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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換選的,因為學校的學生是流動的,每年都有一屆高三的學生要升入大學,留下幾個空位,又有新一屆的高一學生進來,正好補充新鮮血液。五中的學生會干部還是終身制的,被選上之后,除非有什么重大過錯,一般都不會免職的,直到高三畢業升入大學后職位自動解除。上一屆的學生會主席現在已上大學去了,留出了主席的寶座,此外還有體育委員、文娛委員二個空缺。其他如宣傳委員、學習委員、衛生委員什么的還由高二高三的學生擔任著,這此就不換選了。選舉一般都是在高一和高二的學生選出,高三的學生學習壓力重,是不再參加選舉了的。這也就是說,學生會主席的位子是由高一和高二的學生競選產生,而體育委員和文娛委員則在高一學生中產生,因為學校要在三個年級中搞好平衡,把主席之外的職務在三個年級中分攤,不然高一新生剛進來,怎么和高二的老學生競爭啊,總不能弄得高一學生一個學生會干部都沒有的。 現在班上可是有小道消息的,說體育委員已內定為張三豐,而文娛委員則內定為白晶晶,所以勉強算得上是真正競選的也就只有學生會主席一職了。地中海也知道張三豐的名聲,想當主席那是想都不用想了,能把他弄成體育委員就算不錯了,今天張三豐還和我干了一架,居然還是他先挑起事端,還先動的手,還真讓地中海頭痛。地中海皺著眉頭,看樣子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我和張三豐的事了。他知道我可不象別的學生那么好對付,如果處理得太過分的話,恐怕我又會把張三豐的體育委員的位子也給黃了,讓他在張副市長面前交不了差。 地中海見我們三個都沒有吭聲,想了想,道:“你們先去上課吧,找機會再和你們談談。” 我們三個站起身,我看小怡嘟著嘴,顯得老大的不高興,想想也是,這回明明是張三豐先動的手,現在不作處理就讓我們回去,是不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啊。要是這回是我先動手的話,恐怕警告處分早就下來了。不過我也早想到會有這種事的了,也沒說什么,公道自在人心,誰是誰非都還是看得清的。 回到教室時都已經下課了,二當家、小燕子他們都問我事情怎么樣了,聽說還沒有處理結果,都很是不平。二當家道:“有沒有搞錯,這么明顯的事都處理不了么,難道打人都沒事啊。” 小怡道:“什么打人也沒事,是某些人打人也沒事才對。” 二當家道:“哇,那我們這些沒權沒勢的小老百姓還有沒有活路啊,說不定哪天被人打死了都沒事的。” 小怡道:“你怎么會沒權沒勢的,你不是副班長嗎?” 二當家道:“副班長有個屁用,能和學生會斗么。” 這小子和我相處久了,也會來幾句冷嘲熱諷的話了。 張三豐鼻子里插著衛生紙條,用手揉著脖子,看來我剛才那一記刀掌威力不小啊。我也好不了哪去,只不過我受的大都是暗傷,外表上看不出來而已。臉上雖然也挨了一下,但不算太重,看不出受傷的樣子。張三豐鼻子不通氣,說話都有些嗡聲嗡氣的,道:“姓葉的,你等著,我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的。” 我道:“有本事你只管放馬過來,我倒想看看你能怎么讓我沒好日子過呢。別以為你有你老子的后臺就了不起了,他還沒進政治局呢。” 小怡對我道:“小新,別理他,看他敢把你怎么樣。” 我道:“我有什么好怕的,還怕他拿刀砍我啊,人家可是想要往上爬的未來政治家,怎么能和地痦流氓一樣見識呢。” 地中海今天沒有對我和張三豐的事作處理,也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怕會對張三豐的前途不利,要是處分的話,張三豐一個警告是逃不了的,這可是要記入檔案的。這樣一來的話,他就在檔案里留下了一個污點,想進什么學生會的希望就成了泡影。這可是一個不好的先例啊,以后再有同學之間打架的事,地中海再想處理就難了,我想他應該不會沒有想到這一點吧。 張三豐道:“姓葉的,你又在亂說什么,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頓。” 我道:“我信啊,你是什么人啊,有權有勢的衙內啊,就算打死了我也不過是弄成了一只蒼蠅而已,我怎么敢不信啊。” 張三豐氣歸氣,但真要再打我也沒這份膽,剛才的事是他理虧在先,地中海又有明顯的偏袒成份,同學們可都不服氣著呢。 注:前二天晚上都停電,所以今天才匆忙地發上一章,可能有些短,也沒作修改,大家就先湊和著看吧。另外,歡迎大家往我QQ里發信,最好是有建設性的意見和建議,我一般都是隱身的,只看不回,望諒。QQ:253271368,發中文郵也行,天生我材必有用@江南一葉,如果我的QQ有變的話,大家在IE地址欄里直接輸入中文郵地址,也可以找到我的最新QQ信息。 第098章、事在人為 今天是小怡16歲的生日,放學后我們自然就不去特警隊受阿諾的折磨了,要好好為小怡慶祝一下。 本來,依小怡的計劃是想把班上大部分的同學都請來辦一個晚會的,大大可以好好熱鬧一下,促進一下彼此之間的感情。小怡的爸爸公司多種經營,除了辦廠做實業外,也開酒店和娛樂等第三產業的,想開個晚會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花個幾萬為寶貝女兒辦個生日晚會林總可是眼都不會眨一下的。不過最后小怡還是聽我的話沒有開晚會,我們現在畢竟還是學生,沒必要弄得太鋪張了。另外,我也不想小怡弄得太張揚了,會讓一部分同學反感的。 在我們班上,同學們雖然都是花了“贊助費”進的五中,但同學之間的貧富差距還是不小的。前面也已經說過,班上分有三個階層,第一世界是以張三豐為首的“公字輩”因為他們的父母要么是所謂的“人民公仆“,要么就是國有企業的負責人,說起來也是吃公家飯的;第二世界則是以林詩怡為代表,是“私家輩”都是私企的老總;第三世界是以我和二當家為代表的“民字輩”大多是一般的平民家庭。雖然別的班級的同學對我們這些花錢買進來的“后門生”都有些另眼相看,但我知道其實班上的不少第三世界的同學的贊助費是父母們省吃儉用積下來的,家庭的條件并不象別班同學想象中的那樣個個是富家子弟。 現在的社會,貧富差距有越來越大的趨勢,說是二極分化也不算過分。雖然在學校我們受的教育說是人人生而平等,但這在現實生活中卻是不可能的事。一個人的出身是無法由自己選擇的,但生在不同的家庭,等待他的將會是截然不同的生活。象小怡,一生下來就是衣食無憂的公主生活,今年她才16歲,但光是每年的壓歲錢就已經在銀行存了十多萬了,老爸又是賺錢機器,一年下來利潤都是上千萬的,攤下來一天都有三四萬,我想小怡以后就算不上班,每天花錢也花不完了的。象林總新買了一輛寶馬,光車價就是200萬出頭,算他開10年好了,一年下來光是折舊費都要20萬,一般工薪階層就算不吃不喝的,也要十幾二十年才能有這么多錢啊。與此相對應的是,工人卻在下崗,象小麗的mama為了三萬塊錢就急得要跳江,工人上班,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下崗,而一旦下崗,孩子的學費可怎么辦。現在雖然國家實行的九年義務制教育,但高中和大學階段可是完全要收費的,而且還是高收費,老百姓們對此可是怨聲載道的。 現在,我們這里的高中,一年的學費、生活費總要好幾千,抵得上一個普通工人的工資了。雖然市里的統計數據顯示,我們市的城鎮居民年人均收入有一萬多,但這是平均數,是有些失真的。象我們原來小區的居民中,男的拿六七百,女的拿四五百的大有人在,而國家公務員們拿四五萬的也同樣大有人在,基數都讓他們給抬高了。國家卻還要給國家公務員加薪,說是一來可以讓他們有錢可以去消費,促進內需。二來可以高新養廉,我對此可是很有想法的。現在一方面的有錢的人沒東西可消費了,家里什么都不缺,有錢也是存在銀行,或用于買房投資什么的,而另一方面,想要消費的人卻又沒錢,就拿了一點點工資,既要供孩子上學,又要用來給自己防病、養老,哪敢大手大腳地花啊。至于高薪養廉,也是中聽不中用的空話,看看報上的那些貪官司,難道是因為工資太低活不下去可貪污受賄的嗎,他們都已經是“工資基本不動,老婆基本不用”的人了,這點加薪對他們而言又有什么意義。不想著從法律、制度、監督的角度出發制止丑惡現象,卻想出這樣的花樣來,真讓人泄氣。公務員加薪后,每年就多支出近1000億元,有這些錢完全可以免除每年的農業稅和實行免費的義務制教育了。 雖然不能一棍子打死一群人,但我們的不少公務員實在有些令我們這些老百姓心寒,什么野蠻執法、養黑護黑的就不說了,光是他們拿著高工資卻不出全力就讓我很反感。我想,對公務員的工資應該和當地一般工人的平均工資掛上鉤,如最高不能超過社會平均工資的二倍或三倍,這樣他們才會感到有壓力,才會想方設法地促進經濟發展,盡力提高一般工人的實際收入,只有大家都有錢花了,才可能真正促進內需什么的。 我們的有些經濟學者也已脫離群眾了,成了官方經濟學者。有些學者就說,公務員的工資漲了,工人的工資也可以加嘛,他們也不想想,公務員的工資是說上一聲,財政就會撥款的,而工人的工資卻是和企業的效益掛鉤的,現在競爭這么激烈,有能力漲工資的企業有多少,再說工資是工人想漲老板就會給漲的嗎?企業是有按利潤付工資的,又有誰給政府機關算過利潤賬,算算公務員究竟創造出了多少成績,是不是值這么高的工資。也有人說,用不著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你也可以去當公務員嘛,問題是難道考上了公務員就可以安心理得地拿著高薪出低效勞動了嘛,這完全是既得利益者的想法嘛。 我想,如果不是我的身世有些神秘,身上帶有奇妙異能的話,我和小怡是不可能會走到一起的。如果沒有異能,現在的我也上不起五中,三年后考上一個一般的大學,四年后變要為工作而奔波勞累,說不定就要為林詩怡打工了。 小怡對我取消了她的生日晚會還顯得有些不樂意,嘟著小嘴道:“人家難得過一回生日,也不讓人家開晚會,就我們三個人過生日,一點也不熱鬧,悶死了。” 我道:“你別嘟嘟噥噥的了,三個人還不好么,非要弄什么晚會,還要花上二三萬,怕人家不知道你家有錢啊。” 小怡道:“我有錢也是我自己有錢,有錢也有罪啊。” “問題是你太有錢了,可有不少人看不慣你呢。” 小怡道:“不就是張三豐他們嗎,以為自己老爸是當官的就了不起了,當官的工資從哪來,還不是納稅人的錢嗎,就看不起納稅人了。” 我道:“你老爸可是市里有名的大財神啊,有誰敢看不起啊,市長大人每年都還要到你老爸公司視察呢。” 張副市長雖說在外面養了幾個小蜜什么的,也算是作風問題吧,但在經濟方面還是有些能力的,而且懂得宣傳自己,所以在仕 途上升得還是很快的。我想,他可能是因為在私生活方面不怎么過硬,對兒子的教育也就沒什么說服力,弄處張三豐跟個衙內似的,一點也不象他老爹那么深沉,真是虎父也會生犬子啊。 小怡想起今天的事還有氣,道:“今天明明是張三豐先動手的,我和二當家他們都可以作證的,你怎么也不和地中海辯論一下。你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怎么今天這么老實,地中海讓我們先走你就先走了,也太吃虧了。不行,下星期我們一定要再和地中海說說,張三豐逞兇打人還一點事沒有了,他這個教導主任是怎么當的。“我道:“你還得理不饒人了,我們是學生,他是老師,你還能把地中海怎么著。” 小怡道:“那你就這么讓張三豐打了不成。” 這個當然不能就這樣算了,泥菩薩還有三分氣呢,我要不能太軟弱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對付張三豐這樣的狂妄之徒,忍讓的話只會讓他更加放肆的。不過現在我還不能直接和他大打出手,因為這不僅僅是我和張三豐之間的事,還會對其他不少人產生影響。張三豐都知道我在特警隊訓練的事,張副市長肯定也是知道的,如果現在我和張三豐打起來,如果讓張三豐受點傷什么的,張副市長一定會對丁玲的父母,甚至特警隊的李隊、阿諾他們的前途也會產生不利的影響。另外,柳若蘭還在學校當老師呢,我也不能讓她太難作人。 小怡道:“哼,你怎么現在越來越象我爸爸的,什么事都要想前想后的,一點男子漢的氣慨也沒有。” 我道:“怎么,非要我和張三豐打得頭破血流才算是男子漢氣慨,你才有面子啊。” 小怡這才不說話。 我問丁玲:“丁玲,你很快就要當學生會主席了。” 丁玲道:“你別亂說,我才不想當什么學生會主席呢,你現在的呼聲可是很高的,要當也是你當才對。” 小怡道:“就是,小新,現在你在學校的名聲這么高,如果你競選學生會主席的話,很可能成功的。” 我道:“呼聲高有個屁用,最后還不是由學校說了算。我想過了,地中海這回沒有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