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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吮至頭,時而從頭吸到底,不時便將子休的rou杵弄得如戰旗烈烈,威風凌凌。麗麗櫻口張圓,朱唇綻合,方能將子休陽物含下大半。十指纖纖滑動,輕揉慢撫,配著一陣猛咂。 子休被吮得氣血亂翻,那rou杵突突顫跳,引得他全身戰栗,真氣下聚,全身的血液都被吸到rou莖里。麗麗微蜷著嬌軀伏在子休身上,豐臀慢搖,散亂的青絲摩娑著子休的腹胯,更添幾分美意。子休伸手輕撫麗麗玉乳,但覺麗麗身子發熱,春意已然酥透胸乳。麗麗被子休一摸,自也興起,檀口翕動,唇開朱瓣,將陽物盡根卷入口中,發出嗚嗚嬌聲。玉腕輕抖,細捻rou莖如撫瑤琴,口中香舌微吐,撫過龜棱似垂柳掬水,弄得子休點點酥麻,欲罷而不得。子休斂聲屏息,嗅著麗麗榻被之香,全身元陽似乎都融化在佳人舌尖的婆娑纏綿之中。 麗麗覺子休陽物突突,尚不知那陽精要噴薄欲出,玉指捋動,幾許jingye便射咽入口,直嗆得她連咳不止。那一股稠液在嘴里打轉,夾雜著男女歡好殘留的腥saoyin靡之味,一時間竟吐咽不得,憋得她眼淚都掉了出來。反觀子休,那快感直上云天,精意欲透骨髓,丹田氣出,億萬精元傾泄在佳人嘴里,爽極而酥,捏著佳人的玉乳手松,卟嗵一聲,便倒在榻上。待到子休重新坐起,麗麗俏臉含春立于一旁,已然收拾干凈。子休也不知麗麗有無吞下他的精元,但見周遭干凈,想來是吞了下去。麗麗含著春潮問子休,今次就此罷了,不再弄她了么?周子休笑道:“怎得不弄,先去把那寶物取來,我也幫你快活快活!”麗麗聽了,轉身扭臀而去,自梳妝臺下拿出一件物什來。 周子休所說的寶物乃一象牙玉莖,為前朝舊物。周子休搭上麗麗后,得知麗麗和媛媛平時并不甚接客,行風月之事更少,怕麗麗寂寞,便送她這件寶貝。別當這件寶貝是為女人而做的,前朝有狎童之風,有些士大夫覺得開墾無趣,便用此物打頭陣。周子休偶然得之,便送于相好做個無言良伴。 麗麗將象牙玉莖交到子休手中,子休問她平日里用過幾回,麗麗嬌笑,說想他了便用上一回,有時媛媛也借過去用。子休大笑,問麗麗她們兩人有無對食。麗麗并不惱,說對食又如何,總比男子狎童好。子休讓麗麗上榻,仰躺在錦被之上,雙腿張開,將牝戶露出。麗麗依子休之言上了榻,勾起雙腿分開,將牝戶展于子休眼前。 麗麗牝戶飽滿,一道稀稀陰毛自臍下三寸延伸至赤珠上方,牝戶洞開,露出嫩蕊般的牝rou,宛如清水寶蛤一般。子休手持象牙玉莖,呆望著麗麗的牝戶說,還是女人好,便是這屄rou也比男子rou棒美多了。麗麗嬌笑,說她倒寧愿做人男子,rou棒雖丑,可挺起來也威風凜凜,不像女人的屄xue,軟軟的永遠都是個受氣的貨。子休望著麗麗,說她若是男兒身,定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漢!言罷,子休握著寶物頂著佳人的牝口一送,那白玉頭子便沒入其中。麗麗也非第一次吞那物什,只是平時自個擺弄,那有情郎相撫這般情趣,象牙玉莖一入其身,便嗯嗯哼哼起來。 周子休握著牙柄,將象牙玉莖送入麗麗牝xue,粉蕊般的牝rou咬著白玉似的牙莖,當真是副唇紅齒白的模樣。只是唇是yinchun,齒是象牙罷了。麗麗見子休發笑,問其何故。子休便說于她聽,麗麗大羞,雙腳勾著子休的身子,讓他伏到她身上去。子休半臥在美人身上,一手把著牙柄抽送,一手肘撐榻被,輕撫麗麗酥乳,但見牝戶內yin水涓涓,牙莖光亮,好似饑渴之人見了美味,涎水不斷。麗麗被子休弄得情欲高漲,一雙玉手亂撫著錦被,挺直了身子要找個著力的地方。櫻口微啟,吐出的盡是yin靡之音。子休看著又蠢蠢欲動,在麗麗腰邊跪起了身子,抓著佳人的玉手,引著握到他真陽物之上。 子休握著牙柄做深淺之插,弄得麗麗臀股亂顫。麗麗掌握子休rou杵,作牝戶吞吐之套。只半盞茶酒工負,子休那陽物又生虎虎之風。麗麗笑道,男人之物可真是奇妙,軟時比女人還軟,硬時又堪比象牙物兒。子休聽了,拔出象牙玉莖,掀開麗麗的雙腿就趴到了佳人身上。嘴里說道,現今就用真寶貝替了那假寶貝。言罷就抽送起來,那rou杵竟如長了骨頭,有棱有角,漲在麗麗牝戶里,亦覺牝xue中有物對應,咬他rou杵。子休就問麗麗,真假寶貝哪個更靈。麗麗笑道:“自然是哥哥的真家伙了。那象牙物兒硬是硬了,光是光了,卻沒得情趣。好似一人喝酒,喝得再痛快也是悶酒,圖個醉罷了,有何樂趣可言。”子休聽了,抱起麗麗柔軟之身,對著玉乳咬將下去,腰胯猛挺,guitou滑過昆石,直達玄宮。麗麗似痛似酥,嬌吟連綿,抱著子休肩胛柳腰款擺。聳身迭股,狂迎亂送,弄得子休興發如狂,急抽猛插。剎那間,牙榻顫晃,錦被翻滾,似春潮急來,不知何時退去。 帳幔之中,仲尼和媛媛交股而臥。媛媛問仲尼多日未來胭脂樓看她,是否書社之中有要事,也未曾聽說。仲尼說前些日子去了趟楚南,故不曾過來。媛媛聽仲尼說去楚南,便有些哀傷。她是楚南人,生時母亡,自小就被父親賣入勾欄,轉展才到楚京。仲尼知她想起了家鄉,便與她說,如果她想家鄉,可替她贖了身,一起到楚南看看。媛媛凄凄一笑,說楚南已是她的兒時舊夢,不提也罷了。又問仲尼聽聞楚南有個興楚會,企圖推動朝庭變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