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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被白兔師兄咬了[重生]在線閱讀 - 分卷(109)

分卷(109)

    從第一回 看到莊容犯迷癥到方才的夢魘,每一次都叫自己別去找她,可究竟是誰卻是一點兒也不知。

    之前就想問問,可莊容每回都是不愿說,漸漸地也就擱置了。

    結果自己這還沒想個明白,莊容到是自個兒先把名字給說出來了。

    也在同時他又想到莊容上回迷癥時穿著的白衣,那會兒瞧著便覺得眼熟,現在想想可不就是輕冉君常穿的衣裳嘛。

    意識到這兒,他捏著莊容的下頜摟在了懷中,輕咬了咬他白皙的臉頰,道:又裝睡,你到底在腦袋里想了多少我見異思遷的事,說話!話音稍稍重了些。

    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沒有說。莊容一聽他的質問胡亂的就開始撇著,接著還抱上了他的腰將自個兒給藏了起來,儼然一副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樣。

    只是他這么躲藏了時若又哪里肯放過他,捏著他的下頜就將人給拎了出來,不聽話是不是,你若不說我就真的去尋她,同她生個孩子來叫你師叔,如何?

    阿若......莊容一聽這話委屈地睜開了眼,鳳眸中再次染上了紅暈,啞著聲道:阿若你見異思遷,你要丟下我和小包去尋別人嗎?

    什么小包。

    時若癡楞的應了一聲,一時間不知這話中是誰。

    不過很快他就想起來是誰了,可不就是莊容那小孩兒莊小包嘛。

    意識到這兒,他低眸笑了起來,笑著自家的傻師兄怎么能這么可愛,自己不過胡亂編出來的東西竟然當了真。

    你笑什么?莊容輕眨了眨眼隨后才伸手摸了摸時若的小腹,注意到那兒還微隆著,這才笑著道:還好還好,莊小包還在,阿若他真的會喚我爹爹嗎?

    這話才落,時若一時沒忍住摟著人笑出了聲,傻子,不喊你爹爹難道喊你師叔嗎?說著又大笑了起來。

    哦,那莊小包要乖乖待著,爹爹舍不得你。莊容笑著又摸了摸他的小腹,當真是一副舍不得的模樣。

    時若見了終于是止住了笑聲,伸手戳了戳他的額頭,輕哼著道:想忽悠我轉移話題,為何總是提起輕冉君,恩?

    我才沒有,明明就是阿若總在我面前提她,你還為了她兇我。莊容說著又委屈了起來,翻了身不想去理會。

    可也不知是不是舍不得莊小包,他又乖乖地回了身,瞧著時若的小腹傻笑著。

    待笑了一會兒他又伸手攀上了時若的頸項,低聲道:阿若,莊小包真的會喚我爹爹嗎?

    會會會,當然會喚你爹爹。時若原本還因著那句自己為了輕冉君兇他很是自責時,冷不防又聽到他提起了莊小包有些無奈。

    可再無奈卻也由著他陪著他一塊兒玩著,片刻后才低眸貼著他的耳畔道:師兄我從來沒有喜歡過輕冉君,若真要說出個什么關系來,那大概也只有她制藥能力較強,我比較敬佩罷了。

    莊容聽著解釋輕哼了一聲,低眸倚在他的頸窩處,道:我不信,你上回分明還入了她的夢,可你從來沒有入過我的,從來都沒有。話音漸漸散了些,顯得很是委屈。

    入夢?時若一聽這話又愣了,自己何時還入過輕冉君的夢,為何自己不知道。

    也在這時他突然想到莊容心魔入體時,說的正是這句話,難不成是同一件事。

    只是他又不確定,試探著道:你說的可是丹山門那回?

    這話才落他就瞧見莊容乖乖地點了頭,低眸笑了起來。

    原來是因為這個。

    他伸手摟著莊容的頸項低眸吻了上去,勾著他的舌尖同自己纏綿,直到他喘不上氣了才笑著解釋,師兄真蠢,那會兒我都重生了又哪里會去入她的夢,再者就是入了那也不該是我,我可一點兒也不知情。

    不過他的這番解釋好似并沒有將莊容哄回來,還是懶洋洋的倚在自己懷中。

    沒辦法,他也就只好繼續哄著,那就算是我入夢好了,我不也入了你的夢嗎?師兄不是夢到同我纏綿嘛,在客棧里,是不是?

    若莊容非得說自己入了輕冉君的夢,那客棧那回自己可還入了莊容的夢,而且夢里好似還挺厲害的,鬧了整整一夜。

    至于軟綿綿的莊容在聽著這話的瞬間便紅了臉,腦海里邊更是出現了夢中的情景,驚得捂住了自己的臉躲了起來,不是不是,我沒有夢到,沒有。

    誒方才口口聲聲說我沒有入過師兄的夢,這回都夢到了卻又說沒有,師兄這是敲下了要給我定罪呀,這可不行。時若笑著就去扯他的手,愣是將他的雙手給掰著露出了他紅潤的面龐。

    莊容這會兒已經羞的整個兒都燒了起來,這讓時若有些好奇究竟是夢到了什么樣的場景,才會羞成這樣。

    他不由得回想起了那回,莊容那會兒像極了他要自己的模樣,好似想通了什么眸色漸漸暗了下來,笑著道:該不會是......

    第一百六十四章

    什么都沒有,什么都沒有!莊容一聽這話猛地就知道后頭會接什么了,他慌忙捂住了時若的嘴,委屈的搖了搖頭。

    時若見狀哪里還不知是什么,果然同自己想的一樣,竟是夢到自己要他。

    雖然也曾想過吃了這個傻子,可終究是舍不得。

    這般想著他將人抱在了懷中,輕哄著道:是是是,師兄說什么就是什么,現在可以陪著我睡會兒了嗎?

    恩。莊容輕輕地應了一聲,這才乖巧地倚在了他的頸窩處。

    這會兒已經是午夜了,兩人鬧得又久,很快就沒了動靜。

    也不知是不是解了誤會,莊容夜里沒有再夢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事,反而是窩在時若的懷中睡得香甜。

    而這樣的日子連著又過了幾日,養在林小屋中的幾人也稍稍好了些,不過中途石松的傷勢又惡化些,好在東方檸發現的及時才穩下了。

    待他們真正上龍母石山時是在石松徹底穩下后,只是并未將石松一塊兒帶去。

    因著幾日接連下雨,這深不見底的懸崖處不斷有陣陣濕氣涌來,冷得令人毛骨悚人。

    時若瞧了一眼腳下的深淵,片刻后才抬眸看向了前頭不遠處鎖著白龍的圓盤,不知為何覺得此處有些安靜,靜的讓人不寒而栗。

    阿若可是瞧見了什么?莊容注意到了他的異樣,順著也一同看向了四周。

    只是還不等他瞧見什么,身子就被摟著入了懷中,下一刻就見方才還安穩站著的地方猛地探出了一雙只剩下森森白骨的手掌來。

    退后!時若摟著莊容飛身躍入了半空,躲開了那突如其來的白骨。

    他的這番話才落,就見四周完好的山石壁上突然涌出來一具具白骨,并且這些白骨就好似被賦予了魂魄般竟是爬動著脫離了山壁,剎那間白骨染滿了整個山石壁,只余下了觸目驚心的白暈。

    咯咯咯

    陰森詭異的聲音也在此時緩緩而來,涌出來的白骨并沒有因為脫離山壁而掉落深淵,反而是貼著墻壁猶如蜘蛛一般快速朝著他們爬來,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不過是片刻之間,山洞口就被這些白骨蜘蛛給堵死了。

    至于方才還站在洞口的東方檸在聽到那一聲退后時,他也是半分未思索便拉著玉暖后退數步,可這連步子都還未站定就瞧見數不盡的白骨蜘蛛快速爬來,驚得他沒敢在原地多停留而是撤退著往外頭行去。

    只是他一想到時若還在里邊,看著那被白骨蜘蛛掩蓋的洞口,擔憂地出了聲,林小!

    一聲之下,他什么回應都沒能得到,眼底的擔憂越發深了。

    深怕兩人在里邊會遇著什么,拔劍就要殺出一條路。

    可無論他如何毀去白骨蜘蛛,后頭還會有數不盡的白骨蜘蛛涌來,竟是讓他連一絲喘息的機會都沒有。

    到是邊上的玉暖看出了狀況,她拉著東方檸往后退了一步,那老道士閉關出來了,再不走你也得死在里面!拉著他就要離開。

    只是東方檸哪里肯走,可瞧著那沒了亮光的洞口以及不斷爬來的白骨蜘蛛,就是有心卻也無能為力,最后也只好先退出去了。

    相較于他們的吃力,時若倒顯得輕松許多。

    就見之前還在山壁上爬行的白骨蜘蛛突然變了方向,猛地就撲向了他們二人所在的半空。

    一開始還只是一只,可后頭卻是越來越多,最后更是直接架起了一座白骨橋,迎面而來。

    時若見狀伸手取過了莊容攥在手心的拂塵,揚手一拂將迎面撲來的白骨蜘蛛全數擊落深淵,同時將那才架起來的白骨橋也給一塊兒擊碎了。

    阿若小心后頭!莊容的驚呼聲傳來。

    就見另一側的白骨蜘蛛一同飛撲而來,好似殺不完一般不斷地從山壁中瘋狂爬出。

    瞧著這一幕,時若飛身落在了圓盤上,抬眸時卻見那原本只是白骨橋的白骨蜘蛛此時卻幻化為了一條巨大的白骨銀蛇,上頭密密麻麻地爬滿了白骨蜘蛛,令人毛骨悚然。

    巨大的蛇身直接落在了平臺上,整個平臺也隨之顫抖了幾分,落下了數不盡的巨石。

    一人一蛇就這么站在平臺上相互對視著,在面對這條巨大的白蛇時,時若整個人顯得有那么些渺小,尤其是蛇身上還在不斷爬行的人骨,只是看著便令人心顫。

    時若伸手將莊容攬在了身后,側眸再次看向了不遠處的山壁,見那條受了重傷的白蛇緩緩起了身,儼然是被這兒的動靜給驚醒了。

    他快速收回了目光,也在同時那條人骨白蛇朝著他猛地襲來,巨大的蛇口好似要將他吞吃入腹一般。

    不再多想,他持著拂塵一擊掃在了蛇頭上,只聽見一聲聲刺耳的慘叫聲傳來,響徹四方。

    片刻之間,蛇頭上的人骨被拂塵全數擊成了碎屑,整條人骨白蛇也在瞬間瓦解散落在了地面。

    只是這些白骨蜘蛛才落地卻又快速爬動了起來,這回到是沒有再化形什么,就這么爬著沖了上來。

    時若看著沖上來的白骨蜘蛛,回身抱住了莊容飛身落在了另一側的山壁上,低眸瞧著底下不斷爬上來的白骨蜘蛛皺了眉。

    瞧了一會兒后見這些蜘蛛一時半會兒也上不來,這才再次看向了前頭被堵死的山洞,低喃著道:這是要把我們困死在這兒呀。說著看向了那條赤金白蛇后頭的山壁。

    沒事,我去將那條白蛇殺了。莊容說著指了指底下那條受了重傷卻還在支撐的白蛇,眉眼間染滿了笑意,顯得很是不以為意。

    時若當然知道他不在意,這些東西在他眼里怕是都不需要三層的術法,只是這些白骨也不知道有多少,如此源源不斷的從山壁中爬出來。

    這讓他越發好奇,好奇這山壁后頭的人究竟是殺了多少人,才會出現如此龐大數量的白骨來。

    想了一會兒后他才低眸看向了懷中的人,見他淺淺地笑著,低聲道:沒必要殺她,她是龍族的人還是少碰為妙,至于這些......

    他這話還未說完,山壁處傳來了陣陣慘叫聲,將他后頭的話全給壓了回去。

    至于那些本還在往上爬的白骨蜘蛛也在慘叫聲中停下了動作,可下一刻卻又開始動作,飛快地爬到了他們的腳下。

    時若見狀一腳就將爬上來的白骨蜘蛛給踢了下去,接著才看向了傳出慘叫聲的地方,那兒的白骨蜘蛛最多,整面山壁都被白骨蜘蛛給染成雪白一片,根本看不出山壁原來的模樣。

    而這一幕莊容也瞧見了,他詫異地出了聲,怎么會有如此多?

    應該是什么邪術,此地不宜久留,再留下去怕是要被這些白骨給填滿了。時若說著低眸瞧了一眼已經爬滿白骨的平臺,就連那條白蛇也被白骨全數淹沒在里頭,已然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如此多的白骨他也是頭一回見,繼續留下去別還沒將這些白骨殺死,自己反而被白骨給撕成了碎片。

    意識到這兒,他再次將爬上來的白骨蜘蛛給踢飛,摟著人飛身去了赤金白蛇背后的山壁邊。

    他之前也只是懷疑白蛇背后應該就是那個人的藏身之所,可此時再看卻發現這山壁上連一處入門的地方都沒有,到是那條赤金白蛇齜牙飛撲而來。

    至于那些白骨蜘蛛也不知為何竟然一直纏著赤金白蛇,不斷地撕咬著她身上的皮rou。

    這也使得赤金白蛇根本無心顧及他們,一個勁的將爬到身上的白骨蜘蛛都給扯了出去,眼底染滿了惱意。

    時若見狀沒再去理會而是動手撕了一張風符打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才落在了山壁前頭。

    整個龍母石山內壁都有白骨蜘蛛爬出來,可只有赤金白蛇背后的山壁處什么都沒有,干凈的厲害。

    他仔細地瞧著,試圖從上頭尋出些東西來。

    只是東西沒尋著,反而是白骨蜘蛛跟來了,明明就只是一堆白骨可看著他們二人時卻露出了詭異地笑。

    是rou,新鮮的rou!低沉的聲音不斷傳來,這也使得白骨蜘蛛們越發的興奮。

    莊容見狀伸手取過了自己的拂塵,接著才從懷中落著踩在了地面,側眸道:阿若我去拖住它們,你尋地方進去。

    恩。時若輕應了一聲,這才伸手撫上了那面光滑的山壁。

    至于應了話的莊容也是沒有客氣,拂塵一掃就將整個平臺上的白骨蜘蛛全數散去,就連那條白蛇也被殃及的慘叫連連。

    只是這平臺才剛被清干凈立馬就又有新的白骨爬來,源源不斷,一時間竟然也停不下來。

    時若站在原地瞧了一會兒卻仍是什么都未瞧見,疑惑地沉下了眸。

    也在這時,余光卻是瞧見了那條受了重傷的赤金白蛇朝著平臺邊上爬去,身形顯得格外憔悴。

    他的目光也隨著赤金白蛇一塊兒瞧了過去,接著就瞧見那兒擺著一盞石燈,看著模樣有些陳舊。

    那東西之前就擺著嗎?

    他有些好奇的低聲念著,可隨后卻是想通了些事,飛身趕在白蛇前頭到了石燈邊上。

    石燈里頭沒有光只擺了一顆圓潤的石頭,他伸手撫了上去,接著朝邊上移動了一些。

    轟

    隨著石頭被轉動,原本光滑的山壁卻傳來了動靜,就見上頭出現了一個漆黑的洞xue。

    時若見狀,在那條赤金白蛇襲來時抱著莊容入了洞內,至于那些白骨蜘蛛同白蛇卻是止步洞口,也不知是在懼怕著什么并未進來。

    倚在懷中的莊容也看了出來,可他并沒有理會而是側眸看向了抱著自己的人,道:你怎么知道那盞燈是機關?

    可能設立機關的人太蠢了吧,之前還以為有多聰明知道把入口藏起來,現在想想是我高估她了。時若說著輕笑了笑,這才入了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