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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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大頭:【手機在我這里,有空來取。】 取個鬼,康遙完全不加理會,徑自將所在酒店的定位發過去,隨后,直接關掉電腦,和喬喬聊天。 喬喬對康遙的軟件興趣不大,重視的還是之后的事情:你以后不來學校,那我平時都見不到你。 康遙無所謂:你叫我,我自然就來了。 喬喬驚喜:真的?我叫你你就出來? 康遙:嗯。 喬喬:沒什么大事,買東西逛街聽演唱會看舞蹈演出也行? 這本來就是和別人出去一般要做的事情,康遙也不知道喬喬何必多此一問:當然。 喬喬喜笑顏開:遙遙,你真好。 康遙發笑:我好?我顏控罷了。 這既是實話,也恰好夸了喬喬,喬喬笑得更甚:你怎么哎,反正你真好,我以后可真叫你出來了。 兩個人什么事都沒有,雖然性別不同愛好也不同,但很奇妙地可以聊到一起去。 就這么在酒店一待待到晚上八點,喬喬得走了,康遙送她下樓。 喬喬有點不好意思:不用送,多麻煩,就這么兩步而已。 康遙沒頭沒尾地回答道:不麻煩,正好順便拿個手機。 喬喬沒多問,兩個人一起下樓,電梯里,遇上了推著餐車送餐的服務人員。互相對上視線算作打招呼,服務人員忽然沒忍住,微笑著對康遙和喬喬道:你們看著好般配。 喬喬笑了下,想解釋,康遙卻毫不在意,笑著問服務生:哪里般配? 凡是俊男美女,在一起總是會有種氣場。 不過讓不知情的人最容易產生誤解的并不是因為他們長得好看,而是康遙和喬喬都多年練舞,骨子里的氣質非常相似。 服務生道:怎么說呢,感覺你們是同一個畫風的,站在一起非常搭。 三個人聊著到了一樓大廳后分開,康遙將喬喬送到了門口,門外的門童去替喬喬開車。 正在這時,一輛黑色的豪車開到他們眼前,按響了車喇叭。 喬喬站在康遙身邊,疑惑地看了一眼,透過車窗看到車后座坐著一個高大的男性直勾勾望著她。 她看不清臉,奇怪道:我是不是擋路了? 康遙對她道:不用管,走吧。 喬喬對康遙點頭,如言離開。等她的車開出去,康遙才走到那黑色豪車的車窗前,對上徐曜陰沉的臉。 徐曜的長相很鋒利,眼窩深,不皺眉時常有在皺眉的感覺,因此臉色一沉下來,更異常明顯。 他今天帶了司機,人坐在車后座上,明顯變得更加居高臨下盛氣凌人。 徐曜開口便問:這是上次那個女孩?你們兩個怎么一起從酒店出來? 徐曜原本是來送手機的,在收到康遙發的地理位置的消息時,他難以避免地被噎了一下,但沒有計較。 怎么說呢,因為對康遙的德行有點了解,徐曜的不滿不自覺就自行消解了。 忙完了工作親自過來,徐曜本想著到了酒店再給康遙發咚訊叫他下樓,沒想到剛到門口就看見了康遙,還順便看到了一幅郎才女貌親密送別的場景。 若是換了別的時間別的地點,或許不會這么令人多想,但在夜晚的酒店門口,實在叫人不爽起來。 更不想多提的是,從視覺角度來說,徐曜得承認,他們兩個看上去都是年輕貌美,非常地和諧。 康遙對徐曜不滿的語調聽得清清楚楚,但他并不解釋,反而一撇嘴,反問徐曜:我們待在一起當然一起出來,徐總,你管得太寬了吧? 徐曜一時無語,強壓住自己的不滿,呼了一口氣:不是管你,我只是覺得,如果你們兩個不是男女朋友,一起并肩從酒店出來不合適。 單身男女一起從酒店出來,某些意義上確實有些不合適,可誰在乎? 康遙道:是不合適,所以呢?哦,你是社會的道德標兵,擼袖子教育我來了? 這個脾氣這張嘴徐曜的火氣像坐了火箭似的,真是一秒就沖到了頭頂,但沒等他有任何的發作,康遙下一句瞬間讓他憋了回去。 我跟你說過我是gay了吧?早都說過了,你在這叨叨什么不合適有意思嗎? 康遙的語氣里除了不高興,還有一種微乎其微的抱怨,這種抱怨的語調不明顯,但一旦被人捕捉到,兩個人的處境便交換了位置。 徐曜頓時啞然,竟被康遙沒一句好話地噴著噴著硬生生噴沒聲了。 要這么說,是挺沒意思的。叫康遙這么一說,好像還是他的不對了。 徐曜也啞了火,好幾秒,才給彼此找到了緩解窒息和沉默的臺階道:給你,你的手機。 康遙把手機一把接過來,力道不輕,依然不肯露個好臉色。 徐曜驕傲生長野蠻發育到了現在,沒有哄過人,經驗缺失,也不知該說什么,他僵著口氣沒話找話:你的手機,看著好像舊了。 康遙道:是舊了,沒錢換,怎么,徐總臊我呢? 徐曜告訴自己別跟這個小崽子計較,盡量和氣道:我送你一部新的吧,最近出了最新款,很適合年輕人。 買東西送禮物是一種顯而易見的示好,康遙卻仿佛沒聽見似的:無緣無故的,送我手機做什么? 徐曜道:也不是無緣無故。 說著,他頓了下,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司機,開口時語氣有些微妙:今天早上,你不是親了我一下嗎? 這事發生了不算什么,可拿出來說就帶著一種引導的意味。 然而康遙一點都不覺得拘束,還笑起來問徐曜:親了一下就送一部新手機?我的初吻這么不值錢? 這哪里是不值錢,這明明是值錢極了。徐曜其實暫時還沒有想過用價碼來衡量這些,聞言微微愣了下,終于忍不住問道:那是什么意思? 康遙:什么什么意思? 徐曜不跟他繞口令:親我是什么意思? 康遙的眼睛彎了起來,每當他露出這個表情,徐曜都感覺他看起來壞壞的,很是不懷好意,一點都不像個十八歲的青澀男生。 果然,康遙笑瞇瞇道:徐總覺得呢? 徐曜覺得 他覺得康遙喜歡他。 倒不是徐曜有多么自負,只是他的長相、財富、能力、地位都擺在這里,否定他自身的魅力其實很愚蠢。 雖然徐曜曾在對燕來的初戀中遭受過自信上的致命一擊,很長一段時間都有點自閉,但他的智商是鐵打的,依然很清楚對絕大部分的男男女女而言,他是個很容易讓人心動的對象。 說句有點油膩的話,哪怕康遙的脾性是很怪,態度也差得能用來做反面教材,但徐曜的條件是真的好,只要康遙真的是gay,對他有意思也很正常。 兩人的對話不知不覺已經進行了好幾分鐘,門童不得不過來提醒:這位先生,要不要我幫您停一下車?這里不能逗留太久。 徐曜沒有要下車的打算,于是對康遙道:上車。 康遙毫不猶豫:不上,上了車能去哪里? 徐曜:你想去哪里? 徐總不是大忙人嗎,還有空陪我? 徐曜被諷刺,也沒翻臉,略有幾分紆尊降貴,很有誠意道:我可以為你抽出時間。 康遙作勢思考,徐曜靜靜等待著他的回答。就在徐曜以為康遙確實在思考去哪里時,這個在燈光下膚色白到發亮的美人忽地一笑:你態度那么差,動不動挑我刺,誰稀罕你的時間,你有時間,我還沒心情呢。 話音落下,康遙轉身就走,沒有任何轉折直接進了大廳。被甩在門外的徐曜完全愣住,空氣像被抽空了,徐曜感覺自己的肺泡在一個接一個炸裂。 門童不知這些,還在問道:先生? 大氣不敢喘的司機也沒辦法,不得不問道:徐總? 徐曜深吸一口氣,壓住無數罵聲,一開口,嗓子都啞了。 走吧。 徐曜走后,康遙不慌不忙上了樓,給手機充電開機,接著搞他的代碼。他的工程量很大,不過寫起來暢快淋漓,不怎么覺得煩悶。 寫了幾個小時,已是深夜,康遙吸取了之前的教訓,起來洗漱活動,隨后去浴缸里泡了一個美美的熱水澡。 結束之后,康遙換上潔白的浴袍對鏡一照,水汽氤氳,氣質超絕。 康遙對著鏡子做了幾個不同的表情,這具身體的長相和過去的他的一模一樣,但感覺到底不同,康遙有幾分新奇。 找了個純情和誘惑兼具的角度,康遙拿手機自拍了兩張,等用自拍軟件不著痕跡地修完了圖,自己都覺得很是值得花時間欣賞。 嗯,確實十分好看。 尤其是自己的痣,宛如曖昧和色氣的交集點。 康遙將這兩張修過了但完全看不出修過的圖發到了咚訊的朋友圈,半個小時后,點贊人數超過了兩百。 他習慣了被人捧著的感覺,倒也不覺得有什么值得自滿的,畢竟這兩張照片其他人看不看得見無所謂,他只是專門發給某個人看的。 康遙將那兩個字含在舌尖上,好像玩弄一般來回掂量。 徐曜,徐曜。 第13章 我裝的 被康遙念叨的徐曜在兩個小時后看到了這條朋友圈,他剛剛熬夜完成了幾份數據分析核對選角,精神正疲憊,看到這兩張照片,忽然像是被電了一下,大半夜的,一下子精神了。 徐曜自認為并不是多么看重外貌的人,但康遙的外形得天獨厚,乃是網上熱議的正經女媧炫技之款,作為審美正常的人,他沒有成為例外,實打實被晃了一下。 媽的 好看。 不知道康遙是不是故意的,這兩張照片極盡可能地還原了他的美貌,且在這漫長孤寂的深夜,那雙桃花眼和美人痣都比白天時看著更加地動搖人的心志。 徐曜看了一眼就開始覺得難受。 因為今晚的分別堪稱尷尬且讓人挫敗,徐曜回公司好久還覺得意難平氣不順,他是個生意經驗豐富的成年男性,很清楚不能在人際關系中輕易讓步,一旦開始低頭,底線很容易越來越低。 理智告訴徐曜,短期之內,他不該主動和康遙交流,不然很容易成為弱者。 可當這條朋友圈出現之后,徐曜也不知道怎么了 意志罕見地薄弱起來。 他不知該如何通俗地形容這種被人挑動神經心里煩躁的情緒。 幾分鐘后,他打開了康遙的咚訊,在深夜里發出了第一條消息:【睡了嗎?】 等待回復的幾秒鐘,徐曜心理活動處在最活躍的階段,一直在撤回和不撤回之間反復徘徊。 最后,康遙的回復成功幫他遏制了這種猶豫,并變成另一股叫人不得不拼命忍住的氣。 康遙:【?】 徐曜: ?算是個什么反應?讓人分析不出對方到底是什么情緒,甚至還覺得對方有點冷淡。 主動開啟對話不易,對方還沒有和平對話的意思,徐曜不是個泥人,也心有不爽。 他不由得對之前發生的事情進行二次找補:【今天發生的事情,我反省了一下,我是有些態度不好,不該忘記你說過自己是gay的話,但是】 打完這個但是,他開始由衷輸出:【你也應該理解,看到一對年輕且登對的男女從酒店出來,確實容易令人誤會。】 發完,徐曜等待著康遙的回復,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有些微微的緊張。這種緊張對他而言實在太稀奇了,他過去出席過的任何一個大場合都沒讓他覺得生活這么難以預料。 正想著,手機叮咚一聲康遙:【徐總,格局小了(手勢)。】 這諷刺來得太妙,那個拇指和食指比畫大小的手勢更是深入人心。 徐曜直接氣笑了。他放下手機,深感后悔,決定再也不主動和康遙進行對話,偏偏一刷新,朋友圈又多出了一條新的動態。 康遙:格局小了。(手勢) 萬萬沒想到,康遙竟然又將這條專門發了一則朋友圈,正大光明地嘲笑他。 徐曜: 好、好! 徐曜氣得把手機扔了。 這一天晚上,他夜里做夢都覺得胸口發悶。 和徐曜不同,康遙回復完消息,睡得格外好,值得一提的是,他還收到了幾條來自童紹的咚訊。 不過內容是什么康遙一眼沒看,他對這個所謂同父異母的弟弟沒有任何的興趣,只逗一會兒覺得有意思,再多就嫌煩了。 于是二話不說,拉黑了事。 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十點多,康遙起來打了一小時代碼,起床收拾了一會兒。 他可選擇的服裝非常具有局限性,在行李箱翻翻找找,最后還是穿了符合白月光風格的白襯衫休閑褲,給自己的中長發扎了個很像藝術生的小鬏鬏。 收拾完畢,康遙帶著收拾好的行李箱去了前臺退房,但沒直接帶走它,而是放在了寄存處寄存。 房子退了,他今晚要給自己找個新住處,仔細想想,還怪期待的。 康遙興致勃勃,在門口打上一輛出租車,出租車司機問道:去哪里? 康遙笑瞇瞇回答:滿星傳媒。 滿星傳媒公司在C市的鬧市,一棟斥巨資建造的地標高樓,康遙花了一小時到達,慢悠悠去了前臺。 前臺的工作人員每天負責接待各種人員,對于滿星手下的明星練習生都十分臉熟,一看康遙就知道以前沒見過。 她把對方當作對公司有興趣的大學生,又覺得對方長得太好,語氣態度都很熱情:您好,請問有什么事嗎?怎樣可以幫到您? 康遙對她一笑,很是輕松:我找你們公司的總裁徐曜。 徐曜的大名在這棟樓里可不是人人都能叫的,新官上任三把火,加上徐曜還是個狗脾氣,大家都敬他敬到退避三舍。 前臺小jiejie聽得有點訝然:啊,徐總,那個徐總的行程得問總助理,請問您有預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