作物,找不到空白的耕地來播種棉花。 雖然說還有一種把原來的種子或是秧苗拔下的選擇,但若不是萬不得已,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做為妙。 她雖未曾挨餓,但也知曉糧食珍貴。 “主公放心吧。”她回道,讓嬴月不用擔(dān)心浪費了其他的糧食種子或是秧苗:“在北地郡,別的東西可能不夠,但是若說是可以用來播種的土地那可是絕對不缺。” 聽沈書檀這么說,嬴月倒是不解了,“此話怎講?” 見嬴月問出這個問題,沈書檀不由得有些苦澀道:“此前幾年,由于黑風(fēng)寨那伙山賊的緣故,引入突厥人作亂,在糧食收獲的季節(jié)總是會派人來搶奪,后來大家不想一整年的辛勞最后全部白白為胡人做了嫁衣,便也都不再伺候農(nóng)事,近兩年每家每戶都勞作夠足夠自家?guī)讖堊斐缘募Z食,也就作罷了。” 嬴月又問:“那官府的賦稅……?” 她點點頭,“這兩年大家都是種多少,便按照收獲多少的賦稅比例上交多少的。” 百姓不干活兒,官府這邊自然是不憤,但是他們又保護(hù)不了百姓的勞動成果,所以最后大家各退一步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與其一年到頭最后全部都被胡人搶,還是交不上該有的賦稅,還不如就這樣只種一點,這點零星的東西反倒是不至于被搶,百姓從牙縫中省出來糧食將原本就不多的糧食的大部分交于官府。 而在百姓們幾乎是幾近暴動的和官府“講理”的期間,她也是有刷過一次臉,站在百姓的角度幫他們說話,而這也是她在百姓之中還算受歡迎的原因——百姓們覺得她這個“大小姐”是站在他們那邊的,可實際上…… “可連年不種糧食,這也不是什么辦法呀。”嬴月目光中不禁浮現(xiàn)些許擔(dān)憂,百姓家中沒有余糧,若是之后時運不濟(jì),意外的趕上了天災(zāi)年,那可怎么辦? “沒錯。”聽到嬴月這句話,沈書檀點頭附和道:“如今這幾年是大家運氣還不錯,沒有遭遇到什么天災(zāi),所以每年種的那些很少的種子都能夠出糧食,大家還能夠糊口,但是如果今后什么時候不幸遇到天災(zāi)的話,恐怕大家就只能夠成為外郡流民,或者是選擇留在本郡餓死了。” 可百姓們根本看不到未來之事,只有眼前的茍且。她當(dāng)初“替他們說話”,哪里是為了他們著想呢,不過是為了自己在百姓之中有個“好人”的頭銜,以此在家中日子好過些罷了。 ……她根本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利己者,在她心中的算盤之后,才能夠輪得到他們。 聽及此,小姑娘的一顆心頓時沉了沉。 而后嬴月想了一下,道:“百姓不敢種糧食,是因為胡人大肆侵犯,書檀你說,若是我去對百姓們說今年秋收的季節(jié)定然不會再發(fā)生曾經(jīng)那樣的事情了,百姓們會愿意去務(wù)農(nóng)嗎?” 沈書檀沉吟片刻,回道:“倘若能夠?qū)⒑诉@一心腹大患的事情斷絕掉,大家自然是會愿意的。其實我心中也相信,在主公接手北地郡之后,有幾位將軍的存在,不會再發(fā)生胡人前來冒犯之事。” “可練兵,對抗胡人也是需要時間的,但農(nóng)事緊急,春耕耽誤不得,再過些時日,就是百姓們想要耕種也來不及了。” “那若是我向百姓們保證,若是今年仍舊發(fā)生了那般之事愿由官府擔(dān)負(fù)起大家的全部損失呢?”美貌的少女倏地抬起眼睛,眸中看上去竟是多了分堅強(qiáng)的棱角,望著她問道:“甚至,我可以同他們簽定契券。” 嬴月這話一落下,讓沈書檀的心中忍不住地倒吸了口涼氣。 在愣怔了半天之后,她低下頭,也說不清究竟心中是什么樣情感的道了一句:“主公……好魄力。” 她先前在尚武堂時向北地郡的百姓們許諾的時間是一年,可從春耕到秋收,不過只有半年時間。嬴月的此舉,可真真是可以說得上一句“留下的時間不多了”。 “也不是我有魄力……”剛剛一瞬間的銳利就好像未曾存在過一般,下一秒嬴月又重新變回了往日里的溫柔模樣,輕輕的說著:“只不過是……我相信他們而已。” 不過她一時頭熱的想法,到底不能直接就這么的立刻做下去,稍后還是要問一下賈詡此法究竟可不可行才好。 想到賈詡,知曉農(nóng)耕之事不能夠拖延的小姑娘忽然之間開始數(shù)起來今天的日程安排,“稍后要去官府,敲打一下北地郡現(xiàn)在存在的這批官員,讓他們暫時為我所用。文和昨日同我說今天白起也和我們一起去……” 趙括和霍去病現(xiàn)今都已經(jīng)直接去了尚武堂,去練兵去了。 而白起因為賈詡說他最能夠鎮(zhèn)得住場子,所以暫時還沒有去軍營,而是等著和嬴月還有賈詡一起去官府。 按照賈詡的想法就是,帶著白起去官府走一圈兒威懾一下,他的一身的殺伐之氣只消稍微放出一點點,就能夠讓北地郡那群茍且偷生的官員嚇得屁滾尿流,從此對嬴月唯命是從。 雖然說想來這些家伙當(dāng)中也不存在著什么有才能之輩,但好歹也都是讀過書、識大字兒的,先湊合著用。誰讓他們現(xiàn)在缺人手呢,只能將就著一下了。 隨后,排查了一下今日的時間表的嬴月目光望及到沈書檀桌面上沏的那壺茶,對她問道,“忽然有點口渴,這茶我可以喝嗎?” 她先是應(yīng)了一句,微笑道:“自然是可以的。若是知道主公會喝,我就換一個好一點的茶葉了。”而后她又提醒嬴月道:“只不過這壺茶如今才是第二道水,可能味道會有些苦。” “沒關(guān)系的。”小姑娘搖搖頭,而后朝著桌邊走去。 “主公。”沈書檀忽然喊了聲她,有點遲疑道:“有一個問題,在我心中困惑已久……但是也不知道該不該問。” “嗯?”剛剛走到桌旁的嬴月回了下頭,有點奇怪,“是什么?” 而后她又溫柔道:“書檀你有問題就直接同我說呀,我又不會生氣。” “我想問的就是,”她想了想,猶豫了半刻,最后還是決定將這個若說重要很重要、可是說不重要似乎也并不重要的問題問出了聲:“白將軍和主公之間,是伉儷之情嗎?” 而在沈書檀這句話話音脫落之際,彼時嬴月剛好是微微俯身拿起一個杯子正要倒茶。 聽到她這樣的一句話,頓時就是一個手抖的沒握穩(wěn),只聽“啪嗒”一聲,美貌少女手中剛剛拿起的杯子,唰的一下就滾落到了桌子上。 但好在的是,在旋轉(zhuǎn)翻滾了一整圈,即將落下桌面之前,它停了下來,以免了這一套珍貴的紫砂壺就此缺失了一個杯子。 不過此時的贏月,卻已經(jīng)注意不到這件事了。這一刻的小姑娘,因為沈書檀剛剛口出的驚人之語,整個人臉上都是一片茫然之色,而腦子之中亦是變得空白了一片。 第27章 隨后,反應(yīng)過來的嬴月抬起眸子,看著對面不知因何才會如此覺得的姑娘,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書檀你怎么會這樣想?” “因為,”沈書檀回道:“我總感覺……在白將軍的眼中,只有主公一人。就好像是,除了主公之外,什么都不在乎一樣。” 她和白起見面甚少,僅僅是打過幾次照面,但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可怕。甚至若不是對方收斂了自己的氣場,她完全不懷疑自己當(dāng)時會直接向白起行上一個跪拜大禮。 很危險,這個人要遠(yuǎn)比她曾經(jīng)意外見過一次的突厥人首領(lǐng)更加危險。她那時就在心中做下了這樣的定論。 但就是白起這樣的,給人以危險強(qiáng)大的感覺完全不似凡人的,渾身上下仿佛完全沒有一點煙火氣的人,卻獨獨對嬴月區(qū)別以待。在她少有的見過的白起幾面期間,總是看到對方滿心滿眼只有嬴月。 而同時他對于自己和蔡琰也是從始至終在最開始的注視了一眼后,就再未給她們一個多余的眼神,這實在是很難不讓她聯(lián)想到他們之間的感情是比翼連枝的情分。 正因如此,才不會再多看一眼其他的姑娘。 再者說,像是白起那般的人,若非是有著特殊的情分,似乎也不會輕易屈居人下…… 所以想來想去,沈書檀還是感覺自己的猜想是有點靠譜樣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