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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金鷹英雄傳(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0

分卷閱讀50

    有重賞的。」秦廣王道。

    「千歲,賞我甚么呀?」玉翠旎聲道。

    「你的功勞最大,可惜尚未入門,只能送你這個了。」秦廣王把一個錦盒交給玉翠道。

    「這是甚么……咦……真是漂亮!」玉翠打開錦盒,里邊盛著一枚寶光四射的明珠。

    「我呢?」艷娘嫉妒似的說。

    「你也有。」秦廣王笑道,艷娘也得到一顆明珠,只是小得多了。

    「倘若奴家入門,會有甚么呀?」玉翠意猶未足道。

    「要是入門可不同了。」秦廣王笑道:「我會讓老祖答應,晉昇你為本殿的翠妃,掌管所有丫頭,還送你一個金礦。」

    「金礦!」玉翠美目放光,撒嬌似的說:「你不是答應讓我入門嗎?」

    「只要你能證明對本門忠心不貳,我便收你為門人。」秦廣王道。

    「還有yin惡毒三關呢?」蘇漢問道。

    「yin關可不用了,這浪蹄子愈來愈yin了。」姚康捏了玉翠一把道。

    「如何證明呀?」玉翠著急地問道。

    「現在有一件任務,本該派秋瑤去的,倘若辦成了,便是本門的正式門人。」

    秦廣王說:「要是失手被擒,只要依照本王的吩咐去做,回來后,也算辦成了事。」

    「會送命嗎?」玉翠囁嚅地問。

    「倘若會送命,便不要你去了。」秦廣王笑道。

    原來百納城本來是百福國的王都,除了百納城,還有百萬、百事、百勝和百意四城,百福國是漁米之鄉,物產豐富,但是國主懦弱,不敢與鐵血大帝為敵,獻出王都投降,供鐵血軍駐守,自己遷都百意城,還解除全國的武力,只是保留千余衛隊,從此年年進貢,屈身為鐵血大帝的附庸。

    最近老王去世,兒子紀光繼位,以盜賊橫行作藉口,游說五官王讓他擴建自己的衛隊,鐵血大帝發覺后,不以為然,暗中派人查探,發覺他在妹婿王振的協助下,已經建成一支五千人的軍隊,疑心頓起,害怕養虎為患,下令吞并百福國,老祖既惱每年的上繳太少,也懷疑五官王受賄失職,遂把他調走,讓秦廣王接任。

    百納駐軍二萬,本來不難攻下百意城的,秦廣王不欲折損兵員,於是定計要玉翠利用美色,設法盜取印信,希望不費一兵一卒,便能夠騙開城門,只要占領百意城,其他三城大可傳檄而定。

    「倘若給他識破,一定會殺我的。」玉翠害怕地說。

    「縱然他存心與大帝為敵,此時準備不足,我的大軍又虎視耽耽,只要表露身份,他如何敢殺你,多半是囚起來,看我有甚么動靜,倘若你依計而行,不用多久,便可以回家了。」秦廣王胸有成竹道。

    「要是辦成了,還有沒有金礦?」玉翠心動道。

    「百福國的寶庫便是金礦,全是你的。」秦廣王笑道。

    「好,我干!」玉翠毅然道:「怎樣才能接近他?」

    「容易極了,他常常給五官送禮,知道我接替五官后,一定會送禮的,那時你便是我回贈的禮物了。」秦廣王哈哈大笑道。

    百福王紀光志大才疏,聞得金鷹公子的威名,只道鐵血軍大不如前,也想有所作為,於是重賄五官王,秦廣王繼任,他亦舊調重彈,以示攏絡,也可以使他疏於戒備。

    送禮時,秦廣王笑臉迎人,態度友善,紀光只道妙計得授,看到回贈的禮物后,卻是目定口呆,如在夢中。

    雖然紀光尚未娶妻,已是姬妾成群,自信見盡天下美女,卻從來沒有碰過像玉翠如此漂亮的女孩子,復念地獄門以美色作武器,迷惑英雄豪杰,要不是這樣的美人兒,如何使人替他們賣命。

    「王上,賤妾玉翠叩見。」玉翠盈盈下拜道,心里很是緊張,因為秦廣王收到消息,知道紀光內寵甚多,又貪新忘舊,不容易迷倒他,唯有速戰速決,才有望完成任務。

    經過艷娘的指導后,玉翠改變了自己,故意收歛了幾分冶蕩放浪的風情,卻添了一些靦腆羞怯,還連夜縫制新衣,務要紀光一見傾心,墮入色欲的陷阱。

    「這套衣服很漂亮呀!」紀光色迷迷地扶起玉翠說。

    那是一襲繡著黃花的雪白色衣裙,桃紅色的抹胸掛在衣外,穿在玉翠身上,倍是嫵媚誘人,而且衣服的料子單薄輕柔,一雙藕臂,在流云長袖之下,似隱還現,腹下卻是紅云掩映,瞧得紀光雙眼發光。

    「裙下還有甚么呀?」紀光目不轉睛地問道。

    「還有……還有汗巾……」玉翠舉袖掩著朱唇,羞人答答地說。

    「你懂得如何侍候本王嗎?」紀光笑嘻嘻地說,暗道縱然她是地獄門的妖女,也不能錯過,只要不讓她迷惑便是。

    「賤妾自少淪落煙花,學習如何侍候男人,雖然干得不好,也是懂的。」玉翠鶯聲嚦嚦地說。

    「你在那兒當婊子的?如何干得不好?」紀光把玉翠拉入懷里,問道。

    「賤妾是從黑石城來的,但是身體不好,常常……常常給人欺負……」

    玉翠垂著頭,玩弄著衣帶說,自知不像良家婦女,與艷娘研究后,編排了一個故事,勾起紀光的yin情。

    「為甚么給人欺負?」紀光不明所以,問道。

    「賤妾……不知為甚么……難堪風浪……常常給人客弄得死去活來,好像受罪似的……!」玉翠紅著臉說,她可不是做作,事實近日也真的如此,而且整天春心蕩漾,只要讓男人隨便碰一下,便yin心大動了。

    「真的嗎?」紀光聽得血脈沸騰,忍不住毛手毛腳。

    「王上……你……你也要欺負人家嗎?」玉翠呻吟似的說,相信第一步該成功了,暗道艷娘說的不錯,男人全有潛伏的獸性,更以征服女人為樂,

    只要投其所好,一定能喚醒他的獸性。

    「我會憐著你的!」紀光口里說話,手上卻扯下玉翠的抹胸,全然不像會憐香惜玉。

    「王上,讓妾身侍候你寬衣吧。」玉翠扭動著身體,方便紀光把手探入衣襟里,玉手卻往隆起的褲襠握下去,故意驚叫道:「你……你好兇呀!」

    「害怕嗎?」紀光起勁地搓捏著粉雕玉砌的rufang說。

    「你要憐著人家才行,我……我一定吃不消的!」玉翠呻吟著說。

    「我會讓你快活的!」紀光喘著氣,掀起了玉翠的裙子,手掌從大紅色的騎馬汗巾邊緣探了進去,狎玩著說:「你好濕呀!」

    「是……王上……進去一點……呀……我……我要!」玉翠按著紀光的大手叫,刁鉆的指頭,使澎湃的春情,一發不可收拾。

    玉翠脫力地伏在紀光胸前喘個不停,火辣辣的下體,喚起了劇戰的回憶,可分不清是享樂還是受罪,苦是苦的,她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地丟精泄身,到了后來,還隱隱作痛,好像甚么也尿不出來了,只能苦苦討饒,但是紀光也如其他男人一樣,叫得愈是無恥,他便愈興奮,根本不管自己的死活,舍死忘生地干個不停。

    盡管苦的死去活來,然而泄身的一剎那,卻是美不可言,好像登上了云端,靈魂兒飄飄蕩蕩,暢快美妙,不知如何形容才是,相信神仙也不外如是,怪不得人家說欲仙欲死,要是這樣死了,倒也風流快活。

    想起那些神馳魄蕩,魂飛天外的感覺,玉翠不禁有點后悔,后悔牝戶里擦的回天膏少了一點,roudong里擦上這東西,可以使男人不知不覺間,起死回生,持久耐戰,這個紀光可真沒用,染上了回天膏,也只能干兩次,要是丁同,自己早已樂得暈倒了。

    思前想后,不禁有點懷念湯仁,他雖然偉岸過人,使人受不了,但是無需回天膏,也能讓自己樂透了,可惜現在當了地獄老祖的身外化身,不知道還能不能再見。

    除了湯仁,玉翠的腦海中,仍然殘存著晁云飛那張俊俏的臉孔,但是已經遙不可及了,那窮小子無權無勢,實在不屑一顧。

    玉翠好像沒有那么累了,低頭看見紀光已經沉沉睡去,不禁有點著惱,要是他能再干一趟,一定有趣得多了。

    無可奈何地嘆了一口氣,玉翠掙扎著坐起來,發現用來包裹私處的大紅色騎馬汗巾掉在腳下,不禁如釋重負,可是撿在手里后,卻是大皺眉頭,因為上邊沾滿了男人的穢漬,當是紀光拿來揩抹,可不能再用了。

    不裹上汗巾也沒甚么大不了,但是這一方汗巾非比尋常,其實是地獄門的迷魂帕,只要覆在紀光臉上,便能使他沉睡不醒了。

    玉翠不知道這迷魂帕還有沒有用,幸好紀光睡得好像死豬似的,還鼾聲大作,不禁暗叫僥幸,隨手用汗巾清潔身體后,悄悄穿衣下床,然后走出臥室。

    這里是紀光的寢宮,分內外兩進,外邊是起居室,那兒還有一個房間,是紀光批閱公文的地方,印信也藏在那里。

    玉翠隨著從人走進寢宮時,已經暗贊秦廣王神通廣大,料到紀光必會在這里接見,依言在房間找到印信后,不禁喜形於色,只要把印信帶出王府,交到丁同手里,任務便完成了。

    然而還沒有出門,玉翠便知道不該歡喜得太早的,不知甚么時候,紀光竟然已經穿上衣服,靠在門旁,望著她嘿嘿冷笑道:「臭婊子,是秦廣老兒要你偷印信嗎?」

    「不……我……我沒有。」玉翠驚叫一聲,趕忙把印信放下。

    「你道我睡了嗎?我甚么也看到了,明知你是地獄門的妖女,我還能睡嗎?」

    紀光冷笑道。

    「我……不……!」玉翠粉臉煞白,后悔沒有使用迷魂帕。

    「秦廣老兒偷我的印信作甚么用,要是你說出來,或許可以饒你不死的。」

    紀光森然道。

    「我……我不知道!」玉翠顫著聲說。

    「真的不怕死么?」紀光冷哼道。

    「……我……我是秦廣王的……翠妃,要是殺了我,他不會饒你的!」

    玉翠害怕地叫。

    「只要你說出來,便不用死了。」紀光唬嚇道,他也知道殺不得的,但是要不問出秦廣王的陰謀,恐怕會死得不明不白。

    「他……他會殺了我的!」玉翠泣叫道。

    「難道我不會殺人嗎?」紀光怒道。

    「你殺好了,我不會說的。」玉翠咬著牙說,她不是不怕死,只是知道紀光不會明目張膽和鐵血大帝鬧翻,而且秦廣王計中有計,此時也不是說話的時候,唯有依計而行了。

    「這是你自討苦吃,可怨不得我!」紀光大聲召來兩個守衛,道:「你們好好招呼這個賤人,肯說話時,再來稟告。」

    那兩個叫大牛二牛的守衛,把玉翠架進了牢房,那兒只有皮鞭火烙和恐怖的刑具,接著還用繩索把粉臂吊在牢房中間,逼得她只能直挺挺的站在地上。

    玉翠本該害怕的,然而離開紀光的寢宮后,她可沒有那么害怕了,因為大牛二牛表面是架著腋下,半拉半拖地行走,手掌卻是在豐滿的胸脯亂摸,走進牢房后,更是肆無忌憚地上下其手,讓她生出一線希望。

    「兩位大哥,不要縛那么緊嘛,人家痛死了!」玉翠撒嬌似的說。

    「倘若你不招供,待會還更痛哩!」大牛狠狠地在玉翠胸前擰了一把,然后把掛在衣服外邊的抹胸扯了下來。

    「哎喲……痛死人了!」玉翠哀叫道,她的身上只剩下雪白色的羅衣,粉紅色的蓓蕾在衣下約隱約現。

    「老大,我打賭這婊子的衣服下邊,甚么也沒有!」二牛直勾勾地看著玉翠腹下黑壓壓

    的陰影說。

    「看看便知道了,那用打賭!」大牛獰笑一聲,動手解開玉翠的腰帶說。

    「兩位大哥,只要不難為我,我可以好好侍候你們的。」玉翠哀求道,受辱事小,她只是害怕墻上的鞭子和刑具吧。

    「你肯說話嗎?」二牛笑嘻嘻地掀開玉翠的衣襟說。

    「……他們會殺掉我的!」玉翠楚楚可憐道,裝作害羞似的扭動纖腰,讓晶瑩雪白的裸體,完全暴露燈下。

    「我們也可以弄死你的!」大牛握著玉翠那光裸的rufang搓揉著說。

    「老大,她下邊濕漉漉的,看來是想我們弄死她了。」二牛捏指成劍,搗進玉翠的牝戶掏挖著說:「對嗎?」

    「噢……輕一點……!」玉翠呻吟著說,卻情不自禁地把纖腰迎向二牛的指頭。

    「這樣的浪蹄子可真少見,那便先讓她死幾趟吧!」大牛哈哈大笑,抄起一雙粉腿,抽出jiba,便朝著紅彤彤的roudong刺了進去。

    「喔……你真強壯!」玉翠聒不知恥地叫。

    「老大,我怎么辦?」二牛著急地叫,雙手卻忙碌地大肆手足之欲。

    「一起上吧,這浪蹄子該容得下的……」大牛捧著玉翠的粉臀,起勁地抽插著說。

    二牛怎會客氣,趕忙脫掉褲子,走到玉翠身后,抱著她的小蠻腰,昂首吐舌的roubang在身后磨弄著。

    「你……啊……干甚么……不……不行的!」玉翠恐怖地叫,記得有人說過,兩個男人可以同時享受一個女人的前后兩個孔洞,前邊的沒所謂,后邊的只有丁同弄過,曾使她痛得死去活來,此時二牛的jiba在股間出沒,怎不使她害怕。

    「不行也得行的!」二牛扶穩纖腰,不讓她左右閃躲,腰下使勁,jiba便刺進去。

    「不……喔……掙爆了……嗚嗚……別進去……痛……不要!」

    玉翠聲震屋瓦地叫。

    「這叫做「兩馬同槽」,用來招呼婊子的,你會喜歡的!」大牛吃吃怪笑,幫忙捉緊玉翠,不讓她掙扎。

    「差不多了!」二牛喘著氣說,rou菇似的guitou已經擠進了玉翠的陰戶,接著奮力前進,jiba也溜了進去。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