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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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著青玄長老他就憶起了事情,雖然這兒的莊容有另一個自己護著,可那時的自己根本就沒有喜歡上莊容。 若幻境內(nèi)的路也是按照幻境外的走,師尊一死所有的事情都會重復(fù)循環(huán)。 他快速抬起了頭,看著碧淺仙子道:長老如今...... 不敢詢問那個字,但他想應(yīng)該還未出事,畢竟昨日才剛見到幻境中的自己和莊容在藥房外爭吵,若死了自己早被譴責(zé)哪里還有心思吵架。 事實證明真的沒事,他輕輕地松了一口氣。 碧淺仙子見狀眉間微皺了起來,道:你好似很關(guān)心他們,你真的是林小? 恩?時若聽著她的話微微一愣,片刻后才笑著道:我是林小,只是因為師兄的原因才多關(guān)注了些。 這話一落碧淺仙子眉間卻是皺的越發(fā)厲害了,顯然是一點兒也沒信。 不過時若根本就不在乎,他此時在乎的只有莊容一人,只要尋到浮華白蓮就會離開這兒,根本沒必要解釋太多。 這也使得他看著莊容的目光染滿了笑意,低聲哄著。 碧淺仙子見狀知曉這是問不出什么了,她側(cè)眸看了一眼外頭,見外頭的天色大亮這才道:此處無人會來,我不知你說的那朵白蓮在何處,但你這么抱著人四處亂走怕是會出事,既然要尋就將人留在這兒吧。 好。時若輕輕地點了點頭。 在這幻境中能相信的恐怕也就只有碧淺仙子了,就連青玄長老他都有些不敢去信。 清玉曾說,幻境內(nèi)的事情有真有假,算不得數(shù)。 雖說青玄長老是最疼莊容的人,是他們的師尊,可青玄長老畢竟是已死之人,根本不敢信。 所以也就只剩下對莊容最清楚的碧淺仙子了。 又過了一會兒,碧淺仙子離開了,屋中陷入了寂靜。 時若抱著人往軟榻上又坐了些,低身輕吻了吻他的面龐,哄著道:師兄已經(jīng)兩日了,你可有想我?說著還低低地笑了笑。 而隨著他的話音之下,屋內(nèi)仍是寂靜不已,依偎在懷中的人除了那冰冷的氣息外便什么都沒有了,冷的令人心顫。 可時若卻好似一點感覺都沒有,抱著人同他說著以前自己逃亡時遇到的小故事,偶爾還會抱著他親吻,很是親昵。 直到入了午后才漸漸散去,他摟著人哄了一會兒起了身,道:師兄乖,我去去就回來,夜里再同你講故事。說完后就打算離開。 可瞧著莊容蒼白的唇瓣終究是忍不住,低眸纏著他吻了好一會兒,直到莊容的衣襟凌亂的快要落下來才止下了。 他看著這人安靜的任由自己胡鬧,輕嘆著氣,傻師兄都不知道掙扎一下,這是等著被我吃吶。說著又嘆了一聲氣,這才替他蓋了被褥出門了。 屋外的天色大亮,就連日頭也是guntang不已,可卻仍是灰蒙蒙一片。 時若看了一眼一路行著去了云鶴峰,他想既然浮華殿內(nèi)的那朵不是,那應(yīng)該是藏在了云鶴峰,畢竟這人除了待在云鶴峰外便很少去別處。 不過在路過山門時卻瞧見了一個熟悉的人,他才跨出去的步子也隨著那道身影止下了,好半天后側(cè)眸看了過去。 山門外站著一個年約七十歲的佝僂老人,手上提著一個竹籃子,這會兒正笑呵呵的同守門弟子說話,也不知是在說什么。 看著站在外頭的人,時若站定步子有些緩不過神來,是他? 他知道太清幻境等同于另一個神州,但那時以為只有莊容接觸過的人才會出現(xiàn)在里邊兒,卻不曾想連這個人都在。 詫異之下他看了看四周,見并沒有什么弟子路過才緩步去了山門邊。 在行至山門前不遠時他停下了步子,側(cè)身倚在了暗處,看向了前頭的人。 只見佝僂老人笑呵呵的應(yīng)了一聲弟子的話,又道:幾位仙人麻煩再通知一聲,就說老東西是來送雞蛋的。 誒,你這雞蛋怎么天天來送?守門弟子很是不解的接了話。 佝僂老人到也沒說什么只搖了搖頭,片刻后才又道:這不家里養(yǎng)的雞多嘛,想著給仙人們送來。邊說還邊掏出了籃子里頭的幾顆雞蛋遞了過去,面上的褶皺也隨著他的笑全擠在了一塊兒。 我們可不能要。守門弟子一見雞蛋遞過來忙往后退了一些,揮了揮手,真是怕了你了,等著吧。 佝僂老人見狀知曉這是成了,笑呵呵的點了點頭。 隨著他的笑,時若卻是猛地皺了眉,低聲道:送雞蛋? 他怎么不知道一個管義莊的老人還負責(zé)送雞蛋,送的還是云中門的。 雖然那老人的話說的毫無破綻,可聽在時若耳中卻是破綻連連,只因為他也認得這老人。 他當(dāng)初為了研究行云流水時可沒少同這老人打交道,但大多都是自己去山下義莊見這人,從未讓人上過山。 結(jié)果他以為這人沒上過山,可人家不僅僅上過山而且還同守門弟子相熟不已,聽對話也能看出幾人應(yīng)該見過多次。 看這情景應(yīng)該不是來尋自己的,可那會是來尋誰的,還有那雞蛋。 滿是不解之下,他低喃著出了聲,這雞蛋會是送給誰的呢? 第二百三十一章 時若對著突然出現(xiàn)的義莊老人很是不解,可他也沒有現(xiàn)身而是繼續(xù)等候在原地。 他想要看看這老人的雞蛋是給誰的,除了自己以外還有誰同這個義莊老人有關(guān)系。 自己同他相熟也有許久,真真是一點兒也不知道這老人還來過云中。 就連當(dāng)初出事時自己尋去,這人也只說不知,半句不提來過云中的事。 這讓他越發(fā)覺得里邊兒藏了什么,藏著一件他完全不知情的事。 只是他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能等到人,只有一個外門弟子匆匆行來,說了句后老人才笑著將雞蛋遞了過去,接著轉(zhuǎn)身離去了。 注意到這兒,時若低低地皺了眉,呢喃著道:真是來送雞蛋的? 真的嗎? 他想應(yīng)該不是真的。 這人就是個看守義莊的老人,那義莊他常去哪里有什么雞。 若說真要送東西,送棺材還差不多哪里來的雞蛋。 看著人下山,他飛身跟了上去。 在行至一線天桃林時他卻又止下了,只因為佝僂老人站在原地也不知是在瞧什么,還時不時的發(fā)出笑聲。 在過不久我也能長生不老了。 染著滄桑的話音緩緩而來,接著他又將什么東西收了起來塞回到了懷中,四下瞧了瞧見并沒有什么人才顫微著出了桃林。 時若見狀眉間微擰了起來,見這人越走越遠這才低喃著道:長生不老? 佝僂老人的話他也聽著了,可卻有些不解他話中的意思。 這老東西想要長生不老,那他方才拿出來的東西應(yīng)該是可以長生不老的丹藥亦或者仙品。 只是云中門內(nèi)有誰會給一個毫無仙緣的老東西仙品丹藥,自己是不可能,因為那會兒自己是給了凡人的銀兩可沒說過要給丹藥。 之前還擔(dān)心是這幻境內(nèi)真真假假發(fā)生了些許變化,可此時聽著老東西的話可以確定并沒有改變,給東西的絕對不是自己。 畢竟那會兒自己可是極其不待見這老東西,因為他貪得不厭,要的銀兩也是一回比一回多。 既然不是自己,那會是誰呢? 他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再次跟了上去,這回他倒是沒有再躲藏,而是迎著出了聲。 等等。 隨著他的一聲輕喚,佝僂老人快速轉(zhuǎn)過了身,同時還將懷中的東西又給藏緊了些。 時若見狀心中也有了個確定,方才這人嘀咕著看的東西應(yīng)當(dāng)就是丹藥了。 不過他倒也沒有出聲詢問這個,而是佯裝著收雞蛋的弟子,道:老人家,方才我拿雞蛋時不小心摔了,想問問你家里還有雞蛋嗎?若是有就再賣弟子一筐,不然回去我指不定得被罵。說著還訕訕地笑了笑,顯得很是無奈。 摔了?佝僂老人聽著這話微微一愣,好半天后才搖著頭道:沒了沒了,家里的雞蛋都送來了,我那兒得過幾天才有。邊說邊往后退去。 時若一聽這話輕輕地嘆了一聲氣,為難地道:那老人家可有相熟的家里人有,弟子我這些天總犯錯都被罵了好幾回了,這回若是再錯指不定就要被逐出去了,老人家?guī)蛶兔Π伞?/br> 這......許是他的話讓人為難,佝僂老人低喃著出了聲,后頭又道:那你就同來取雞蛋的弟子說我老骨頭路上給摔碎了,籃子就放在他那兒了,我一會兒回去再要些來。 這話說的簡單,可就是如此簡單的一番話卻是令時若心頭一顫。 他沒再說什么而是輕應(yīng)了一聲,既然如此那也只能這樣了,大不了弟子再罰著掃地吧,多謝老人家了。說著還輕輕地嘆了一聲氣。 沒事。佝僂老人搖了搖頭,隨后才轉(zhuǎn)身下了山。 至于站在原地的時若卻是在此時收了無奈的神色,眉間微皺著道:來取的弟子? 依著這人的話應(yīng)該還會有人二次去取,而第二次來取的人應(yīng)該就是同這義莊老人有交易的人了。 只是他又覺得奇怪,就算是二次交易,不過就是雞蛋而已為何還要同一個守死人的義莊老人交易,直接從外門弟子那兒要不是更快嗎? 所以這東西到底是給誰的? 滿是不解之下他又回了山門前,既然想要知道到底是給誰的,問問守門弟子興許就知曉了。 這老人來時定是會報約定者的名字亦或者名號,可他發(fā)現(xiàn)守門弟子竟然不知,越發(fā)疑惑了。 你們不知他來尋誰?他仍然是不大信,于是又出了聲。 守門弟子見狀搖了搖頭,又互相看了一眼,道:他來就是給外門弟子送雞蛋的,不過每回來也就只送一籃而已。 外門弟子?時若聽著幾人的話微微一愣,很顯然這路算是斷了。 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直到守門弟子傳來疑惑地聲音才回過了神,笑著搖了搖頭離去了。 不管是誰送的,至少這人一時半會兒還死不了,只要人沒死就能查到。 比起這事他現(xiàn)在更在意莊容的命蓮,只有真正尋到了命蓮他才能安心。 意識到這,他沒有在山門前停留而是去了云鶴峰。 幻境內(nèi)的云鶴峰仍然是百年前的山峰,弟子們也還在峰內(nèi),顯得格外熱鬧。 他沒有去弟子居而是去了莊容常去的幾個地方,不過也不知是不是這人真的藏的太緊,真是尋了幾個地方都沒能尋到。 這讓他有些無奈,坐在棋室內(nèi)嘆了一聲氣,這傻子真能藏。說著又看了看棋桌底下,仍是沒有。 也在這時,屋外傳來了說話聲。 他聽著聲音并未多想側(cè)身躲入了一側(cè)的簾幕之后,同時還將自己的氣息給收了回來,屏住呼吸瞧著那扇緊閉的屋門。 吱呀 推門聲緩緩而來,方才還暗啞的說話聲此時也變得明朗了起來。 就見身著青衫的少年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名身著黛色藍衣的俊美男子。 兩人說笑著就到了琴臺邊上。 時若見狀又往暗處躲了些,可那雙眼眸中卻帶上了些許傷痛。 方才聽著聲音時隱約覺得熟悉,原來竟真是那個被自己溶入行云流水內(nèi)的師尊。 也不知是他的情緒太過悲涼還是怎么,青玄長老側(cè)眸瞥了一眼。 不過他什么話都未出就收了回來,笑著看向了眼前正在擺棋的人。 師尊可是瞧見了什么?擺了棋子的莊容瞧見了他的動作,側(cè)眸也瞧了一眼,不過他卻是什么都沒有瞧見。 青玄長老見狀搖了搖頭,捻著白子落在了棋盤上,道:昨日,時若那小子沒回來? 阿若他過了夜半才回來的。莊容笑著也落了一子,又道:不過晨起就走了,想來又去了藥房。 這話一愣傳來了一聲冷哼,青玄長老顯然是不信,不過他倒也沒說什么而是又下了一步棋。 至于躲在角落中的時若卻是忍不住勾唇笑了笑,心底更是溢出了一抹甜意,歡喜的很。 以往他還真是不知道莊容在青玄長老面前是如何說自己,今日才知這傻子竟然在公然誆騙偏袒,真真是小看他了。 許是專心下棋了,外頭也漸漸沒了聲音,屋中寂靜不已只余下了暖風(fēng)拂過窗邊的輕紗傳來了陣陣聲響。 時若又站了一會兒才低身坐在了邊上,不敢出聲只敢偷偷張望著,看清了莊容那一副年少時的模樣。 他已經(jīng)快忘了莊容年少時是個什么模樣,此時一看才發(fā)現(xiàn)比起百年后的嬌媚此時要稚嫩許多,可眉眼間隱隱已經(jīng)有了他獨有的陰柔,很是漂亮。 而這人的一娉一笑更是惹得他心尖微顫,若自己那傻子現(xiàn)在還好好的,這會兒應(yīng)該也同外頭的少年一般鬧著在自己懷中說話,同自己撒嬌吧。 想著這,他眼中的笑意越發(fā)深了,心尖也都是那個人。 正當(dāng)他心心念念那個睡在藥閣的人,耳邊卻又傳來了青玄長老同那少年莊容的對話。 說起來最近極少見到時若。青玄長老落下一子后抬起了頭,疑惑地又道:他在做什么? 莊容聽著詢問輕輕地搖了搖頭,抬眸不解,師尊怎么突然問起這些,可是聽到了什么話? 話到?jīng)]有,只是近來知曉了些事。青玄長老取了棋盤上幾顆被白子團團包圍的黑子,笑著又道:他之前得了個玩意兒,可尋出什么門道來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躲在暗處的時若卻是心頭一驚,側(cè)眸看了過去。 見青玄長老面色平靜,不像是在興師問罪倒像是尋常閑聊。 只是這閑聊的事卻讓他詫異,那九宮珠得來時他誰也沒告訴,就連莊容都不知道,怎得會讓師尊給知曉了。 這讓他越發(fā)不解,以至于呼吸都停歇了些,認真聽著兩人的對話。 外頭少年莊容的聲音再次傳來,這會兒帶上了些許迷糊。 只見他持著黑子落在了棋盤上,不知,阿若并未同我提起過,但我瞧見過那東西,是顆印著九宮的珠子。 印著九宮的珠子?青玄長老聽著這話眉間微皺了起來,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正打算開口,可余光卻是瞥了一眼角落中,這才道:說起來劍閣內(nèi)好似有這方面的書籍,你有空去瞧瞧,若是邪物趁早燒了這東西。說著將棋子丟在了棋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