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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剛落警衛(wèi)就來了,賀山亭低頭批復文件,對他熟視無睹。 “拖出去。” “誰敢拖我?”陳明死命瞪著賀山亭,“我為賀氏打拼出力的時候你還沒出生。” 座上的男人頭也沒抬應允。 “那就抬出去。” 被警衛(wèi)抬出辦公室的陳明怒氣沖沖罵:“你這個不知感恩的野種該死在西南!” 空氣驟然冰冷了下來,方助理心想陳明瘋了竟什么話都敢說,真嫌他那個寶貝兒子命長,可憐新娘嫁過去沒幾天新郎就入獄了。 “什么樣的也當寶。” 賀山亭斂下長長的眼睫,他清楚陳明沒有瘋,是怕他私底下動手段不如撕破臉光明正大,出了什么問題都算在他頭上。 方助理感受到他老板語氣里蘊含的冷漠不敢說話,當他走出辦公室才敢回想陳明說的話。 他一直以為賀山亭過去住在國外,沒想到曾去過華國的西南,他對西南的印象僅限于宋醉來自群山遍地的西南。 * 宋醉下午換了新手機去上課,旁邊座位的吳縝驚訝問:“你真換手機了?” 換的還不是普通手機,他認出這是Aurora的最新款,海外黃牛都搶不到。 “嗯。” 宋醉幽幽嗯了一聲,他沒想過對方會賣衣服給自己買手機,也不知道阿亭有沒有賣虧。 這個輕描淡寫的嗯字讓吳縝意識到他可能才是宿舍里最窮的那一個哦,少年的窮是薛定諤的窮。 下午上完課宋醉就出了學校走到單元樓,他走到門外門里一片安靜,什么聲音也聽不見。 原來對方今天真不在,他用鑰匙打開門。 一打開門愣住了。 男人站在門邊仿佛是等他回來,身上不再是考究的西服,只有一件普普通通的襯衫,襯衫的領口處還有線頭,是破破爛爛的阿亭了。 他望著襯衫還沒說話,下一秒他被擁入懷中,腦袋枕在對方棉質的衣服上,有股消毒液的味道。 因為兩人身高相差太大,他被完完全全籠罩在男人的懷里,需要抱住對方的背脊才能抬起頭。 宋醉察覺到阿亭不太開心,渾身上下彌漫著陰郁的氣息,是因為寶貝的衣服沒有了吧,他忍了忍沒推開。 他大著膽子像哄宋天天般,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背:“比賽拿獎了就把你的衣服買回來。” 本來沒說話的賀山亭笑了,下巴擱在少年的肩上,閉著眼溫柔說了句。 “好啊。” 宋醉聽到這句好啊,心里像是被貓的爪子輕輕撓了撓,以至于對方放開他時他依然站在原地。 手上似乎還殘留著男人背脊的觸感,硬梆梆的背闊肌摸起來并不舒服,他心里忽然冒出一個念頭,如果能摸到腦袋就好了。 他打定主意要在競賽上拿特等獎,寫論文之余都在做題,初試定在周日上午。 地點統(tǒng)一定在滬市文法學院,他跟吳縝幾個坐車去考試,初試的淘汰率不到百分之六十,本來大家是不緊張的。 可車上有其他學校的學生在談論:“我去年參加過這個競賽,老天你不知道題目有多難,我在考場上直接哭了出來。” 宋醉第一次聽到說考試還能考哭的,幾個同學臉上的輕松消失不見,變成了凝重的不安,而他們不知道對方只是普通學校的學生。 下車以后侯泉禁不住患得患失:“我們不會連初試都通不過吧?” 吳縝報名比賽純屬碰運氣,拿獎的心很淡,在侯泉的影響下也開始緊張了:“那太給滬大物理系丟人了。” “來都來了。” 宋醉下了車朝考場走去,因為對文法學院教學樓熟悉,沒花什么功夫就找到了自己的考室。 監(jiān)考老師檢查了他的證件以后就放他進去了,他的考試位在開滿爬山虎的窗邊。 考室里的人并沒有來齊,三分之一的人都棄考了,考場格外安靜,當考試鈴聲響起后監(jiān)考老師開始分發(fā)試卷。 宋醉接過試卷先掃了一遍,沒有證明題基本都是計算題,難度應該不太大。 但他想起車上人的談話還是沒有掉以輕心,每個字每個字地看題干,看完后發(fā)現是真的簡單。 他打開筆帽在紙面上演算,不到一小時就做完了,初試不準提前交卷,他的問題不是題目太難而是要怎么打發(fā)剩下的時間。 宋醉干脆證明起了題目里的公式,證明完考試還沒結束,他只能趴在桌上休息。 當考試結束的鈴聲響起,少年伸了一個懶腰,終于不用在椅子上干坐了。 當他走出考場不久就遇到了吳縝和侯泉,兩人望著大門擁擠的人群問:“要不等會兒再走?” “走后門吧。” 宋醉輕車熟路換了方向,吳縝跟在后面好奇問:“你以前來過文法學院嗎?” “認識的人在這里讀書。”他毫不在意說,“因為是個學渣,以前常幫他上課交作業(yè)。” “上課也不去作業(yè)也不交。”侯泉推了推厚瓶蓋眼鏡,“那確實是個純正學渣。” 走在他們身后的許寧忽然打了個噴嚏,疑心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說自己壞話。 邊上的狐朋狗友打趣問:“你怎么想起參加物理競賽了?你專業(yè)課沒一門及格的吧。” 許寧在心里嘆了一口氣,白問秋總嫌他在家里打游戲不上進,他本想靠競賽證明自己,上了考場才發(fā)現證明自己是個傻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