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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了,法國大餐、印度菜、韓國菜、加州牛排、澳洲龍蝦什么的也吃了不少,就是這日本料理還沒吃過。在上海時張寧也曾經想帶我去吃的,可二次都被我換成了海鮮大餐。張寧問過我為什么不喜歡吃日本料理,我的回答讓她有些哭笑不得,原因竟然是因為我討厭小日本。 在我的歷史知識中,日本好象對中國從來都是添亂的主,好處一點沒有,壞事倒是做了不少,從明朝時就開始為害中國,倭寇侵入東南沿海,殘殺中國百姓。到了以后清朝就更是不堪了,我都沒臉多說。日本割占臺灣五十年,培養出了一些親日死硬的臺獨分子,現在臺灣問題成了老大難,根子還出在小日本身上,沒有這段屈辱的歷史,那些臺獨分子敢說臺灣以前不是中國的么。還有釣魚島問題也是久拖不斷,還派軍艦阻攔保釣人士登島。在我們這里,侵華日軍的罪行也是鐵證如山、永世難忘的,在開明街口就有一座日軍細菌戰死難者紀念碑,在報上看到日本領導人拒絕承認侵華歷史,還篡改教科書內容,再走過這塊紀念碑時就更讓人憤慨。 mama的,不能再多想了,再想下去我又不想吃什么日本料理了,今天難得張寧特意陪我來嘗嘗鮮,不能讓她太掃興。再說我雖然是討厭日本,但也不能只要沾上日本二個字都恨之入骨吧,那樣未免就有些太偏激了。 早就聽說日本料理日又少又貴,看來還真是名不虛傳啊,什么東西都是小杯小盤小碟,東西又少得可憐,都不夠我塞牙縫的呢。我和林詩怡、丁玲都是頭一次吃這玩意,看著一樣樣東西都很精致,真吃起來感覺也不過如此。我最吃不慣什么生魚片了,想到是生的,心理就有些怪怪的;還有什么飯團,不就是紫菜卷飯團嘛,酸不酸,甜不甜的;至于清酒,根本就和我們這里鄉下過年時自釀的糯米酒一樣嘛。 張寧和方小怡經常要陪客戶吃飯的,自然是什么菜都吃過了,聽我一邊吃,一邊嘴里嘟嘟噥噥的,不禁好笑:“你有吃就吃,怎么這么多話啊,還說為我接風洗塵呢,我就來聽你的廢話啊。” 我問:“今天我沒帶錢,這頓你們請了。” 張寧笑道:“天下哪有你這么賴皮的主人啊,自己請客,倒要客人付錢的。” 我道:“你不知道我窮嗎,難道忍心看著我破產啊?” 我現在雖然比以前闊多了,但錢包里一般也就三五百塊,今天這頓“小吃”聽方小怡說,五個人下來,怎么也要二千多,簡直是在宰人嘛。 隔壁包間里不知是什么人,又是唱又是叫的,吵得我們心煩,林詩怡皺了皺眉,道:“什么人啊,怎么這么吵。” 聽侍女說,隔壁是幾個臺灣客商和日本客人在喝酒,日本人喝多了,正歌興大發呢。他們是這里的老常客了,侍女們都知道他們的脾氣,都不敢去勸說的,要是惹他們不高興了,輕則被罵,重則被打,還會被輕薄,侍女怕惹客人不高興會丟飯碗,都是敢怒不敢言的。說話間,只聽隔壁“啊”的一聲,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叫,接著是一個男人的怒罵聲,還有其他幾個男人的哄笑聲。因為張寧已埋了單,我們也準備走了,包間的門是開著的,傳來的聲音也就特別清楚。我不懂日語,但也知道“八格“是罵人的。 隔壁的包間門打開,一個女孩子捂著臉沖了出來,正撞在方小怡懷里。方小怡扶住她,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那女孩子只是低著頭哭,沒說話。方小怡道:“這些日本大沙豬,在自己國家就只知道欺負女人,來了中國還這副德性,中國女人就好欺負啊,這里還是中國地面呢,還無法無天了。” 包間里出來一個醉得快不行了的家伙,矮胖的個子,半禿的頭,一看就知道是日本人。他見女孩子還在,一把拉住,就想往包間里拖,嘴里還罵個不停。方小怡一把推開他,將女孩子拉到身后,對后來跟出來的幾個人道:“你們如果不想出事,就最好看住他,別以為中國的女人就是好欺負的,出了事,一樣有中國的法律會制裁。” 丁玲扶住女孩子,道:“好了,沒事了。” 那女孩子低聲道:“謝謝。” 丁玲忽然一呆,道:“你,你不是田恬嗎,怎么會在這里?” 第章、虎頭蛇尾 要不是丁玲認出來,我們還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上田恬。學校里每個年級都有十二個班,每班各選出一名班花,號稱“十二金釵”田恬排在第三名,比林詩怡還靠前了一位呢。不過我對田恬的印象并不怎么深,開學到現在也只在路上遇到過二三次而已,相對于其他幾個班花而言,田恬顯得低調得多,在學校里很少拋頭露面的。 丁玲勸著田恬:“田恬,你先別哭了,你怎么會在這里的,是不是被人欺負了?” 這不是廢話嗎,看來田恬是在這里打工的,但看她身上并沒有穿著和服,不象是包間侍女的打扮啊,怎么會在包間里呢。田恬家里的條件應該也不是很好,象我一樣,才上高一就要出來打工。現在的孩子都是獨生子女了,如果家庭條件許可的話,是不會有家長肯讓自己的女兒這么小年紀就出來打工的。 那邊丁玲在問田恬發生了什么,這邊的事也還沒完呢。 那個日本人被方小怡一把推開,當著眾人的面大失面子,有些惱羞成怒,“八格”一聲,借著酒意就是一巴掌,田恬“啊”地一聲,方小怡是為了她出頭打報不平了,如果被日本人打了,她自然是過意不去的。不過我和張寧都沒作聲,這個小日本敢和方小怡動手,簡直是自討苦吃了。果然,田性驚呼聲還沒落,那 個小日本被方小怡一帶一推,一頭撞在包間的木門上,倒在地上半天才掙扎著站起身,臉脹得通紅,嘴里大聲罵著什么,又向方小怡撲來。 方小怡冷笑一聲,一抬腳踢了過去,那個小日本一閃身,躲過了這一記狠招。方小怡腳上穿的可是細高跟的高跟鞋,要是被踢上一腳,那可不是好受的。醉酒之下還能閃過這一腳,看來這小日本還會二下子的,剛才是一時大意,見方小怡是女孩子,以為她不過是出于義憤出出頭,可沒想到一照面方小怡就給了他一記下馬威。小日本吃了一記虧,自然是不肯善罷甘休的,擺好了架式又想再來。旁邊幾個人見方小怡不好對付,加上又有些理虧,也不想把事情弄大了惹麻煩,忙拉著了小日本,不讓他再動手。方小怡對那個人道:“你們最好別讓他再鬧事,這里不是日本,別以為中國的女孩子就好欺負,你們要向這位女孩子賠禮道歉。” 對方一個家伙道:“你們是什么人,這個女孩子的服務不好,令我們很不滿意,我們要投訴。” 方小怡一時還沒弄清發生了什么事,倒也有些不好說話,轉頭問田恬:“你們倒底是為了什么事情吵起來了?” 聽田恬說,剛才那個日本人酒都已經喝多了,還要田恬再給他倒酒,還趁田恬倒酒的時候摸她的大腿,田恬心一慌,手一抖就把酒灑在了日本人的頭上和身上,那個日本人火了,就給了田恬一耳光。 方小怡聽完,有理在身底氣也足了,對那幾個人道:“這件事根本就是你們不對,必須向這位女孩子道歉。” 對方道:“田中先生剛才酒喝多了,無意間觸摸到女孩子的身體,這也是很正常的,但這位女孩子卻惡意報復,故意把酒倒在田中先生身上,她應該向田中先生道歉。” 這可真是倒打一耙,現在反倒成了田恬的錯了。田恬又氣又委屈,道:“你,你胡說,他是故意摸我的。” 那個人道:“你可不要亂說,小心我們告你誹謗。” 我看不下去,道:“幫著日本人欺負中國女孩子,你還是不是中國人啊。” 沒罵他漢jian算客氣的了。沒想到這小子接下來的一句話居然是:“我本來就是日本人。” 媽的,居然說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話。我道:“你是日本人就了不起了啊,這里是中國,中國的女孩子也不是你們日本的酒店待女,可以隨客人亂摸亂玩的。” “混蛋,你敢侮辱我們日本女人。” “你們才是混蛋,現在是你們在侮辱中國的女孩子,沒打你們算是客氣的了。” 這里吵得這么熱鬧,引得幾個包間的客人都出來看是怎么回事,店主也聞聲趕到,一個勁地向日本人說對不起,又對田恬說:“你的,快向客人道歉。” 我道:“是他們欺負人,為什么還要田恬向他們說對不起。” 店主道:“客人永遠是對的。” 這是什么邏輯,那你怎么不讓你老婆女兒去陪客人,不是自己女兒你不心痛啊。丁玲對田恬道:“別理他,明明是他們干壞事,居然還要你道歉,這是什么鬼店啊。” 田恬臉脹得紅紅的,低頭沒有作聲。店主道:“你的如果不道歉,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 林詩怡道:“不上班就不上班,你這鬼子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們日本人沒一個好東西,就只知道欺軟怕硬,以為中國人就好欺負,有本事去和美國佬斗啊,自己的女學生被美國大兵欺負了,也不見你們敢把人家怎么樣的。” 她倒替田恬作了主,也不想想田恬的難處,田恬才16歲,想找個找工的地方并不容易的。不過林詩怡的老爸多種經營,開了不少家公司,只要小怡去說一聲,給田恬再找一份打工的活也是一句話的事。 林詩怡這句話可把店里的日本人都得罪了。本來嘛,會來日本料理的還是以日本人居多,中國人來的話一般也是陪日本客商來應酬。有幾個日本人看來已經在中國呆了不少時間了,也能聽得懂一些中國話,一個個都臉色鐵青,怒視著林詩怡,要不是看她年紀還小,又是女孩子,早就要動手打人了。 林詩怡躲到我身邊,還嘴硬地道:“怎么,我說錯了么?” 我拉著她的小手,道:“今天我們小怡的話可真是痛快,我一萬分的支持。” 林詩怡對我甜甜一笑,“我就知道你會支持我的。” 那個喝多了的田中掙開身邊的人向我們走來,嘴里還在罵罵咧咧的。我想上前去,方小怡攔住了我,道:“今天的事由我來好了,我倒要看看他敢把我們怎么樣?” 這時,有一個人上前對那個和田中一起來的日本人說了些什么,那個日本人臉色微微一變,看了我們一眼,轉身喝住了田中。看來他是田中的上司,田中雖然酒喝多了,但聞聲立即止步,都讓人懷疑他剛才是不是在裝醉了。那個看來是為首的日本人上前道:“對不起,我對我部下剛才的失禮行為表示道歉,請原諒。” 還對我們鞠了一躬。接下來又喝令田中也向我們以及田恬鞠躬道歉。 這態度轉變也太快了吧,我們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了,一場馬上就要開打的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結束了,看他們剛才那氣勢,和現在這德性,簡直是虎頭蛇尾嘛。不過不打架總比打一架好吧,林詩怡還得理不饒人地又說了幾句,那幾個日本人也沒作反應,裝沒聽見,匆匆地結賬走了。 我們本來也已經準備走了,為了田恬的事才耽擱了半個多鐘頭,現在事情莫名其妙地結束了,我們自然也要走了。出了這樣的事,田恬當然也不能再在這里做下去了,和店主結了賬,也和我們一起走了。看得 出來,田恬好象很需要這份工作,只不過人都是要面子的,林詩怡都替她回絕了這份工作,她總不能再屈辱地要回來的。 在路上,方小怡和丁玲她們又細問田恬為什么要打工。田恬的父母是從小離異的,她是隨mama生活的,母女倆相依為命,本來日子雖然苦點,但也能過得下去。但田恬的mama因為常年cao勞過度,得了很嚴重的腎病,不能再從事體力勞動,只能在家攬一些糊紙盒、編紙繩工藝品的活,一個月的收入僅有三四百塊,生活一下子變得困難起來。雖然親戚們平日都很照顧她們母女的,但畢竟杯水車薪,母女倆要生活,田恬的mama還要吃藥,日子過得可想而知。田恬是在暑假的時候,通過別人介紹到這家日本料理工作的,平日就是統計結算一下各個包間的消費賬目,只有在客人太多忙不過來時才偶爾到包間里幫下忙,平日里客人都是很客氣的,想不到今天居然遇上了一個色狼。丁玲和小怡自然勸著田恬,讓她不要太傷心了,林詩怡答應會再幫田恬找一份輕松點的工作的。 最后,丁玲和林詩怡陪著田恬回家,順便去看望一下田恬的mama。看望田mama二女都是愿意的,但對我不陪她們一起去,反倒要陪著張寧和方小怡,這就有些惹丁玲和林詩怡不樂意了,狠狠地向我使白眼,我只好當沒看見。 送走丁玲她們,我暗暗松了一口氣。方小怡道:“怎么樣,現在知道女孩子多也是件麻煩事了吧。” 我大大地點頭:“就是啊,我都快應接不暇,心力憔悴了。” 方小怡一把擰住我的耳朵,道:“那你陪我們是不是也快心力憔悴了啊?” 我忙護住耳朵,道:“啊,怎么會呢,寧jiejie和小怡姐我可是百陪不厭的。” 見她還不松手,用手在她胸前握了一下,方小怡驚叫一聲這才放開了我。我怕她再反擊,忙抱住她親了一口,道:“好jiejie,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方小怡臉一紅,道:“我吃什么醋,我會吃她們小女生的醋么?” “那你怎么臉紅了啊?” “要你管,我酒喝多了嘛。” 我也不再逗她,怕她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