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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暗嘆:沒有故妄的話也不用做任務,誰還會想天南地北的到處跑呢?吃吃睡睡它不香嗎? 故妄眼神又變得古怪,像是噎住了,半晌后才干巴巴地哦了一聲。 卿伶不知道他又怎么了。 看天色似乎也快黑了:“我們往回走嗎?” 片刻后,故妄不咸不淡嗯了聲。 于是卿伶轉過身,朝著來時的方向回去。 走了兩步, 她步子忽的一頓, 有些反應過來了, 難不成故妄方才說的那話是在懷疑她嗎? 執事官不是說這個人物身份很邊緣,所以不會崩人設? 卿伶試著問:“你以前,聽過關于我的事有多少?” “嗯?”故妄勾了下唇,像是很認真地回想了一下,嘆息道,“沒多少,一個名字罷了。” 卿伶松了口氣:“這樣啊。” 故妄看著她的側臉:“怎么了?” “耳聽為虛。”卿伶淺淺地笑著,溫聲說,“我是覺得眼見為實,自己看到的才是真的,你不應該從別人嘴里了解我。” 這個時候不洗腦,還要等到什么時候。 看她眼里閃著光,機靈又乖巧,故妄低笑兩聲道:“知道了。” 他虛心求教:“你的意思是,我需要見到你與你相處才能了解?” 卿伶點點頭:“對啊。” 故妄意味深長地揚了下眉:“原來如此,受教了。” 得到回答,卿伶也稍稍安心下來,往前走的步伐都輕快了些。 故妄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目光落在她的后脖頸上,無聲笑了笑。 往回走了一段路,卿伶越來越覺得不對,來時走的就是這里沒錯,可是為什么好像又走回來了? 因為心里一直記掛著汀幽澤的劇情,卿伶這一路都十分警惕,此時像是繞了個圈鬼打墻的情況,讓她不由得停了下來:“先等一下。” 故妄依言停下來,神色不變:“怎么了?” 卿伶抬起手,指尖的鬼氣頓時朝著四面八方擴散飄遠,這說明沒有陣法或是有什么東西擋住。 宋端說過這汀幽澤地形復雜,稍不小心就會迷失方向,難不成真的迷路了? 一直以來都是自己帶路,考慮到這個,卿伶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抿抿唇說:“抱歉,我好像走錯路了。” 難得從小鬼主臉上看到這種神色,故妄覺得新鮮,他眼底劃過一絲笑意,沉吟一聲:“好像是。” 卿伶很會隨機應變,她記不得了就主動后退:“要不你來帶路吧。” “我也不清楚呢。”故妄抱著臂一動不動,很是為難,“這一路不是跟著你過來的嗎?阿伶再想想?” 若是找故妄還好,卿伶身上有他給的佛珠,鬼氣可以根據這個引路。 但此時那邊是宋端他們,卿伶身上也沒什么他們的信物。 卿伶真的開始思考了起來,忽的眼睛一亮:“你有古雨嫣的信物嗎?” 故妄覺得好笑:“為何覺得我會有?” 卿伶突然反應過來,上一次在神境是林鄞之就說過了沒有師妹的信物,但他有玉簡。 誒?那故妄又是如何知道的? 要看這會兒天要黑了,卿伶暫時沒去想那么多:“云咎峰的傳音玉簡呢,可以試試用那個。” 故妄面不改色:“我不太會用呢。” 卿伶:“?” 你連人家的本命劍都能用,一個玉簡就不會了? 她目光幽幽,顯然是不信故妄的話。 被她這么看著,故妄終于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攤開手掌,一個白色的玉簡就出現在了手掌之中。 卿伶注意到,故妄眼睛忽然瞇了一下,她下意識問:“怎么了?” 故妄挑了下唇:“怕是沒用了。” 卿伶伸手碰了碰故妄手里的玉簡,一瞬間就察覺到了不一樣,這個玉簡此時竟然就如同一個普通的玉牌一般,沒有任何靈氣環繞,這還如何傳音? 故妄語帶嘲弄:“看來真的有人做了虧心事。” 故妄才說了做了虧心事的人是······古雨嫣。 之前在淮城時,林鄞之身上的玉簡還是正常的,那這些時日能碰到林鄞之的,確實古雨嫣的可能性最大。 可她是女主,為何要換掉林鄞之的玉簡? 卿伶百思不得其解:“會是她嗎?” “看看不就知道了。”故妄將那玉簡隨手扔到了一旁的草叢里,整理了一下衣襟,意味不明地笑道,“也算是,意外的收獲。” 卿伶:“怎么看?” 故妄目光落在她身上,看起來有些不大高興,語氣都帶了些戾氣:“林鄞之不是給了你一個玉簡?” 卿伶一愣。 在淮城時,林鄞之那會兒擔心她就遞了一個玉簡過來,正好那時故妄就出現了,他居然還看到了嗎? 在儲物戒里找了找,卿伶終于找到了被她遺忘的玉簡。 跟被故妄扔掉的那個不一樣,卿伶這個玉簡上隱隱流動著白光,看起來是正常的。 卿伶剛要動作,卻聽故妄道:“云咎峰的玉簡若是尋人會有反應。” 卿伶立刻停下了動作,要是有反應不就被對方發現了 果然還是自己的東西最靠譜,卿伶很快用鬼氣纏繞上了玉簡,輕輕啟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