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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看到你拿了佛珠,以為你也對佛門有些興趣,才想請你一起聽的。”卿伶彎了下眼睛,帶著真誠的歉意說,“只不過沒想到你不喜歡,所以抱歉。” 她說話時語調輕緩,柔卻不軟,讓人覺得很舒適。 故妄盯著她看了半晌,沒說話。 卿伶努力忽視掉掌心的細汗。 說實話,她沒見過什么世面,只是個既來之則安之的小咸魚,但轉念一想,大不了任務失敗回去繼續咸魚就是,所以也沒什么好擔心的了。 心理壓力一解除,卿伶腦子就跟得上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頭發,道:“我們鬼修平時接觸的都是那些東西,所以有時候難免想找些安慰?!?/br> 既然故妄已經知道她是鬼修了,這么說應該沒問題,早點坦白爭取更多好感。 故妄也不知信沒信,他把酒杯放下,又靠了回去,淡淡地應了聲,沒多余的話。 卿伶松了口氣,指指曲單:“你看看想聽什么,我請你,當是賠罪了?!?/br> 故妄倒也沒拒絕,他心思似乎也不是在意要聽什么,目光從她那白皙纖弱得不似常人的手上一掃而過,拖著調子慵懶道:“隨意?!?/br> 眼神再也沒放在卿伶身上。 于是卿伶喚來小廝:“就挑最拿手的唱吧?!?/br> 小廝:“好嘞?!?/br> 很快就有新的姑娘上來,坐下開始彈著琵琶唱曲。 整個三樓,除了唱曲的聲音,就沒了其他聲,卿伶上來時就覺得有些奇怪,這里除了故妄,也沒有其他客人,跟樓下的熱鬧對比鮮明。 這時,唱曲的姑娘慢慢朝故妄走了過去,面含嬌羞。 卿伶拿了一塊點心。 姑娘走到故妄面前,欠身行禮,聲若桃花般甜膩:“故妄公子?!?/br> 哇。 卿伶拿著點心咬了一口,在兩人之間打量了一轉,心想:這故妄,居然比這姑娘還好看。 故妄抬眼,身形未動,只笑了一下:“嗯?” 姑娘把琵琶放到一邊,媚聲說:“奴家給公子斟酒?!?/br> 故妄指尖把酒杯推過去:“好啊?!?/br> 這模樣,就好像剛才她說要請故妄吃東西時,他也是這個反應。 見姑娘倒完酒,卿伶也湊了個熱鬧,她拿著自己一直空空的杯子,雙手遞過去,道:“姑娘,我也想要一杯。” 她花了這么多銀子,享受個待遇不過分吧。 故妄余光掃了過來。 姑娘猶豫一瞬,看了這個客人兩眼,但還是給卿伶把酒給倒滿了。 卿伶看著酒杯里的酒,兩眼一彎:“多謝?!?/br> 姑娘卻不理她了,繼續看向故妄,輕聲說:“公子,奴家喂您。” 故妄也不拒絕,依舊笑著點頭:“好啊。” 卿伶垂眸,輕輕晃動了一下手里的酒。 她是鬼市之主,這酒里加的東西就是從鬼市出去的,無色無味,卻能讓人短暫失去意識。 故妄方才只因為她說了兩句話就有了殺心,這會兒倒還心大地喝起了別人的酒了? 眼看著這姑娘已經把酒遞到了故妄的唇邊,卿伶嘆了口氣。 所以還是需要她來救他。 卿伶把酒杯里的酒倒了在了地上,又將酒杯不輕不重地放下,輕皺著眉:“這是什么酒?” 這突然發生的變故讓在場的人都微微變了臉色。 小廝很快上來:“客人,這是我們醉花樓里獨釀的桃花酒?!?/br> 卿伶有些不可思議:“這么難喝?” 小廝呆了,心里瘋狂吶喊:你喝了嗎!你喝了嗎!你看了一眼就倒了,還說難喝?! 心里不滿,但小廝還是賠笑:“客人,不會難喝,我給您再倒一杯,您再細細品品?” 卿伶勉為其難地點頭:“行吧?!?/br> 她抬手指向那個臉色變得不太好看的姑娘:“讓她倒?!?/br> 說罷她回頭看向故妄,故妄與那個姑娘距離遠了些,偏著頭在看她,黑眸看不清什么情緒。 “你也別喝?!鼻淞嫘÷曊f,“他們家不會是拿假酒騙我們的?!?/br> 故妄輕輕扯著唇:“好?!?/br> 這個姑娘只好把故妄的酒放下,給卿伶又倒了一杯,這下卿伶直接看也沒看,就把酒倒了。 “換一壺。”她不高興道,“你們醉花樓,就用這種酒來糊弄客人的?” 小廝心底一片哀嚎,祖宗,你倒是嘗一嘗??! “客人,你都沒嘗呢。”他說,“這就說我們糊弄您了,客人如果再無理取鬧,只怕是不合適。” “這跟過往的桃花酒不同。”卿伶倒了一杯酒,遞給她身旁站著的姑娘,“不信你嘗嘗。” “哪有什么不同?!毙P上前,“我來嘗!” 為了證明醉花樓的清白,他甚至都猶豫,一口就把那酒喝了下去。 卿伶:“……” 行吧,只是暫時昏迷,也沒事。 這藥見效快,小廝一抹嘴巴,剛要說話,忽的瞪大眼睛就倒了下去。 與此同時,一旁站著的那姑娘也動了,她手里瞬間多了一把短匕,朝著故妄就刺了過去。 故妄動都沒動,只是手里的佛珠一剎那斷開,其中一顆佛珠彈中了匕首,竟然直直地將匕首戳了個洞。 卿憐指尖也纏繞上了漆黑的鬼氣,那鬼氣化成一條繩子,將往后閃避的那人給牢牢捆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