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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川抓著他的頭發(fā)將他像條死狗一樣半拎了起來,周俊成腿軟使不上力,簡直要半跪著求饒。 “就兩次? “為了不讓事情鬧大都沒去報警,要不然她肯定要進什么少管所?” 顏川將他死死往地上一扔,周俊成的身體嗑在椅子上,身上的肥rou還顫了顫,襯衫皺巴巴的,顯得人格外油膩。 “你他媽還是人嗎!” 周俊成疼得眼淚都出來了,他也算是順風(fēng)順水地長大,周偉銘知道虧欠他更是要星星給月亮的那種,再加上他也不算是太草包,在職場上混的也還行。 他這輩子唯一不順的就是蘇可意,一方面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就是對立的,另一方面他抵擋不住那種所謂的欲望。 他既恨她,又想要她。 “你要怪就要怪她媽帶著她嫁給周偉銘!” 顏川一拳打到了他胃部,周俊成一個沒防備差點吐出來。 這回他相信顏川是個打架老手了。 也是,蘇可意就是那樣的,她喜歡的人當年怎么可能是什么乖學(xué)生? “這一拳替初三的她打的。” “這一拳替高三的她打的。” “這一拳是你們?nèi)仪匪摹!?/br> 顏川每一拳都特別狠,每一拳打的位置都特別刁鉆,周俊成只覺得暈頭轉(zhuǎn)向,胃里翻江倒海,連睜眼的力氣都快沒了。 最后顏川半蹲在地上,拎著他的脖領(lǐng)道:“你愿意恨誰就去恨誰,但蘇可意不行,要是再讓我聽到有關(guān)她和你的事情,就不是今天打你一頓這么簡單。” 周俊成只有躺在地上哼哼的勁兒了,其他的什么也說不出來。 顏川起身,整理好衣服離開辦公室之前說:“對了,你最好去驗個傷然后報警,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跟警察說一下。” 說到這里他低低笑了起來,辦公室的燈只有一半打在他的臉上,另一半隱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但莫名就像是惡鬼索命。 “我真的很好奇你在南方待的好好的,怎么就來這兒了呢?”顏川一邊說一邊環(huán)視了一圈兒這家規(guī)模并不算太大的公司,“我還真發(fā)現(xiàn)了點兒東西,你要不猜猜是什么?” 周俊成艱難從地上爬起來,滿眼驚恐:“你查到了什么?!” 顏川斂了笑直接離開。 到一樓大廳時他被一個小小的身影喊住:“顏總,等一下。” 他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是之前周俊成辦公室里的秘書,沒想到她居然也認識自己。 “還有事嗎?” “就是想謝謝您,還有就是,”她說到這里鼓起勇氣抬頭看向這位長相帥氣氣質(zhì)卓越的男人,“我剛才上去拿東西的時候不小心看到了,但您放心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顏川對她笑了一下,其實就算她說也不會有什么事情,但確實會省事一點兒。 “也謝謝你。” 秘書急忙擺手,臉色微紅,甚至眼圈也慢慢紅了起來:“希望你們能一直在一起,這樣我也能更加相信這世界,相信這個世界很美好。” 顏川動了動嘴唇,他有很多話想說,他想告訴她這個世界值得信任,也想告訴她世界本身就很美好。 可是他說不出口,美好本就是相對而言,每個人對美好的定義也各不相同。 末了他只能對她笑笑,而后道:“會的,我很愛她,我和她會永遠在一起。” 秘書也笑了,但眼淚不知為何流了下來,她趕忙低頭去擦。 顏川遞給她一張紙巾然后說:“我想你也很快會擺脫他的。” 秘書攥著那張紙巾用力地點頭。 == 顏川上車往醉夢開,他現(xiàn)在只想見到蘇可意,想抱著她。 習(xí)悅在吧臺整理名冊,看見顏川來了跟他打了個招呼。 顏川點頭示意問道:“蘇蘇呢?” “吃完飯后在樓上你的房間睡著了。” “好,那我先上去了。” 自打顏川回北京后,陳醉就在小二樓給顏川空出了一間屋子,但顏川除了剛回來那仨月偶爾不想回家來住一宿外,跟蘇可意在一起后再也沒來住過。 陳醉一邊罵罵咧咧說他見色忘友,自己的生意也不管了,揚言要收回房間,另一邊又羨慕嫉妒恨家里有人氣不像他一樣,還是個單身狗。 顏川輕輕擰開房門就見蘇可意蜷在被子里睡得很香。 她沒有拉上厚重的遮光窗簾,只拉了一層普通的窗簾,好在這一片都是低矮的四合院,也沒有什么強光打進來,只有很舒服的月光淡淡撒向床上,不刺眼,但卻能看清床上人的睡顏。 顏川心里那些憋了一天的糟糕情緒瞬間被化解地?zé)o影無蹤。 愛一個人,對方就自然而然地成了自己的良藥,不管是什么疑難雜癥都能解決。 顏川關(guān)上門走了進去,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不會出現(xiàn)腳步聲。 他坐在一旁的小沙發(fā)上凝著蘇可意,他的女朋友怎么這么可愛,醒著的時候頗為清冷,睡著的時候很是軟萌,很像他以前養(yǎng)過的一只緬因貓。 想到這里他就坐不住了,心里癢癢的,總想過去抱著她親著她。 然后他就真的這么干了。 蘇可意被他弄醒,沒睜眼睛但聞到了熟悉的氣息,下意識往他懷里拱了拱,聲音嬌嬌的:“你怎么才回來?” 顏川更覺得渾身燥熱,直接低頭吻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