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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沒想到事情還沒結束,就有人先把錢送了,也難怪這呂主任會中招,他還以為真是我爸送的。” “我估計對方對這些事情也很了解,知道你爸會送錢給呂主任,所以就給呂主任送了錢,然后馬上就去舉報了。這么說來給呂主任送錢的人,在省里有人。要不然不可能一舉報就把呂主任抓了,來個人臟并獲?!?/br> 張寧聽了點了點頭:“你說的有道理,看來這次的事情有麻煩了?!?/br> “要不等方冰來了請她出面打聽打聽,她在這方面人脈廣,看看到底是誰在整你爸爸。” “等明天我和爸爸去了省廳再說吧。小新,你明天就回去吧,學習要緊。” “我回不回去也沒什么啊,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逃課。” “你在這邊也沒什么作用,早些回去吧。” 我猜張寧是不想讓我擔心她家的情況,才趕我走的。不過我在張家也幫不上什么忙,第二天也就回NB了。 張翠山和女兒到了省廳,好不容易見到負責此案的專案組長,是一個科長。 問來問去,對方都推說太忙了,案情沒什么進展,那科長見了張翠山和張寧,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中午的時候,張翠山便請了這專案組長到飯店。 “王科長,你們工作也辛苦,我在這兒略備薄酒,不成敬意。還請王科長指點迷津?!?/br> 王科長說道:“剛才辦公室里人多耳雜,我也不好說什么,張先生是本市有名的企業(yè)家,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得罪了哪方要員,上面把這案子交給我辦理,卻沒給我什么人手,現在正在廉政建設的風口上,這樣的案子會受到多方關注,按理說上面會要求我盡快破案,可我聽上面的口氣,似要我把案子壓著。我在這科長的位置上也呆了好多年了,也想做出點成績來,再往上爬爬,可這件事情我真是力不從心。沒辦法啊,官大一級壓死人。我看這次不光是有人想整張先生,還有人趁機連我一塊整了。這么受關注的案子,我卻一點進展沒有,你說這不是要我命嗎?” “那王科長可知道是誰在壓這個案子?” 王科長壓低了聲音說道:“這案子是錢副廳長安排給我的,我就知道他故意整我,因為我不站在他那一派?!?/br> “錢副廳長,我根本就不認識他,跟他沒什么仇啊?!?/br> 王科長笑道:“張先生,你跟錢廳沒仇不假,可不保你的仇人跟錢廳有利?。 ?/br> “多謝王科長指點迷津,不知王科長接案后有沒有什么發(fā)現?” “我們從市局接手,證物在市局就被封了起來,我就猜到是有人故意在壓這案子,我們接手前,市局早就封了東西,停止調查了。不過我倒是從中發(fā)現了幾個突破口,只是苦于上面精神,不敢深查啊。” “請王科長明示?!?/br> “那一百萬臟款中有三萬的連號新鈔,應該是直接從銀行中提出來的,這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只要查到是誰從銀行提的錢,這案子便真相大白了。還有便是被抓的呂主任之前住的賓館錄像,上面有送錢人的影像,只是不太清晰,不過通過高技術手段應該能看清那人長什么樣,不過我是沒這種手段了?!?/br> “謝謝王科長提醒,不知道最近有沒有人到廳里找過這錢副廳長。” 張寧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領導的事情,我們下面做事的人怎么好去過問呢。” 張翠山舉起酒杯對王科長說道:“謝謝王科長的指點,我和小女敬王科長一杯。” 送走了王科長,張寧對張翠山說道:“爸爸,你說這王科長所說的,有幾分可信?” “這不好說,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對方在省里是真有人。不過這王科長現在負責這個案子,我們多交流還是有用的?!?/br> “可我們在省里認識的人并不多啊,這樣的事情能說上話的就更少了。不行,我得跟小怡打個電話,讓她想想辦法?!?/br> 方冰接到meimei的電話,知道了事情的大致情況,第二天就趕到了杭州。張翠山見來的是方冰,有些驚訝?!胺叫〗悖覀冇忠娒媪耍闊┠阙s到杭州,真是不好意思?!?/br> “張先生客氣了,這里也是我的工作范圍,我之前也來過多次了。小寧是小怡和我的好朋友,她的事便是我的事情。張先生,下午我介紹一個人陪你再去趟省廳,見見王廳長,向他說明一下情況?!?/br> “方小姐不過去?” “我就不過去了,這種場合我去不太合適。” “不知道你介紹的人是誰?” “是國安廳的一位負責人,是我爸的戰(zhàn)友。” 方冰介紹國安廳的人陪張翠山去見王廳長。那負責人對王廳長說道:“王廳長,你是大忙人,我來不打擾你吧?” “陳主任哪里話,這位是……” “王廳長,這位便是張翠山張總,準備接手豐元公司的人,你也知道出了這樣的事情,作為投資人心里是很急的,所以張先生想來了解一樣事情的進展,可不認得王廳長的大門,我只好幫忙介紹一下了。” 545 王廳長對豐元公司的事情也是知道的,見國安廳的同志陪著張翠山來見他,心里有些驚訝,以為國安廳的人來找他是有什么事情要自己這邊協(xié)助呢。“陳主任與張總是老相識了?” 陳主任笑道:“那倒不是,王廳,我也只是奉命行事,你們先聊,我出去坐坐?!?/br> 王廳長看著陳主任離開,心里有些驚訝,回味著剛才陳主任說的話。聽陳主任的口氣,這張翠山還認識中央的某些要員了。 張翠山也沒有把自己所撐握的情況說給王廳長聽,只說自己是如何的困難,希望事情 能夠早日解決。王廳長打了個哈哈,便答應張翠山,一定盡快偵破此案。 剛送走張翠山,電話便響了。王廳長拿起電話,沒想到電話竟是部里打來的,竟也詢問豐元公司的案情,還敦促他要早日破案,不要影響了政府的形象,影響了投資者的信心。王廳長放下電話,心道這張翠山背后還真有大靠山,人才離開,部里就打電話過來了。這豐元公司的事情他也聽說了一點,其實事情主要是紀委那邊負責,說要抓個嚴打的典型。只是案子偵破方面,由省廳協(xié)助。可外人看來,這案子就是省廳在主導。王廳長琢磨著,莫不是紀委的張老頭在暗中整張翠山? 可現在看來,這張翠山也不是什么軟柿子,能任人捏弄的。這張老頭就要退休了,自己可連常委還沒進呢,如果想在仕途上再高升,進常委可是必要的一步。如果因為這事得罪了中央的某位要員,那自己可就劃不來了。在官場上混,立多少功都是次要的,關鍵是不能做錯事。想到這兒,王廳長便把秘書叫了進來?!靶∮冢闳栆幌?,豐元公司的案子誰在負責,把他給我叫來。” “王科長,王廳長讓你過去一下。” 王科長正坐著看報,突然聽見于秘書說頂頭上司找他,便有些驚訝。 “于秘書,王廳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王科長笑著問道。 “是關于豐元公司的案子吧,看王廳的表情好像不是很滿意?!?/br> 聽了于秘書的話,王科長心里一驚,心想不會自己這個科長都沒得做了吧?見了廳長,王科長懸著心總算是回到了心窩,雖然上司也把他訓了一通,不過卻讓他快速破案。 王科長從廳長辦公室出來,心里直納悶,這領導的心思可真是六月的天說變就變了?;叵肫鹱蛱煲姷降膹埣腋概?,心想定是這張家父女從他那兒得了信息搬救兵去了,正夠快的。 在一間豪華的包廂里,平之江和陳副市長,還有一位老頭子在開懷暢飲。陳副市長說道:“張書記,這次定要把這張翠山給拖垮了?!?/br> 陳副市長現在對張翠山可謂是恨之入骨,因為他斷定那交通事故在網上鬧得這么兇就是張翠山等人在背后搞鬼,差點就把自己的問題給揪出來。 “拖垮那張翠山只怕是不太容易,不過這么一來也夠他受的了?!?/br> 姓張的老頭說道,“這張翠山是死是活我倒不關心,我就是想看看那葉子新身后到底有什么能人撐著,我要給我兒子報仇?!?/br> 原來那天平錦喜在靈隱寺被打了之后,平之江便向陳副市長說了這一情況,兩人推測,把豐元公司和交通事故聯(lián)系起來在網上炒作的人極有可能是葉子新和他的朋友。當他們查到那個跟葉子新在一起的女人是張寧的時候,心里更肯定的這一結論,于是便想出這一計劃來整垮張家。 這姓張的老頭便是張子健的爺爺,當初張青河出事,張老爺子忍痛發(fā)表意見,要嚴辦張青河,來保全自己的名聲,心里對揭露張青河的人是恨之入骨。張老爺子也暗中調查是誰在跟張家過不去,查來查去也查不清楚。現在發(fā)生了平錦喜的事情,張子健便央求爺爺出面為平家說上幾句。本來張老爺子是不想管的,可他發(fā)現這平錦喜的情況跟自己兒子當初的情況有些相似,有人利用網絡,利用輿論給政府施加壓力。再加上張子健在一旁煽動,說這都是葉子新在被后搞的鬼。還向爺爺訴苦,說當初自己的一條腿就是被葉子新踢斷的。那張子健還告訴張老爺子,說葉子新跟NB公安局的丁局長關系很密切,父親的事情,極有可能就是葉子新和那個丁局長搞出來的。 張老頭向來護短,縱然知道自己孫子的不是,也記恨在葉子新身上。他又把兒子的事情從頭想了一遍,覺得兒子入獄背后肯定有什么重大的隱情。那些偷拍的錄像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說不定還有專家指導。這丁局長跟兒子青河可是宿敵,被張子健這么一說,張老頭更確信了幾分。接著平之江和陳副市長到了張老爺子家里,向張老爺子說出了整垮張翠山的計劃。張老頭覺得計劃不錯,便答應幫他們在省里壓著。 “那張翠山這兩天有什么舉動?” 張老爺子問陳副市長。 “張翠山果然給女兒打電話了,張寧前天便和那個葉子新回家了,不過葉子新昨天就回NB去了。昨天上午張翠山和女兒去省廳打聽案子進展去了。” “省廳那邊我已經和錢廳長打過招呼了,應該沒什么問題,你們要盯好了,看看張翠山和他女兒還會去拜訪什么重要人物。” 王科長得到迅速破案的命令之后便風風火火的行動起來了。不過他還是晚了一步,當他查到那連號的新鈔是從哪家銀行流出來,去銀行調查的時候。那經辦人卻記不得錢給誰了。這么大金額,又是新鈔,怎么就記不得了呢?不過王科長也沒辦法,人家說不記得了,你還能把人抓起來不成。王科長知道銀行里的相關人員是得了封口令了,不敢跟他說實情的。不過王科長也精明著,把那天從銀行提款三萬元以上的名單拿去了。當時正值月末,很多小公司小工廠都提錢來了,名單上的人很多。王科長把名單梳理了一遍,便去張家找張翠山,看看哪些人與他有仇。 張翠山看著名單說道:“這些人我大多不認識,認識的跟我也沒什么仇啊?!?/br> 張寧看到名單上有向桓奇的名字,便問王科長:“這向桓奇也去銀行提錢了?” “是啊。這向桓奇那天取了一百六十萬。怎么了,張小姐認識他?” 這向桓奇提的錢多,所以王科長對他印象特別深。 “不認識,不過聽過他名字,不 知道是不是他?!?/br> “小寧,那這個向桓奇是什么人???” “是九星公司一個經理的未婚夫,聽說還是位行長的兒子。” “行長……姓向……那平之江的大舅子不就是向行長嗎?” “難道這些事情是平之江搞出來的?” “看來這個向桓奇有嫌疑,要不然他一下子提那么多錢干什么?!?/br> 王科長得到這條線索,便去找向桓奇去了。 向初桂正在辦公室里打瞌睡,突然聽見有人推門進來,向初桂有些生氣,抬起頭來正想訓斥,發(fā)現進來的人是向桓奇。向初桂愣了一下說道:“小奇,你怎么來了?” “自然是想姑姑了,來看看姑姑嘛!” 向桓奇說著走到向初桂的身后,雙手搭在向初桂的肩上按摩起來。 向初桂笑的花枝亂顫:“你在外面玩的那么瘋,還會想起我這個老太婆。” “那些女人對我來說都是紅粉骷髏,哪有姑姑迷人。” “你這一張嘴喲,都甜的流蜜了,姑姑老了,那比得上那些小姑娘啊。好了,別灌迷湯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我是來找姑姑救命的?!?/br> 向桓奇說著露出一臉的愁容。 向初桂回過頭看了向桓奇一眼,“出什么事了?一臉苦樣?!?/br> “姑姑,這次你可一定要幫幫我?!?/br>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你快說給我聽聽。” “姑姑,前一陣子,有個日本商人要高價收購一種礦產,可那東西現在國家正控制出口,我有個朋友在西部開礦,國內需求不大,價錢賣不高,便想賣到國外去,我經一經手,賺一倍的錢都不止?!?/br> “這東西會不會有風險?” “唉,我真是倒霉,我湊了錢,又從我爸銀行里貸了一百多萬去交易,沒想到那批東西早就被人盯上了,我去交易的時候就被人家抓了,要不是我機靈,跑了出來,說不定我都進監(jiān)獄了。” “你瘋了,知道這事情這么危險還去做。” “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姑姑,那錢是我違規(guī)從銀行里借出來的,要是遇到審查就出問題了,我答應那齊主任這幾天就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