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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魑走后,卿伶拿出玉簡,正準備問宋端的位置。 好巧不巧,宋端正好也要找她。 卿伶疑惑:“找我?” “對。”宋端聽起來似乎很激動,“等會兒再說,這里不好找,你在城門口等我,我這就來。” 于是卿伶安靜等在了城門口。 閑著沒事,她就戳戳鬼火打發時間。 戳著戳著,動作就停了下來,這鬼火與鬼界的似有什么不同,她伸出手,接過了其中一簇。 她試著運了一絲鬼氣,耳邊頓時炸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 卿伶有些驚訝:“魂火?” 魂火與鬼火不同,顧名思義,魂火里,住著魂魄。 一般人的魂魄死后就會消散輪回,魂火卻能將人的魂魄給困住,是種邪術。 宋端說淮城的時疫不普通,與這有關系嗎? 這時,幾個黑影從遠處飛速略過,伴隨著低沉的嘶吼聲,直奔卿伶而來。 而她周圍的魂火尖叫聲越發大了。 卿伶被吵得耳朵疼,她松開魂火,抬手將那幾個黑影阻攔在鬼氣之外,也看清了,來的是幾個鬼修,卻又不像是普通的鬼修。 他們雙目無神,像是不知道這里站的是誰,被擋在外面像是發了狂,只死死地盯著卿伶周圍的鬼火。 為了魂火來的。 看來,這些鬼修來這里修煉,不太順利呀。 眼見著那些鬼修想要沖破束縛,卿伶直接干脆利落將他們綁了。 她走到幾個鬼修身旁,正打算看看出了什么問題。 其中一個鬼修眼睛忽然一直,直接對上了她的視線,眼里依舊沒有神采,卻像是摻了什么,滿眼都是惡意。 卿伶心里突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與此同時,那鬼修突然能動了,朝著她襲來。 卿伶還未動手,一把劍破空而來,直直地砍斷了這個鬼修的手。 那鬼修像是感覺不到似的,另一只手又伸了過來。 遠處傳來一聲驚喝:“卿伶!” 有人拉了她一把,鬼修抓了個空。 在鬼修又要轉頭之時,卿伶反應很快地畫了一道符咒,那符咒打進了鬼修的額頭。 卿伶:“定。” 見鬼修不動了。 宋端徒然松了口氣:“沒事吧?” 卿伶搖搖頭:“謝謝。” 宋端擺手:“客氣什么。” 他看了眼這個定住的鬼修,又看看被綁在一起的那幾個,皺著眉:“我正要跟你說這事。” “嗯?” 宋端有些苦惱,他左右看了眼:“這里危險,我們先離開再說。” 卿伶只好答應。 走了一半,卿伶突然想起來:“你的劍不要了?” 宋端茫然:“什么劍?” “你的靈器。”卿伶:“傷了那個鬼修的。” 宋端:“我還沒動手啊。” 他打開手里的折扇:“何況,我的靈器是這個。” 卿伶回頭看了一眼漆黑的夜色,那方才那把劍是誰的? 另一頭,幾個鬼修在卿伶離開后,身上的鬼氣影響少了,已經掙開了束縛。 這時,紅色的人影從城墻之上緩緩落地。 他慢條斯理地撿起了地上那把劍,劍上的血滑落,他一掃而過,而后輕輕抬起眼。 幾個鬼修沒有意識,像是沒看到他,正要去尋其他的魂火,腳步卻突然頓住。 那劍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從他們胸膛毫不留情地穿過,只在一瞬間,便了無生氣了。 故妄收拾完那幾個小的,又去看那個大的,依舊還在被符咒定住,斷了一臂后,手還在往下滴血。 故妄輕描淡寫道:“認不清主,眼睛可以不要了。” 說完,那流著血的劍直接戳上了鬼修的眼睛。 鬼修嗓子里頓時冒出了一陣痛苦的嘶喊聲,故妄嘖了一聲,將他舌頭也割了下來。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血腥味,故妄臉色不變,頭也不回地問:“看夠了嗎?” 一個白影從天而降,站在了不遠處,聲音清冷:“你果然來了。” “是啊。”故妄轉過身,黑眸緊盯著面前的人,“我自然要來。” 他指著地上死了的和生不如死的幾個鬼修,笑得惡劣:“看到了嗎?有一天,你也會變得像他們一樣。” 他一字一頓:“被人cao控,生不如死。” 林鄞之神色淺淡:“無稽之談。” 故妄佛珠在指尖緩慢地轉著,輕笑:“是么。” “那為何,在神境你就那么快撐不下去了?” 林鄞之淡漠的瞳孔微微一動,抬起眼。 一紅一白對峙,一個冷若冰霜,一個慵懶危險,氣場像是要將整個空氣割接開來,但卻沒有人動手。 半晌后,林鄞之才道:“淮城之事,你不要插手。” 故妄停住手里的動作,黑眸里風雨欲來:“你在怕啊。” 林鄞之皺眉:“故妄。” 故妄笑:“怕就對了。” “你就該,一輩子都怕著我。” 林鄞之并沒有被他激怒,而是淡淡道:“那卿伶呢。” 故妄笑意斂了些,眸色微涼。 林鄞之:“你既不信任她,為何還要她跟著,讓無辜的人……” “收起你慈悲憫人的心。”故妄開口打斷他,眼里多了些赤紅的戾氣,“我做什么,還輪不到你來管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