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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郁青被這山路十八彎似地話題拐得沒有反應過來,十分實誠地回答,“沒怎么看懂。” “這部舞臺劇的劇情塑造很完整,等會坐飛機的時候和我坐一起,我給你講解,”說到這里,虞衍川十分核善地又提醒了一句,“別再選錯了。” 郁青只覺得自己像極了放學被人堵在巷子口的弱小高中生,而虞衍川則是半威脅半警告的學長。他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看著他答應自己的樣子,虞衍川也沒有再多說,往后退了一步看向只有幾步之遙的廁所,低聲問道:“還要上廁所嗎?” 說了這么會兒,郁青還真有點想上廁所,于是應了一聲。 燈光映照之下,郁青的頭發軟軟地搭在額頭上,看上去很好欺負的樣子。再加上他連連應聲加點頭,更是讓虞衍川的嘴角勾起若有若無的笑意。 于是他走出門,說:“那你去吧。” 他沒回頭再看郁青,誰知到對方卻是喊住了他。 “嗯?”虞衍川轉過身。 只見郁青有些糾結,精致的小臉皺成一團,到最后還是鼓勵似地說道:“你唱歌很好聽的!” 虞衍川:?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繼續 37、037 郁青從廁所里出來時,幾位嘉賓已經全部聚集在大廳門口,見他出來紛紛關心地問道:“怎么了?是吃壞肚子了嗎?” 要不是郁青見過許芙在旁邊笑出豬叫的樣子,他估計都快信了。 其中最為認真的是葉星許,他對著郁青開始一連串的從頭到腳噓寒問暖,最后在郁青接連的擺手中終于沒有再多問。 極地大教堂是他們這一次出國旅行最后的目的地,看完舞臺劇后,幾位嘉賓在大門口拍下合影,收拾東西前往機場。 和來時一樣,特羅姆瑟的機場十分安靜,只有腳踩雪地時發出的咯吱聲。雪花晶瑩剔透、純潔無暇,放眼望去,層疊的雪山和湖面猶如一張淡雅的水墨畫。 三三兩兩戴著口罩的行人走過,在看見七人時紛紛側目。郁青在進安檢前剛準備將行李箱提起,身后就響起了虞衍川的聲音:“我來吧。” 隨后手里的重量便轉移了。 忽然之間,郁青就想起來之前第一次進入別墅時,虞衍川也是這樣從容地接過自己的行李箱。短短將近一個月時間,雖然劇情類似,但他們之間的關系卻不僅僅止步于一開始的互不對付,反而成了朋友。 時間啊,就是如此奇妙。 就在郁青感嘆時,他已經通過了安檢,拿過行李箱低聲對虞衍川說了聲謝謝。 之后登機流程一步到位,按照之前約定好的,郁青坐在虞衍川旁邊。來時他們也是靠在一起坐,幾位嘉賓也見怪不怪,只不過有一件事他們卻沒有就此忽略掉—— 這次出國旅行,節目組取消了每晚的心動信件,說是會憋出一個大招出來。可是現在大家都已經踏上了回國的腳步,卻遲遲沒有看見所謂的“大招”。 大家互相看了看,心思各異。 和其他人不同,郁青一上飛機就被虞衍川抓去開小灶。對方明明是電影演員,可是分析舞臺劇也頭頭是道,所傳達出的信息量郁青不用紙筆寫下來壓根記不住。 和以往的閑散不同,虞衍川只要說起演戲相關的話題,表情就會極度認真,用詞也相當嚴謹。 郁青看著他修長的手在紙張上認真勾畫,寫出來的字雋秀又不失風骨。視線再往上移,虞衍川的側臉棱角分明,唇齒一張一合間,無數專業術語從中脫口而出,從前在老師那里聽到的枯燥詞匯此刻也變得好聽起來。 他看著看著,竟然有一瞬間的愣神。 “聽懂了沒有?” 突然,虞衍川側過了臉。 “啊......” 他們倆本就湊得很近,對方側臉后兩人面對面挨在一起,只差一個拳頭的距離就能夠碰上。郁青被他這個動作嚇得戰術后仰,后知后覺地說:“聽,聽懂了。” 見狀虞衍川皺起眉頭,打量著開小差被現場抓包的郁青,隨后側過頭繼續講解。 而郁青拍了拍腦門兒,湊過去繼續看。 就這樣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坐在一旁的攝影師突然下達了導演組的規則: [最后一封情書: 臨近節目結束之際,我們將用明信片的方式劃上第一個句號。 請各位嘉賓確定最終的心動對象,在明信片上寫下想對對方說的話。 注意,本次規則不代表最后一期節目的表白結果,并且明信片內容不會公開給觀眾。一年后,節目組將以信件的方式寄給各位。] “意思是我寫了,一年后這個明信片會郵給那個人?”許芙沒聽懂最后一句話。 攝影師點點頭,確認了她的理解。 眾位嘉賓你看我我看你,覺得這個新規則比之前的公開信件要寬容一點。畢竟并不面向觀眾,大家隨意在信件上寫點什么并不影響。 想到這里,他們也沒有再多問,拿過明信片后便在上面奮筆疾書。 其他人覺得簡單的規則,在郁青這卻遲遲下不了筆。他摩梭著手里的東西,陷入沉思。 明信片和一般的樣式不同,上面是這幾天大家一起拍的照片。山巒與雪水交疊,簡約的裝飾充滿了意境美,看著看著他就開始神游,坐在旁邊的虞衍川伸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郁青才勉強回過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