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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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莊容噘著嘴反駁出聲,可在看到時若眼中的冷意時又怕的縮了縮脖子,下一刻才委屈地道:你兇我。說著嘴巴一撇又哭了起來,顯得格外可憐。 只是他哭了好一會兒也沒聽到時若哄自己,偷偷地睜了右眼瞧著,見他看著自己又忙開始抹眼淚。 時若一見哪里不知道他是在裝,到是沒想到莊容這記憶藏起來后居然越來越胡鬧,脾氣也大的很,一句話也不聽。 最重要的是吃了不干不凈的東西還不肯讓自己拿出來,那些紫玉珠是能吃的嗎? 先不說紫玉珠之前做了什么,光掉在地上就臟的可怕,居然還吃。 越想他就越氣,也不顧莊容哭的難受一把提起他的衣領就將人丟到了床榻上,下一刻更是將他的衣裳全給脫了這才動手撫上了他的腹部。 莊容被丟上床時有些被嚇著了,以至于哭聲都停下了。 可一見時若要做什么,忙又踢著腿掙扎了起來,邊掙扎邊道:不要不要不要!我都吃掉了,吐出來很臟的,我不要! 閉嘴!時若回眸怒吼了一句,接著才再次去查探他的身子。 一番查看之下身子并未出現(xiàn)異樣,肚子里邊兒也沒有紫玉珠的痕跡,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他現(xiàn)在越來越覺得是自己最近太寵莊容了,寵的這人都無法無天了,才會這么胡鬧。 也在同時,他注意到指尖下的身子輕顫不已,下意識回眸看了過去,就見方才還胡鬧著的人此時卻是面色蒼白,鳳眸中染著害怕。 知曉是自己那句話嚇到他了,伸手將人抱在了懷中,輕哄著道:是我不好,不該兇你,是我不好,別怕。說著還輕吻了吻他白皙的額間。 你兇我......莊容聽著耳邊的輕哄聲,心中的害怕也在瞬間化為了委屈,哭著依偎在了他的懷中,啞著聲又道:你兇我,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你一點也不乖,我不要你了!邊說還邊伸手摟上了他的頸項,委屈的很。 時若見了心疼的抱緊了些,撫著他的后背,道:好好好,不要我不要我,那我要你,我要你好不好? 不要你。莊容哭著一個勁地搖著頭,就是不肯要時若,可摟著頸項的動作卻越發(fā)重了,不愿眼前的人離開。 屋中的哭聲伴隨著輕哄聲緩緩而來,直到許久之后才漸漸散去了。 時若抱著人看著他不再同方才那般哭的厲害,笑著撫了撫他散落在耳邊的發(fā)絲,道:是我的錯好不好,恩? 本來就是你的錯。莊容輕哼著出了聲,下一刻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掙扎著從懷中起來就往時若的身上趴著,道:哼,你欺負我,所以要罰你,罰你在這兒背著我走一百圈,快點快點!說著還一副趕馬兒的模樣,笑得喜悅。 隨著他的動作,時若無奈地嘆了一聲氣,這才哄回來就又鬧翻天了,好半天后才背著這個連衣裳都不肯穿的傻子在屋中走著。 笑聲回蕩,偶爾還會傳來莊容淺淺地輕喚聲。 只是到后頭輕喚聲漸漸弱了些,聽著好似是染上了倦意,仿佛睡過去了一般。 時若側眸看向了背上的人,看著他倚在自己的頸邊疲倦的模樣,笑著道:玩累了? 恩。莊容輕輕地應了一聲,好半天后才側眸輕吻了吻他的頸項,低聲道:小弟子你會記得我嗎? 第二百零五章 時若聽著他的話停下了步子,看著他眼中的笑意也笑了笑,道:你想我記得你嗎? 當然啦。莊容笑著點了點頭,伸手還捏了捏他的臉頰,傲氣地又道:你是我養(yǎng)著的小弟子,你要是不記得主子是要被抓去罰跪的,不過誰讓我疼小弟子,所以就罰你以后都吃紫玉珠,我是不是很好? 他說著笑得越發(fā)高興了,踢著雙足又道:快走快走,小弟子不可以偷懶,我數(shù)著呢,才走了三十圈,不準偷懶。 恩。時若輕應了一聲,這才背著他繼續(xù)在屋中走著。 可越走他便覺得心越沉,眸色也漸漸黯淡了下來,因為到后頭身后的人已經(jīng)不怎么再胡鬧只偶爾還會催著他走,但大多都是淺淺地呼吸聲。 又走了一會兒,身后的人再次傳來了聲音,這回比之前還要淺。 小弟子。莊容輕輕地喚了一聲,笑著撩起了他的發(fā)絲,低喃著道:我沒有吃紫玉珠,我只是吃了一張紙而已,誰讓你一直和那個外門弟子說話可餓著我了,你一點也不乖。 他說著又笑了一會兒,思緒也漸漸昏沉了起來只覺得好困,可又想要同小弟子說話。 因為他覺得自己若是睡著了小弟子就走了,說不定去別人那兒,給別人當小弟子,所以他不肯讓自己睡。 可真的好困好累,累得他幾度睜不開眼。 直到耳邊傳來了輕應聲,他才又乖乖地靠在了他的頸項邊,聞著那淺淺的蓮香,道:其實我說不養(yǎng)小弟子都是騙你的,我只想養(yǎng)你,養(yǎng)你一個人,我是不是很好,所以你要聽話,不要做別人的小弟子,知道嗎? 好。時若聽著他的話應了一聲,目光也隨之落在了地面,掩去了里頭的心疼。 莊容得了話又笑了起來,可同時思緒也越發(fā)混亂了,強壓著那些奇怪的記憶他低喃著再次出了聲,也是最后一次。 他睜開了眼,看著面前令他歡喜又令他心動的人,笑著親了親他的面龐,道:小弟子,我們做道侶好不好? 好。時若再次停下了步子,側眸看向了背后的人,同他四目相對,笑著道:做你的道侶,只做你一人的道侶。 莊容原本還以為又會聽到時若說之前的那些話,雖然那些話也很好聽可他就是不愛聽,他只想聽自己的。 所以在聽到這番話時,高興地笑了起來,又道:我好困,我要睡會兒,小弟子記得喊我起來,我還有好多紫玉珠。說著才又窩了回去,乖乖地睡了。 而這一回后他便再也沒有出聲,安靜地趴在時若的身上睡得香甜,即使兩人繞著圈已經(jīng)到了第一百圈都未醒。 時若在數(shù)到一百時回眸看了一眼,看著他甜甜的睡顏心底的疼意越發(fā)深了,好半天后才背著人繼續(xù)繞著圈,啞著聲道:睡吧,只做你一人的道侶,永遠都是你一個人的道侶。 這一日他背著人在屋中走著,偶爾還會去后窗邊聽那清鈴的聲音,但大多還是依著莊容的話陪他繞圈,因為這是他喜歡的。 入夜后他才抱著人回了床榻上,瞧著懷中人恬靜的模樣笑了笑,指尖撫上了他俊美的面容,只有睡著時才這么乖,不然眼睛一睜開就鬧,比那些小孩兒還鬧。 他在說完后又將人往懷中抱了些,低眸倚在了他的發(fā)頂,輕笑著。 以前他怎么不知道莊容可以這么鬧,還以為他除了露出一副溫和的模樣外便沒了,原來還能這么鬧。 不是要放紫玉珠就是要自己背著繞圈,甚至想著下回是不是還要自己去摘天上的月亮了。 一想到莊容真會這么鬧,他忍不住笑出了聲,里邊兒全部都是對這人的寵溺。 屋里漸漸沒了聲響安靜了下來,他陪著莊容鬧了一天也有些累,抱著人靠在被褥間睡了過去。 只是到后半夜時他卻注意到懷中傳來了掙扎,片刻后還有痛苦的聲音傳來,猛地睜開了眼。 就見方才還安靜睡著的人這會兒卻面色蒼白,雙手捂著心口一個勁的掙扎著,好似在壓抑著什么。 這讓他有些擔心,伸手將人抱在了懷中,啞著聲道:怎么了,哪兒疼? 阿若!阿若!莊容并未聽到耳邊的詢問聲,只是被心口涌來的疼意鬧得渾身顫抖,口中更是喊著那讓他魂牽夢繞的人。 可越喊心口的疼便重,就好似要將他的心全數(shù)撕碎一般,下一刻更是側身吐出了一口血。 鮮紅的血水全數(shù)染在了兩人的身上,觸目驚心。 時若見狀心尖猛地疼了起來,驚呼著道:師兄! 阿若!莊容也在此時睜開了眼,他看著眼前的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低喊著道:阿若殺了我,你殺我了好不好,殺了我! 一句句染滿死意的話不斷地傳來,每一聲都是他的祈求每一聲都是他的絕望,而鮮血再次涌了出來,這回更是連他的頸項都染紅了。 這也使得時若心顫不已,指尖撫上了他染血的面龐,低聲道:不會有事的,聽話,我?guī)闳は勺樱粫惺碌摹1е吮阋鹕怼?/br> 可這動作卻被莊容止下,他攥著時若的衣襟抬起了頭,艱難地出了聲,沒有用的,阿若你殺了我好不好,你說過會應我所有的要求,你殺了我!話音里邊漸漸染上了痛苦,刺耳不已。 別胡說。時若聽著他的話低下了頭,輕吻上了那染血的唇瓣,道:不是說想要紫玉珠嗎?等你好了我們再要好不好,所以別說這些,聽話。 也不知是不是他這句話哄到了莊容,竟是安靜了些,可攥著他衣裳的力道卻是越來越緊,好似要將那衣裳整個兒撕碎。 時若見狀知曉這人是自己壓下了,以至于心尖越發(fā)的疼,抱著人離開寢殿飛身去了藥閣。 他在路上連半刻都不敢停留,越過長生殿入了藥閣內(nèi)。 仙子!仙子!仙子出來! 藥閣內(nèi)昏暗一片,連個小弟子也沒有,想來同這會兒已經(jīng)是夜半時分有關系。 在他的一陣喊叫中,已經(jīng)睡下的碧淺仙子從里間走了出來,青絲松散的落在身后面上還染著倦意,一副還未醒的模樣。 只是她在看到時若懷中的人時瞬間就清醒了,驚呼著迎了上去,道:怎么了?話音里邊染上了震驚,尤其是那染了兩人一身的血跡,讓她險些一口氣抬不上來。 于是她忙讓開了道,接著抬手丟出了一枚銀針飛出了藥閣,這才道:跟我來。 時若也瞧見了那枚飛出去的銀針,知曉這是去請其他幾位長老,眉間微皺著跟上了碧淺仙子的腳步,很快就到了一處殿堂。 殿堂門口圍著兩名弟子,在瞧見兩人前來時恭敬的行了禮,道:見過仙子。 去喚掌門來。碧淺仙子輕應了一聲,然后才吩咐著人入了里邊。 時若抬步也跟了上去,可還未上臺階就被另一名看守弟子給攔下了。 師弟請留步,里邊是禁地不可隨意出入,請將莊師兄交于弟子。看守弟子說著伸了手,目光也落在了昏昏沉沉的莊容身上。 看守弟子的話時若一下便聽懂了,這地方他也是第一次來,下意識抬起了頭,在看到匾額上的浮華殿時再次皺了眉。 阿若...... 淺淺地輕喚聲傳來,他聽到聲音低下了頭,見莊容半闔著眼看著自己,眼底還染著一抹笑。 明明是在笑可時若知曉他現(xiàn)在有多痛苦,不過是不想自己擔心罷了,低笑著道:乖,我在外頭等你,到時候我們再要紫玉珠,好不好? 阿若......莊容笑著伸手撫上了他的面龐,看著自己指尖下的血跡,壓抑著道:阿若如果我沒能活著出來,你就忘了我,好嗎?說著又低下了頭,眉間微抿著將喉間即將溢出來的血水又給壓了回來。 可即使他壓回去了仍然有血跡溢出來,將他本就蒼白的面容染得越發(fā)憔悴,好似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煙消云散。 這也使得時若越發(fā)心疼,尤其是那句要自己忘了他的話。 如果是以前那他興許巴不得甩了莊容,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離不開他了,甚至無法想象沒了莊容的日子要如何過。 抱著人又往懷中倚了些,低眸靠在了他的額間,低聲道:莊容你聽好了,如果你不想我死在你的面前就好好活著。 阿若.......莊容聽著耳邊的警告低低地笑了一聲,可下一刻笑意止住了,方才強忍著的血水涌出喉間染紅了他的衣襟,目光也越發(fā)渙散。 他看著眼前的人輕輕地撫著,好半天后才虛弱的出了聲,阿若我好累啊,好累。話音漸漸散了些,鳳眸半闔著沒了思緒。 時若見狀心尖疼得越發(fā)厲害了,抬眸看向了站在眼前的守門弟子,抱著莊容低低地哄了一聲才將人交了過去。 很快,浮華殿的殿門隨著守門弟子的入內(nèi)被重重關上,傳來了一聲巨響。 他看著眼前緊閉的殿門,落在身側的雙手緊握成拳,片刻后低聲道:師兄我不會讓你走那條路,絕對不會! 絕對不會讓莊容去走黃泉路,就算是奪也要將人給奪回來。 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直到天邊傳來了些許亮光他才低下了眸,伸手從云鶴布包中取出了白童子幻化的人偶,猛地丟在了地上。 哎呦!白童子被這么一摔疼得低喃出聲,下一刻才幻化了原型,揉著被摔疼的位兒瞧著始作俑者。 本是想出言咒罵兩句,可一見時若面色暗沉當即就知道他心情不好,輕撇了撇嘴低聲道:怎么了? 前輩。時若聽著耳邊的詢問看了過去,眼底的冷意詫然涌現(xiàn),道: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第二百零六章 什么?白童子聽著詢問微微一愣,隨后才飄著落在了他的身邊,疑惑地道:你說什么,吾怎么沒有聽懂。 時若見狀冷哼了一聲,也不知從何處又取出了一顆印著九宮圖案的珠子,低聲道:你知道我問的是什么。 你想做什么?白童子一見那顆九宮珠當即就有了不好的預感,伸了手要去奪,慌亂地道:你心情不好也別拿這寶貝出氣呀,好歹也跟了你一世了對不對? 跟了自己一世嗎? 時若一聽這話低低地冷笑了一聲,下一刻運作靈氣繞在了九宮珠上,一團青色的火焰將那珠子團團包圍不斷灼燒著。 他看著一臉震驚的白童子,知曉這東西對他極其重要心下越發(fā)的冷冽。 自己最重要的人現(xiàn)在生死未卜,說不定今日真的走不出這浮華殿,憑什么別人重要的東西就完好無損。 待這珠子被火焰灼燒的觸發(fā)陣法效果時他又動手將那陣法給解開,接著繼續(xù)用火焰灼燒,冷眼看著白童子,道:前輩若是不說,這顆珠子今天就會毀在我手上,別說我毀不了,你知道的,我是它主子所以我可以。 你!白童子當然知道可以被毀,以前毀不了是因為自己在珠子里邊鎮(zhèn)守,可如今自己在外邊這珠子就是顆珠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