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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金鷹英雄傳(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

分卷閱讀31

    羊群,擋者披靡,降卒幾個服侍一個,雖然傷亡不少,但是奪得武器的降卒也愈來愈多,形勢更是急轉直下,對岸的鐵血軍縱然有心救援,卻苦無船舶,眼巴巴的看著留守的同袍大敗輸虧,糧草緇重亦付諸一炬。

    云飛目的已達,於是與蔡和領著降卒離開,對岸的鐵血大軍無計可施,氣得暴跳如雷,叫罵不絕。

    燒光了糧草,云飛知道土都無法不退兵,紅石城總算暫時逃過劫難,他可沒有與蔡和一起回去,而是獨自上路,朝著江平的方向而去。

    在途中云飛寫了一封長信,用烏鵲傳書,縷述此行的發現及蔡和加盟等事,著眾人加緊練兵,慎防鐵血軍入侵,也告訴眾人他打算暗探江平,然后經狂風峽返回黑石城,最后問及秋蓉的消息,想知道甄平的金針刺xue之術,能不能解去那惡毒的春風迷情蠱,深心處,更想知道玉翠的近況。

    金鷹英雄傳 第二十七章 試解毒蠱

    秋蓉還是困在牢房似的房間里,但是房間家俱齊全,乾凈雅潔,一點也不像牢房,她亦不像囚徒,除了不能踏出房間,沒有披枷戴鎖,也沒有吃過苦頭,倒像個養尊處優的少奶奶。

    文白天天隔著欄柵游說秋蓉脫離地獄門,她只是木然以對,不聞不問,但是文白不以為忤,仍然是天天來訪,和顏悅色,好言相勸。

    有一趟,不知如何,文白談到北地的風光,秋蓉不禁長噓短嘆,然后緬懷往事般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訕,打開話匣子后,兩人的說話也多了。

    自此以后,文白來得更頻密,話題也更是廣泛,從自己的兒時趣事,說到抱負和理想,天南地北,無所不談。

    秋蓉歷盡滄桑,發覺文白大有情意,曾經考慮利用美色,以求脫身,但是文白深情款款,體貼溫柔,使她生出異樣的情懷,不知為甚么,竟然不想逃走,更不愿他受到傷害。

    見面愈多,文白對秋蓉認識更多,知道這個漂亮的女孩子本質善良,不幸陷身邪惡的地獄門,才要被逼違背良心,為虎作倀。

    這一天,文白如常出現,發覺秋蓉粉臉煞白,美目通紅,好像才剛剛哭過似的,不禁奇怪地問道:「秋蓉,你怎么啦?」

    「公子,你們究竟要怎樣處置我?」秋蓉紅著眼問道。

    「只要你助我們對付地獄門,便隨時可以離開了。」文白答道。

    「公子,我可以告訴你所有地獄門的事,但是你要答應在太陽下山前殺了我才行。」秋蓉下定決心道。

    「你要是脫離地獄門,又怎能殺你?」文白訝然道。

    「沒有人能夠逃出地獄門的,你要不殺我,只會使我生不如死!」秋蓉泫然欲泣道。

    「是不是蠱毒發作了?」文白緊張地問。

    「你……你也知道嗎?」秋蓉粉臉一紅道。

    「不要害怕,我去請師父,他有辦法給你解去蠱毒的。」文白安慰著說。

    秋蓉難以置信地看著文白匆匆而去,隔了一會,便和甄平回來了。

    「姑娘,是哪里不舒服?」甄平和顏悅色地問道。

    「我……我……」秋蓉吶吶不知如何回答。

    「春風迷情蠱發作時,會渾身發癢,我幾處地方特別癢得利害,不要害羞,告訴我,是不是蠱毒發作了?」甄平耐心地問道。

    「……還沒有,但是……但是明晚該發作了。」秋蓉囁嚅道,偷眼看見文白關切的神情,心里便生出溫暖的感覺。

    「姑娘,把手給我吧。」甄平柔聲道。

    秋蓉順從地伸出玉手,隔著欄柵,讓甄平給她切脈。

    「脈象急促紊亂,正是毒發之象……」甄平兩指搭著腕脈,沉吟道。

    「師父,那怎么辦?」文白著急地問道。

    甄平沒有回答,抬頭望著秋蓉說:「姑娘,要是解去春風迷情蠱,你可愿意脫離地獄門嗎?」

    「沒有人解得了的,要是解得了,我們怎會給他做事!」秋蓉凄然道:「解不了也沒關系,只要你賜我一死,我知道甚么也會說出來的。」

    「秋蓉,難道試也不試一下嗎?」文白叫道。

    「你要試便試吧。」秋蓉嘆氣道。

    「很好,但是要待毒發時,才能夠動手。」甄平點頭道:「小白,你告訴秋蓉姑娘如何解毒,讓她準備一下吧。」

    該是蠱毒發作的時間了,際此生死關頭,秋蓉很害怕,她還青春年少,可不想死,然而要是不死,又如何受得了那惡毒的春風迷情蠱。

    唯一的希望,便是文白了,他答應來的,不知為甚么這個時候還沒有出現,使秋蓉忐忑不安,望穿秋水。

    想起文白,特別是那深情的眼波,和那充滿信心的聲音,秋蓉心里才感覺踏實了一點,但是想起那恐怖的治療方法,卻又禁不住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你……你準備好了沒有?」文白終於來了,漲紅著臉,說話結結巴巴,也是緊張得很。

    「公子,答應我,要是……要是治不好,你……你要殺了我!」秋蓉顫著聲說。

    「別說這話,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抗聲叫道。

    「公子,要是治不好,我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嗚嗚……求你……求你答應我吧!」秋蓉淚下如雨道。

    「行,我答應你便是!」文白無奈說道:「蠱毒發作了沒有?」

    「我……我不知道。」秋蓉楚楚可憐地說。

    「那么……你……你先把衣服脫下來,躺在床上吧。」文白吸了一口氣,囁嚅道。

    盡管秋蓉早知如此,聞言也禁不住芳心劇震,奇怪地一股羞意涌上心頭,更生出異樣的感覺,無奈咬著朱唇,寬衣解帶。

    文白從來沒有碰過女孩子,甄平命他給秋蓉解毒,已經使他

    好幾天晚上不能合眼,此際看著如花似玉的秋蓉在身前輕解羅襦,脆弱的心房更是卜卜狂跳,好像快要從口腔里跳出來了。

    「……還……還要脫下去嗎?」秋蓉已經脫掉了外衣,害羞似的雙手抱在胸前,低聲問道。

    「不……不用了!」文白手忙腳亂地掏出鑰匙,動手開啟關閉了許多天的牢門,可是心神不屬,怎樣也不能把鑰匙插進匙孔里,腦海中凈是現出秋蓉那刀削似的香肩粉臂,還有香艷的天青色抹胸。

    「讓我來吧。」不知甚么時候,秋蓉走到門前,從文白手里取過鑰匙,指掌碰觸,兩人觸電似的渾身一顫。

    「無論怎樣,我也要治好你的!」文白情不自禁,探手握著纖纖玉手道。

    「公子……!」秋蓉感激莫名,伏在欄柵上哀哀痛哭。

    「莫哭了,打開門吧。」文白輕撫著柔滑的香肩說。

    「……就算治不好,我也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的。」秋蓉含著淚,開啟欄柵道。

    「你放心,一定治得好的!」文白柔聲道:「躺上床吧。」

    秋蓉抹去淚水,馴若羔羊地走到床前,和身躺下。

    文白快要透不過氣來了,無奈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吸著氣,他做夢也沒有想過女孩子的身體可以這樣漂亮的,冰肌玉骨,纖合度,添一分嫌肥,減一分卻瘦,漲卜卜的rou球,隨著呼吸在單薄的抹胸下輕輕抖顫,更瞧得他目定口呆。

    「公子……」秋蓉羞叫一聲,別過俏臉,她本來已習慣了在人前赤身露體,何況此時身上還有褻衣,然而不知為甚么,那熾熱的眼神,卻像烈焰似的直透心窩,使她不知是羞是喜。

    「對不起……!」文白難為情地咕嚕著說,勉力移開了貪婪的目光。

    「公子……!」秋蓉惶恐地拉著文白的手,道:「……我……我只是個比婊子也不如的殘花敗柳,你愛怎樣便怎樣吧!」

    「不要這么說,我知道你是個好女孩,只是地獄門作孳吧!」文白憐憫地說道。

    「公子,你要看便看吧!」秋蓉凄然一笑,掀開了抹胸,接著還扯下腹下的騎馬汗巾道。

    「讓我……讓我檢驗一下吧……」文白眼前一亮,再也移不開目光,深深吸了一口氣,顫聲道。

    「公子……你……你喜歡碰哪里也行的。」秋蓉努力裝作若無其事,拉著文白的手掌,放在胸前說。

    文白呻吟一聲,腦海里昏昏沉沉,指掌完全不受控制,握著那軟綿綿的rou球輕搓慢拈。

    秋蓉可數不清曾經讓多少個男人碰觸狎玩自己的身體,本道已經沒有感覺,豈料文白的手掌火辣辣的,好像帶著電流,指掌過處,煞是甜美,冰冷的芳心,也生出暖和的感覺,使她情思彷佛,春心蕩漾,忍不住拉著他的手,在赤條條的胴體上,游山玩水。

    文白自小習醫,書本里盡多文字和圖形,描述人體的結構,此際卻發覺沒有任何文字,能夠形容秋蓉的身體,是如何美麗和迷人。

    「公子……你……你也瞧一瞧這里吧!」秋蓉引著文白往腹下移去道,她的牝戶,綠草如茵,玉雪可愛。

    「真美……真是可愛!」文白由衷地贊不絕口,撫玩著那迷人的方寸之地,記憶中,沒有東西是如此幼嫩柔滑的,忽然心念一動,用指頭撥弄著粉紅色的rou唇,在rou溝上來回巡梭,顫聲問道:「我……我想……瞧瞧里邊……成嗎?」

    「你愛怎樣也成……」秋蓉發出蚊衲似的聲音道。

    文白深深吸了一口氣,雙掌探出,扶著秋蓉的腿根,輕抹著嬌柔的桃唇,接著便小心奕奕地張開了roudong。

    「公子……張開一點也行……我受得了的……」秋蓉喃喃自語道。

    「是了……!」文白歡呼一聲,指頭在靠近洞口的rou粒撥弄著問道:「這里癢嗎?」

    「癢……癢呀!」秋蓉嬌軀急顫,弓起纖腰,迎向文白的指頭,暗道:「那里是人家的yinhe,不癢才怪!」

    「告訴我,哪里比較癢一點?」文白的指頭圍繞著rou粒撩撥著說。

    「差不多吧……喔……不好……癢……這里癢呀……!」秋蓉忽地使勁按著文白的怪手,叫道。

    「你……你怎么啦?」文白吃驚地抽出指頭,問道。

    「發作了……哎喲……癢……發作了……救我……!」秋蓉害怕地叫,左手大力在胸脯揉捏,右手卻捏指成劍,忘形地在roudong里掏挖著。

    「別害怕,讓我瞧瞧!」文白心中一緊,定睛細看,只見本來是粉紅色的奶頭,已經變成紫紅色,還漲卜卜的好像熟透了的棗子。

    「快點……快點救我……哎喲……好癢……我受不了了!」秋蓉的玉手發狠地在身上亂扭亂捏道。

    「讓我再瞧瞧這里!」文白拉著秋蓉腹下的玉手說。

    「不……不成……癢死人了……!」秋蓉掙扎著叫,身體沒命地扭動,玉手深藏在roudong里扣挖。

    文白暗暗吃驚,想不到這春風迷情蠱果然如此利害,要是解不了,秋蓉可真生不如死,怪不得要三番四次求死了。

    盡管無法察看秋蓉的yinhe,文白相信蠱毒正在涌向那敏感的rou粒,使秋蓉苦不堪言,幸好甄平早已面授機宜,才沒有手忙腳亂,於是拿來事先準備的布索,張開秋蓉的粉腿,左右縛緊。

    「為……為甚么縛我?」秋蓉呻吟著叫,兩根指頭卻在roudong里抽插著。

    「是給你治病呀,不用怕,一會兒便成了。」文白綁了腳,便動手把秋蓉的粉臂縛在頭上。

    「不……不要縛我……嗚嗚……癢死我了……求求你……住手!」秋蓉奮力抗拒著叫,要不是蠱毒發作,文白未必能把她制住,但是在蠱毒的肆虐下,她的

    力氣全消,卻敵不過文白了。

    文白弄得滿頭大汗,終於把秋蓉的四肢縛起,雖然不是縛得結實,卻也使她不能用手煞癢了。

    「放開我……嗚嗚……苦死我呀……嗚嗚……天呀……嗚嗚……為甚么這樣折磨我……!」秋蓉呼天搶地地叫,香汗淋漓的嬌軀起勁地扭動,纖腰還不住弓起,展示著那迷人的洞xue。

    「忍耐一下,再忍耐一下便行了!」文白喘著氣說,雖然他想給秋蓉解除痛苦,但是時間未到,而且還有其他的事要辦,唯有硬起心腸了。

    「給我……給我挖一下……啊……里邊癢死了!」秋蓉哀求道。

    這時文白也難受得很,便背轉身子,在隆起的褲襠揉弄幾下,再拿了兩個瓷瓶,坐在床沿,發覺秋蓉的牝戶已是涕淚漣漣,趕忙把一個瓶子放在洞口,盛載著流下來的水點。

    「你……你干甚么……給我……給我煞癢吧!」秋蓉叫喚著說。

    「是……是用來配制解藥的!」文白含糊道,同時伸出指頭,小心地探進秋蓉的陰戶,發覺yinhe漲大了許多,阻住洞口,只好輕輕地掏挖著。

    「一根不成……再給我一根吧……呀……大力一點……進去……再進去……

    噢……捏一捏我的奶頭吧……那里……那里也癢死了!」秋蓉喘著氣叫。

    文白一手扶著瓶子,盛載涓涓而下的yin水,一手忙碌地捏乳挖陰,紓緩秋蓉的苦難,煞是狼狽,猶幸秋蓉的yin水很多,不用多少功夫,總算盛滿了瓶子。

    「行了,現在……現在讓你尿出來,便好過一點了。」文白舒了一口氣道。

    「快點……我……我耐不住了……我吧……死我也沒關系!」秋蓉嘶叫著說。

    「用這個好嗎?」文白尷尬地從懷里取出一根偽具說。

    「成……甚么也成……天呀……癢死我了!」秋蓉竭斯底里地尖叫著。

    文白不再遲疑,偽具送進了roudong,慢慢地抽插起來。

    「快點……進去……全弄進去吧……呀……美……美呀……再大力一點……

    我……我要來了……!」秋蓉忘形地浪叫著,柳腰波浪似的上下起伏,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