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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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炎。宋廷站了起來,陸炎跪他,他心里驀地很是心疼。 陸炎道:請皇上收回兵符,準(zhǔn)我做個忠良之臣。 宋廷看著下方跪著的陸炎,道:可是,我,我... 陸炎定定的看著他,隨后手捧兵符對宋廷磕頭而下,高聲道:請皇上收回兵符,以安臣民之心。 百官見狀,忙一起磕頭而下,高唱,請皇上收回兵符,以安臣民之心。 宋廷瞧著,蹬蹬蹬的跑下來,小七趕緊去攙扶,卻也沒追上宋廷的步伐,他極快的站在了陸炎面前,彎腰去扶他,你起來,跪我做什么。 陸炎不動。 宋廷抿了抿唇,看著陸炎雙手捧著的兵符,道:攝政王有心了。 說著,他一把將兵符拿在了手里。 陸炎看著,露出一個溫和的笑,隨后便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身后又是一片跟隨之聲。 待他們都安靜下來,宋廷才去拉陸炎,起來。 陸炎這才站起了身,皇上,關(guān)于新軍的整理編排以及帶領(lǐng)之人,臣已經(jīng)寫好奏折,您若批準(zhǔn),便可由兵部立刻執(zhí)行。 宋廷接過他的奏折,朕一定會仔細(xì)看。 陸炎笑著,忍不住抬手撫了下他的臉。 至此,文武百官們也算是真正明白一些事了。 ****** 廷廷,你別擔(dān)心,你一定可以。 散朝后,兩個人回到寢殿內(nèi),陸炎見宋廷有些心不在焉,寬慰道。 你是真轉(zhuǎn)性了,我還沒見過誰安慰皇帝自己能當(dāng)好皇帝的。 我也沒見過對權(quán)利不感興趣的皇帝。 宋廷看著放在一旁的兵符,鄭重的宣布,既來之則安之,我說不定真能竭盡我畢生之力做個好皇帝,在這里名垂千史。而他也可以在我那個世界接替我的演繹事業(yè),長住熱搜。 后面句話宋廷沒有說出來,只前面句便已讓陸炎緊緊抱住他了,你放心,你不會是孤身一人,有我在你身后。 宋廷靠在他懷里,鄭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然,那天后,陸炎卻比從前更加忙碌了。 他寫的奏折并不是走過場,而是真正寫好了倡議,然后讓宋廷自行抉擇。 所以這段時間,宋廷一直在和兵部商議新軍編制等問題,至于陸炎,朝不上不說,平日里也難得見個人影。 宋廷好幾次問他在忙什么,他卻不肯透露半分。 宋廷只好去問徐流溢,但徐流溢是陸炎的超級心腹,自然不會說。 他轉(zhuǎn)而問張潮生,張潮生自從那時候險些害的宋廷沒了孩子,現(xiàn)在對他有些愧疚,見宋廷問,忍不住透露了一兩句,大意是攝政王在準(zhǔn)備喜事。 宋廷一頭霧水,喜事?什么喜事?陸炎生辰要到了?我的生辰要到了?都不是啊。 但既然知道是準(zhǔn)備喜事,宋廷也自然知道該去問誰,立刻讓小七去傳了禮部尚書來。 劉大人,坐。宋廷對劉尚書示意了一下。 年過半百的劉尚書堪堪坐下,但卻沒有直視宋廷。 朕聽聞,禮部近日在籌辦什么喜事? 劉尚書不敢撒謊欺君,抹了抹額頭上的汗,道:回皇上,是的。 宋廷不解,喔,什么喜事?朕怎么不知道? 劉尚書一時不語。 宋廷哼笑了一下,劉尚書,未經(jīng)朕允許,禮部擅動,怕是... 皇,皇上恕罪。 看劉尚書起身行禮,宋廷揮揮手讓他起來,到底是什么喜事?生辰宴? 劉尚書搖頭,回皇上,不是生辰宴,是喜事。 宋廷無語了,但還是好脾氣的說:就是問你什么喜事。 劉尚書道:回皇上,就是喜事。 你這老匹夫!宋廷有些急了,站了起來,但這一刻卻忽然明白劉尚書話里的意思了,你是說結(jié)親的喜事? 劉尚書吐了口氣,心想自己這可不算違了攝政王的令,這可是皇上自己說出口的。 劉尚書笑笑不語,算作默認(rèn)。 宋廷幾步走上前來,抓著他的手問:誰?誰成親需要你禮部出手,竟還瞞著朕私下亂來,你這是欺君! 劉尚書腿軟,要不是宋廷拉著他,他又得跪下去了。 回皇上,臣,臣也是奉命行事。 奉命?奉誰的命?這話一問,宋廷就知道答案了,能讓禮部擅動的人除了陸炎還能有誰。 宋廷一下子有些急,誰成親?該不會是外邦要送公主來和親,或者求取本朝公主吧。 劉尚書忙搖頭。 宋廷切了一聲,放開劉尚書的手,隨口道:那總不會是朕要成親吧? 劉尚書把頭低了下去,不敢出聲。 宋廷這才滿臉驚詫,當(dāng)真是朕要成親? 劉尚書噗通跪了下去,皇上饒命,臣,臣真的是奉命行事啊。 宋廷無語中帶著些微憤怒,你是膽大包天! 是,是攝政王的命令,臣也... 宋廷滿臉黑線,簡直荒謬。 劉尚書渾身一抖,道:攝政王只是讓我們準(zhǔn)備著,并沒有說皇上要娶誰,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只是臣實(shí)在是,實(shí)在是不敢違抗攝政王。 宋廷撫額,心里有些著急,雖然他覺的陸炎不可能做塞個女人給他做皇后,好讓孩子的出生名正言順這種事,可是現(xiàn)在這算什么? 小七,傳攝政王見駕。 小七在一旁應(yīng)了聲是,忙跑出去傳人,然而才走出大殿就見外頭紅彤彤的一片,掛了喜字,貼了彩帶,整個皇宮充滿著大婚之象。 他沒工夫去想這是怎么在一瞬間做到的,只跌跌撞撞的跑回來對宋廷道:皇皇上,外頭外頭... 宋廷不等他說,自己走出去看,頓時驚掉了下巴。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102章 君騎白馬行 他不過一日沒有出寢宮,外頭卻都變了天,整個皇宮被裝飾的喜氣洋洋,仿佛下一刻,他就要步入洞房了。 宋廷簡直不知道說什么,有些詫異,又有些好笑。 你說這是攝政王的意思? 劉大人道:回皇上,是,是的。 宋廷咧嘴一笑,友好的問:那請問,攝政王這是什么意思? 劉大人道:臣,臣也不知道,臣只是接到攝政王的旨意... 宋廷直起身,看向一旁的小七,陸炎這算不算逾越? 小七干笑一聲:算...嗎? 宋廷撫額,好像六部都?xì)w陸炎管,他不算逾越,那就算欺君。但仔細(xì)想想,好像也沒有欺什么,最多算隱瞞。 傳旨,讓攝政王來見朕。 小七領(lǐng)旨,立刻奔了出去。 宋廷有些無奈,想著要是傅長雪在,還能問問他陸炎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可眼下傅長雪不在,他也沒個可以問的人。 如果問林瑞,他定然也是一問搖頭三不知。 問慕連理... 慕連理已經(jīng)在京城落腳,據(jù)說開了一家甜品鋪?zhàn)?,過不久開張還讓自己去打氣呢。 還有袁幾何,現(xiàn)在和司馬秦兩個人很幸福吧。話說他還期待著參加自己的婚禮呢。 婚禮,自己的婚禮是什么樣的,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擁有一場皇帝般的婚禮。 在以前的世界時,還常常在想,以自己大明星的身份,如果有一天公開了自己的性向,不知道會得到多少祝福。如果以后找到了一個伴侶,婚禮也不知道會辦成什么樣。 但不管怎樣,都沒有皇帝來的矚目吧。 想到這兒,宋廷忍不住笑了起來,一想到結(jié)婚對象可能會是陸炎,笑意更是隱藏不住,直接咯咯的傻笑起來,腦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連小七回來了都不知道。 皇上? 小七又喚了宋廷一聲,宋廷這才回過神來。 你怎么去了這么久?說著,他往小七身后一看,問:陸炎呢? 小七道:攝政王說,他現(xiàn)在不方便見您。 為什么? 小七沒說什么,只是從袖筒里拿出一封信遞給宋廷,這是攝政王讓奴才轉(zhuǎn)交給您的。 宋廷接過信,立馬拆開來看: 與君初相識,三笑亂我心,幸得君不棄,護(hù)我于萬一。 月圓夜,良辰美景,紅轎進(jìn)長街,敬天地,拜江海,攜手昭天下。 惟愿此生與君恩愛兩不疑,白首不相離。 ** 宋廷瞧著這幾句話,張了張嘴,隨即看了看信紙和信封,這才發(fā)現(xiàn),它們紅的不像普通的信紙信封,倒像是婚書。 就這?沒別的了? 宋廷問道。 沒了,王爺說,皇上是明白人,懂他的意思,他說,如果您不愿意,就讓奴才把信原封拿回去。小七說著,看宋廷表情怪怪的,以為他是不愿意,便伸手去接,然而宋廷卻把手收了回來。 陸炎這是精分到了極致啊,玩兒趕鴨子上架么?宋廷說著,嘴角露出個玩味兒的笑來。 月圓夜,那不就是十五么,還有三天的時間。 宋廷忽然想起,大禹嫁娶間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在婚嫁前三天,雙方新人不能見面,如果見面就不吉利了。 原來陸炎是這個意思,那魁梧的身板,小小的腦袋,小九九還真多。宋廷自語著,心情極好的捧著信紙進(jìn)了內(nèi)殿。 陸炎果真三天沒有上朝沒有進(jìn)宮也沒有露面,只皇宮的裝飾在一天天的變化,禮部的人忙個底朝天,雖然眾臣仍舊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但看這架勢卻也猜到是皇上大婚才會有的禮制。 可是皇上大婚,娶的是何人? 為何攝政王久未露面? 一切一切都讓人覺的迷惑,可是大家心底卻又都有一個答案,只是大家心照不宣,未有說出口罷了。 *** 十五那天,宋廷一睜開眼就見小七等人捧著禮服在殿內(nèi)跪著,見他醒了,小七忙道:皇上,換衣服吧。 宋廷坐起來,饒有趣味的看著,來真的啊? 小七啊了一聲。 宋廷帶著笑意翻了個白眼,隨后點(diǎn)點(diǎn)頭,十分配合的任由小七他們給他梳洗打扮,一個時辰后,他不僅是一國之君,更是一個新郎官。 看著銅鏡中自己身上的大紅色龍袍,和被小七修飾過的容顏,宋廷感嘆,這地方的化妝技術(shù)也是真不錯,這一打扮,自己不僅有帝王威嚴(yán),還十分的俊俏啊。 這么一想,宋廷倒是有點(diǎn)想知道陸炎今天會是什么樣子,他平時不修邊幅的模樣就夠俊美了,如果修一修,不知道會是怎么個驚為天人法。 踏出寢宮,朝正殿而去,一大群禮官候著,禮樂也頓時而起。 宋廷看著,笑意仍舊掛在嘴角,這陣仗果真盛大,陸炎不知是怎么安排的,但看來不僅宮里,連宮外,應(yīng)該整個大禹都沸騰了。 一路往前而去,宋廷以為定有很多繁文縟節(jié),卻不料什么都沒有,他只需要走到正大殿即可。 當(dāng)他站在大殿俯視底下的文武百官和數(shù)千宮人時,忽然發(fā)覺,不知什么時候,自己已經(jīng)徹底走在了這個世界的忠心。 底下所有人都是臣服與他的,甚至連在大禹一手遮天的陸炎都用這樣的方式來向世人表達(dá)他對自己的臣服和忠愛。 想到這里,宋廷心里暖暖的很是溫?zé)幔稍绞沁@樣,他就越擔(dān)心,如果一年時間到了,自己從這世界消失了,那陸炎該怎么辦呢?孩子又該怎么辦呢? 這是他一直以來在意的事情。 從前他拒絕陸炎的各種精分還能用自己不想當(dāng)皇帝來搪塞,可如今他知道,他是擔(dān)心自己離開后,陸炎會傷心,會難過。 宋廷輕輕嘆了口氣。 如果是這樣,今天這一切他都該拒絕到底的,但是他內(nèi)心又是想看看,想看看陸炎會把他捧到什么地步,會把他寵成什么樣子,想知道史官會怎么記載這一切,甚至想知道,如果有一天自己不在了,在這個世界里,還會不會有自己的存在。 亂七八糟的想法在禮樂再次響起時被打破,宋廷向前看去,頓時瞪大了眼睛。 雖然陸炎的相貌身姿和書里最初的描述別無二致,是大禹最為俊帥的男人,看了這么久,他也對那張臉免疫了。 可是,那個身著大紅喜服,騎著一匹白馬,全身都被溫柔籠罩著的男人,和他印象中的陸炎太不同了。 他不知用什么語言來形容陸炎此刻驚為天人的身姿和容顏,反而覺得有些不真實(shí),不真實(shí)那個男人正朝自己走來。 驚訝的不止宋廷一人,文武百官瞧見也倒抽了一口涼氣,畢竟在他們的腦海里,陸炎的形象不是兇神惡煞的就是冷漠沉戾的,他們鮮少注意陸炎的容顏,因?yàn)樗臍鈭鲎阋詺⑺廊?,沒人敢去端詳他長什么樣,但此時此刻,他們也不得不感嘆,老天在造人的時候一定特地為陸炎開了后門。 大家各自驚訝著,陸炎卻已經(jīng)身騎白馬走到了大殿之下,隨即翻身下馬,對宋廷撩衣而歸,行了君臣之禮。 宋廷不想讓他跪,可他知道這時候說這種話就是在掃興了。 只待陸炎行過君臣之禮后,他才在禮官的提醒下,對陸炎抬起了手。 陸炎說了句謝皇上,便站起身朝他而來。 禮官遞來牽紅,兩個人各執(zhí)一邊,拜天地江海,祖宗社稷,昭告天下。 今日起,陸炎便是大禹皇朝第一位男后。 送入洞房時,宋廷已經(jīng)不知道外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也不清楚自己此時此刻在干什么,甚至不清楚現(xiàn)下的大禹百姓們都在激烈的討論什么,他只知道,他的寢殿紅裝奪目,喜氣洋洋,而陸炎正端坐在那張平日里兩人同榻共眠的大床上。 都下去吧。 喝了合衾酒,宋廷還愣著,陸炎便讓所有下人都下去。 待寢殿內(nèi)只剩下他二人時,陸炎才開口喚他,廷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