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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洲見他笑得這么開心,一低頭,狠狠吻上那雙掛著笑意的唇。 真的是,敗給他了。 就這么開心嗎? 有點粗魯啊,男朋友的動作。 莊重在心里嘖了一聲,手臂一勾,以毫不遜色的力道吻了回去。 他的動作和謝洲一樣生澀,毫無技巧可言,卻充滿了掠奪和占有欲的意味。 甚至因為更狠的力氣咬破了謝洲的唇角——這反而更加刺激到了謝洲。 他的眼睛通紅,反捏著莊重的下巴回吻。 只是嘴上的動作再兇狠,手上的動作卻輕得像在捏一片羽毛似的。 這家伙。 察覺到這一點,莊重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箭在弦上,兩人快要坦誠相見了,謝洲忽然暗罵了一聲。 他有些粗暴地扒拉了一下自己的短發,勉強從莊重身上拔回一點理智。 這個房間里,居然沒有營養液和小雨傘。 謝洲努力回憶了一下以前住進的酒店。 嘖,好像在浴室、衣柜、床頭、桌子,總之各種地方都可能有。 所以呢? 所以這間酒店的放在哪里了? 他正想著,動作忽然一頓。 說起來,之前他是不是交代過張助理去買來著? 一想到這,謝洲從床上一躍而下。 莊重:……? 他一臉震驚中帶著一絲絲的難以置信。 這種時候了,居然有人能忍住從他……身上下來? 謝洲還是人嗎? 他瞇起眼睛。 嗯? 等等。 謝洲這是在干什么? 看著衣冠不整頭發凌亂,手臂上還帶著紅色抓痕的男人在房間里四處翻找,莊重的表情忽然有些微妙起來。 讓他來猜猜看? 謝洲該不會是在找…… 莊重下意識往枕頭底下一摸。 摸到了。 是謝洲現在最想要找的‘作案工具’。 莊重剛想告訴謝洲,一開口,過度嘶啞的嗓子聲音低沉得讓他難以置信。 所以說,他都這樣了,謝洲還能這么輕松從他身上起來? 憑什么? 嘖…… 越想忽然莫名的越是不爽了是怎么回事? 又看了一眼還在房間里四處翻找的某人,莊重輕輕咳了一聲。 無人理會。 嘖! 所以他到底為什么要給自己找一個謝洲這樣的男朋友? 不就是有幾分美色嗎! 謝洲喘著氣,總算在外面找到了兩個小雨傘,兩道劍眉頓時飛揚起來。 他一扯領帶,隨手扔到一邊,手指利落的開始解扣子,一邊朝著莊重這邊走過來。 從莊重的角度看過去,正好看見了謝洲若隱若現的鯊魚線。 他本來半撐起來的身體立即放松又躺了回去。 ……確實。 他就是貪圖謝洲的美色,有問題嗎? 不過…… 莊重又摸了兩把枕頭下面的袋子,莫名塞了回去。 人不少,至少不該……用兩袋。 正所謂‘食色性也’,所以說——一點問題都沒有。 很快,他原本嘶啞不愿開口的嗓子有了使用的機會。 “……唔,快一點,磨磨蹭蹭等什么呢?” “謝洲你TM是屬狗的嗎?我身上還能有一塊好rou嗎?” “……汪汪。” “你TM!嘖,要搞就搞快點,別吊著我……還有我的腳!” 叫罵聲和沉重的呼吸聲交織成一片,期間從床上不停飛出來幾個嶄新的外包裝。 等到夜色變得更深更重,房間里的動靜終于平息了下來。 “呵……” 莊重從喉嚨里發出極度嘶啞的喘息,抬起軟綿綿的腳蹭了謝洲一下。 “你大爺的,老子的腰……” 他想說不行了,但是又莫名有些不爽。 是男人就不想承認自己不行! 額頭一滴汗水砸下落在莊重的身上,剛剛偃旗息鼓的謝洲臉上刻著饜足。 “腰累了?” 他掃了幾眼,長身一抓,把莊重枕著的枕頭抓了出來。 沒等他把枕頭墊到莊重的腰下,一袋令他極其眼熟的東西從枕頭下面被扒拉了出來。 糟了! 果然男人就不該說自己不行! 莊重是真的萬萬沒想到謝洲會去抓他的枕頭! 這下,完了。 果然。 謝洲的目光下意識追逐著那袋讓他覺得極其熟悉的東西。 他定睛一看。 艸,完了。 莊重平靜地躺在床上,雙手交叉放在腹部,眼睛緩緩闔上。 怎么……這袋東西看起來這么的,眼熟? 眼熟得好像就在幾小時之前見到過? 怕自己看錯,謝洲下意識把那袋東西抓了起來。 沒錯。 和他之前找到的那袋‘作案工具’一模一樣。 不僅外包裝一致,就連袋子上印著店家logo都顯然是同一家的。 隨手把里面的東西倒了出來,謝洲的表情更加古怪了。 前面他還能說是巧合,但是就連里面的小雨傘和營養液都一模一樣…… 甚至他細小的發現,小雨傘的size都是一樣的,這就有點不太對勁了。 謝洲下意識去看莊重,想要一個解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