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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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小心點,別泄露了行蹤。 自從有了寶寶之后,皇帝陛下就一直很容易累,今日為了等青莟青葉他們的到來,已經(jīng)將平日休息的時間延遲了。 再加上又說了這么長時間的話,勞心勞力的,眼看著自家皇帝陛下的臉上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疲色,作為全優(yōu)愛人的冷大神醫(yī)立刻很不客氣地對自己忠心的屬下下了逐客令。 是,屬下告退了。 還以為主子今天會大方的讓他們留宿呢,果然是他們想多了啊。 不過基于對自家主子小心眼程度,以及對這位皇帝陛下近乎變態(tài)的占有欲的了解,早就料到會有這種結(jié)果的兩人也識相地將自己郁悶的抱怨咽了下去,老老實實地跟自家主子告了辭,頂著夜間的寒風(fēng)連夜離開了。 不得不說,作為血親,即便多年不見,皇帝陛下對于鳳望塵的了解還是很正確的。 他猜想的沒有錯,果然在那日與青莟青葉兄妹兩人見面后沒幾日,就收到消息說是鳳望塵不知從哪里找來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尸體,僅憑著相似的體型就說是游歷在外的太上皇鳳望徵的尸體,聲稱他是在在外云游的過程中遭遇意外去世的。 隨后又宣稱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懷了皇嗣,如今卻下落不明的宸妃元傾顏在宮里之時與他人有染,她腹中的孩子并非皇室血脈,并聲稱她為了掩蓋自己與人私通的罪行,放火燒了帝王寢宮,害死景毓帝鳳空華,并趁亂與人私奔。 做完這些時候,鳳望塵一面假裝為自己皇兄和皇侄的橫死而感到萬分悲痛,在朝臣面前指天畫地賭咒發(fā)誓說要找出害死鳳空華的兇手宸妃。 一面又以皇室血脈無以為繼,自己作為在寧安王下落不明多日,很有可能兇多吉少的情況下,唯一的正統(tǒng)皇室血脈,理應(yīng)繼承皇位以穩(wěn)固朝綱,不給別過可趁之機為由,很是積極地準(zhǔn)備起了自己的登基儀式,很快就確定了正式登基的日子,就在下月初五。 接到這個消息之后,皇帝陛下并沒有為此暴跳如雷,甚至都沒有感到多少意外。 他只是嘲諷的冷笑了一聲,變轉(zhuǎn)頭看向了身邊的愛人,清麗的面容上明晃晃地寫著,看吧,我知道她忍不住的,這才幾天呢,就急著當(dāng)皇帝了。 在得到愛人一個無奈的眼神和一句陛下英明的稱贊后,皇帝陛下頗為得瑟的笑了,一點都不像是即將要被人篡位的人。 而被鳳望塵作為登基的借口的其中一位當(dāng)事人,在接到京中傳來的消息之后,可就沒有皇帝陛下那么淡定了。 聽到鳳望塵如何在昭告天下的時候編排自己的元傾顏當(dāng)場就氣得不行了,自己居然北邊排成了一個水性楊花、不守婦道,不知廉恥的與人通jian,甚至還珠胎暗結(jié),并為此謀害了皇帝跟jian夫私奔的無恥女人。 偏偏對這些毫無根據(jù)的誣陷,他還偏偏有些反駁不了,比如作為鳳空華妃子他的確是與他人有染,真要算起來的確是不守婦道給皇帝陛下帶了綠帽子。 完全沒有鳳空華那般逆天的他也的確不可能懷上皇室血統(tǒng) 但就是這樣明明是無線栽贓,卻偏偏讓他沒發(fā)完全否認,才讓他更加郁悶。 暴怒的元大美人在自家愛人的安慰之下依舊對鳳望塵這無恥之徒恨得牙癢癢,但偏偏無可奈何,只能一邊在心中詛咒那個無恥小人,一邊催促自家愛人抓緊行軍,早日趕到皇城把這些破事解決了,他們也好眼不見為凈地去過自己想過的日子。 當(dāng)然,皇帝陛下他們也并沒有真的像他們表現(xiàn)得那樣毫不在意,否則就真的是坐等著別人來搶受傷的皇位了。 原先做好的很多布置,如今都在抓緊完善中,就等著在鳳望塵登基的那一天一舉打破他的陰謀,在他最得意的時候給他一個最為致命的打擊,讓他也體驗一把從天堂墮入地獄的感覺。 其中大部分事情都安排妥當(dāng)了,只等著決戰(zhàn)之日的到來。 但還有一件事讓皇帝陛下一直非常掛心,那就是他至今還沒聯(lián)系上他那位云游在外的父皇太上皇鳳望徵。 時間一天天過去,鳳望塵派出來暗殺他們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難對付,甚至有些人已經(jīng)察覺到了自己的藏身之處,在這種情況下,他對于自己這位至今音訊全無的父皇自然是擔(dān)心非常。 某日這個隱秘的莊園里來了一個人,以為是自家父皇的皇帝陛下大喜過望,誰知一看才發(fā)現(xiàn)來的是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第一百六十四章 教主這日晚間,皇帝陛下跟冷奚在用完晚膳之后,照例坐在花廳之后,一邊飲茶消食,一邊討論著最近正在布局中的事。 結(jié)果,兩人剛聊了沒幾句,就聽到外面隱隱傳來的喧嘩之聲,還以為是鳳望塵派來的殺手終于找到他們了,兩人俱是一驚。 匆忙走出花廳,就碰上了正準(zhǔn)備進來稟報的墨冥,從他口中得知的確是有人闖入了這座隱秘的莊園,只不過來的并不是鳳望塵派來的那些殺手,因為對方只來了一人,而且還是從正門大搖大擺的進來的,試問這世上會有那個殺手行事會這般囂張高調(diào)的 一聽墨冥說來的只有一個人,皇帝陛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來的人會不會是他那位云游在外多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父皇,至于墨冥為何沒認出那人的身份,皇帝陛下猜想,自己啊父皇很有可能易容了。 這么想著,鳳空華往外走的腳步不由有加快了幾分。 匆匆趕到那人所在的地方,皇帝陛下在看清來人長相的那一瞬間,就徹底愣住了。 那是一個五官俊美、長相邪肆的青年男子,身穿一身白底藍紋滾銀邊的織錦長袍,一頭烏黑長發(fā)挑了幾束用一支碧玉簪子挽在腦后,其余的發(fā)絲則如飛瀑般止瀉而下,垂至腰間。 那人長身玉立于庭院中間,周圍包圍著幾個劍拔弩張,隨時準(zhǔn)備攻擊的暗衛(wèi)。 雖然如今身處于包圍之中,遠遠看去明顯處于劣勢之中,那人卻絲毫沒有表現(xiàn)出此時應(yīng)有的緊張和懼怕,單色薄唇邊勾著一個閑適的弧度,整個人都透著一股邪妄的氣勢,就好像他只是一個飯后無聊才,出來逛一下自家后花園的閑人,而不是一個闖入了別人地盤的闖入者。 這人絕對不是自家父皇,自家父皇就算是易容了,他身上那股曾經(jīng)作為一國之君的凌厲和霸氣也是不會改變的,而這人透露出來的氣息,只能讓他想到一個人,一個他從來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更沒有想過對方會親自找上門來的人,同樣的,這也是一個危險的人。 原來是你,魔教教主大駕光臨,在下有失遠迎,還望教主見諒。 不知教主深夜來訪,有何要事啊? 既然皇帝陛下已經(jīng)認出了來認識誰,曾經(jīng)與對方直接交過手的冷奚自然也看出了他的身份。 所以,在皇帝陛下還沒開口的時候,作為這座莊園的主人的冷奚已經(jīng)先一步開口跟來人打了招唿。 在下洛弦,見過祈帝陛下。 冷大神醫(yī),幸會了。 聞言,來人慢悠悠地轉(zhuǎn)過頭來,看到匆匆趕來的兩人,唇邊的弧度加深,整個人都顯得更為邪肆了起來。 完全無視了圍在自己身邊的暗衛(wèi)們,這位突然造訪的魔教教主轉(zhuǎn)身正對著臉色有些難看的皇帝陛下,禮數(shù)周全地彎腰行了一禮,又跟皇帝陛下身邊的冷奚打了招唿。 這才指了指圍在自己周圍的人,施施然地說道:在下深夜來訪的確是有些唐突,但也確實是有要事與兩位相商,并無惡意。 否則在下也不會光明正大的從正門進來拜訪,所以,不知兩位可否讓這幾位大俠先離開,他們這樣圍著在下,實在不方便談事情啊。 還是說,兩位都喜歡跟客人站在庭院中間談話? 若真是這樣的話,在下倒也不是很在意,畢竟每個人做事的習(xí)慣都是不同的嘛。 堂堂魔教教主大駕光臨,哪能讓你站在這庭院中呢,這若是傳出去,豈不是要被人笑話我這個一國之君不知禮數(shù)? 教主既然來了,就請到這邊花廳喝杯熱茶吧,也算是讓我們一盡地主之誼了。 此時皇帝陛下也已經(jīng)從堂堂魔教教主半夜來訪的震驚中緩過神來了,抬手揮退了周圍的暗衛(wèi)們,皇帝陛下幽深的鳳眸看了一眼庭中站著的人,微笑著說道。 能得陛下的邀請,實乃在下的榮幸。 這夜深露重的,在下也的確需要喝盞熱茶暖暖身子了,那陛下的盛情,在下就卻之不恭了。 見狀,來人也笑了起來,一點也不客氣的就接受了皇帝陛下的邀請,跟著他們往兩人方才喝茶的花廳走去。 現(xiàn)在這里只有我們?nèi)耍烤故鞘裁创笫履軇趧犹锰媚Ы探讨魃钜褂H自來訪,教主總可以說了吧,朕可是好奇的緊呢。 難道說,教主深夜前來,就只是來討盞熱茶喝的? 朕可不認為這些普普通通的茶水也能有這么大的魅力,能將堂堂魔教教主都引來。 三人在寬敞的花廳中落座,初時,所有人都沒有先開口的意思,都在互相比著耐性,就等著對方耐不住先開口,也好搶占先機。 結(jié)果就是,兩盞茶過去了,整個花廳依舊是靜悄悄一片,誰都沒有開口的意思。 皇帝陛下看了看對面那個半瞇著眼,慢慢抿著杯中茶水的人,臉色慢慢陰沉了下來。 大半夜跑過來,卻一句話都不說,難道他真當(dāng)自己這里是茶館,是給他慢悠悠品茶的地方嗎? 忍了又忍,實在是看不下去對方那不緊不慢的樣子,皇帝陛下終是忍不住先開了口。 啊,是在下失禮了。 只怪陛下這里的茶水實在是太過香醇,在下一時失神,倒是把正事給忘了,還望陛下大人有大量,莫要跟在下計較。 聞言,洛弦在茶盞遮掩下的薄唇微微彎了彎,隨即便像是突然驚醒過來了一般,一臉歉意地說道。 既然還有正事要談,教主也不要在跟朕拐彎抹角了,咱們就是說了吧,你今夜來此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一看到對方那副裝模作樣的樣子,皇帝陛下心中沒來由的就是一陣惱怒,勉強壓住心中怒火,皇帝陛下頗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 咦? 關(guān)于在下的目的,青莟青葉那對兄妹難道還沒有跟兩位說嗎? 在下還以為兩位早就知道了,今日來此還以為能聽到兩位的答復(fù)呢,沒想到是在下多想了。 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再說一次好了,在下知道陛下你如今想要對付的人是誰,所以在下今日前來是來跟兩位合作的。 想必兩位也知道吧,陛下想要除掉的那位跟在下有那么一點錢財往來,在這過程中,在下可是積攢了不少好玩的東西,足以幫助你除掉那個人,讓他再無翻身的可能。 若是兩位愿意與在下合作的話,在下立刻就可以把手上的這些好東西原原本本的奉上,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聞言,洛弦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驚訝,滿臉無辜的說道。 隨即不等兩人有所反應(yīng),又自顧自地接下去說了,語氣頗有幾分懊惱。 你為何想要幫我們? 真要說起來,鳳望塵才是你的合作伙伴,這幾年來,在鳳望塵與你的錢財往來中,你可定也賺了不少吧? 要是鳳望塵倒了,你豈不是要少了一個大財源? 如果朕是你,在這種時候定然是要站在鳳望塵那一邊,幫他解決我們這些礙事的人才對,教主你怎么可能會想要幫我們呢? 而且,即便我們相信了教主你,我們也不敢輕易跟教主你合作啊,畢竟連這么多年的合作伙伴都能毫不留情的一腳踢開的人,我們?nèi)羰窍嘈帕四悖慌陆K有一日也會布上鳳望塵的的后塵,成為有一個被教主你一腳踢開的合作伙伴吧? 雖然對方說的一臉誠懇,但是在座的皇帝陛下和冷奚兩人卻是半點都不為所動。 輕抿了一口杯中溫?zé)岬囊后w,皇帝陛下輕笑了一聲,鳳眸流轉(zhuǎn),目光銳利地看向?qū)γ嬷耍渎曊f道:若是朕猜得沒錯的話,教主之所以能夠出賣鳳望塵這個大財源,轉(zhuǎn)而愿意幫助我們,想來是因為教主你有更重要的目的需要達到吧? 換句話說,那就是教主你也是有求于我們,并且所求之事只有靠我們的幫助才能達成,對么? 若在下現(xiàn)在說,在下之所以愿意幫你們,只是因為在下忠君愛國,一向支持皇室正統(tǒng),想來兩位也是不會相信的吧? 也罷,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們就把話攤開來講吧。 陛下果然聰慧,難怪小小年紀(jì)就能取得如此大的功績。 您猜得沒錯,在之所以愿意得罪鳳望塵,來幫助兩位,的確是別有目的,也只有兩位才能幫助在下完成在下想做的事。 說起來,我們也不過是互惠互利而已。 如此,兩位可愿意暫時相信在下一次,跟在下合作? 話說到這份上,洛弦也不再惺惺作態(tài),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他將手中的茶盞放到桌上,瞬間,渾身的氣勢便又回到了初見時那個狂妄邪肆、氣勢凜然的魔教教主的樣子,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恢復(fù)到了談判時所用的那種冷靜淡然。 雖然最近因為感冒發(fā)燒反反復(fù)復(fù),一直沒什么精神碼字,但是由于文文構(gòu)架不大,大概在月底左右本文也要完結(jié)了,多謝大家這段時間來的支持,繼續(xù)打滾求包養(yǎng),跪求親親們最后一段時間的愛的鼓勵,群么~~ 第一百六十五章 所求如此大家開誠布公的的講倒也不錯,那就請教主先說說你的條件吧,我們總得先聽聽你先要從我們這里得到的東西是不是值得我們拿來換鳳望塵的一份罪證吧? 畢竟,要除掉鳳望塵,光是他謀朝篡位這一點就足以砍他好幾次頭了,對于他的其他罪證,認真說來,朕并不是很需要。 聞言,皇帝陛下笑了笑,不急不緩地說道。 放心吧,陛下,既然在下敢拿來跟你們交易,那么我手里的東西自然就會有它的價值,絕對不會讓你們虧本的。 至于我的條件,不多,只有兩個,對于皇帝陛下對他手里的東西的價值表現(xiàn)出的不屑,洛弦也未著惱,依舊維持著適度的微笑,不急不緩地說著自己的條件,第一個條件是,在下希望以后朝廷以后能夠盡量少插手江湖之事,至少不要幫著那些所謂的正道人士來打壓我們魔教。 作為交換,我們以后也不會跟朝廷作對,更甚至,在某些方面我們還可以繼續(xù)合作,有好處大家一起分嘛。 至于另外一件事,那就要請冷大神醫(yī)幫忙了 哦? 教主還有用得著在下的地方? 那教主就請說吧,若是教主所言之事在在下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那在下愿意盡力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