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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我沒事的,還是你坐中間吧。” 我站了起來對三女說道:“你們先坐著吧,我再去撥點草來蓋在身上,那樣我們就不冷了。” 我到下坡的地方撥了兩大捆草,回到原來的地方,坐下之后把草蓋在了身上。果然是暖和多了。 柳若蘭半躺在草叢里,看著月亮說道:“本來重陽登高的,沒想到變成了露營。” 一邊的林詩怡說道:“還是沒有帳篷的。” 說得四人咯咯直笑。 這會兒有枯草蓋著,柳若蘭就靠到了我的身上。“這會兒,陳老師他們一定在擔心我們呢,真是的,電話也打不了。” “沒關系的,明天天一亮我們就下山去,馬上給陳老師他們打個電話就行了。若蘭姐,你別擔心了。” 我把頭伸到柳若蘭的頭上,爬了半天山自然是出了點汗的,柳若蘭身上散發出點點的香味出交雜著她身體的汗味。仿佛是只發情的雌獸在召喚雄性一般。我聞了幾下,不由的把手伸到柳若蘭的大腿處撫摸起來。柳若蘭抬起頭來,笑著瞪了我一眼,張開嘴對我比畫了幾下,雖然沒有聲音,從她的口形中我知道她的意思,白晶晶就在旁邊,讓我別亂動。柳若蘭穿著一件白色的T恤,里面是一件粉紅色的小背心,露出了脖子下邊一大片雪白的肌膚。皎潔的月光照在她漂亮的臉上和脖子上,原本就白嫩的皮膚就象白玉一樣。 白晶晶半躺在草堆里,看著不遠的水潭,月光照在水面,映得水潭四周一片亮晶晶的。一陣山風吹過,水面掀起一陣小波瀾,四周的亮光隨著波紋不斷的晃動起來。白晶晶似乎感到了絲絲的寒意,又朝柳若蘭身上靠了靠。四個人就這樣躺在草堆里,也不說話。也許是爬山累了,身邊的林詩怡緊緊的抱著我,一會兒就睡著了。柳若蘭這邊也漸漸的沒了動靜,我伸出手把身上的草又蓋蓋好。 張寧在我那兒住了兩天并沒有回上海,而是跟方小怡一起回家了,她約了許晴一起去。許晴五一的時候因為相親,沒有去姑姑也是舅媽家里,這一次是無論如何也要去了,雖然從香港回來也沒有幾天,還沒有好好的休息。看張寧和方小怡去了小男人那兒,許晴也有點心癢癢,可她去厚不臉皮跟著去。只好約好了3號一起去張寧家里了。 自從兩人一起在香港呆了幾天,姐妹兩人的感情也有了些變化,許晴自然是有意無意的從張寧那兒打聽小男人的情況。表姐問什么,張寧就答什么,張寧知道表姐在男女關系這方面是比較保守的,不敢把小男人的全部情況都告訴許晴,只告訴許晴,小男人除了她和方小怡還有其它的女人。 339 許晴到了姑姑家里,張寧和方小怡還沒有回來,張寧的mama見到許晴,自然是十分的高興。她也知道了石中天剛剛去世的消息,也不住的勸慰許晴。許晴跟本就沒有為那石中天難過。對張寧mama說自己沒什么事情,叫她跟姑夫不要擔心。張寧mama見許晴也點確很開朗,并不十分的悲傷,也就稍微放心了。張寧mama以為石中天無故失蹤了一年,許晴已經對他淡忘了,所以這次石中天在香港突然去世,許晴也就沒有表顯出太多的悲傷吧。 張寧和方小怡回到家,三女碰到一起自然是十分的開心了。許晴見兩女臉上帶著醉人的紅暈,知道兩女這兩天在小男人那自然是過的十分開心,做些什么不用想也知道了。許晴不由的有些妒忌起表妹跟方小怡起來。 張寧見許晴的表情有點古怪,趁mama不在,對許晴說道:“表姐,你在想什么呢?” 許晴臉一紅說道:“沒……沒想什么啊。” 說得聲音很輕,一聽就是底氣不足。 “表姐,小新可問我了,為什么你不去他那兒。” 張寧對低著頭的許晴說道,“表姐,要不過兩天有空,我們再去吧。” 許晴知道自己的心事被表妹看穿了,不由有點害臊起來,朝張寧和方小怡說道:“要去你們去好了。” 方小怡忍不住說道:“晴姐,你跟張寧說就說,別扯上我啊。” 許晴臉又一紅,對兩女說道:“懶得理你們了。” 說完就去了張寧mama那邊。 晚上睡覺的時候,許晴把張寧叫到自己的房間,張寧問許晴:“表姐,你叫我有事要說嗎?是關于小新的嗎?” 許晴點了點頭,把張寧拉進屋里,兩人坐在床上,許晴過了好一會兒才對張寧說道:“小寧,我……我可能有了。” 張寧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愣著說道:“有了?有什么了啊?” 許晴大羞,輕輕的對張寧說道:“就是那個,我那個過了好多幾天了都沒有來了。” 張寧這回聽明白了,抓著許晴的手有點興三奮:“真的?表姐,你說的是真的,是小新的孩子?” 許晴聽了表妹的話臉更紅了:“除了他還能有誰啊。” 張寧說道:“表姐,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啊?” “應該是他從北京回來的那天吧,那幾天正好是我的排卵期。前幾天我那個沒來,我以為是因為這一陣子事情多,身體累了的原因,可是到現在還沒有來。我想我可能真的懷孕了。小寧,你說我該怎么辦?” “當然是生下來了,表姐,你不是一直想要個孩子嗎?再說了,這孩子雖然是小新的,可表姐夫也算有份的。難道你就不想把孩子生下來?” “那小新那兒怎么辦?孩子是我跟他失憶的時候有的,他會不會有什么想法啊?” “表姐,看來你現在很在乎小新嘛。你放心好了,小新才不會這么小氣呢,再說了,你懷的也的確是他的孩子,他有什么理由去 胡思亂想啊。好了,表姐,你別亂想了,明天我們去醫院檢查一下,確定一下是不是真的。” 許晴點了點頭,對張寧說道:“小寧,要不今天晚上你留下來陪我吧。” 許晴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提出這樣的要求,大腦一沖動就說了出來。 “嗯,我去跟小怡說一下,小怡可還在房間里等我回去睡覺呢。” “小寧,你先別把我的事情告訴我小怡,好不好?” “為什么啊,大家遲早要知道的。” “還沒有確定,我不想讓別人知道。” 迷迷糊糊間,聽見了鳥鳴的聲音。我睜開眼睛,天色已經漸亮。懷里的女人還在睡夢之中,我低下頭想看看女人此刻的樣子,不由的吃了一驚,這會兒我抱著的居然不是柳若蘭,而是白晶晶。白晶晶晚上覺得冷,自然本能的就抱住了我。而柳若蘭這會兒睡在了白晶晶的外邊,緊緊的貼著白晶晶,一手還抓著我的手。我想一定是半夜柳若蘭醒來,怕白晶晶著涼,跟她換了個位置。 我看著懷里的白晶晶,此刻的白晶晶臉上還帶著絲絲的紅暈,一手抓著我的肩膀,一手伸過我的胸部,一直伸到了我和小怡的身體間。白晶晶長的和白潔有幾分相似,只是還沒有發育完全,沒有白潔的那種風韻,跟白潔比起來,白晶晶就是一只青澀的小蘋果。想到白潔,我不由的想起了放假前的那個晚上。我到現在還不知道,白潔那天是真醉了還是裝醉的。想起白潔,我看了看白晶晶,白潔是個‘白虎’不知道這白晶晶是不是跟白潔一樣,也是個‘白虎’呢?想到這里,我有種一窺白晶晶私處的沖動。 這時候白晶晶動了下,似乎是要醒了,我怕她尷尬,便又裝作睡著的樣子。白晶晶只是動了一下,并沒有醒過來,但林詩怡這個時候卻醒了過來。山林間的鳥鳴聲吵醒了林詩怡,林詩怡醒過來,睜開眼,看到白晶晶正對著她的臉,不由的‘啊’了一聲。這下白晶晶和柳若蘭也都醒了過來。 林詩怡叫道:“小新,她怎么睡在你的身邊了?” 我裝作剛剛醒來的樣子,半睜著眼前對林詩怡說道:“小怡,怎么回事啊?” “她、她怎么會睡在你身邊了?” 林詩怡伸出手指著白晶晶,白晶晶還在半醒半夢之間,聽了林詩怡的話突然意識到了什么,低下頭一看,發現自己還在我的懷里,不由的一下子坐了起來。 “我……我……” 白晶晶一下子羞的說不出話來。柳若蘭也坐了起來,對林詩怡說道:“小怡,是我怕晶晶受寒,晚上跟她換了個位置。” 我對柳若蘭說道:“若蘭姐,你沒冷到吧?” 柳若蘭笑了下說道:“沒有,我比晶晶要胖些,再說我跟晶晶擠的很緊,也沒有冷到。” 林詩怡明白了柳若蘭怕白晶晶受冷而跟她換了位置,不由的朝白晶晶哼了一聲。 白晶晶跟林詩怡向來都彼此看不順眼,見林詩怡如此挑釁也立刻做出回應,同樣朝林詩怡哼了一聲。林詩怡自然不會就此罷休,湊到我臉上親了一下,然后看著白晶晶,象是在對白晶晶說:“小新是我的男朋友,你離他遠點。” 那知白晶晶不知是腦子沒反應過來,還是故意的,竟然也湊到我臉上親了一下。親完之后白晶晶邊從草堆里爬了起來,走到水潭邊洗了下臉。看得柳若蘭和林詩怡都愣在了那兒,當然我這個當事人更是呆呆的不知所措。兩女人都回過頭來看著我,見我還愣愣的看著走向水潭的白晶晶,林詩怡伸手就掐住了我的腰,滿臉醋意的說道:“小新,你們倆是怎么回事?” 我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對林詩怡說道:“什么怎么回事,我那知道是怎么回事啊?” 柳若蘭說道:“小怡,我看晶晶只是跟你斗氣罷了。” 三人都從草堆里爬了起來,到水潭邊洗臉。 這時的白晶晶正洗完臉,不知道該怎么辦呢,剛才跟林詩怡斗氣,居然親了自己的死對頭。想到這兒,白晶晶臉又紅了。見三人從草堆里爬起來朝水邊走來,白晶晶從水邊站起來走到了一邊。看著蹲下去洗臉的葉子新,白晶晶的心撲撲亂跳。自己跟他打賭北京清華之約,沒想到現在自己居然先親了他一下。 洗完臉,我抬起頭來看看天已經大亮了,估計再過一會兒就要日出了。“不如我們就在這兒看日出吧?這兒的景色也不錯啊。” 我對三美女說道。 三女都同意我的意見,準備在這兒等日出了。林詩怡從她的小包里拿出相機來給我說道:“小新,這兒景色不錯,先給我拍幾張照片吧。” 說著把相機塞到我的手里。 林詩怡就站在水潭邊說道:“這兒就不錯,我就站這兒,小新,你到水潭那邊去給我拍張照片。” 我拿著相機對柳若蘭和白晶晶說道:“若蘭姐,晶晶,你們要不要也拍張?” 兩女看了下,點了點頭。 我走到水潭那邊,給三女一人拍了一張照片,正要給三人拍合影的時候,我突然從鏡頭里看到后面的山崖上有個東西在晃動,我放下相機,朝那邊看去,只見十幾米高的山崖上面有個人影在移動。 林詩怡見我又放下了相機,對我說道:“小新,你怎么了啊?怎么不拍了啊?” “你們快看,后面山上有人!” 我說著,一下子跳過水潭,柳若蘭見狀說道:“小心點兒,你急什么啊。” 四個人走到崖下,見那人正在崖上采什么東西。林詩怡問我:“小新,那人在干什么啊?” “他可能是在采草藥吧。” 那人從崖上慢慢往下爬,不一會兒就到了下面。那人到了崖 下,轉過頭來,看見我和三女站在他的身后,那吃了一驚,“你們是……” 那人說話間帶著很濃的樂清口音,我都有點聽不太清楚。 340 “老鄉,我們在這里迷路了,你們帶我們出山嗎?” 柳若蘭對那人說道。 那人緩了一下說道:“哦,你們是來旅游的吧?” 我看著站在面前的采藥人,約摸有50歲樣子。 “是的,老鄉,昨天傍晚我們在雁湖崗跟其它人走散了,迷了路,不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你能帶我們下山嗎?” 柳若蘭對采藥人說。 采藥人聽了柳若蘭的話有點不可思議:“你們在這兒過了一夜?我看你們什么也沒帶,晚上山上很冷,你們不冷嗎?” 我對采藥人說道:“我們有草鋪了個草窩,睡在里面也不覺得冷。” “哦,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們城里人都不知道怎么在山上過日子呢。” “大叔,這兒是什么地方啊?離雁湖崗有多遠啊,我們要給外面的人打電話,可這里沒有信號。” “這里不是景區,信號可能沒有,不過山下就有了,我帶你們下山吧。你們怎么跑到這兒來了,這里離雁湖崗可有十幾里地呢。” 我們四人跟著采藥人下了山,一路上我們就跟采腰人聊了起來。 采藥人姓穆,就住在山下的小村里。我對他說道:“穆大叔,你這么大年紀還上山來采藥,身體吃得消嗎?” 采藥人說道:“我看上去顯老,其實我也只有45歲,是不是看上去50多了。我是一名中醫,現在的年輕人都吃不了這個苦了,都不上山采藥了。這草藥啊,只有山上野生的功效才會更好。有些藥這山上便有,我就上山來采了。” “你是醫生?” 我看著眼前的采藥人,看上去一點也不象,仿佛就是一個尋常的山民。 “是啊,我在仙溪開了個小診所,有空時候就自己上山采草藥。以前到還有陪我一起上來采藥,現在就我一個人了。” 采藥人一邊采藥一邊帶我們下山。 到了半山腰,手機就有了信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