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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家小賣部應該沒什么問題,是他顧慮太多了,柳峰岳懸著的一顆心落了下來。 但他還是隱約覺得哪里有些不太對勁。換做是平日,柳峰岳并沒有這么多疑,他敢肯定自己捕捉到了什么不尋常的信息,只是在信息處理時忽略了,或者事后遺忘了。 又或者,那只是他一時的錯覺。 柳峰岳也更希望只是如此。 離開小賣部后,柳峰岳帶著幸運散步到了小吃街。 這個時間點正是小吃餐車們生意最火爆的時候,街道兩邊擠滿了麻辣燙、小燒烤和腸粉等等,濃郁的香味勾得幸運不安分地扭動著身子,朝著手里提著小吃的路人汪汪直叫。 柳峰岳怕它從滑板上摔下去,只得在兩輛賣里脊rou餅和掉渣餅的餐車中間停下來,喂了他小半截火腿腸。 他用指甲把火腿腸掐得細碎,邊喂邊對幸運說:“乖哦,你現在年紀太小了,那些含調味料太多了,你吃了消化不了,對身體也不好?;鹜饶c也不能吃太多,但可以先解解饞。” 幸運好像聽懂了柳峰岳的話。 它趴在柳峰岳的手上吃火腿腸,一邊吧唧嘴一邊小聲地嗚咽著,仿佛在為自己只是一條小狗而感到委屈和不滿。 喂完幸運,柳峰岳繼續蹲著,親自銷毀剩下的半截火腿。 火腿吃到一半時,他感覺有人踢了一下自己的屁股。 一回頭,柳峰岳就看到陳衷一臉似笑非笑地站在他身后。 “你干嘛?” 柳峰岳不滿,起身報復性地擰了一把陳衷的大腿。 隨即陳衷一臉驚恐地捂著自己的屁股后退到了一米開外的街道上:“哥,就算你是 Beta 我是 Alpha,你這樣在光天化日之下摸我屁股,好像也… 也不太好吧?!?/br> 他的聲音不是很大,可也足夠引起路人側目了。 柳峰岳在路人探究的視線圍攻下黑了臉,他抱起幸運,拽著陳衷走進巷子里。 把陳衷按在了墻上,柳峰岳忍了又忍,攥起的拳頭最終還是落在了陳衷的耳側。 “你是不是坑我坑上癮了?” 柳峰岳揮了揮拳頭以示威脅,“我警告你陳衷,別以為結了婚我不敢往死里揍你,就沒別的辦法治你了,你要是再坑我,我就讓你斷水斷糧!” “哦,原來哥哥也知道結婚以后不能家暴呀,” 陳衷雙手抱胸,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可是哥,之前幾次你打我都打得好痛,一點也不像有手下留情的樣子。” 柳峰岳:“……” 想起前幾次打架的慘痛收尾,柳峰岳拒絕繼續討論這個話題。 他問陳衷:“你踢我屁股做什么?” “你蹲在那里,看起來屁股挺翹的,我就忽然想試一下是不是和看上去的一樣 Q 彈,” 陳衷的表情可憐巴巴的,仿佛一只被誣陷偷吃了臘rou的小兔子,“哥,我總不能直接上手摸吧,那樣多變態呀?!?/br> 柳峰岳覺得能把陳衷和兔子聯想在一起,自己一定是瘋了。 這兩者除了欲望都特別強,本質上根本沒有半點想象的地方。 “不能直接上手摸,你就用踢的?” 柳峰岳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而且你又不是沒摸過,這才多久你就忘了?” “哥,大白天的能不能不要在外面說這種話?聽你說的仿佛我是個變態?!?/br> “你難道不是?” “我當然不是,我只是在幫你解決生理問題,去火氣而已。你難道不覺得很舒服嗎?我們 Alpha 可是只有在和 Omega 做的時候,在信息素交融的過程中才能享受極致快感的,我忍辱負重、委曲求全地幫你,你居然把我想成了一個欲求不滿的變態。” “哦,那還真是委屈你了。我一個鐵血純 B,一點也感覺不到舒服,謝謝?!?/br> 在說這話時,柳峰岳有點心虛。老實說在他不激烈掙扎的時候,快感還是遠大于身體被侵略的不適的,但硬漢 Beta 怎么能輕易向 Alpha 和生理反應屈服呢? 柳峰岳不敢將注意力全放在陳衷身上,他別開視線,想把最后剩下的一點火腿腸吃完,不料他剛抬起手,胳膊就被陳衷捉了去。 陳衷將柳峰岳拉到近前,將柳峰岳的手送到自己嘴邊,輕輕地舔了舔火腿腸露出的尖角,又順著垂落的包裝皮一路向下,從柳峰岳的指尖,舔到了他手腕凸起的骨節上,同時,他的另一只手也很不安分,捏著柳峰岳的半邊屁股揉圓搓扁,又伸進了柳峰岳的襯衣里。 柳峰岳大腦空白了半晌,回神后就炸了毛:“你干嘛?!” “之前沒認真摸過,剛剛確認了一下,確實挺有彈性的,” 陳衷笑著回應,“哥,像你這樣的,如果真的和 Omega 在一起,好像有點暴殄天物啊。” 柳峰岳在原地僵硬了半晌,訥訥地喊了一聲陳衷的名字。 陳衷歪了歪頭:“怎么了?” 柳峰岳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說:“你知道嗎,剛剛我喂幸運的時候,它也舔過我的虎口了?!?/br> 第14章 捕食者作者有話說: 陳衷錯了。 - (((?Д?))) 救命啊,母胎 solo 的人沒接過吻不知道一般人能親多久。 我去查了下發現有的人居然可以親幾天,難到我了。14 柳峰岳忍著笑,把幸運抱了起來,擋在自己面前:“你要是想和幸運舌吻就直說,不用親我手這么委婉,出門前我還給幸運擦過屁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