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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金鷹英雄傳(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正身份,該不會啟人疑竇,決定靜觀其變。

    玉娘只道云飛情興大發,又羞又喜,丁香舌吐,任由云飛吮進口里,身體卻沒有氣力似的靠在他的懷里,好像任君大嚼,當怪手游進胸衣時,更忍不住還以顏色,玉手在隆起的褲襠搓揉。

    云飛口里品嘗著蘭花玉舌,手里把玩著嬌嫩滑膩的粉乳,心中卻在思索應變之策,暗道要是硬拼,縱然能夠沖出重圍,也很難逃出生天,反覆推敲,已經有了主意。

    「不要害怕!」云飛在玉娘耳畔低聲說。

    語聲甫住,木門已經給人撞開了!

    「兄弟,事敗了,隨我們回去吧!」進來的是四五個手執兵刃的鐵血軍。

    「甚么事?」云飛推開懷里的玉娘,冷靜地說,心里松了一口氣,他們是來抓蕭飛的,該和金鷹公子無關。

    「你是鋤jian盟的臥底,莫道騙得了我們!」領頭的鐵血軍厲聲道:「識相的便束手就擒,免得得們多費手腳。」

    「我是南方來的,不知道甚么鋤jian盟!」云飛冷冷地說。

    「大家動手,把女的也拿下了!」領隊獰笑道。

    「你們不要胡來!」云飛長身而起,亮出腰牌,氣急敗壞道:「看清楚了,這是我的腰牌!」

    「甚么腰牌也不管用!」領隊冷哼一聲,揮刀便刺,駭得玉娘躲在墻角,尖聲大叫。

    云飛也不著忙,閃身避過,空手入白刃,見招拆招,雖然這個隊長的功夫,可比不上牛哥等人,云飛卻僅能與他戰個平手,當另外一個鐵血軍加入戰團時,更是險象橫生,看來遲早落敗。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陰陽叟叫罵的聲音,接著有人大叫住手。

    云飛轉頭一看,大叫住手的是周方,他還把幾個鐵血軍趕了出去。

    「飛侄,累你受驚了!」陰陽叟趕進來道:「是老夫的頑徒生事,現在沒有事了!」

    「對不起……閣下便是蕭飛嗎?」周方隨著進來,拱手道:「在下周方,是他們弄錯了。」

    「胡鬧!甚么閣下?該叫師弟!」陰陽叟怒罵道,他與云飛早有默契,隱瞞兩人的關系。

    「是的!」周方陪笑道:「師弟,真是對不起,竟然自家人不識自家人,小兄向你陪罪了。」

    「師兄,不用客氣!」云飛笑道,知道周方是故意派人試探的。

    「師弟,讓小兄在麗香院設下酒席,給你接風,也算是賠罪吧。」周方笑道。

    金鷹英雄傳 第五十五章 麗香花魁

    麗香院是虎躍城最大的妓院,富麗堂皇,氣象萬千,雖然已經宵禁,門前仍然是車水馬龍,冠蓋云集,不用說,全是虎躍城的特權階級,官紳巨賈了。

    周方位高權重,看來也是熟客,還沒有走到門前,幾個龜奴鴇母竟然擻下其他的人客,趕來招呼,正在等候的尋芳客,不獨不以為忤,還爭相向周方請安問好,看見周方與陰陽叟云飛言笑晏晏,禁不住投以異樣的目光。

    陰陽叟該是初次踏足麗香院,好奇地四處張望,問東問西,興致勃勃,云飛表面是瞧得眼花撩亂,目不暇給,心底里卻是暗自警惕,少說多看,以免露出破碇。

    在路上,周方大多時間是和云飛說話,除了打探他的身世來歷,也有意無意地考究他的陰陽之道。

    關於身世來歷,云飛早有準備,自然是應付裕如,與陰陽叟告訴周方的沒有分別,談到陰陽之道,更是頭頭是道,而且別有創見,不獨使周方疑心盡釋,陰陽叟也擊節贊賞。

    麗香院和其他青樓一樣,里里外外也有打手負責守衛,只是好像多了一點,他們不獨健碩,還好像身懷武功,看來可不簡單。

    認得周方的人可不少,鴇母領著他們登樓進入一間雅致清靜的廂房途中,不少人和他招呼寒喧,云飛暗暗好笑,原來大多知道周方是陰陽館的館主陰陽子,卻沒有人認得陰陽叟這個糟老頭子。

    「這里的女人,從鴇母到丫頭,只要喜歡,任何一個也可以要她們侍寢的。」

    周方讓陰陽叟坐在上座,自己和云飛左右相陪道。

    「很貴嗎?」陰陽叟問道。

    「我當然不用花錢,她們的纏頭資卻全城最貴的。」周方賣弄似的說:「最便宜的婊子也要一個銀幣,曾經有一個,要十個金幣一晚。」

    「甚么?」云飛難以置信道:「是女孩子嗎?」

    「不是了,要是處女,不知要賣多少了,除了土都大將和城主外,還沒有人婊過。」周方笑道,土都和森羅王當然不用花錢了。

    「鑲金的嗎?」陰陽叟冷笑道:「雖然十個金幣是很多錢,但是總有人花得起的,我可不信沒有人婊過。」

    「現在她只是獻歌賣藝,有錢也不行了。」駂母笑道。

    「為甚么?」陰陽叟問道。

    「她是城主的女人,那個敢碰她?」周方嘆氣道:「可惜我知道時已經晚了,要不然,我便是第三個。」

    「獻歌?」陰陽叟好奇道:「看看總可以吧。」

    「不成呀,城主來了,她正在侍候。」駂母搖頭道。

    「沒關系,待城主辦完了事,我們過去晉見,也可以看得到的。」周方笑道。

    云飛不禁生出好奇之心,暗道玉娘已經算長得漂亮,但是入門以來,有幾個粉頭也是不俗,可不能想像這個麗香院的花魁,是如何出類拔萃了。

    盡管鴇母安排了幾個出色的粉頭前來侍候,但是三人的話題,還是離不開那個花魁,據說她是幾個月前從鳳舞城來的,花名芝芝,能歌善舞,歌聲更是一絕。

    入城三天,芝芝已經成為土都的禁臠,不知如何,卻又轉到森羅王手里,從此便賣藝不賣身,凈是侍候森羅王了。

    「倘若是人

    間絕色,土都也不會放手了。」陰陽叟哂道。

    「師父,你有所不知了,土都性喜貪新忘舊,聽說無論多漂亮的女人,最多七天也會厭倦,但是和芝芝一起,差不多有三個月,實在罕見。」周方解釋道。

    「老丈今天恁地如此好興致?」忽然有人推門而進道。

    眾人抬頭一看,說話的是森羅王,身畔還有一個身穿絳色繡花衣裙的女郎,她好像沒有氣力似的,軟綿綿地靠在森羅王懷里,粉臉埋在肩頭,雖然如云的秀髲掩著粉臉,但是單看背影,卻使人肯定是一個絕色美女。

    「城主,他是屬下的師弟蕭飛……」周方引見道:「師弟,快點見過城主千歲。」

    「千歲。」云飛拱手為禮道。

    「千歲,是你!」陰陽叟幾經辛苦從女郎身上移開了目光道。

    「老丈,好像沒有在這里和你碰過面呀。」森羅王擁著女郎坐下道,那女郎還是嬌嫞地趴在他的懷里,好像動也不想動。

    「是的,全因為一個難題困擾老夫多年,直至碰上這個師侄,方有突破,才有興致出來走動。」陰陽叟笑道,這不是瞎說,三仙國的覆亡,使他心灰意冷,唯有寄情修練氣功,卻沒有進展,得云飛之助,才能練成小周天,也使他重拾生趣。

    「甚么難題?」森羅王好奇道。

    「還不是與陰陽之道相關的難題。」陰陽叟神秘道。

    「這幾年,師父是致力研究生兒育女的秘方,要是成功,可真做福世人了。」

    周方諂笑道,這是陰陽叟敷衍周方的話,豈料他卻信以為真。

    「老丈說有了突破,是不是已經成功了?」森羅王問道。

    「還早哩。」陰陽叟搖頭道:「蕭飛,這是你師門的發現,還是你親自告訴千歲吧。」

    「是師叔找到其中關鍵,小侄豈敢居功。」云飛搖頭道,明白陰陽叟故意這樣說,抬高自己的地位,遂繼續說:「生兒育女,需要男女同時動心,師叔正在找尋使男女動心的方法,說不定還可以一索得男呢。」

    「倘若找到這個秘方,大帝一定重重有賞的!」森羅王興奮地說。

    「大帝也想要孩子嗎?」陰陽叟訝然問道。

    「因為帝國近年女多男少,不夠男人分配,很多女人鬧?荒,大帝才四出訪尋種子秘方吧!」森羅王吃吃怪笑,抱著女郎的大手,卻在那不堪盈握的纖腰捏了一把。

    「老夫已經時日無多,能不能找到秘方,要蕭飛才行了。」陰陽叟嘆氣道,接著對云飛推祟備至,說他是天縱奇才,陰陽之道,還要他發揚光大,存心要森羅王另眼相看。

    「這小伙子真的這樣利害?」森羅王目露異色道。

    「小可豈敢當師叔謬贊!」云飛謙遜道,心里卻想鐵血大帝是不是想要孩子,可不得而知,但是女多男少的問題,在北方一定十分嚴重,說不定還延誤鐵血大帝建軍,他才要找尋種子秘方。

    那女郎好像也對陰陽叟贊不絕口的少輳齪悶嬤模繾舜略嫉刈繃松磣櫻R幌灤泱彛煩旁品賞ィ歡偈怪諶俗】誆謊裕孔譜頻乜醋拍且恢輩卦諫尥躉忱锏姆哿場?/P>

    那是一張艷光四射的臉孔,長眉入鬢,漆黑的眸子,彷如天際里的星辰,閃爍著醉人的光芒,秀美的鼻梁,線條優美,至於那濕潤嬌艷的紅唇,卻使人生出品嘗的沖動,除了找不到可以挑剔的地方,還散發著無法抗拒的魅力,端的是傾國傾城的尤物。

    云飛可見過不少漂亮的女孩子了,但是這張宜嗔宜喜的粉臉,也使他禁不住嘆為觀止。

    那女郎已經習慣了男人色迷迷的樣子,也不以為忤,勾魂懾魄的剪水雙瞳,落落大方地掠過了周方,看了陰陽叟一眼,便大膽地落在云飛的臉上。

    「這位當是芝芝姑娘了!」云飛朗笑道。

    「不敢當。」芝芝千嬌百媚地嫣然一笑,風情萬種地靠進森羅王的懷里,使人嫉妒。

    「她便是本城的花魁芝芝,大家沒有失望吧,是不是見面更勝聞名呀?」森羅王炫耀似的說,想是進來前,在門外聽到眾人的說話。

    「真的是天香國色!」陰陽叟嘖嘖有聲道:「聽說姑娘金嗓玉喉,能讓我們一飽耳福嗎?」

    「老丈過獎了,只是奴家今天累得很,改天再請你指教吧。」芝芝婉拒道。

    「還沒有歇夠嗎?」森羅王笑嘻嘻道。

    「你這樣欺負人家,不累才怪!」芝芝旁若無人地在森羅王的肩頭咬了一口,嗔叫道,瞧得眾人心旌搖動,恨不得也讓她咬一口。

    「我只會疼你,怎舍得欺負你呢!」森羅王吃吃怪笑道。

    「倘若你疼人,昨夜也不會吵得人家睡不好了。」芝芝嗔道。

    「昨夜我也沒來,如何能吵你?」森羅王愕然道。

    「怎么沒有?半夜三更打鑼打鼓,人家如何睡呀?」芝芝惱道。

    「哦……那是為了捉拿鋤jian盟那些叛黨,他們跑到那里,那里便打鑼打鼓,我們也可以趕去拿人了。」森羅王解釋道。

    「那么拿到人沒有?」芝芝問道。

    「拿到一個,但是拿到也沒用,他們悍不畏死,知道跑不了時,便咬破口中的毒囊自殺,只是替他收尸吧。」森羅王嘆道。

    「那還要吵到甚么時候?」芝芝不滿似的說。

    「快了!」森羅王獰笑道:「雖然死人不會說話,但是他滿身茶香,靴底還沾著茶碎,必定是在茶坊工作,只要找到茶坊,還怕拿不到人嗎?」

    云飛暗叫利害,想不到森羅王這個小老頭如此精明,能在死人身上找到線索,當有方法找到茶坊所在。

    「只要不吵著人家睡覺便行了。」芝芝打了一個呵欠,道

    :「我要去睡了,不許你吵人呀!」

    「是……我陪你!」森羅王笑嘻嘻地伴著芝芝離去了。

    「倘若能和這個尤物睡一晚,短十年命也是值得的!」周方癡癡地望著芝芝的背影說。

    「可惜……」陰陽叟長嘆一聲,發覺周方臉露訝色,改口道:「可惜已經名花有主。」

    「不用可惜的,待千歲厭倦的時候,我們便可以分一杯羹了。」周方yin笑道。

    雖然云飛暗嘆紅顏薄命,但是直覺也告訴他,芝芝可不像一個淪落風塵,任人擺布的弱女子,不知為甚么,還有點莫測高深。

    「那妮子瞧得人心癢難熬,老夫要去洗澡才行。」陰陽叟靦腆道,洗澡是青樓常用的術語,周方自然明白,趕忙安排,云飛想起玉娘,可提不起興趣,便先行告退了。

    云飛回到家里,發現玉娘沒有上床,卻伏在桌上睡著了,看來是等自己回家,累極而眠的,再看粉臉淚潰斑斑,不禁暗叫慚愧。

    「為甚么不上床?」云飛輕輕拍醒了玉娘,和身抱起問道:「是惱我嗎?」

    「……公子……!」玉娘張開朦朧睡眼,低叫一聲,抱著云飛的脖子,伏在肩上,悉悉率率地哭起來。

    「別哭……!」云飛手忙腳亂地把玉娘放在床上,撫慰著說:「是不是剛才駭倒了?」

    「……」玉娘哭了一會,哽咽著說:「公子……告訴我……你不是那些人!」

    「不是甚么人?」云飛訝然問道。

    「不是……不是賊軍的人!」玉娘咬著牙說。

    「現在還不是,但是人在屋檐下,那得不低頭,唯有與他們虛與委蛇了。」

    云飛笑道,暗念要是能混進去,倒也有趣。

    「不……不能與他們在一起的!」玉娘著急道:「他們全是沒人性的野獸,一定會敗亡的!」

    「你是鋤jian盟的人嗎?」云飛心念一動,問道。

    「我甚么也不懂,如何鋤jian?」玉娘搖頭道:「但是如果他們要我,我一定會參加的,其實城里的人,除了那些賣身投靠的敗類,沒有人不希望他們能夠趕走這些惡賊的!」

    「你不該淌這些渾水的,還是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