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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不等陳衷追問,柳峰岳又繼續(xù)補充,“我是根據(jù)片子里出現(xiàn)的那種調(diào)配的,用了蜂蜜,風油精和爽身粉。” 陳衷繃不住了:“你是打算把我做成糖醋里脊,是嗎?” 他萬分慶幸自己鼻子靈,而且提前問了。 不然柳峰岳要是把風油精和爽身粉的混合物涂在他的小陳上… 后果不堪設想,感覺比柳峰岳的搓澡服務還要恐怖。 他抓住柳峰岳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湊近了說:“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我覺得按摩舒服的人只有我一個而已,對哥哥來說太累了,比起獨樂樂,我更喜歡眾樂樂,不如…” “不會啊,” 柳峰岳順著陳衷的動作,捏了捏他的胸,直愣愣地說,“按摩也可以眾樂樂的。” “?” 陳衷有些不能理解其中的邏輯。 “因為我饞你的身子,按摩可以順理成章地對你’上下其手‘。” 柳峰岳理直氣壯地說。 陳衷最終心甘情愿地接受了柳峰岳的 “精油” 按摩。 雖然柳峰岳下手還是重了點,陳衷整個人都被他搓紅了,身上感覺也怪怪的,但好歹柳峰岳還是知道不能把風油精往要害處抹的,而且兩個人都搓出反應來了。 知乎熱評上說經(jīng)常睡冷被窩會加速 Alpha 的腺體老化,同時zuoai做的事也是有利于提高 Alpha 的信息素活性的,所以在柳峰岳的主動下,兩人理所當然地這樣那樣了,又一起沖了澡。 身上的不適感都被水流沖走了,陳衷感覺很暢快,再次躺下后,很快就睡了過去。 看著陳衷安穩(wěn)的睡顏,柳峰岳覺得熱評誠不欺我,這套呵護 Alpha 的方法還是很有效果的,他決定再接再厲。 第二天早上,他很早就爬了起來,給陳衷做營養(yǎng)餐。 Alpha 需要多補充蛋白質(zhì),雞rou、牛rou和水產(chǎn)都是上上選。 剛好他昨晚打包回來的就有炸雞和牡蠣。 柳峰岳打開袋子看了眼,發(fā)現(xiàn)他的牡蠣好像打包錯了,只是帶回來了一些牡蠣殼。 但是他覺得問題不大。 牡蠣殼也是可以拿來煲湯的,根據(jù)吃什么補什么定理,喝牡蠣殼湯可以防止疲軟,讓人變得更硬。 不過同理可得,軟乎乎的年糕是不能給陳衷吃了。 可是丟了又有點可惜。而且年糕太辣了,還不能給家里的 Omega 們吃,思來想去,柳峰岳只能選擇委屈自己了。反正他想上陳衷有點難,那么軟不軟的就沒所謂了。 柳峰岳把年糕全挑出來吃了。 他吃得淚流滿面,不是因為年糕太辣了,而是被自己犧牲小我成就他人的偉大精神打動到了。 柳峰岳用微波爐把炸雞熱了熱,聞著香味,想起陳衷還是個公眾人物,雖然他現(xiàn)在家里蹲,但畢業(yè)后還是要回歸大眾視野的。到時候他就和之前不一樣了,沒有陳契的資本做支撐,陳衷要想混得好,只能靠自身硬實力,顏值和身材必須都要保持好。 那這炸雞陳衷是不能吃了。 掰一塊下來冒出的汁水都能淹死螞蟻了,太油了。 但是又不能浪費,于是柳峰岳勉為其難地把炸雞解決了。 他從冰箱里取出一條帶魚,劈了好幾刀都沒能劈開,心想著反正是要煮湯,直接放鍋里加熱等冰化也是一樣的,就把魚直接插進了牡蠣殼湯里。 柳峰岳把他能找到的作料都加到了湯里,還切了些甜臘腸和牛rou干。他又煮了四個水煮蛋和一大鍋面條,單獨用一只大碗給陳衷盛了面,把牡蠣殼湯倒了進去,感覺顏色有點辣眼睛,而且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放鹽,又倒了大半碗甜面醬進去。 陳衷看到這碗面時,仿佛看到了一大盆混合的廚余垃圾。 他欲言又止,神色復雜,總覺得這種黑暗料理,把它制造出來的人都不一定能咽的下去,委婉地對柳峰岳說:“哥,這碗太豐盛了,我吃不了,不然… 我分你一半?” 陳衷沒說柳峰岳做得不好,也沒說要和他換。 畢竟這是柳峰岳專門為他準備的,就算柳峰岳是存心想要毒害他,陳衷也不能辜負了他的精心準備,吃是肯定要吃的,不吃或者說要全部和他換,都會打擊柳峰岳的自信心。 兩人分著吃才是最優(yōu)解,自己承受的痛苦減半,能照顧到柳峰岳的心情,還可以讓他意識到自己的不足。 然而因為他的表情出賣了他,柳峰岳并沒有走進他的套路里。 柳峰岳有些不悅地翹起了二郎腿:“吃不完也得吃。這都是我對你的愛,愛要要,不要滾。” 第59章 致命驚喜 作者有話說: ヾ (●′?`●) 正文完結啦!感謝小可愛們的陪伴!一月,陳契接受庭審的時候,陳衷再一次地被推上了輿論的風口浪尖。 這一次大眾對他的評價是兩極分化的。 有人說他可憐,同情他攤上陳契這么一個用心狠毒的渣爹,不僅險些被害死媳婦,還被冤枉白白挨了近一周的罵,想必他出庭作證的時候,面對陳契的心情也是萬分復雜的。 有人陰謀論,認為陳契沒有理由去害柳峰岳,一定是陳衷為了自己脫罪設計陷害陳契,甚至不惜利用自己的老婆,其心可誅。 開庭當日,有人期待著惡人被制裁,有人期待著事件反轉(zhuǎn)。 經(jīng)核實,陳契與趙青等人進行非法藥品交易的罪名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恕5蛢礆⑷宋此靸H有張途和程蕪兩位污點證人的證詞,缺乏物證,陳契又請了國內(nèi)知名度非常高的律師為自己做辯護,陳衷勝訴得十分吃力,險些疑罪從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