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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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傳音術(shù)中沈即墨的聲音緩緩飄出: 我回去以后一定好好教訓(xùn)它,商洛你別生氣,我明天再來。 第54章 回去之后沈即墨好好的口頭上教育了貓貓一頓, 奈何,它丫的一直搖著尾巴直勾勾的看著他,搞得他說都不好意思說了。 無奈嘆氣, 沈即墨只好作罷。 將貓抱到屋外的貓窩里面放好, 他再次叮囑道:不能翻窗進我屋知道么?不然的話,看我明天不打你。 類似的話貓貓每天都能聽到, 它并不是十分在意,蹭蹭他的手心喵了一聲就乖乖的回到貓窩里躺好了。 看它難得這么聽他,沈即墨還以為自己的教育起了作用, 心中一喜, 打了些水進屋內(nèi),用法力將其加熱, 就安心的坐入了浴桶中。 自打有孕以來,他好像真的懶了很多, 每天晚上都困得特別早,以至于每天都懶得動手沐浴更衣, 基本是都是靠凈身術(shù)解決的洗澡問題。像這樣舒服的躺在浴桶的時候, 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了。 懶散的趴在浴桶邊, 任身體泡在溫?zé)岬乃? 沈即墨又困得眼皮打架了。朦朧間,他好似看到門上倒印出了一個黑色身影, 心中沒由來的一發(fā)慌,這時候想睜眼已是來不及,眼皮好似有千斤重一般, 任他如何掙扎,都沒法清醒過來,更沒法進入更深度式的睡眠中。 那個黑影直接穿過來房門, 來到他身旁,黑色的衣袂落在他手邊,然后他就聽那平日在夢里從來沒出過聲的貓妖道:沈即墨,你真的是一點都學(xué)不乖。聲線冰冷,且?guī)Я藥追稚硢。瑓s是個陌生的聲音。 沈即墨心中跳得極快,努力想睜眼抬頭看看那人的模樣,但身體好似不受他cao控一般,無論他多么努力,都不能動彈半分。 貓妖好似讀懂了他的想法一般,蹲身與他平視,似怕他還是看不到一般,用中食指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與自己平視,沈即墨,這么久不見,你就一點都不想本座么? 沈即墨費力的抬抬眼,卻依舊于事無補,他眼前所看到的不過是唇角一抹冰冷的笑意。 還是識不清?他的所思所想,好似都在貓妖的掌控之中一般,這句話落后,沈即墨就聽他輕笑了一聲,繼續(xù)道:沒有關(guān)系,我會讓你記得我的。他說著緩緩靠近了沈即墨耳邊,將他的耳垂含入口中,沙啞的聲音帶著幾分磁性,我會以我的方式讓你永生永世都無法忘懷我的。 說完便是一陣稀稀疏疏的輕響聲,是有人入水的聲音,貓妖從后掐著他的下巴迫使他轉(zhuǎn)過頭來與自己接吻,眸間一冷。 等這一吻畢,他才動情的將沈即墨放開,進入了他,貼近他耳后輕輕親吻,喃喃道:沈即墨你要永遠記住此時此刻的感覺,這是你夫君賦予你的極樂,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 沈即墨不由自主的抓緊了浴桶邊緣,眼中漸漸泛起了生理性淚水。 真去他媽夫君,去他媽的極樂。 第二天一覺醒來,已是艷陽高照,難得的這一次沒有和貓兒四目相對,沈即墨還未來得及欣喜,只微微動了動,就覺腰間酸痛得如同要斷掉一般。 嘶沈即墨皺眉揉了揉腰,幾次想嘗試性的爬起,卻都以失敗告終。 他出神的看著帳頂,伸出手,認真的看了看自己袒露在外的臂間皮膚,確認無礙后才緩緩放下心來,在掌心匯聚了一團靈力,靠近了腰間。 等他從屋里出來時,已是午時,貓兒難得的窩在窩里睡著大覺,一副饜足的模樣。 沈即墨皺眉掃了它一眼,苦惱的坐在了一旁的石桌旁。 難道懷個孕真的就這么難么?天天早上起來都直不起腰的? 摸了摸小腹,沈即墨一下子就趴到了桌子上,你怎么這么能折騰人呢? 貓兒聽言,耳朵動了動,大搖大擺的起了身,跳上石桌用頭蹭蹭沈即墨的手臂,又用尾巴在他臉上掃了掃。 沈即墨嚴重懷疑這貓是想在他臉上撒尿,忙坐直了身體,一臉嚴肅的看著它,別隨地大小便。 喵~貓兒朝他輕叫了一聲,再次想靠近。 從昨晚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吃東西,一定是餓了吧?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也有那么點餓,趁著這會正是正午,他干脆起身,帶著貓一起去了膳堂。 他打了好多酸菜魚,魚都給了貓,自己吃酸菜。 看著貓吃得津津有味,沈即墨心里也高興,不由得放下了筷子,一手撐頭看著它吃,笑笑道:貓貓,你看我像不像這酸菜魚? 貓兒緩緩抬頭看他,不明所以的喵了一聲。 沈即墨笑道:又酸又菜又多余。 從小就酸主角和反派天賦比他高,在師兄弟四人中,明明他是大師兄,他卻是師門里最菜的那一個,本來是已亡的人物,卻因為系統(tǒng)任務(wù)而活了下來,好不容易任務(wù)完成了,又回不去了,這可不就是多余嘛! 重點是 摸了摸肚子,沈即墨撇了撇唇角,再過不久,他還會多生出一條小酸菜魚來。 貓貓眸中神色微深,跳到他身上,用頭蹭了蹭他,隨后又伸舌舔了舔他的下巴,一副討好撒嬌之勢,直蹭得沈即墨癢癢得受不了。 他笑著將小貓從身上扒下來,拍了拍它的頭,好了,都是大貓了,不要撒嬌。說著又把它放回了桌子上,讓它繼續(xù)吃,下午我要去商洛那里,等一下你自己認識路回去嗎?他可不想再把貓帶去,又出現(xiàn)昨日的窘態(tài)。 貓兒一聽,又不吃了,坐在桌子上,一眼不眨的看著他。 沈即墨不懂它什么意思,但這事沒得商量,便道:唉,不管你愿不愿意,趕快吃,吃完我送你回去,然后我再去明月門。 貓貓不樂意,說什么都不肯再吃。 想到還有那么多文件沒處理,沈即墨也不慣著它,直接把沒吃完的魚打包了回去,放在它窩邊,你下午就在這里好好玩,餓了就吃魚,乖乖的等我回來知道嗎? 貓兒不愿,一口咬住了他的褲腿,不肯松口。 沈即墨皺眉,干脆動用了靈力,在它松口之際就一個轉(zhuǎn)身,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在原地,聲音自遠處飄來,我晚上就回來了,你自己好好玩哈。 貓貓看著那已空空如也的地方,冷了眉目,只聽砰的一聲,一個修長的身影出現(xiàn)在剛剛貓兒呆過的地方。 他輕勾了唇角,深邃的眼眸中乏著冷意,右眼下的那顆紅痣美得妖艷,沈即墨,你是真的欠的。 等沈即墨到明月門的時候,商洛已經(jīng)不在門內(nèi)了,但在昨日辦公的案前,他留了一張紙條,上面寫道: 師兄,我有事先出去了,不要太累,晚上等我回來。 沈即墨笑笑將紙條揉成一團扔到一旁,看了眼昨天才少下去,今日又堆了幾摞的文件,無奈得很,看來今天又要工作到深更半夜了。 在現(xiàn)代的時候,沈即墨還沒有參加工作,在穿書之前他總害怕工作,怕做不好,而現(xiàn)在,看著那一大摞處理好的文件,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工作能力好像也不是太差? 看著那又當頭照的月,沈即墨舒展了眉,忙了一天也該下班了吧?說著就收拾起了案臺,拿了張紙準備給商洛留張紙條。 還未落筆,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猛力推開。 沈即墨嚇了一跳,忙抬眼看去,卻見商洛滿身是血,一臉疲憊的倒在了門邊。 心中猛然一緊,沈即墨忙沖上前去,商洛! 商洛聞言努力的抬抬眼,見他朝自己撲了過來,緊抿的唇緩緩上挑,卻抵不過陣陣襲來的黑暗,最終在沈即墨奔至他旁邊的時候,失去了知覺。 商洛沈即墨皺眉將他攬入懷中,伸手拍了拍他的臉,一遍又一遍的喚著他的名字,而懷中的人,卻是再無聲響。 他不是醫(yī)修不懂醫(yī)術(shù),只能用自己的鮮血來喂他,期盼能為他減少幾分痛苦,隨后向玄機長老送去了傳音符。 將商洛抱起放回到內(nèi)閣的榻上,沈即墨焦心的等候著玄機長老的到來。這期間商洛多次痛苦的抽搐,直看得他的心也跟著一起抽搐,心疼得不行,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用自己的血喂他,可效果甚微。 明明只過了一刻鐘,沈即墨卻好似等了一個春秋那么長一般,在他即將不耐之時,玄機長老終于來了。 玄機長老你快來瞧瞧,他這是受的什么傷?沈即墨拉著玄機長老來到床邊,不由分說的就將商洛胸前的衣服扒開,露出里面那一團徘徊在商洛心間的黑氣給他看,這是什么?一直徘徊在他心間不散? 玄機長老見狀皺了皺眉,對沈即墨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隨后小心的搭上了商洛的脈搏,邊觀察著他的面部,印堂發(fā)黑,嘴唇發(fā)紫,胸前還徘徊著一團散之不去的瘴氣,這是玄機長老眸色一沉,伸手翻了翻商洛的衣襟,發(fā)現(xiàn)除了這些以外,還有不少大同小異的傷口,那些傷口皆在汩汩的往外冒著黑氣。 是魔族所傷。玄機將商洛的手放回被子里,一臉嚴肅的看著沈即墨,而且是十分強大的魔。 十分強大的魔? 不知為何,沈即墨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鳳祁玉,但鳳祁玉已離開玄靈宗多時,早已不知所蹤,又怎會是他? 搖搖頭將這種可能性剔除,他皺眉看著商洛,心中愈發(fā)忐忑。 莫不是是魔尊? 原文中前任魔尊是有過攻打修真界的打算,可計劃還未成,就被鳳祁玉篡了位。 會不會是因為他改變了劇情,所以后面的劇情都變得不一樣了? 思及此,沈即墨忙看向玄機長老,急急開口:會不會是魔尊?他 但玄機長老沒等他說完就做了個作罷的手勢,從懷中掏出一顆藥來,現(xiàn)在不是討論是誰干的的時候,而是救他的命要緊。他抬眸看向沈即墨,一臉嚴肅,現(xiàn)在只有你能救他了。 怎么救?對于他來說,只要能救商洛,做什么他都愿意的。 用你的血和rou,再加上五十二味珍貴的仙藥靈草。玄機長老眸光微閃,漸漸沉了下來,仙藥靈草都不是問題,問題在于你的血rou。 這個也不是問題,只要能救商洛,你讓我放多少血都行。沈即墨說著就挽起了袖子,將白皙的手臂露出在玄機長老眼下。 玄機長老輕暼了一眼他的臂,從一旁拿出一個碗來遞給了他,一兩rou,三碗血,你去吧! 好。沈即墨毫不猶豫的接過,去一邊放血了。 可這放血容易,在自己身上割rou就難了,沈即墨拿著刀比劃了好一陣子,才在左臂內(nèi)側(cè)那里下了手。 因為不太會估量重量,他特意多切了一點,直疼得他連連抽氣,但為了商洛,他都忍了。 等到沈即墨將玄機長老所需的東西遞到他面前時,他自己已是疼得頭冒虛汗,面色蒼白。 玄機長老看了那東西一眼,皺眉從懷中拿出一顆丹藥來遞給他,吞了。 沈即墨乖乖吞下,沒問其他。 你把這些東西拿下去讓藥房的小弟子熬了,切記不能加水。他把一包藥和剛剛沈即墨給他的東西一并又遞給了沈即墨,嚴肅道,要用靈力維持著血的液體狀態(tài),不能讓它凝固了。 好。沈即墨點了點頭,連受了傷的手都來不及捂了,拿著東西就飛快的朝藥房飛去。 要用靈力維持著一個本會凝固的物體是對靈力的把控有相當高要求的,藥房的小弟子們大多數(shù)都修為低微,壓根就做不到,思來想去,沈即墨還是不放心,讓他人來,只能他自己上了。 才剛把血和藥倒下去,濃重的血腥之味又讓他一陣陣犯嘔。 皺眉看著藥罐里的一片猩紅,沈即墨強忍著嘔吐感,用靈力生了火,隨后又用另一手掐訣,掌控著藥罐不讓里面的血凝固。 面對著那欲欲作嘔的血腥味,沈即墨實在是難受得緊,再加上勞累了一天的身體,實屬苦不堪言。等好不容易將那藥熬完,端給玄機長老時,他也是再忍不住,沖到外面狂吐了起來。 玄機長老一勺一勺將藥喂給商洛,等沈即墨進來時才略帶關(guān)心的問了他幾句。 沈即墨擔(dān)心商洛,目光一直流離在商洛身上,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玄機長老也看出來了,將目光收回,放回到到商洛身上,已經(jīng)沒事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畢竟你這身體也 沈即墨知道他指什么,有些尷尬的撓了撓臉頰,笑笑道:沒事,我還沒那么 回去休息吧!今晚有我在這里守著,不會有事的。玄機長老適時的打斷了他,他大概要昏迷三天左右的樣子,明后天還得由你來守,你若是今日不休息好,明后日身體又怎得吃得消? 他明里暗里的在暗示著他懷孕的事情,沈即墨和他說話感覺挺尷尬的,最后看了眼榻上的商洛,他終是拗不過玄機長老,朝他行了一禮后,退出了內(nèi)閣。 彼時,剛好第一聲雞鳴自遠處傳來。 原來天都快亮了啊 沈即墨看著天邊的月光,這才輕微放松了緊繃著的身體,困意和痛意也隨之席卷而來。 皺眉看著左臂上已被鮮血染紅的袖衫,這會他也不敢掀開來看里面是何種景象,只得加快的步伐回到梨花居。 梨花居,貓兒蹲在門口翹首以盼,隔得老遠就看到沈即墨御風(fēng)而來,心間一喜,忙飛身跳起,撞入他懷中。 他還以為他又要和商洛過夜了呢! 幸好不是。 沈即墨措不及防,又怕貓兒摔到地上,只能伸手堪堪將其接住,這過程中,難免拉扯到那傷口之處,疼得心間一顫,輕抽了一口氣。 貓兒落入他懷中時就聞到了那濃重的血腥之味,忙小心的從他懷里探出頭來,尋著氣味找到了傷處,卻見一片殷紅。 它皺眉看著那被鮮血染紅的袖,不太敢用爪子去碰,又不能化人去質(zhì)問他怎么了,只能焦急的朝他一遍又一遍的喵喵叫。 沈即墨一直都覺得它挺有靈性的,這次也不例外,他知道貓大概是擔(dān)心自己了,忙伸手為它順了順毛,笑笑道:沒事的,一個小傷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