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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沖喜 第52節

    而在短期之內,想要讓國師失勢,亦或者讓他父皇醒悟,將仙山附近恢復原狀,顯然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如今能做的,也只有盡量將國師在此處留下的危害減到最小,而延景明今日所為之事,恰好令他有了一個絕妙的念頭。

    他可以借此機會同父皇進言,以仙術之名來掩飾他想做之事,或許也可以以此來勸告父皇不要繼續服用金丹,只不過這辦法……他還需要暗衛首領配合。

    方才他與延景明才同暗衛首領起了沖突,此時絕不是提起此時的恰當時機,他也不覺得那暗衛首領會愿意替他說謊。

    他得先將這謊言編利索了,之后再想辦法讓暗衛首領來幫他。

    于是溫慎之帶著延景明回了帳篷,說是為延景明看看腳傷,將其他人全部遣離此處,而后方同延景明說了自己的想法。

    他打算先編一本小冊子,說是從仙山仙人處所得,其中有能得長生之法,要呈現給他父皇一觀。

    至于這長生之法,溫慎之覺得,最喜歡也最擅長教人鍛煉的延景明,顯然是這冊子的最佳編纂人選。

    延景明果真也很有興趣。

    他覺得溫慎之說的實在是個了不起的好辦法,也極為符合他對這種事的處理辦法,區區一本小冊子罷了,他一晚上就能編出來!

    于是溫慎之執筆,為延景明提供思路,道:“這金丹——”

    延景明:“只要心善身體好,金丹不必吃多少。”

    溫慎之又道:“那平日里——”

    延景明:“晨起鍛煉身體佳,日積月累成仙家。”

    溫慎之覺得延景明編造這種句子的能力,實在遠比延景明說漢話的能力要強上許多,他不由輕咳一聲,道:“通俗易懂,可好像不夠有仙氣。”

    延景明不明白溫慎之的意思。

    溫慎之想了想,在延景明編造出的順口溜前又加上一句。

    「人行于世,外乎二氣,又有五心,若多行善事,必利于子孫福澤,長久以往,必得長生,是而山人有一俗言相勸——

    只要心善身體好,金丹不必吃多少。」

    溫慎之覺得,好像有些那味道了。

    如此瞎掰些他自己也不明白意思的話,看起來就是很玄乎。

    他一股腦將延景明同他說的話全都編成了玄乎的短句,寫進了那冊子中,延景明則趴在他身邊,為他出謀劃策,恨不得讓溫慎之將自己多年來的鍛煉心得全都寫進去,他越說越覺得開心,干脆忘記了自己的腳還疼著,直接站起了身,腳下卻疼得一趔趄,險些當場跌倒。

    溫慎之伸手扶住他,延景明便干脆摟著溫慎之的脖頸坐在溫慎之懷中,幾乎想也不想便在溫慎之面上親了一口,仿佛這已成了理所應當的習慣一般。

    溫慎之也沒有了以往的緊張與躲閃,他還是擔心延景明的腳,好在帳中便有止血化淤藥膏,他伸手從床頭摸索出藥膏來,一邊問延景明:“你的腳可還痛不痛?”

    延景明覺得自己傷的不重,也不想讓溫慎之擔心,本想說自己并無大礙,可他一看溫慎之那擔憂關切的神色,已到了嘴邊的話不由自主便咽了下去。

    他又想起了一個自己方學過不久的漢話詞匯,叫作“恃寵而驕”。

    延景明小聲清了清嗓子,而后可憐兮兮抬起頭,看向溫慎之,試圖同溫慎之撒嬌。

    “一點點痛。”延景明小聲說道,“泥幫窩看看好不好。”

    第46章 少說多做

    延景明乖巧坐在床沿。

    溫慎之為他拿了那止血化淤的傷藥, 心中還原還略有擔憂,擔心延景明太過逞強,這一腳也許傷得太重, 可待他除去鞋襪,溫慎之也只是看見延景明足跟處略有微紅, 并未有什么瘀痕或是擦傷,應當是方才踹得太用力了一些,并不是什么大事。

    可溫慎之不放心。

    他令延景明活動腳踝,以免方才那一下扭傷了腳, 待確定延景明的確無礙, 方取來溫水待延景明凈足,而后還是還是為延景明上了些藥,以免那紅痕散去后淤血積郁,平白多出一處舊傷。

    延景明雖不覺得腳傷嚴重,可他知道這是溫慎之在關心他,也清楚自己方才的那一句話明擺著是在對溫慎之撒嬌, 因而溫慎之的一切舉動, 他都極為配合。

    溫慎之坐在床側,讓延景明將足尖踩在他膝上, 而他托著延景明的腳踝, 為延景明涂抹那藥膏,延景明支著下巴看他, 心中只覺得溫慎之生得實在是好看極了。

    他終于又忍不住開口, 問溫慎之道:“泥寫了那冊子,如果泥父皇不信怎么辦?”

    溫慎之動作微頓, 片刻之后方才開口,道:“他若不信, 我沒有辦法。”

    這冊子本就是他胡編亂造杜撰出來的玩意,若是他父皇不信,想要同他探討深究,他當然沒有辦法。

    延景明聽他所言,忍不住皺眉,小聲嘟囔,道:“那介里的百姓——”

    溫慎之道:“僅是那冊子沒有辦法。”

    他父皇不問朝政多年,天下如何,他父皇只怕早就已經不知道了。

    而那國師并不會打理這些瑣碎事務,皇帝雖將仙山一帶的土地交給了他,他也并不會管理,此處一切仍由知州管轄,國師至多是每年要些自仙山采集的藥材,以用作煉制金丹之用。

    既是如此,再往大逆不道之處去想,而今朝政全由溫慎之和忠孝王二人cao持,他二人若想一齊合作瞞天過海,皇上是絕不可能知道的。

    延景明皺起眉,好像終于明白了溫慎之這些話的含義,道:“泥要騙泥父皇?”

    溫慎之回答他:“迫不得已,也不是第一次了。”

    延景明:“……”

    延景明想了片刻,忍不住又問:“那泥素不素要和泥皇叔合作哇?”

    延景明一想起忠孝王溫恭肅的臉,便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在他眼中,溫慎之那位總是冷冰冰板著一張臉的皇叔,絕對可以算得上是大盛之中延景明最害怕的人,那副模樣,他想想都要做噩夢的。

    溫慎之顯然也很怕溫恭肅。

    可那懼怕不過是對長輩的敬畏,而非是單純的害怕亦或恐懼,他比誰都清楚皇叔的為人,哪怕皇叔的面相令人畏懼,可對大盛百姓而言,他所行的每一件事,都是切實為了國計民生,甚至有的時候,溫慎之也能理解民間對他皇叔的傳言。

    他父皇無能,心中除了修仙之外再無其他,而皇叔專于治國,一心為民,同他父皇比起來,皇叔才真是治國之才。

    溫慎之嘆了口氣,道:“……皇叔其實不算壞人。”

    至少對這大盛天下的百姓而言,他絕對不算是壞人。

    延景明不太明白這之間的關系,他只是跟著溫慎之點頭,而后深深嘆了口氣,道:“泥們中原人,尊的好麻煩。”

    若是在西羯,這天下沒有什么是揍一頓不能解決的,如果有的話,那就把人揪出來,狠狠揍兩頓。

    他二人說著話,溫慎之為他涂藥的動作倒是始終不曾停下,那涼絲絲的藥膏涂抹在肌膚上,倒還頗為舒服,可溫慎之恨不得將延景明的腳全都涂滿那藥膏,看起來他這雙腿好像傷得都要保不住了一般,多少讓延景明覺得有些莫名,不由緊張同溫慎之道:“不用涂介么多,藥也素要錢的。”

    溫慎之手上動作不停,一面隨口回答,道:“放心,我有錢。”

    延景明:“……有錢也要省著點。”

    溫慎之:“一盒藥膏罷了,花不完的。”

    延景明委屈:“你都涂滿了,窩怎么走路啊。”

    溫慎之:“這藥膏要不了多久便干了,今日你先休息,明日再下床行走便是。”

    延景明:“那窩要素想喝水腫么辦?”

    溫慎之:“我幫你拿。”

    延景明:“……”

    延景明閉上眼,往床上一躺,小聲嘟囔道:“泥又不和窩睡在一塊。”

    溫慎之:“……”

    自國師要溫慎之齋戒之后,延景明同溫慎之便不睡在一塊了,哪怕他二人私下并不如何遵守國師的廢話,可該做的表面功夫,顯然還是該盡力維持的。

    溫慎之一時語塞,竟覺得延景明說得很有道理,可這藥他都已經涂了,總不能現在再將藥擦去,他遲疑片刻,終還是嘆了口氣,道:“今日我陪你睡吧。”

    延景明一怔,心中抑不住欣喜,恨不得抱著溫慎之的脖頸狠狠親上一口,可這動作對腳上全是膏藥不能蹭到床榻的延景明來說,未免也太過困難了,他思來想去,也只能朝著溫慎之招了招手,再指一指自己的臉,認真說道:“主動一點哇。”

    溫慎之:“……”

    延景明:“不要害羞噠。”

    溫慎之:“你……”

    延景明:“不想來試一試嘛~”

    溫慎之:“……”

    延景明用力拍床。

    溫慎之咳嗽一聲,謹慎行事,低聲詢問:“暗衛不在吧?”

    延景明:“不在!”

    溫慎之這才俯身上前,輕輕在延景明臉側一吻,延景明開心得好像連嘴角都要咧上天了,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樣,在溫慎之眼中,實在很讓他難以抑制住心中悸動。

    溫慎之將手撐在延景明耳側,不等延景明有更多反應,他已輕輕挑起一縷延景明落在床榻上的散發,輕輕在唇邊一吻,而后再抬眼看向延景明,卻也并不言語,只是順著那縷同中原人不同稍顯曲卷的金發,一點一點用手指輕輕撫過,而后落在延景明耳側。

    延景明睜大雙眼,有些訝然看向延景明。

    中原人……不都很委婉嗎?

    溫慎之今天是怎么了?難道溫慎之偷吃了他從太醫院拿來的藥嗎?

    他心中遲疑,溫慎之的動作卻不停,他并未真的去觸碰延景明的肌膚,那親吻落在延景明的發梢衣擺,獨獨避開了延景明的身體,可越是如此,延景明卻越覺得有些古怪別扭——他的心跳越來越快,好像渾身都在發熱,更是面紅耳赤,連說話都開始有些支支吾吾。

    “泥泥泥在干什嗎?”延景明開始有些慌了,“泥不素要齋戒嗎!”

    溫慎之看了看他,道:“我是要齋戒。”

    齋戒不許他觸碰延景明的身體,不能同延景明有肌膚相親,可他除了給延景明上藥之外,的確不曾碰到過延景明的身體。

    既然如此,這算什么破戒?

    延景明皺眉,小聲嘟囔著罵他:“泥……泥這素在耍賴。”

    “你知道便好。”溫慎之終于湊近延景明耳邊,卻并不觸碰親吻,只是刻意逗著他一般,將灼熱氣息呼在他臉側,一面道,“我知道,你只有嘴皮子厲害。”

    延景明:“泥不要胡說八道……”

    “中原人有一句話,叫做少說多做。”溫慎之低聲輕語,“你要不要試試看?”

    第47章 刺殺

    延景明睜大雙眼, 有些說不出口的緊張。

    他還是頭一回見溫慎之如此主動,這實在不像是溫慎之平日的作風,他只能感慨, 果然哪怕是委婉的中原人,憋得太久, 還是很容易性情大變的。

    可延景明又覺得,憋得太久才是問題,現在這樣的舉措,難道不會讓人更難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