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末日伊甸園(H,獸化,1v1)在線閱讀 - 第三十七章yinjing上生滿了倒刺

第三十七章yinjing上生滿了倒刺

    所有自窗縫中漏出來的燈光,如同一道道銳利的視線,聚焦在黑市門口的兩個人身上。

    血戰似乎在所難免。

    哪知,森先生竟然做了個投降的姿勢:“今天就到此為止?你該不會是想在黑市和獠牙開戰吧?”

    陸枕流眼睛瞇了瞇,最終放開了森蚺,之后一個后躍,幾步就到了車旁邊。

    安琪兒本以為,這件事不能善罷甘休,卻沒想到森蚺竟然給了陸枕流面子。

    他一躍而起之后,悠然的整理著因為被按在草地上,略有些狼狽的衣服。隨后,用那雙爬行動物的眼睛看向安琪兒,吐出蛇信,發出嘶嘶的聲響。

    聲音含混不清,普通人大概聽不清他到底說了什么,安琪兒卻聽懂了。

    森蚺說的是:“等你意識到自己不適合生活在這種男人身邊的時候,隨時可以來找我。”

    說罷,帶著一眾小弟,轉頭回了黑市當中。

    安琪兒這才徹底松了口氣,她只覺著方才自己的逃亡,將一輩子的力氣都耗盡了,如今哪怕是想走到車旁邊都做不到。

    只見陸枕流向她走過來,她問:“不用去將其他人都召集出來嗎?”

    陸枕流搖頭。

    “現在進去,如果被埋伏了,就是全軍覆沒。但如果咱們始終在外邊,森蚺就不會做的太過分。”

    誰在暗處,有伏擊的資本,誰手中就多一個籌碼。

    畢竟這間黑市也并非是獠牙唯一的據點,森蚺不可能一輩子住在這里。他的手下再多,終究有可能防不住有黑豹異能的陸枕流。

    陸枕流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一次博弈,算是沒落下風,但安琪兒總覺著陸枕流看起來不大對勁。

    至少是不太愉快的。

    她壓低了聲音問:“還有什么事嗎?”

    陸枕流瞥了她一眼:“當然有事,走,找個僻靜的地方。”

    不等安琪兒反應過來,已然被陸枕流直接扳住了肩膀。

    他直接將安琪兒抱了起來,幾乎是一個呼吸之間,就沖到了一個屋子跟前,將門粗暴的踹開。

    只是末世之前遺留下來的停車收費站,里邊甚至還有一張彈簧床。

    安琪兒看到陸枕流用一只爪子就撕扯開了腰帶,意識到他要做什么了。

    “現在……是干這種事的時候嗎?”

    “不是嗎?那你說,咱們現在要怎么發泄欲望,從而解除獸化,嗯?”

    陸枕流如今并沒有解除獸化,每一句話都仍然像是低吼出來的。

    安琪兒不明白。

    之前按著陸枕流的說法,獸化是根據本能的欲望膨脹的,必須克制欲望,而非順從欲望。

    但如今,他的行為卻跟先前說的相反。

    她抓住陸枕流要摸上來的爪子:“你冷靜一點,這跟之前說的完全不一樣!”

    陸枕流在她耳邊,呼吸越發粗重:“因為之前的獸化,是能控制得住的程度,而如今,光是靠意志,已經克制不住了,必須紓解,如果不zuoai,廝殺也可以。除非……”

    他瞇了瞇眼睛:“直接麻醉,睡上叁五天,或者找個絕對結實的牢房,把自己關起來。”

    叁五天。

    然而實際上,今夜誰都不能睡,而且也不能揚長而去,找一群怪物來生死搏殺,發泄掉這無處宣泄的獸欲。

    森蚺看上去是偃旗息鼓了,但肯定也派了人時刻盯緊外邊。

    歹毒的蛇會不斷和對手周旋,直到發現弱點,一擊必中。

    另外,若真的用藥物睡上個昏天黑地,幾天都醒不過來,那勢必會讓所有團員都擔心他們二人的安危。

    這種情況下,接下來可就不適合兩個人去單獨完成任務了。

    原本,今天安琪兒看過的惡心玩意夠多了,此刻被自己硬生生咬裂的牙齒也疼的讓她冷汗直流,實在沒心思zuoai。

    但既然這不是單純的滿足欲望,而是必要的“工作”,她能承受。

    然而,就在陸枕流扯斷腰帶,露出胯下猙獰之物的時候,安琪兒倒吸一口冷氣。

    雖然也知道貓科動物的yinjing上會生滿倒刺,之前陸枕流和她zuoai時,也曾經獸化嚴重的出現過,可那時候他控制得住,而且安琪兒并沒親眼看到,只是很短暫的觸碰過。

    她果然還是承受不來。

    或者說,根本沒有一個人類能承受吧!光是粗大也就算了,還生滿了倒刺,這東西如果在她體內抽插,兩下她的xiaoxue就會被cao爛吧……

    不是什么葷段子和玩笑,是真的會爛掉。

    就算愈合能力驚人,但安琪兒認為,她大概還不具備器官再造的本事,如果損傷嚴重到一定程度,那可治不好。

    她往后縮了縮:“要不然,咱們還是忍忍吧,救人也等下次……”

    雖然很對不起她的伙伴們,但如果她死在這兒,那就徹底沒法救人了不是嗎?

    陸枕流往前走,她就往后退,直到小腿撞到了折迭床邊,一個踉蹌就跌坐在床上,激起一片灰塵。

    陸枕流又往前走了一步,厚實的爪子按在她的肩膀上。

    “誰說就一定得干你的xiaoxue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