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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相逢恨晚的神色,笑瞇瞇的看著陳功,說道:“你小子是不是收藏了不少這些玩意兒,佛說見者有份,不如……嘿嘿!” “去你丫的。” 番僧無比yin蕩的表情,讓陳功很是厭惡。 “如果你小子覺得平白無故跟我分享會很虧的話,我可以拿出一樣東西跟你交換。” 番僧依舊不死心。 陳功不屑的說道:“你能有什么東西跟我交換的?而且,你們僧人的那些東西,我也不稀罕。” “嘿嘿,佛曰:色字頭上一把刀。我想有一件東西,你一定會稀罕的。” 見到陳功抬起頭,意有所動,番僧嘿嘿一笑,繼續說道:“我觀施主你相貌不凡,筋骨奇佳,絕非池中之物,將來必定翻云覆雨,是為一代yin賊。只不過你雖胸懷大志,但也修行遇阻,以致于常因控制不住情欲,而耽誤時機。” 陳功聞言,勃然變色,表情隨之變的凝重起來。 這個番僧說的的確不錯,現在的陳功,雖然身體發生蛻變,但是很明顯缺乏有效的修煉,難以掌控情欲,容易為美色所惑,而耽誤大事的良好時機。 番僧繼續說道:“貧僧可以為施主你指點一二,你聽仔細了,傳聞之中有一部采花秘術,是為罕有奇書,若是能夠融合我們密宗獨門秘笈,必定能夠解開你的困惑。” 陳功心中一動,連忙追問:“可是,我要怎樣才能得到這兩種秘笈呢?” “嘿嘿,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這時,番僧卻是意外的換了一番嘴臉,伸出手來,一臉yin蕩的表情,笑瞇瞇的說道:“把你收藏的那些小電影給我,我就告訴你,嘿嘿。” “額!” 陳功忍不住伸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恨不得想要揍這個番僧一頓。剛剛還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樣,才眨眼功夫,就打回原形,又變成yin僧了。 陳功腦袋瓜一轉,于是就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從里面取出了內存卡,說道:“我收藏的小電影都在這張卡里了,你要是看得到就看,看不到我也沒辦法。” 陳功嘿嘿想道,看你的老土的樣子,應該不會玩這些電子產品吧。 誰料,番僧伸手探進懷里,摸出了一只全觸屏手機,唰唰擺弄幾下,就把陳功遞給他的內存卡換了進去,然后點開了視頻播放器,隨手打開了一部名為的小電影,興致盎然的觀看起來。 陳功看得目瞪口呆,卻也無可奈何,說道:“那這位高僧,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吧?” “嘿嘿,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得到小電影的番僧,目不轉睛的盯著手機大屏幕,說道:“不過,貧僧只能告訴你,得此兩種秘笈,機緣近在眼前,只是看你小子能否抓住了……嘿嘿,真精彩!” 聽到最后一句,陳功才意識到,這個番僧說的這番話,等同于沒說,只是在自顧自的夸贊小電影精彩。 “你妹啊!” 陳功頓時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于是就伸手想要探向番僧手中的手機,但偏偏就在此刻,這輛高檔大巴車猛然停住,番僧身子一歪,像是腳底抹油一般,轉眼之間就奔出了車門。 陳功立刻追上了下去,站在四面環山的道路上,四周深林茂密,雜草叢生,一片寂靜,番僧早已不知所終。 “竟然已經到老家了。” 陳功這時才注意到,這里正是他的老家深山地區所在地。 大事要緊,此時陳功也懶得理會那個番僧了,于是就轉身走進了深林之中,想要抄叢林小道回家。 走進叢林深處,一陣烏鴉飛起,陳功不覺耳朵一豎,前面竟然響傳來了女人的呻吟!這道呻吟聲音甜美,嗲勁十足,斷斷續續,讓陳功浮想聯翩,胯下的某個部位開始了起了反應。 064 二嬸 陳功聞言,眉梢一揚,朝前方探頭探腦。 幽靜的深林之中,枝繁葉茂,濃密一片,遮擋住了陳功的視線,根本就看不到前方究竟發生了什么。但,那近似于哀鳴的女人的甜蜜呻吟,讓陳功不覺怦然心動。 “啊……哦……啊啊……” 時斷時續的呻吟聲,仿佛夾雜著痛苦,不斷的沖擊著陳功的耳膜,陳功嘿嘿一笑,心道,該不是有人在打野戰吧?要是這樣的話,我豈不是又有了一次觀摩現場直播的機會? 反正回家也順路,陳功于是就循聲,朝深林里面走去。 “丫的,這聲音真夠膩歪的!” 陳功深入到深林里面,隨著這嗲聲嗲氣的聲音越來越近,陳功胯下的物事,逐漸堅硬如鐵,將他的褲襠之處撐起了一個三角形。 忍著胯下的脹大,陳功邁著八字步,像一只鴨子一般,以一種無比艱難的步伐,終于來到了甜膩聲音的源頭。只見前方竟然出現了一道深坑,很明顯就是獵人狩獵設置的陷阱,一個倒霉的女人,正站在深坑之中,也不知道為什么會掉進去。 讓陳功失望的是,并沒有出現他所期待的現場直播場面,深坑之中的倒霉女人,獨自一人,自顧自的呻吟著,好像是摔傷了吧。好吧,摔傷就摔傷了吧,可您這痛苦的呻吟聲也太委婉動聽了吧,不覺讓人想入非非啊! 陳功朝下面俯下頭去,喊道:“喂,美女!” 這時,深坑之中的倒霉女人昂起頭來,一張絕美的容顏,赫然映入陳功的眼簾,鵝蛋臉,杏仁眼,櫻桃小嘴,眼角之處涂抹了一層淡淡的眼影,整個人看起來很有一種天生的貴婦人氣質。 若不是她的穿著打扮,彰顯出熟婦的獨特氣質,陳功真可能還會以為,她只是一個二三十歲的少婦呢。 這個女人上身穿著一件緊身的白色女式襯衫 ,立領之下的第一粒紐扣敞開著,由于抬頭的緣故,陳功就可以看到那潔白的一片迷人鎖骨。同時,這件緊身的白色女式襯衫將這個女人的胸前包裹的圓鼓鼓的,隱約可見里面紅色的乳罩。下身則是一件打底短褲,渾圓的大腿被黑色的絲襪包裹著,一直延伸到她的黑色長筒皮靴之中。 這是一個看起來很干練的女人。 女人看到陳功,一張俏臉上立即就露出了喜出望外的神色,連忙揮揮手,喊道:“喂,我掉進陷阱里了,路過的,你趕緊救我上去!” “救你?” 陳功嘿嘿一笑,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啊,我忙著趕路呢。而且,我也急著回家去見我阿媽,沒空救你啊!” 對于這個有著貴婦氣質的女人像是在指揮下人一般,命令自己去救她,陳功的心里相當不爽。 這女人也太沒素質了吧? 說著,陳功就扭過頭,真的就準備走了。 “喂,你不能走啊,你走了,我怎么辦?” 女人嘶喊道。 “涼拌咯。” 陳功撇了撇嘴。 “……” “喂,見你阿媽一面就比救人一命還重要嗎?阿媽,阿媽……” 眼見陳功似乎真的走遠了,深坑之中的女人喃喃喃喃念叨著,腦海里面忽然靈光一閃,像是想起了什么,對著深坑上方大聲喊道:“喂,你阿媽是不是叫阮夢潔?” 聽到“阮夢潔”三個字,陳功的臉色赫然一變,雙腿就像是灌了鉛似地,再也移動不開半步了。 阮夢潔正是陳功阿媽的芳名! 生活在這片深山地區的人們,世世代代耕種為生,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見過大世面,自然也取不出好聽而又飽含深意的名字了。但是陳功的父母顯然是個例外。阿爸大名陳魅,顯得深邃而又鬼魅;阿媽芳名阮夢潔,動聽而又富有詩意。 陳功眉頭一蹙,轉身走到深坑邊緣,俯身看著下面的女人,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問道:“你認識我阿媽?” “何止是認識呢,我們還是一家親哦。” 深坑里面的女人,一張俏臉笑容綻放,笑瞇瞇的說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應該就是夢潔的兒子陳功吧?” 陳功不禁動容,嘴角一揚,問道:“你是誰?” “咯咯咯,說起來,我可是你的長輩哦。” 深坑之中的女人笑的胸脯劇烈起伏,說道:“按輩分算的話,我是你的二嬸。” “這么說,你是二叔的老婆咯?” 陳功聞言,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玩味的神色。 之前聽姑姑晨佳麗講,似乎這個二叔很是無良,霸占了原本屬于自己父母的榮耀,既然眼底的這個女人是二叔的老婆,想必也不會是什么好貨色。 陳功對這個突然出現的二嬸,一下子就有些戒備起來。 “什么二叔的老婆呀!” 深坑之中的二嬸撅起了小嘴,一副很是不滿的神情,嗔道:“沒大沒小的,我是你二嬸!陳功,你趕緊的,把二嬸我給救上來啊!” “二嬸,按您的身份,應該是很高貴的,此時此刻,應該正在別墅里面享受奢華生活,怎么會出現在深山老林里面呢?” 陳功一臉疑惑的問道。 “唉,這個說來話長了。” 二嬸嘆了口氣,解釋著說道:“我呀,跟你阿媽失去聯絡多年了,一打聽到你阿媽的消息,立即就不遠千里,來找你阿媽來了。乖侄兒,你說,沖著二嬸這份心意,你是不是該救二嬸上去啊?” “二嬸果然重情重義。” 陳功笑了笑,歪著脖子,接著問道:“可是,二嬸您怎么會一個人掉進陷阱里面呢?” “這個……這個……” 二嬸聞言,頓時臉露難色,一副很為難的神情,說道:“乖侄兒,這個問題我能不回答嗎?” “不行。” 陳功搖了搖頭,說道:“你要是不回答的話,我可就走了哦。” “你……你這個沒良心的!” 二嬸氣急,張嘴差點就罵娘,但還是硬生生的給忍進了肚子,猶豫了好久,這才紅著臉,說道:“好吧,我是因為想要尿尿,所以跟保鏢分散,以致于失足跌落在這里了。” “原來如此。” 陳功點了點頭,嘿嘿一笑,說道:“可是,我還是不能救你上來哦。” “你!” 二嬸粉拳緊握,一臉疑惑的問道:“為什么?” 陳功瞇著眼睛,笑瞇瞇的說道:“姑姑跟我說,是二叔奪走了原本屬于我父母的一切,而且,二叔這個人很壞。二嬸你是二叔的老婆,肯定也是個壞人。” “額!” 二嬸忍不住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緊握的粉拳逐漸的松弛下來,一雙小手捧著自己的臉蛋,朝陳功問道:“乖侄兒,你看二嬸我漂亮嗎?” 陳功嘴角一揚,說道:“漂亮。” “這就對了嘛。” 二嬸嫣然一笑,說道:“那你見過這么漂亮的壞人嗎?” “這個……倒真沒有見過。” 陳功想了想,搖了搖頭,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說道:“可是姑姑說,二叔不是好人。” “那是你二叔。” 二嬸嘟囔著小嘴,說道:“你二叔不好,并不代表二嬸也不好啊。乖侄兒,你那樣子想事情是很片面的。而且,天就快要黑了,你真的忍心把我這個嫡親的二嬸丟在這里,任由野狼來吞噬嗎?” 陳功心中當然明白,二嬸不會無緣無故這么巧合,趕著自己回家的當口,也跟著來到了這里,一定另有所圖。只不過,二嬸說的很有道理,天色漸漸黑了,要是她的保鏢找不到她的話,她真的會死在這里的。 陳功很不忍心這樣 一個大美人慘死深林。 更何況,她還是自己的二嬸。 “好吧,我救你上來。” 陳功思前想后,糾結了一番,終于還是找到了一根長藤,隨手扔到了深坑里面,說道:“二嬸,那你抓住這根長藤,我拉著你上來。” “就知道乖侄兒你不會丟下二嬸不管的!” 二嬸喜出望外,連忙抓住了長藤,黑色的長筒皮靴蹬著石壁,開始攀沿起來。 陳功拉著長藤,費了好大力氣,終于看到一雙蘸著泥土的小手伸了上來。接著,二嬸整個人就上到了地面,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二嬸,你好重哦。” 陳功松開了長藤,一屁股坐在地面上。 “臭小子,二嬸又不胖,怎么會重呢?” 二嬸白了陳功一眼,也放開了長藤,剛想要站直身子,卻突然面露痛色,“哎喲”一聲慘叫,頓時就癱坐在了地上。 陳功見狀,連忙問道:“二嬸,你又怎么了?” 二嬸秀眉一蹙,明眸之中閃過一絲痛楚,伸出小手握住了她的左腳,說道:“我的腳好像崴了。” “額,二嬸,你不是吧?” 聽到二嬸的話,陳功眉梢一揚,于是就蹲下了身子,伸手握著了二嬸的左腳,說道:“給我看看。” 看到二嬸面露猶豫之色,陳功于是就解釋道:“我學過一些簡單的急救,也許可以幫你。” 二嬸于是就松開了雙手。 陳功一臉嚴肅的神情,一只手托著二嬸的左腳,像是在捧著一件極其珍貴的寶物一般,另一只手緩緩的脫下了套在左腳上的黑色長筒皮靴。 輕盈的小腿腿肚,在黑色漁網絲襪的包裹之下,顯得圓潤而又富有彈性,光澤無比,十分誘人。柔和的小腿腿肚線條之下,透明的絲襪里面,玉足散發出特有的香氣,沁入陳功的鼻息之間。十根光鮮動人的玉趾,涂抹著銀色的趾甲油,均勻的排列在襪尖,圓潤可人,玲瓏剔透。整雙玉足的線條像是流水一般跳動,襯出從足尖到足踝的每一條詩意的曲線。 哇,二嬸的玉足真是太美了!陳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陳功盯著二嬸的美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