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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金鷹英雄傳(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4

分卷閱讀74

    有發現敵軍設伏而及早示警,怎樣也是難辭其究的。

    盡管秋萍詛咒了蕭飛許多次,也曾立誓要把他碎尸萬段,但是念到和他一起的快樂時光,卻是回味無窮,愿意寬恕他的一切罪過。

    牢房里雖然晝夜燭火通明,白天可以聽到門外的聲音,還能聊解寂寞,到了晚上,萬籟俱寂,便如陰森鬼域,使人無法入寐,也使秋萍特別懷念蕭飛,渴望能夠躺在他的懷抱里,共渡漫長的黑夜。

    有一晚,秋萍又失眠了,想到蕭飛此刻不知在那里,或許和其他的女人一起鬼混時,不禁妒火中燒,使她燠熱難耐,情不自禁地把手探進衣襟里,起勁地搓揉著胸前豪乳,希望能壓下對他的思念。

    沒有用的,無論秋萍多么使勁,甚至像他一樣無情地掐捏著發硬的奶頭,仍然不能好過一點,還好像變本加厲,渾身更如蟲行蟻走。

    秋萍終於耐不住了,忘記了身在牢籠,毅然解開褲子,扯脫腹下鮮紅色的騎馬汗巾,纖纖玉指老馬識途地闖進張開的rou縫中間,使勁地扣挖著。

    自從認識蕭飛后,秋萍已經很久沒有使用指頭消乏了,以前一根中指便能讓她滿足,現在卻填補不了體里的空虛,只好把食指也送了進去,然后閉上眼睛,緬懷和蕭飛一起時的情景。

    記憶中,蕭飛一點也不憐香惜玉,甚至是狂暴粗野,使她叫苦連天,然而這種被征服的感覺,亦是最刺激的,秋萍自問碰過不少男人,只有這個強壯的美男子,才能讓她欲仙欲死,完全享受rou欲的樂趣。

    指頭動得很急,也努力往深處鉆去,不知過了多久,秋萍才長嘆一聲,意興闌珊似的抽出濕淋淋的玉指,懶洋洋地撿起汗巾,抹去roudong里流出來的穢漬。

    雖然暫時得到發泄,秋萍還是沒有滿足的感覺,指頭可代替不了jiba,尤其是蕭飛那根超人似的大roubang。

    從那一晚開始,秋萍對蕭飛更是念念不忘,也習慣了在夜闌人靜時,用指頭自行解決。

    經過了好幾天,汗巾濕了又乾,乾了又濕,沾滿了秋萍的穢漬,后來乾脆不再系上汗巾,光著下身便把褲子穿上。

    雖然秋萍全然不知道外邊的消息,但是隨著時間過去,不禁惶恐不安,暗叫不妙。

    在土都的大軍壓境下,江平該是危在旦夕,負責看守的牢子,也該惶惶不可終日,但是這兩天,牢門外竟然傳來歡笑的聲音,盡管送飯的老嫗沒有說話,但是得意洋洋的樣子,好像打勝了仗。

    倘若土都真的敗走,那可不妙了,自己陷身敵手,恐怕兇多吉少,最怕是失去性命,那便甚么也沒有了。

    秋萍不想死,特別是解去春風迷情蠱,晉位森羅殿的萍姬后,更不愿送命,她還年青,而且貌美如花,往后該有許多享樂的日子,要是就此送命,那可辜負老天爺的厚賜了。

    想了大半天,秋萍終於想到保命的法子。

    記得宋帝殿的丫頭秋月,曾經使江平城的城主谷峰中計,看來他也是和其他的男人一樣,貪花好色,沒有難為自己,當然是別有用心了。

    秋萍唯一的指望,是利用美色,留下性命,徐圖后計,要是能使谷峰著迷,便有一線生機了,於是編排好說辭,還故意松開紐扣,露出了腥紅的抹胸,讓酥胸半裸,相信以自己的艷色,該沒有男人能夠抗拒的。

    這一天,終於有人進來了,但是秋萍怎樣也想不到,進來的竟然是以為已經陣亡的卜凡!

    卜凡只身走進牢房,一身簇新的軍服,腰間還掛上了佩刀,精神奕奕,胖胖白白,看來是吃得好睡得香的樣子。

    「……是你!是不是……大將攻陷江平城了……還是……?」秋萍吶吶說道。

    「別做夢了,鐵血軍已經一敗涂地,金華城也落在金鷹公子手里,土都,馮端,張東和敖四虎,還有妙悅雙姬等人全死在陣上了。」卜凡嘆氣道。

    「甚么?你……你騙我的,是不是?」秋萍難以置信地叫。

    「我騙你干嗎?」卜凡搖頭道:「你要是不想多吃苦頭,便老實地回答我的問題,或許還有活路的。」

    「你……你投降了……不……是你……是你出賣我們的!」秋萍尖叫一聲,長身而起,指著卜凡怒罵道,只道卜凡才是jian細,以為自己錯怪了蕭飛。

    「別說我的。」卜凡扳起臉孔問道:「只要你告訴我蕭飛躲在那里,我可不會難為你的。」

    「我不知道!」秋萍憤然道,暗道原來蕭飛未死,可不知道躲在那里。

    「胡說!」卜凡叱道:「他是森羅殿的牛頭,也是你和他聯絡的,你怎能說不知道?」

    「不知道便是不知道,我騙你干嗎?」秋萍惱道。

    「你真的要不識抬舉嗎?」卜凡目灼灼地望著秋萍胸前,森然道:「別忘了我也曾是地獄門中人,辣手摧花的手段可不少呀!」

    「你……!」這時秋萍才記起自己酥胸半裸,竟然罕有地生出羞愧的感覺,慌忙用手擋在胸前,悻聲道:「你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

    「像你這樣的美人兒,我怎舍得打死你!」卜凡獰笑一聲,雙掌當胸探出。

    秋萍認得這是土鬼七式的第一招,知道利害,趕忙閃身避開,卻忘了腳上拴著鎖鏈,步履踉蹌,接著胸前傳來劇痛,一雙rufang便落在卜凡手里。

    「說!」卜凡十指箕張,使勁地握下去說。

    「哎喲……痛死我了……嗚嗚……放手……我……我不知道!」秋萍慘叫道。

    「真的不要命嗎?單是這土鬼七式,便可以活活的痛死你,是不是想我逐一施展呀?」卜凡握著漲卜卜的rou球,不禁yin心大動,也沒有繼續使勁。

    「住手……嗚嗚……我真的不知道呀

    !」秋萍哀叫道。

    「不知好歹的臭婊子!」卜凡眼珠一轉,把秋萍推到墻旁,用墻上的鐵環,把粉臂鎖在頭上。

    「你……你要干甚么?」秋萍害怕地叫,她整個人掛在墻上,雖然還有一條腿沒有鎖上,卻也不能反抗了。

    「好一雙大奶子!」卜凡笑嘻嘻地狎玩著秋萍的胸脯說,接著雙手一分,連撕帶扯地剝開了衣襟和抹胸,驕人的豪乳也應聲而出。

    「你……上座……你要是喜歡,婢子可以侍候你的!」秋萍顫聲說道。

    「你和那蕭飛睡過了沒有?」卜凡把玩著rou騰騰的奶子問道。

    「睡……睡過了。」秋萍強忍心中怒火,咬著牙說:「奴家是妾婢之身,自然要侍候門里人了。」

    「他一定cao得你很過癮了……。」卜凡搓捏著峰巒的rou粒說。

    「是的……!」秋萍忍不住沖口而出,卻也知道不妥,繼續說:「但是你也摸得人家很過癮呀!」

    「是不是這樣你才替他隱瞞呀?」卜凡手中一緊,使勁地揉捏著那有點發硬的奶頭問道。

    「哎喲,不是的……。」秋萍嬌哼一聲,楚楚可憐地說:「人家天生荏弱,甚么男人也能讓人家過癮,怎會為他便不要命了。」

    「真的嗎?」卜凡聽得血脈沸騰,怪手沿著光裸的纖腰,慢慢往下移去,撫玩著秋萍的褲襠說。

    「自然是真的,人家的saoxue又緊又窄,注定是要讓男人欺負的。」秋萍聒不知恥地抬高了還可以活動的粉腿,纏在卜凡的腰上說:「你要是不信,可以看清楚呀。」

    卜凡怎會客氣,動手便把秋萍的褲子剝下來,看見她的下身赤裸,不禁奇怪地問道:「為甚么你沒有掛上汗巾?」

    「本來是有的,但是已經弄臟了,才沒有系上吧。」秋萍再把粉腿抬起,擱在卜凡的肩頭上說:「先讓人家洗個澡,然后再侍候你好嗎?」

    「只要你把蕭飛的下落說出來,想干甚么也行。」卜凡目灼灼地望著那紅彤彤的roudong說。

    「人家真的不知道,如何能夠告訴你!」秋萍故意弓起纖腰,好讓卜凡看得清楚。

    「你要是不說,別說是你,我也活不下去的。」卜凡吸了一口氣,手掌覆在賁起的桃丘上搓弄道:「還是快點說出來吧。」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秋萍扭擺纖腰扭擺,媚態撩人地讓牝戶磨弄著卜凡的掌心說,她只顧獻媚,卻沒有細味為甚么卜凡也會活不下去的原因。

    「你是不要命了!」卜凡怒哼一聲,硬把擱在肩頭的粉腿,也鎖在秋萍頭上的鐵環里。

    「痛死人了……!」秋萍慘叫道,她的一條粉腿還在地上,另外一條卻高掛頭上,身體痛得好像要撕裂了。

    「你再不說話,別怪我心狠手辣!」卜凡捏指成劍,強行插進張開的roudong里扣挖著說。

    「不……輕一點……不要挖……哎喲……我真的不知道……。」秋萍尖叫道。

    「這個臭xue又松又殘,比我那死鬼娘子還差得遠,說甚么好東西?」卜凡抽出指頭,冷笑道。

    「放下人家再說吧……我……我懂床上功夫的,要是你放了我,一定能讓你快活的!」秋萍喘著氣說。

    「你說出蕭飛的下落,我便快活了。」卜凡逼問道。

    「他……他只是說會在城北等候,可沒有告訴人家會在那里藏身。」秋萍急叫道。

    「前邊的洞xue不濟,后邊的可會好一點……?」卜凡扶著秋萍的腿根,指頭點撥著菊花洞說。

    秋萍還沒有想到該如何回答,身后便傳來劇痛,苦得她珠淚直冒,叫苦不迭,原來卜凡的指頭已經盡根搗進了屁眼里。

    「還是松松的,可要多給你一根指頭嗎?」卜凡冷酷地掏挖著說。

    「不……嗚嗚……不要……痛……痛呀!」秋萍咬叫著說。

    卜凡怪眼一轉,中指繼續深藏在菊花洞里,拇指卻闖進前邊的rou唇,手上使勁握下去道:「這是土鬼七式的生死鎖,你嘗過了沒有?」

    「不……!」秋萍痛得眼前金星亂冒,長叫一聲,便失去了知覺。

    可不知過了多久,秋萍才從昏迷中酥醒過來,張眼看見卜凡目露兇光,手執銀針站在身前,不禁恐怖地大叫起來。

    「叫吧,你要不招供,待會還會叫得更大聲的!」卜凡一手抓著秋萍的rufang,銀針在那紅棗似的奶頭點撥著說。

    「我真是不知道的……咬喲……求求你……嗚嗚……饒了我吧……痛死人了……!」秋萍聲震屋瓦地慘叫不停,那是因為卜凡已經把銀針刺進那嬌嫩的奶頭里。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卜凡殘忍地把銀針穿過奶頭,還故意抽動著問道,隨著銀針的進出,一縷鮮紅便汨汨而下。

    「不……嗚嗚……不知道……天呀……救救我……!」秋萍殺豬似的慘叫著。

    「除了你自己,還有甚么人救你?」卜凡冷笑著抽出銀針,在秋萍眼前冕動著說:「這一管銀針,雖然比不上地獄門的現形環,仍然可以讓人吃苦的,你還要再試一趟嗎?」

    「不……嗚嗚……不要了……我真的不知道他躲到那里,弄死我也說不出來的!」秋萍號哭著說。

    「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的了……。」卜凡獰笑一聲,蹲在秋萍身前,掀起那肥美的yinchun,銀針抵在嫩rou上說:「你究竟說不說?」

    「我說……我說……我真的不知道呀!」秋萍恐怖地尖叫道,她不是不肯說,只是實在不知道,更不敢亂說一通,因為卜凡很容易便會知道她是說謊,那時可不知要吃甚么苦頭了。

    「賤人!」卜凡怒罵一聲,銀針便刺了下去。

    「喔……!」秋萍凄厲地慘叫尖呼,身子瘋狂地扭動

    著,接著便沒有了聲色,原來又再暈過去了。

    「夠了,別再難為她了。」李廣突然現身門前,制止道。

    「李將軍,再給我一點時間,一定能讓她說話的。」卜凡惶恐地說。

    「你隨我來,自己跟公子說吧,我可作不了主。」李廣沉聲道。

    卜凡不敢多話,抽出血淋淋的銀針,戰戰驚驚地隨著李廣離開了囚室,門外原來還有十多個劍拔弩張的軍士,他們也不用李廣吩咐,便摘下卜凡的兵刃,還把雙手結實地反縛身后,使他再度淪為階下囚。

    李廣把卜凡帶到云飛身前,與他在一起的,除了谷峰,還有一個臉上幪著黑巾的白衣人和幾個美貌的女孩子。

    「公子,只要再多一點時間,在下一定能讓那賤人說話的。」卜凡惶恐地跪在云飛身前說,他早已見過了這個神秘的金鷹公子和谷峰,但是這一次多了白衣幪臉人和那些女孩子,冷厲的目光,使他不寒而栗。

    「她要是不知道,你怎樣逼她也沒有用的。」云飛嘆氣道。

    「公子……公子不是說要知道蕭飛的下落嗎?」卜凡茫然道。

    「不,我只是要你問她,不是說不知道蕭飛在那里。」云飛笑道。

    「那么……?」卜凡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說話。

    「你是不是想問,為甚么我還要你去問她嗎?」云飛吃吃笑道:「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怎樣問也問不出來的,你問不出來,我也不用讓你當紅石城的城主了!」

    「你……!」卜凡吶吶說不出話來。

    「想知道我為甚么要捉弄你嗎?」云飛森然地指著白衣幪臉人說:「你問她便知道了。」

    「卜凡,還認得我嗎?」白衣幪臉人扯下臉上黑布,顫聲叫道。

    「是你……你……你還沒有死嗎?」卜凡驚叫一聲,想不到那白衣人竟然是芙蓉。

    「你當然想我死了!」芙蓉一字一淚,拜倒云飛身前,泣叫道:「公子,求你把他交給我處置吧。」

    「應該的,但是你要答應我,要好好地保重身體,不要作賤自己,還要從此忘記往事。」云飛沉聲道。

    「是!」芙蓉無端粉臉一紅,激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