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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施一洲過來了,解救了跟拍編輯的尷尬。 施一洲手里拿著一瓶水和風(fēng)扇,這種鬼天氣,人體需要源源不斷地補(bǔ)充水分。 秦珩接過水,問道:“路星程呢?” 施一洲哼了一聲,道:“我正想說呢,這小子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結(jié)果還要我來幫他做助理的活兒。” 秦珩聽了施一洲的抱怨,不置一詞。 倒是旁邊的跟拍編輯好奇道:“洲哥,你說的助理是那個金發(fā)碧眼的漂亮小哥哥嗎?” “對啊,新招的助理,他中文還不太好,要是溝通過程中有什么怠慢的,還請多多包涵。” 跟拍編輯震驚道:“你們恒星招助理的標(biāo)準(zhǔn)也太高了吧,他的顏值都可以進(jìn)軍娛樂圈了。” 恒星是秦珩公司的名字,意喻公司里的每一位藝人能都像恒星一樣閃閃發(fā)光。 施一洲笑笑道:“你這么一說,我忽然也覺得有點(diǎn)暴殄天物了。” 之前施一洲初見路星程,的確有過這樣的想法,只是后來被路星程一系列的saocao作搞忘了。 現(xiàn)在被跟拍編輯提醒,他又想起了初心。 正好這時攝影師來把跟拍編輯叫走了,給了施一洲和秦珩私聊的時間和空間。 施一洲道:“你覺得挖路星程進(jìn)圈的主意怎么樣?在醫(yī)院見著他時,我就有這樣的想法了,只是他當(dāng)時向你‘告白’,太驚世駭俗,我一下給嚇忘了。” 秦珩知道路星程的秘密,自然思考得比施一洲深一層,顧慮也比他多一層。 真做藝人,不出名還好,要是出名,祖宗十八代都能被網(wǎng)絡(luò)洛陽鏟鏟出來。 這意味著,路星程好不容易遺忘和擺脫的那些黑暗過往,可能再被翻出來,這無疑會對路星程造成二次傷害。 秦珩眼眸半斂,認(rèn)真思索。 “誒?你怎么了?”施一洲難得見秦珩思考那么久,“我也就是這么一說,八字還沒一撇呢。” “路星程外形出眾是出眾,但就是太出眾了,又是一張外國臉,去拍戲的話,很難有合適的角色,觀眾也容易出戲,他就適合走偶像啊之類的路子,不過那又不是咱公司的特長。” 術(shù)業(yè)有專攻,恒星娛樂公司主業(yè)還是影視這一塊,論偶像培養(yǎng),遠(yuǎn)不及另外兩家偶像制造機(jī)公司。 秦珩捏了捏水瓶,道:“他或許不適合娛樂圈。” 如若是其他人這樣阻攔,施一洲必然會往“資源競爭”方面去想,但是如果是秦珩,他就不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所以他想來想去,也只能得出一個結(jié)論——秦珩舍不得路星程。 這不應(yīng)該啊,這才一天,以秦珩冷淡的性格,還真是稀罕了,難道路星程那小子會魔法? 在秦珩和施一洲討論路星程時,失蹤的路星程回來了。 路星程出去那么久,但衣衫整潔,只是頭發(fā)稍微有些亂。 他一進(jìn)來,秦珩就又聞到了淡淡的、青澀的苦橘味。 路星程不是一個人回來的,他還牽了一串嘴里塞著布條、蒙著眼睛的“敵人”,這些“敵人”也不知道是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狼狽不堪,衣服皺巴巴的,沾了許多沙子,頭發(fā)也亂七八糟,像剛被臺風(fēng)吹過。 秦珩:“?” 施一洲:“???” 路星程稍微使了點(diǎn)力,就把那一串人拽到秦珩面前,道:“這些人偷偷摸摸跟著你一上午了,我把他們都抓來了,好好查查,一個都不能放過。” 秦珩:“……” 秦珩掃了一眼那些人,他認(rèn)得這些狗仔。 狗仔和正統(tǒng)記者不同,他們毫無職業(yè)道德和公德心,追車、偷拍、鏡頭懟臉還不算,還會編造各種博人眼球、聳人聽聞的文章來編派秦珩。這次秦珩落海,人還在醫(yī)院,網(wǎng)上就有了各種他落海身亡的消息以及對落海原因的猜測。 這些狗仔甚至還和黃牛合作,倒賣秦珩的行程、私照,甚至還賣過秦珩的住宅地址,為此,秦珩換過好幾次住的地方。 所以秦珩不爽這些狗皮膏藥一樣的狗仔很久了。 現(xiàn)在這些狗仔被路星程串成串扔到他面前,個個都很狼狽。 怎么辦?他雖然知道這樣做并不好,但還是挺爽挺開心的。 旁邊的施一洲見了這些被捆在一起的狗仔,頭皮都麻了! 你這是要給我搞大新聞啊! 他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休息室門邊,把門緊緊關(guān)上,生怕走漏風(fēng)聲。 一回頭,就看到秦珩贊賞地拍了拍路星程的肩膀。 路星程的小表情頓時更驕傲了。 我!尼!瑪! 施一洲看著他們的互動,想直接昏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shí)某種意義上,秦珩和傻大兒也蠻搭,讓經(jīng)紀(jì)人昏過去得那種搭 第10章 上交國家 “你干嗎呢?”施一洲一個頭兩個大,氣不打一處來地對秦珩說,“你還想夸他做得好,是不是?” 施一洲跟了秦珩那么久,默契還是有的。 按常理,助理惹出那么大的事,是個人,早就炸了。 可秦珩不是普通人。 外界都說秦珩是個長相很冷,態(tài)度也冷,心思很深的人。 不過施一洲知道秦珩壓根沒什么深沉心機(jī),相反,秦珩其實(shí)很好說話。 至于他沉默的時候,大多不是在沉思,而是在放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