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4)
這些桃花真是剪都剪不完,真是討厭。 莊容此時也回過了神,哪里不知他的意思,笑著摟上了他的頸項,道:哪里有什么桃花,阿若凈胡說。說著還在他的唇上落了一吻。 哼。時若對他的親吻那是一點兒也不受用,冷哼了一聲,儼然是沒有被哄回來,一個淺吻就想打發我,師兄真小氣。邊說還邊捏著他的下頜吻了上去,那是擾著要將他完全給吃了般。 也正是如此,兩人又在門邊上鬧了好一會兒,直到天色愈發的明朗才散去。 他看著倚在懷中一個勁喘氣的人,低笑著撫了撫他已然有些紅腫的唇,道:都腫了,不然還是別去了吧。 那你還一直親。莊容聽著他的話伸手摸了摸,果然發現自己的唇腫了些,很是無奈。 時若抱著他回了屋,低身坐在了凳子上,道:反正都這么腫,再腫點也沒關系。說著又吻了上去。 可這回他卻是什么都沒有吻到,莊容已經躲開了,眉間一擰有些不高興。 莊容一眼就瞧了出來,當即軟了身子靠在他的懷中,輕聲細語地哄著,今日清玉也來了,等夜里我在陪你,好不好?邊說還邊吻著他的頸項,很是輕柔。 這百年來,他是將時若的心思都給摸了個清楚,只要自己這么軟綿綿同他說話,無論自己想要什么都會得來。 而他這小心思時若又哪里不知,但他沒有出聲,因為他很享受莊容這討好的模樣。 于是他又動手抱著莊容跨坐在了自己的懷中,使得他能夠更親昵的與自己纏綿,同時還用手隔著衣料輕撫著他的身子。 直到身子稍稍有了些異樣,他才拉著莊容的手撫了上去,道:一回。 哦。莊容知道他的意思,倒也沒多說什么,乖乖就掀了他的衣裳幫著舒緩。 纖細柔軟的玉手沒有一絲細痕,輕撫之下真是令人魂牽夢繞。 待散去時已是片刻后,時若取了錦帕小心翼翼地擦拭著他的手,將上頭的痕跡一一都給抹去了。 待這雙手又如方才那般的干凈時,他才低眸吻了吻,道:你先去,我去尋二師兄,等二師兄的事處理完再去外頭尋你。 好。莊容笑著應了一聲,起了身又開始換衣裳。 方才的一番玩鬧,衣裳上早就染上了痕跡。 若是這么出去恐怕真是得丟臉了,沒轍也只能又新換了一身。 時若看著莊容換衣裳,那漂亮的背脊還染著許多的痕跡,眼眸一沉突然又有些后悔了。 唉 他低低地嘆了一聲氣,好半天后才開始換衣裳。 只是這衣裳也才穿上卻有什么從上頭掉了下來,一枚印著九宮圖印的令牌落在了地上,傳來了一聲脆響。 他看著地上的摘星令愣了一會兒,先前昏睡了十年,醒來后也尋過摘星令,但一直沒有尋到久而久之也就不再去尋了。 到是沒想到竟然會從這身衣裳上掉下來,怎得先前沒有發現呢? 左右思量了好一會兒他也沒想明白也就不再去理會,隨意將其擺在了莊容的書柜上,這才繼續穿衣裳。 后頭送著莊容去了山峰底下,瞧著他下云橋,這才又回去尋孟衍一。 孟衍一尋他倒也沒什么別的事,不過就是說了些酒宴的要點罷了。 他那是聽得恍恍惚惚,連連打哈欠,直到好一會兒后才被放著離開。 如此困倦之下,他真是有些想回寢殿睡覺去,可一想到莊容一個人在外頭,今日來的人還這么多,難保不會又開出幾朵桃花來。 沒辦法,他也就只好尋著去了席宴上。 這會兒已經開宴好一會兒,莊容就坐在清玉的邊上。 兩人說著話,很是愜意。 時若到時看到的就是如此融洽的一幕,對于清玉他也是了解,清清冷冷一副不染世俗的模樣。 也正是如此,當初知曉這人為了個凡人死在渡劫中時真是愣了神,原來那個人也會動心。 經歷了百年,這人又重生回來。 其實他對此倒也沒有太過詫異,畢竟這人心思深沉,出事前定然有了思量,就好比自家師兄點鈴前有了法子一樣。 但不管怎么說,自己也算是欠了他情,能平安回來自然是好的。 阿若,這兒! 也在這時,莊容低笑的輕喚聲傳來,驚散了他的思緒。 他看了過去,見莊容起了身同時還迎了上來,下意識伸手給抱在了懷中。 莊容笑著窩在了他的頸窩處,親昵的嘶磨了一會兒,道:今日清玉的道侶也來了,那孩子年歲小,你一會兒可別嚇著人家。說著還在他的耳畔落了一吻。 恩?時若聽著這話微微一愣,隨后才側眸看了過去。 只知道清玉是為了他的心上人死在渡劫中,到是不知那個心上人生的什么模樣,原以為會是個同他一樣清冷的人,卻沒想到竟是個孩子。 雖然年歲已經過了百,但與他們幾個比起來,可不就是孩子嘛。 在看到那孩子眼中的清澈時,他突然知曉清玉為何會對那孩子動心了,確實很干凈。 他到也沒說什么,緩步去了清玉跟前,笑著道:見過清玉師兄。 清玉并未回話,只抬眸瞥了一眼,清冷不已。 也正是如此,時若有些無奈地看向了莊容,輕聳了聳肩頭,一副我倒是想討好,人家不領情啊。 莊容見此忍不住笑了一聲,知曉清玉因著自己的原因并不待見時若,也就沒有讓他繼續這么站著,拉著給坐下了。 隨后他又指了指清玉邊上的人,道:他叫白小果,阿若帶見面禮了嗎? 恩?時若聽著這話愣了一會兒,他又不知道清玉還帶了個小孩子來,哪里準備什么見面禮。 但在清玉跟前他也不敢這么說,于是在瞧見清玉側眸撇來的目光時,忙笑著道:帶了,自然是帶了。說著才去儲物袋中尋著。 這清玉的道侶看著年紀就小,一些小孩兒玩意應該會喜歡。 于是他在里邊兒找了好一會兒,終于是尋到了一枚玉石。 玉石青如皓月,溫潤無暇,儼然是極好。 但這不是時若要送給白小果的理由,而是這枚玉石是南宮聞作為交易尋給他的靈玉奇花。 一共兩枚,一枚早已生花用于調養莊容的身子,還有一枚也就是他手上這枚并未生花,因為一直用不到就藏在儲物袋中。 這會兒到是成了給他解圍的東西,興許還能給清玉調養調養,畢竟才滴血重生,怎么說也是有些傷著了。 于是他將這玉石遞了過去,道:這是靈玉奇花,出來匆忙也只準備了這些,還望好友莫嫌棄。 白小果瞧著遞過來的玉石下意識去看身邊的清玉,見清玉點了頭這才將玉石給收了起來,笑著道了一番謝。 幾人又說了一番話,這才用宴。 等到兩人離去,時若也才牽著莊容的手一塊兒退宴了。 云中門內的弟子都在前頭忙碌,以至于通往云鶴峰的路上那是寂靜不已,只有低低地風聲緩緩而來。 阿若,奇花送給清玉了?莊容知道時若為了尋靈玉奇花花了多少的精力,此時送出去了,有那么些不解。 時若自然也聽出來了,笑著捏了捏他柔軟的指尖,低低地道:你的身子一株奇花就夠了,那塊也是多出來的,清玉才回來應該用得到,再者我這么送出去興許他就不會這么不待見我了,畢竟是師兄的摯友嘛,我得討好討好。 以前他是覺得不在意,清玉對他的態度是好是壞與他無關。 可如今他卻有些在意了,總不能因為自己與清玉不對頭,而讓莊容斷了這份摯友之情。 一共就這么一個摯友,若是因為自己斷了,他得悔死。 所以與其讓莊容遷就自己,還不如自己遷就他,不就是清玉嘛,討好討好也沒事。 就是這清玉還真是油米不進,與自家的傻師兄完全不同,真不知道那個白小果怎么就看上了他,那副模樣就同欠了他多少錢銀一般。 原來阿若也會討好人啊。莊容聽著他說要討好清玉忍不住笑了起來,只覺得心里邊兒染滿了甜意,歡喜不已。 時若自然知曉他的意思,也沒說什么只跟著笑了笑,好一會兒后才道:走吧,我們去摘蓮花。 好。莊容笑著應了一聲。 兩人緩步入了云橋,仙氣繚繞,很快掩去了他們的身形。 酒宴篇完。 本文未完不續,各位道友散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