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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未散盡,今天聞到趙琳身上濃烈的味道,哪還會不知道我們之間的事。 “你膽子可真不小,有了張寧不夠,還敢再去拈花惹草的。” 我只有尷尬地苦笑著,裝著看股票行情。 忽然,我感覺有個什么東西在輕觸我的下體,我伸手去抓,竟然握住了小怡穿著談藍色涼鞋的腳。我的心狂跳了起來。她在對面不動聲色的看了我一眼,我也裝著沒事的樣子。她的腳輕輕往回縮了回去,我看她彎腰下去了,過了一會,我的下體又被她的腳壓住,并輕輕的揉動了起來。原來,她把涼鞋脫掉了。我的手我住了她的腳。穿著rou色絲襪的腳顯得是那么的光滑和細嫩。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腳趾在我的下體不住的扭動,我的那話兒鼓脹起來,頂在褲子上,難受異常。中午和趙琳因為時間緊,只玩了大半個鐘頭,她是盡了性,我卻還意猶未盡呢。我用手捏弄著她的腳趾,輕輕搔了一下她的腳心,她的腳猛的縮了回去。抬頭看了我一眼,低聲笑著。 mama的,這不是存心勾引我嗎。要不是這里是辦公室,怕有人進來,真想就地把她正法了。不管了,我低下身子,鉆到桌子下面,抱住小怡的玉腿親吻起來……由于怕人進來,我只能點到為止,又是手撫,又是舌舔,讓小怡xiele身才作罷,也算是報答她讓我小弟弟自已更生的豐功偉績。 剛回到椅子上坐好不久,張寧就回來了,好險。不過我看方小怡臉紅紅的,內褲都濕透了,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樣子,暗自好笑。方小怡見張寧不注意,在桌下踢了我一腳。 我現在有了20多萬,以后的生活有了保障,也就無須再開辟“新客戶”了,說實在的,光是張寧、柳若蘭她們幾個也就夠我應付的了,一個個都當自己是我老婆一樣看得緊。所以打死我也不買手機,不然還不被捆得死死的,張寧還想要送我個彩信手機呢,那還得了,要是我正在“非常時刻”她讓我拍一張“即時工作照“過去,還不穿幫了? 按下來幾天,股市又開始綿綿陰跌,我自然又得到了吹噓我果斷離場有多英明的機會。 我的這個打工可真是夠悠閑的了,上班時間不用干活,可以炒股票,中午時可以看書學習,幾位美女個個是重點大學的高材生,不是清華就是交大、浙大、南大的,教我一個準高中生根本就是小兒科,只好哄哄她們開心就行,連家教費都不用掏。 公司里的幾個女生和我也都熟了,平日也經常開開玩笑。女人在一起時,和男人一樣,也喜歡說說男女間的事。幾女也看出我和張寧間的關系。自然成了她們的重點攻擊對象。 今天是星期五,上午各自忙完自己的活,中午時就在一起聊聊天,談論明后天周末到什么地方玩。 許晴今天沒來,去蘇州視察去了,公司的不少生產基地都在蘇州。許晴老家就在蘇州,順便回趟家。她和張寧的表姐妹還真是表到家了,二人的父親是部隊的戰友,好象都還救過對方的命,算得上生死之交。復員回來后,二人分別娶了對方的meimei,成了至親。算起來,張寧和許晴的關系還挺復雜的,象張寧,老爸是姑父的妹夫,姑父的妹夫的妹夫還是姑父,反正大家可以去算一下,要是開玩笑地叫起來,都可以當繞口令了。 她不來最好,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冷艷無比,讓人不敢近前。我暗下叫她“圣姑”這來源于和她同名的女星,一把年紀了還演任盈盈,硬是把一個少女演成了少婦,令人不爽。我在她面前都不敢大聲說話,倒有些象魔教弟子見了圣姑的樣子。不過她也夠慘的,結婚才一年,老公就在半年前出了車禍,變成了植物人,躺在香港的醫院里至今未醒,這回許晴和張寧去香港,除了生意上的事,主要還是去探視。據說,有目擊者看見事發時有車子在后面緊追,剎車油管也被人動了手腳,不排除謀殺的可能,警方已介入調查。 趙琳看著我,笑說:“小新,怎么人沒精找采的,是不是沒睡好,睡眠不足可不行啊,你可還在長身體的時候,可不能cao勞過度啊。” 幾女都笑起來,看著張寧。 張寧臉一紅:“你們看我干什么,我又不是沒讓他睡。” 趙琳笑了:“就是因為你讓她睡了,他才累成這樣的。” 幾女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張寧這才想到有語病,不依:“琳姐,你好壞。” 這些天,我是累個半死,張寧反而精神十足,皮膚更細膩了。該死的特異功能,好處全讓女人得去了,根本就是“滋陰不補陽”嘛。 趙琳笑著,摸摸張寧的手,“有了愛情的滋潤多么美好,皮膚都變得嬰兒般的嬌嫩,那象我們粗手粗腳的。” “那你不是也在滋潤嗎,戴哥可是對你愛得不得了的,恨不得一步不離呢。” 我心想是要一步不離才行,不然不知道還要戴多少綠帽子呢。忽然想到他姓戴,名字該不會就叫綠帽吧。 趙琳看我笑得有些古怪,不由在我頭上敲了一記:“你這小赤佬,大人說話,小孩子聽什么。” 方小怡笑道:“人家小新可不是什么小孩子了,至少我們張大小姐當他是大人了。” “要死,小怡,你也來說我。” 二人扭在一起,笑鬧個沒完。 下班后,張寧拉我和方小怡、趙琳她們一起去柔道館。她們都是高級會員,四個人單獨開了一個場地。 我也弄不清空手道和柔道有多大區別,反正都是空著手對打,空手道看起來象散打,柔道倒象是摔跤。 我也換上了一身練功服,有機會能光明正大地和方大美女摟摟抱抱,也是難得,而且抱了她 也不能說什么。可惜想法雖是不錯,可實力相差太遠,聽說方小怡都快達到黑帶的水平了,另外二個也都不錯。我上場就想抱美女,還沒近身就被甩了個大背包,想去抱腿又被踹出二米開外。幸虧小怡沒用大力,地上也鋪了軟墊,不然可就夠我受的了。我又撲又抱,次次輪空,反倒被摔得腰酸背痛,只好求饒。方小怡笑著又逼了過來,“想跑,沒這么容易,再吃我一記背包。” 一把抓住的衣領轉身,我被摔怕了,情急生智,伸手抱住她,二只手正好一邊一個握住酥胸,方小怡身子一僵,我趁此機會,伸腳一絆,結果人是倒了,半空上一扭身又把我壓在了身下。 我雙手還抓在她胸口不放,尖尖挺挺,軟軟的好舒服。方小怡臉兒通紅,全身無力。我笑著說:“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 方小怡掙著身子想起來,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我可緊抓不放,溫香滿懷,哪能輕易放過。 方小怡臉紅紅的,求饒:“好了,我認輸,你,你快放手。” 身子在我懷里扭著,忽然身子又僵住不動了。我的小弟弟不合時宜地在這時硬了起來,正頂在小怡股溝里,還一跳一跳的。小怡全身都軟了,沒一點力氣。 張寧和趙琳發現情況有異,見方小怡和我都面紅耳赤的樣子,不由都笑了起來。 方小怡用力掙出我的懷抱,低頭在我還頂得老高的地方輕拍了一下:“死東西,太壞了。” 趙琳忍著笑:“這可不是壞東西,人家張寧可是最喜歡了。” 張寧不依:“琳姐,好好的怎么又說到我頭上來了。你才壞呢。” 玩了半天,全身是汗,趕緊去淋浴。她們三個在一處,我在另一間。正洗得好好的,張寧居然一絲不掛地進來,我嚇一跳:“不會吧,在這就……” 我沒想平日文文靜靜的張寧今天怎么一下變得這么豪放了? 張寧一把抓住我一下翹得老高的小弟弟,把我拖進了女賓浴室。趙琳和方小怡也是嚇一跳,方小怡更是忙用手捂著身體,可捂了上面走光了下面,捂了下面又酥胸走光,“要死啦張寧,怎么讓小新進來了。” 張寧笑道:“這小鬼太厲害了,我一個人治不了他,想讓你們一起來幫幫我。” 這些天我和張寧夜無虛度,雖說讓張寧享盡人間樂趣,更有美容養顏的奇效,可也讓她有些力不從心了。我每次上床,都能堅持一個多小時不倒,張寧一開始時還好,幾天過后就直呼吃不消了。女人在男女之間都是很敏感的,我和趙琳、方小怡的事,她雖沒有親眼看見,但從我們之間的細微表情,再加上我的體香作怪,哪還能不清楚發生了什么。張寧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個人對付不了我,不如做個順水人情,以后二人還不盡心盡力地為她賣命地干。 趙琳嘴上不說,心里自是樂開了花。方小怡一開始嬌羞不依,經不過張寧和趙琳的勸,也就半推半就。 趙琳也真是心急,怕方小怡后悔,馬上就到張寧家,讓我和方小怡“洞房”生米煮成了熟飯…… 第二天,方小怡醒來,看著身下的我,還直覺是在夢中一般。只是下身的隱隱作痛,和床上的點點落紅,告訴她一切都是真的。見我醒來,色迷迷地看著她,心中又氣又恨,低下頭在我肩上咬了一口:“你這個小壞蛋,昨天那么用力干什么,不知道人家還是第一次么?” “誰讓你昨天把我摔得那么慘,我當然要討回公道了。” “好啊,你在這里找平衡啊,看我不摔死你。” 我們在床上扭作一團。 小怡伏在我的身上,輕撫著我的臉:“小新,你這個小怪物,我,我也不知怎么搞的,竟會喜歡上你,你以后可不能欺負我。” 我哪敢,喜歡還來不及呢,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會喜歡我,其中大半的功勞還是我身上的異香在作怪,不然憑她的條件,再過一百年也輪不上我這個還沒她高的中學生。 張寧在外面準備好了早點:“二位新人,出來用早點了。” 趙琳昨夜和我狂歡之后,又回自己家去了。娶了個美女可未必就是幸事,得時時提防會不會讓你參了軍,戴綠帽。看來,小弟弟才是硬道理啊。 方小怡嬌羞著出去,“張寧,你也真是的,這么捉弄我。我怎么會有這么個損友。” 張寧笑道:“我們不是要有福同享的么,這小鬼可是床上寶,好玩著呢。” 用過早點,張寧問:“這個周未,你們打算怎么慶祝新婚大喜啊?” 弄得方小怡臉又紅紅的。 方小怡本來打算這個周未去崇明玩的。她是北京人,出身于軍人世家,是個高干子女,崇明有個空28師和空軍指揮所,她爺爺當年的一個部下現在在那里的后勤部當頭頭,她就經常去那里的靶場玩槍。沒想到她一個文靜的女孩,這么愛舞刀弄槍的,又練柔道,又玩槍,以后有誰娶了她,手上和床上沒點硬功夫可真吃不消她。 方小怡先打了電話,確定了一下時間,就準備出發了。 我昨天在柔道館就已經被摔得夠慘,晚上又要對付如狼似虎的趙琳和張、方二女,現在腰都直不起來了。不由叫苦:“還去打槍啊,累不累啊,就讓我睡上一整天,明天再去好了。” 方小怡除了身體還有些許不便,精神倒是好極了,硬拉著我上車而去。 第020章、身世難知 到靶場時,是一個上尉接待的我們:“張部長今天有事,讓我來接待你們。” 小怡笑道:“你來最好,今天多給我們弄點子彈,別象張叔那么小氣,多打幾槍都不肯。” 看來她也 是這里的常客了,路上好幾個軍官都和我們打招呼。 那位陳連長帶我們上靶場,給我們領了幾只手槍,小怡還特意另要了一支狙擊步槍。我是個軍盲,看著幾只手槍也弄不清是什么型號,我只知道國產的54、79,國外的勃朗寧、格洛克,但讓我區分可就沒戲了。 方小怡為我裝好子彈:“你只要扣扳機就行了,里面我加了10發子彈,慢慢來,別慌。” 我從她手中拿過槍,腦中忽地傳過一陣涼意,有一種心悸的感覺,很不舒服。我不由打了一個冷戰,張寧關心地問:“怎么了?” 方小怡笑道:“這膽小鬼,頭一次摸槍就嚇成這樣。” 我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并不是害怕,而是好象我對手中的東西有著莫名的感受,好象我對它非常熟悉,拿在手里,就象是一個人拿起一支筆一樣順手、自然,可是我以前從來都沒摸過槍。我忍住心中的不適感,抬起槍瞄準25米外的靶子。我只看著遠處的靶子,沒有用眼瞄,我的手仿佛就跟隨著眼睛指向靶心。 “乒”的一聲槍響,方小怡已開始射擊了。我嚇了一跳,手指無意識地扣動了扳機,10枚彈殼在我眼前跳飛出來,我放下槍,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全是發涼,一摸,都是冷汗。 張寧扶著我:“小新,沒事吧。” 我擦了擦汗,說:“沒事。” 自動靶紙送了過來,方小怡看了看自己的環數,五發十環,三發九環,一發八環、一發七環,一共九十二環,對于不是每天摸槍的人來說,這已是很好的成績了,不由有些得意。又看了看我的靶紙,卻怔住了。 小怡拿著靶紙過來:“這真是你打的?你真的是第一次打槍?” 張寧問:“怎么了,是不是全脫靶了?” 她也跟小怡來過一回,十發子彈有八發脫靶。 小怡說:“你看看,這個小怪物,今天是怎么回事。“張寧看一靶紙,十個彈孔緊緊圍在一起,全部都是正中靶心的十環。不由訝道:“全中十環,小新,你可真是天生的神槍手啊。” 我呆看著靶紙,說不出話來。剛才在扣扳機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