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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意上如是,在感情上亦如是。 ◎作者有話說: 作者兩天沒有收到評論了,沒人愛作者了么/(ㄒoㄒ)/~~ 關注作者,日更~~入股不虧~~玩養成么大佬? 三本預收求收藏鴨(づ ̄ 3 ̄)づ ◎最新評論: 哥夫看來真是預謀已久 -完- 28.知道怎么選 趙天祿剛來到S市的時候,不過只有十幾歲,身上只有不到一百塊,卻是他全部的身家。 他洗過碗、搬過磚、給人看過場子……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四五年,遇到了生意越做越大的蘇正英。 那時候的趙天祿,已經被生存磨平了棱角,習慣性地收起了獠牙,平時待人接物溫文爾雅,從不會與任何人發生沖突。是以他很快以一種不顯山不漏水的方式,融入了蘇正英的生意里。 但蘇正英骨子里是看不上趙天祿的,覺得他做事畏手畏腳,沒有Alpha應有的沖勁和無畏,不是做大事的人。 但蘇正英沒有想到,就是這個“不會做大事”的徒弟,最終要了他的性命,還把他最喜歡的徒弟趕出了家門。 從方延年的飯局上回來后,趙天祿沒有進家門,而是從車庫里進入了儲物室,打開一扇暗門,去往了更深一層的地下室。 趙天祿家的獨棟洋房,建于上世紀,彼時正值戰亂,修建這棟洋房的人在建筑圖紙外,預留了一個防空洞一樣的地下室。 地下室陰冷潮濕,有許多積水,趙天祿打開手電筒,慘敗刺眼的光線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通道盡頭綁著一個人,那人傷痕累累,雙手被吊在滴水的生銹水管上。 林立瞇起眼睛,適應了一段時間的光線后,對著趙天祿吐了一口血唾沫。 兩人距離很遠,自然沒有落在趙天祿的身上。 對著這個曾經乖巧聽話的小師弟,趙天祿心中生出一絲不可為人說的仇恨,他脫掉外套,用最原始的方式,對林立進行毆打。 對林立的泄憤并不源于他知道當年假賬的線索,而是因為涉及趙天祿作為Alpha的隱秘。 他不能人道。 是的,趙天祿沒有生育能力。 他當年為求生存,曾經做過替人看場子的馬仔,在一次斗毆中,他傷到了身體,從此不能生育。 雖然趙天祿依然能和其他Alpha一樣施放信息素讓Omega發|情,但他無法完成更進一步的過程。 那么趙可兒又是誰的孩子呢? 當年蘇正英急于把蘇念兒嫁出去,一方面是因為自己得了癌癥,不久于人世,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蘇念兒與人偷情,懷有身孕,卻死也不肯說jian夫是誰。 蘇正英一氣之下把那個剛出生的孩子送走,并立刻開始張羅蘇念兒的婚事。 趙天祿繼承蘇正英衣缽,迎娶蘇念兒之后,借用對蘇念兒只有兄妹之情為由,未行房事,可婚后數年,蘇念兒卻生下了趙可兒。 兩人名義夫妻做久了,明明知根知底,卻你不言、我不語,換一個天下太平。 可這樣的太平日子,卻成了趙天祿心里的暗瘡。 “那個時候你才十五六歲,還沒有分化,你怎么跟那個女人雙宿雙飛?” 趙天祿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子,可這么多年過去,他竟連給他戴綠帽子的人都認錯了! 林立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憐憫的、看好戲的眼神看著他。 趙天祿火氣上涌,又重重打出一拳。 這時,樓上傳來摔東西的聲音。趙天祿整理衣服,穿上外套,回到了地面。 趙可兒正在大發脾氣,蘇念兒在一邊柔聲勸慰。 趙天祿的到來讓趙可兒如獲救星,撒嬌道:“爸!那個韓承業啊,真是壞死了,他居然又掛我電話欸!” 蘇念兒溫柔道:“是不是你沒有跟他好好說話,又吩咐他做這個、做那個的?” “我哪兒有!我左不過讓他買幾個包,買幾件衣服罷了!堂堂韓氏的繼承人,這點東西都買不起嗎?” 趙天祿看著正在發脾氣的草包,沉聲道:“那你呢?你就缺錢買這點東西么?” 趙可兒根本沒有意識到父親的生氣,繼續指責道:“那人家就是要他在乎嘛!更何況,我本來就是他的未婚妻,他本來就應該哄我、讓我的嘛!” “Alpha重要的是事業!老是專注于兒女情長的算什么東西!”趙天祿才說完,蘇念兒臉上便一陣難看。 “事業事業事業!說到這個我就火大,那個韓承業啊,說是韓氏的繼承人,卻對他那個Omega上司言聽計從,就好像他養的一條狗一樣。那個宋容喊東啊,他就不敢往西啊!” 蘇念兒頓覺不對,拉著趙可兒的手問道:“Omega上司?難道韓家小少爺喜歡他?” “不可能的。”趙可兒斬釘截鐵道:“那個宋容啊,老得要死,怎么看都要三十歲了。韓承業就比我大兩歲,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趙天祿眉頭一皺,感覺事情并不簡單。 周末,宋容去醫院做診療,陳珂嘆氣道:“你最近是不是覺得,站著腰也會時不時疼?” 宋容點頭,陳珂給他開了一些止痛藥,“其實這些藥論理不能開給你,屬于違規cao作,但是如果你執意不肯做手術,又要熬夜的話,只能用藥物來緩解疼痛了。” “我會盡量提前結束工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