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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開到一條江邊。向當(dāng)?shù)厝艘淮蚵牐@條江是薩爾溫江的一條支流,南邊不遠就是昆興。 本來按計劃,接應(yīng)的人是在萊卡等的,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走反了,雖然是往南走了點,但去向東而不是向西了。夜鷹只好聯(lián)系接應(yīng)的隊伍,讓他們到混興以北約5公里的小村等。這時候車沒有油了,一行人只好步行向昆興走去。 杜克的部隊分成了好幾隊出來抓逃跑的貝芙麗和泰瑞將軍的孫子。其中有一隊人也追到了江邊,看到被夜鷹等人扔掉的車子,一個軍官高興的大叫:“快追,他們沒了車,走不遠了。” 軍官一邊叫一邊有通知其它的人都朝這邊靠過來。 夜鷹等人沿著江邊的小路向昆興的進發(fā),接應(yīng)的人已經(jīng)在路口等了,昆興是這附近的一座比較大的城市。混興東部往北是大片的沼澤地帶,對于撒退來說不是好的選擇,只有從昆興城穿過。接應(yīng)的人開了好幾輛車過來,夜鷹看到有個熟悉的女人站在車前,不由的大驚,這丫頭怎么跑這兒來了。 站在車前等夜鷹等到人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與夜鷹一起在部隊長大的方冰。這時候的方冰才21歲,比夜鷹小了二歲,夜鷹一直把她當(dāng)作是自己人的meimei看。 夜鷹走到方冰的面前,對她說道:“小冰,你怎么跑這兒來了,不是讓你在仰光等的嗎?” 方冰小嘴一撇說道:“葉哥,我也是特種部隊的,憑什么就讓我一個人在仰光等啊。” “這兒很危險,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部長交待啊?” 夜鷹對眼前的女人沒有一點辦法。 “別拿我爸來壓我,我是一個真正的軍人,為國效國是我的本份。” 方冰對夜鷹的話很不滿。 夜鷹正和方冰絆著嘴,那邊鄭天凌已經(jīng)安排貝芙麗等人分別坐上了車,就在夜鷹跟方冰要上車的時候,后面的追兵已經(jīng)到了,夜鷹指揮著車輛調(diào)頭向南方的城區(qū)開去,這里是鄉(xiāng)村小路,勉強可以讓一輛車行進。夜鷹跟方冰、黃風(fēng)坐的車在最后面等黃風(fēng)把車調(diào)過頭來時,杜克的士兵已經(jīng)駕車追到了跟前。最前面的一輛車馬上就跟夜鷹的車交上了火。 夜鷹和方冰坐在后排,射擊起來比較方便,但由于路上很顛簸,并不打中后面的人,就算打中也打不中要害。夜鷹一還擊,一面還要照看方冰,可把方冰惹惱了,對著夜鷹大叫到:“我不是小女孩了,不用你管我,我是一名優(yōu)秀的軍人,這個時候我應(yīng)該拿出軍人的本事來。” 方冰叫著,撥出槍來也朝后面的車射擊,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方冰開了一槍,把后面的開車的士兵打中了,那車朝旁邊一歪,一下子撞倒一棵樹,開進了路邊的河里。方冰看自己開了一槍就解決了一輛車,興奮的大叫,一邊叫還得意的瞟了夜鷹一眼。 可是方冰還沒高興多久,發(fā)現(xiàn)自己弄了個大麻煩了,后面追上來的車上居然有重武器,那車上坐著一名頭目,見前面的一輛車被人打掉,甚是火冒,叫車上的士兵舉起了火箭筒,雖然不是很先進的,但兩車的距離很近,夜鷹發(fā)覺到的危險,對著方冰和黃風(fēng),大聲叫道:“快跳車!” 說完就拉著方冰跳出了吉普車。黃風(fēng)聽到夜鷹的叫聲,知道后面的車上用了重武器了,立刻也跳了車。只聽一聽暴炸,火箭彈雖然沒有擊中他們的汽車,打在路邊卻把他們的吉普車掀翻了。 夜鷹無可奈何的朝方冰看了一眼。那追擊的頭目留下了一隊人去抓夜鷹三人,其它的車輛繼續(xù)去追前面的鄭天凌他們了。 夜鷹拉著方冰和黃風(fēng)迅速的鉆進了森林里,這一帶是沼澤地帶,草很高,但樹卻不多,三人貓著身朝江邊走去。不一會兒一隊杜克的士兵就追了過來,領(lǐng)隊的是個矮個子的男人,約25歲的樣子,長的看上去很兇狠。 但這個家伙卻沒有什么經(jīng)驗,不知道他們要面對的是什么人,以為就是普通的緬軍士兵。他叫手下的人分開搜索,正好給了夜鷹三人機會。夜鷹三人抓住機會,干掉了三人,那方冰沒有正式殺過人,動作慢了一些,那家伙臨死前開了一槍,暴露了夜鷹三人的位置,那一隊的人馬上朝這邊圍了過來,一時間槍聲大作。 夜鷹暗叫了一聲不好,便帶著兩人迅速朝江邊走去。三人身上雖然有槍,但子彈卻不多,所以輕易并不開槍,只好靠茂密的草叢掩護后退。這邊有一公里多長的沼澤地,而且河流眾多,夜鷹三人走得很慢,但因為手里有槍,杜克的士兵并不敢追的太快,也只能小心翼翼的向前搜索。 三人趟過幾條小河,來到一條主河道邊。這里的河面有五十米寬,想過去不是太容易了,現(xiàn)在是雨水比較多的時候,主河道很深,不象剛才走過的小河那樣淺淺的。在河的下游有幾條小漁船停著,夜鷹示意方冰和黃風(fēng)快速向漁船靠過去。 三人上了漁船,夜鷹把其它幾船漁船的纜繩也解開了,那幾條小漁船被隨著江水慢慢的向昆興城那邊漂過去。夜鷹三人使勁劃著船,才到江中心,追兵已經(jīng)到了岸邊,一陣子彈打了過來,啪啪打在船上,船體是木頭的,子彈很容易就打穿了船體,河水頓時從彈孔里滲了進來。一顆子彈打中了方冰的大腿,方冰吃痛,倒在船體里,夜鷹和黃風(fēng)都低下頭,夜鷹問方冰:“小冰,你沒事吧,挺住,到了對岸就好了。” 310 方冰咬著牙說道:“葉哥,我沒事,只是點皮rou之傷,忍忍就好了。” 雖然沒傷到要害,但畢竟挨了一槍,女人的痛感神經(jīng)要比男人發(fā)達的多,方冰雖然咬牙忍著,但一碰到傷口,還是忍不住哼出了聲。 沒人劃船 ,小漁船漸漸向下游漂去。突然有個士兵向小船扔過來一個手雷,手雷落在小船附近,原本因進水而傾斜的小船立刻就翻了過去,夜鷹和方冰、黃風(fēng)三人落入水中,三人奮力向?qū)Π队稳ァ_@邊的追兵還在射擊,幸好離他們越來越遠了,身后還有小船擋著。夜鷹三人很快就到了對岸,夜鷹從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條布條給方冰的大腿包上。當(dāng)三人上岸的時候,身上都是濕濕的,衣服都貼在了身上,夜鷹和黃風(fēng)到還好,只好方冰就很尷尬了。雖然穿的衣服不是性感的女裝,但在衣服的料子很薄,這時都貼在了身上,把里面的內(nèi)衣褲都映了出來。 方冰也顧不得這些,扶著夜鷹的手,朝北面的山區(qū)走去,留在河邊的開闊地帶是很危險的。就在夜鷹三人走進山林沒有多久,追兵就趕來了,原來河對面的小頭目把情況匯報給了前面追擊的指揮。那個軍官并沒有追上鄭天凌他們,鄭天凌帶著人質(zhì)穿過昆興后一直向南去了,再往南就是政府軍控制的地方了,那些人也不敢追過去。 帶頭的軍官聽到報告,說有三個人過了河,別從昆興那邊趕了過了,沿著河邊的公路,很快就到了夜鷹三人上岸的地方。帶頭的軍官看著夜鷹三人留下的痕跡對手下的士兵說道:“那三個人上山了,他們剛上去,還有一個人受了傷,走不遠,上去搜。” 雖然是這里的山本很密,可是夜鷹三人和后面的追兵并不遠,再加上方冰受了傷,跑不遠。二伙人很快就接在了一起。在樹林的掩護下,黃風(fēng)和夜鷹又干掉了三四個士兵,可是后面靠近的人越來越多,對夜鷹三人越來越不利了。 黃風(fēng)對夜鷹說道:“夜鷹,我們現(xiàn)在三個人目標(biāo)太大了,小冰又受了傷,行動不便,我們分開走,你帶著小冰向西北走,我向東北走,你們馬上走,不要發(fā)出聲音,把撿來的步槍給我,一會兒我把追兵向我這邊引,我一個人,行動方便。夜鷹,小冰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把她帶回國去。” 夜鷹考慮了一下,目前的形勢也只能這樣了。夜鷹扶著方冰向西北方向走去,而黃風(fēng)只帶著步槍向東北方向走了二三十米,等有追兵過來的時候,黃風(fēng)瞄準(zhǔn)了其中的一個士兵,一槍就打死了一個。隨后一陣掃射,槍聲在寂靜的山木里格外的響亮,軍官和他的士兵聽到槍聲都朝黃風(fēng)這邊圍了過來。黃風(fēng)便打便退,那些士兵不敢快速向前追擊,只敢慢慢的向前摸索,必竟無論是誰都是怕死的。 夜鷹和方冰這邊倒沒什么壓力了,夜鷹背著方冰一直向西北方向走,一直走到天快黑。夜鷹站在山坡上向下望去,前面不遠就是一條大江。夜鷹對著方冰說道:“這應(yīng)該就是薩爾溫江了,我們今晚就在這兒過夜吧。” 走了大半天的山路,兩人原本濕透的衣服已經(jīng)干了,只是又被汗水弄的有點濕濕的,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夜鷹讓方冰坐在一邊的一棵大樹的樹根上,蹲下去對方冰說道:“小冰,你給我看下你的傷口,深不深?” 方冰的槍傷在左大腿的外側(cè),上岸之后,只是簡單包了一下。此刻綁在大腿上的布條已經(jīng)被血水染紅。夜鷹解開布條,撥出匕首,割開方冰的褲管,傷口還在冒著血,雖然沒有傷到骨頭,帶傷口很深,彈頭還有里面。 夜鷹看了下傷口對方冰說道:“小冰,彈頭還在里面,我要幫你把它取出來,你忍一下。” 方冰點了點頭。 夜鷹在山林里找了一根結(jié)實的樹枝,讓方冰咬在嘴里,雖然拿著匕首在身上磨磨干凈,掏出打火機,匕首放在打火機上燒了一會兒,一手抓緊方冰的大腿,用匕首挖開了她的傷口,方冰只覺得腿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拼命的咬著牙。 過了一會兒,夜鷹又從身上撕下一條布條,包住方冰的傷口。夜鷹看了下自己包扎的傷口對方冰說道:“好了,暫時沒什么問題了,只怕以后那兒要留下一個大疤痕了。” 方冰慢慢的松開了嘴,樹枝從她嘴里掉出來,二公分粗的樹枝上被咬出了一圈深深的牙印。夜鷹看著方冰額上因疼痛流下的汗珠說道:“小冰,你在這兒休息一會。” 說完夜鷹就爬上了旁邊的大樹。 過了一會兒夜鷹又爬了下來,背起方冰爬上了樹,原來剛才夜鷹在樹上用樹枝做了個窩,正好兩個人可以睡得下。雖然是緬甸,雖然是在夏天,可山里的氣溫并不高,尤其到了晚上很是涼涼的。夜鷹和方冰睡在用樹枝鋪成的窩里,比睡在地上要暖和些。 方冰睡了一會,對夜鷹說道:“葉哥,我有點冷。” 在半睡半醒中的夜鷹想也沒有想,就把方冰抱在懷里。夜鷹已經(jīng)一天多沒有合眼了,抱著方冰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醒來,夜鷹只感到懷里有一個溫暖柔軟的身子。睜開眼一看,竟然懷里抱著的竟然是方冰。夜鷹一陣迷糊,我什么時候抱著她了?雖然夜鷹也知道方冰很喜歡自己,但夜鷹對她卻好象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也許以前兩天在一起時間太多了吧,夜鷹一直都把方冰當(dāng)做是自己的meimei。 正驚愕間,方冰也醒了,她卻很自然。雖然此刻受了傷,雖然還在金山角的崇山峻嶺中,隨時都有死亡的威脅。可是此刻的方冰卻感覺很幸福,因為她在跟自己心愛的人一起出生入死。方冰有時候都很生夜鷹的氣,全二部的人都知道自己喜歡他,可他偏偏不知道,或者是他裝作不知道?這一回看你還怎么丟下我。 方冰還依偎在夜鷹的胸口,伸了下懶腰對夜鷹說道:“葉哥,早上好。” 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夜鷹機械的應(yīng)了聲:“早上好。” 過了一會兒,夜鷹才反應(yīng)過來,躺在自己懷 里的是方冰,不是自己在外面執(zhí)行任務(wù)時認識的情婦。 夜鷹趕緊坐了起來,把方冰也扶了起來。一邊扶一邊問道:“小冰,你好點了嗎?” “比昨天好多了,就是還很疼。” 方冰說道,“葉哥,我們要在這森林走多久才能走出去啊?” “可能要十天或者半個月吧,我們沿著這條江一直向北,就是怒江了。你的腿行動不方便,我們只能慢慢走回去。” 夜鷹對方冰說道,“小冰,你的傷口可能還沒有完全愈合,今天你先在這兒休息一下,我去找點吃的東西。對了,你的槍里還有子彈嗎?” “沒有了。” 夜鷹把自己的手槍留給方冰說道:“我的槍里還有三顆子彈,你拿著,萬一有什么突發(fā)情況好應(yīng)急一下,我去找點吃的東西,你就呆在樹上。” 到了中午的時候,夜鷹才回到樹下,夜鷹爬上樹,把方冰背了下來。樹下放了很多果子,還有一只緬甸黑鹿。方冰看著已經(jīng)被夜鷹打死的黑鹿說道:“葉哥,你從那兒抓來的?” “當(dāng)然是山上了,這東西就生活在山上。對了,小冰,你昨天出了好多血,身體很虛弱,來喝點鹿血補補。” 夜鷹一邊說一邊抓起黑鹿的脖子,刮掉一些毛就在上面割了一刀,對方冰說道,“這鹿剛死,血還沒凝固,你快吸幾口吧。” 方冰張開嘴湊上去吸了起來,雖然鹿血很腥,喝起來一點也不好喝,可這是夜鷹特意帶回來給她喝的,而且能讓她更好的恢復(fù)身體。加了她現(xiàn)在很渴了,方冰也只好硬著頭皮喝了幾口。鹿血還是溫?zé)岬模人胂蟮囊煤纫恍4丝痰姆奖爝厭熘E,看起來就象是個吸血鬼。夜鷹看著方冰的樣子,不由的笑聲來。 方冰聽見夜鷹的笑聲,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一定很不雅觀,便對夜鷹說道:“葉哥,你笑什么,你也來喝幾口,補充一下體力,不喝一會就要干了。” 夜鷹抓起黑鹿的脖子也吸了幾大口。 吃了幾口鹿血,又吃了幾個野果,夜鷹才架起枯枝生火烤鹿rou吃。吃完鹿rou,夜鷹背著方冰來到江邊洗了下臉,喝了點水就朝著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