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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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你又何必非要執著于這件事呢,如今這樣不好嗎? 與以往相比,我對你并沒有不同,不是么? 你到底在不滿些什么? 抬手覆上對方緊攥著自己衣襟的手,冷奚動作輕柔而堅定地將他的手從自己衣襟上拿下來,語調有些苦澀地說道:空華,我們不說這個了,你不是一直到很擔心大哥,想要知道他的下落嗎? 我已經有消息了,你想知道嗎? 什么? 你有冷滄的消息了? 他在哪里? 如今還好嗎? 聽他突然提到說有了冷滄的消息,鳳空華一愣,下意識地追問道。 你先別急,我得到消息說大哥他跟元傾顏都被關在宸國皇宮的地牢中,暫時應該沒有什么生命危險。 今晚我就親自帶人去將他救回來,你先好好休息,說不定等你睡醒的時候,我就已經把他帶回來了。 果然一說到他,你就把所有的問題都拋到腦后去了嗎? 空華,你口口聲聲指責我對你態度的改變,你又是否知道是你的態度太過傷人,讓我不敢靠近半分 心中苦澀之意更甚,冷奚放棄了繼續喂他喝藥的計劃,將藥碗留在床邊便起身離開了營帳,只余下幾句平淡的關照之語還帶著輕微的嘆息回蕩在空蕩的營帳中,我還有些事要去安排,先走了,你記得把藥喝了 第一百四十章 救回你 看著那人迅速離開的背影,鳳空華怔住,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的話被迫咽回心中,最終化成了nongnong的委屈。 他想說你自己要小心,想說即使一時之間不能把人立刻救回來也沒關系,但是不要讓自己受傷,可是自己才開口,那人就那么決然地離開了,連個表達關心的機會都給他。 他知道那人在因為自己一直不愿表明心跡而不滿,自己并不是如他想的那般不愛他,只是從來就不是能把這些掛在嘴上的人,一時之間讓他如何做到輕易就將心底的感情宣之于口? 即便自己愿意試著去改變,試著慢慢將心中的感情慢慢說出來,可他又是否給過自己時間和機會? 他對自己無法正面回應他的感情而失望,自己有何嘗不為他對自己的不信任而心傷? 冷奚,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信我,卻又當真懂我么? 沒有注意到皇帝陛下心中在想什么,冷奚遵照自己所說的話,真的當晚便離開了祈國軍營,帶著幾個人悄悄潛入了宸國的皇城。 這一去,便是好幾天,這期間更是音訊全無。 好幾天沒有那人的消息,鳳空華心中就算是再有怨氣也早已消逝了個干凈,剩下的全是對那人nongnong的擔憂。 自從他身體好轉,終于可以下床時候,每天除了處理軍務之外,就是是不是去軍營外看看,期待著下一刻那人就會帶著冷滄他們平安的回來。 皇帝陛下這種一樣的舉動很快就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沒幾天,軍營中的人就開始在背地里猜測那位冷家二公子跟皇帝陛下是什么關系。 對于那些背著自己的猜測和臆想,鳳空華并非不知道,但是他不想去管,也不在乎。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人依舊沒有消息,心中的擔憂卻越來越濃烈,幾乎令他寢食難安,如今他已經沒有心力再去在乎別人對自己的看法了,只要那人能夠平安回來,即便讓全天下人知道他們的關系他也不在乎了,只要他能夠回到自己身邊,平安的回來就夠了 陛下,冷二公子回來了,冷將軍也回來了! 如此令人忐忑不安的日子又過了幾天,一向冷靜淡漠,幾乎很少被外界事物影響的皇帝陛下卻發現自己變得越來越煩躁了,心中的擔憂和猜測不斷堆積,讓他幾乎無法平靜下來,就連想要專注于政事都做不到。 看著面前桌案上高高堆積的政務,鳳空華只覺煩躁得不行,最后,實在忍不下去的皇帝陛下煩躁地揮手將桌案上的東西統統掃到了地上。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下令直接派兵攻打宸國都城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來報說,那人回來了 冷奚回來了? 冷滄也回來了? 聽到手下將士的匯報,鳳空華愣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以為自己聽錯了。 當他終于確定自己的確沒有聽錯,那兩人的確都回來了的時候,心頭頓時涌上了一陣難以遏制的欣喜,直接就把連日來的擔憂與煩躁都壓了下去。 什么? 你說他們回來了? 人現在在哪? 迅速地掀簾走出營帳,鳳空華一把拉住前來報信的士兵,語氣有些急切地問道。 回、回陛下,冷二公子和冷將軍剛進了轅門,冷將軍好像受傷了,具體情況屬下也不清楚,將軍命屬下先來通報陛下一聲 被皇帝陛下這般急切的態度嚇了一跳,那小士兵結巴了一下,這才把話說順熘了,迅速地回報道。 一把甩開手中拉著的那個小士兵,鳳空華直接朝著外面跑了出去。 那小士兵后面還說了什么他已經徹底聽不見了,他只知道冷滄受傷了,那么冷奚呢? 他可有受傷? 一想到那人可能也受了傷,鳳空華心中就涌上了一股難以遏制的擔憂和鈍痛,腳下的速度忍不住又加快了幾分,他想盡快看到那人,親眼確認他沒事。 陛下 鳳空華感到的時候,轅門附近已經圍了好些人了,有幾個將領正伸手將冷滄從馬上扶下來,見他匆匆趕到,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隨即便是嘩啦啦的下跪行禮。 行了行了,都什么時候了,還管這些繁文縟節做什么? 都起來吧。 方才來報信的那個小士兵沒有撒謊,冷滄的確是受傷了,而且看上去上的還不輕。 看著自己的大將軍帶著一身傷口,渾身帶著血跡,臉色蒼白得站在自己眼前,即使這位大將軍平日里沒少氣他,但是多年的摯友情誼還是抹不掉的,見了他這個樣子,皇帝陛下還是忍不住有些動容。 伸手扶住面前帶著一身傷還準備跟著其他人一起下跪行禮的人,鳳空華輕斥了一聲,頗有些不耐地揮手讓其他人起來,隨即將注意力轉回冷滄身上,輕斥道:冷卿你貴為我祈國的鎮國大將軍,卻將自己弄成這副狼狽的樣子,實在有損我祈國軍威,你說,你可是該罰? 此次是微臣大意,中了宸國jian計,陷我祈國大軍于危難之中,又勞動陛下御駕親征。 微臣罪該萬死,還請陛下責罰。 雖然知道君王的意思并非真的是在責怪自己,但是被他這么一問,冷大將軍一向冷漠的臉上難得也出現了幾分懊惱的神色,趕忙低頭請罪道。 行了,關于你的失職,朕日后自會跟你算賬。 現在你帶著一身傷,還叫朕來責罰你,冷卿,你是故意要叫朕當一個受世人唾罵的暴君么? 朕已經吩咐軍醫去你營帳候著了,你先下去療傷吧,有什么事,等你傷好了再來與朕說。 難得看到這人臉上會出現這般明顯的情緒,鳳空華頗為驚奇的看了他一眼,本想抓住這個機會,再逗他一逗的。 但是見這人傷的實在不輕,便也只能放棄了這個作弄冷大將軍的大好機會,很是大度地大手一揮,放人下去醫治了。 謝陛下隆恩,擅離職守之罪微臣不會逃避,待微臣處理好傷口再來向陛下請罪,領取責罰。 自己這次傷得的確不輕,見皇帝陛下有心放自己一馬,冷滄也不推辭,很是感激地謝了恩,便由著身邊的幾個將領扶著自己回了自己的營帳。 見滿身血跡的冷滄被人攙扶著離開,鳳空華想來想去還是有些不放心,正想再跟上去看看,卻一眼瞥見了從回來開始就一直默不作聲地站在一旁的冷奚。 正準備離開的腳步頓住了,鳳空華不動神色的打量了眼前之人一遍,見他除了臉色有些疲憊和蒼白之外,身上并沒有什么像冷滄那般的可怖的rou眼可見的傷口,高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一半。 雖然心中想著幸好這人好像沒有受傷,但是鳳空華還是忍不住有些擔心地詢問道:你 可有受傷? 我未曾受傷,倒是大哥這次傷得頗重,方才強撐著跟陛下你說了那么一會兒子話,怕是傷勢要加重了,陛下還是去看看他吧。 我這里沒事,陛下不用擔心。 聞言,一直垂首靜立在一旁的冷奚抬眼看向他,略顯蒼白的唇邊勾起一個淺淡的微笑,溫和卻疏離的說道。 沒受傷就好,那 那我去看看冷滄,回頭再來看你。 這次多虧你了,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雖然對方的樣子的確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而且說話的態度和語氣也似乎與平時無異,但是不知為何,鳳空華還是感受到了一絲違和。 雖然心中疑惑,有心想要多問幾句,但是看著對方明顯一臉疲憊,似乎不愿多談的樣子,便又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匆匆交代了幾句之后,便轉身離開了。 噗 咳咳 一臉平靜地看著那人毫不回頭的離開,走向自家大哥的營帳,冷奚溫潤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刺痛,隨即便化成了一片死寂。 看著那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一路強忍著的內傷終于壓制不住了,只覺喉中一陣腥甜,待反應過來之時,一口鮮血就已經沖口而出了。 主人! 主人你沒事吧? 見他突然吐血,雖然早已知道自家主人并不像他告訴鳳空華的那般什么事都沒有,但是青莟還是忍不住驚唿了一聲。 伸手扶住已經站立不住,忍不住往前傾倒的人,青莟很是心疼的看著自家主人瞬間變得更加蒼白的臉色,望向皇帝陛下離開的方向的眼神中也帶上了幾分不滿和責怪,說話的語氣不由自主的帶上了幾分怒氣,主人,您這又是何必呢? 為什么不告訴他這次前去營救冷大將軍時,您遇上了多少風險? 為什么不告訴他您也受傷了,甚至傷得比冷將軍還要嚴重? 主人,有些事情,您要是不說的話,陛下他是永遠都不會知道的。 你我都知道陛下對冷將軍依舊有情,既然他永遠都看不到您為他所做的一切,主人您又何必為他做這么多,放棄他不可以嗎? 屬下真的不想再看您為他受傷了 想看陛下表白咩? 那就把收藏評論打賞神馬的都向狐貍扔過來吧,倫家需要親親們愛的鼓勵,碼字才有動力呀~~ 第一百四十一章 回憶好了,青莟你不要再說了,這人來人往的,你這個樣子成何體統? 這是我自己的事,我知道該怎么做,現在先扶我回營帳吧。 勉強壓抑住體內翻騰的氣血,冷奚抬手打斷了青莟的話,苦笑著說道。 連自家屬下都看得明白的問題,他自己又怎會不知,只是那人是自己放在心頭深愛了這么多年的人啊,哪里是說放棄就能放棄的了的? 是,屬下逾矩。 明白這次的確是自己多言了,再加上自家主子如今一臉不愿多談的樣子,青莟縱使還有滿腔的抱怨也只能咽回肚子里,當下夜不敢再多言,只有些不甘心地磨了磨牙,便依言扶著自家主人往他最近一直住著的營帳走去。 與冷奚說話耽擱了一些時間,待鳳空華走到冷滄營帳里的時候,早已等候在營帳中的軍醫已經手腳利索地替冷滄包扎好了傷口。 原先送冷滄會營帳的的幾個將領也已經離開了,只剩下幾個負責打理冷滄生活瑣事的衛兵還留在那里,收拾著冷滄換下來的血衣打掃營帳。 見鳳空華掀簾進來,所有人都吃了一驚,慌忙下跪行禮。 陛下您怎么過來了? 已經換上了干凈的里衣,躺在床上準備休息的冷滄一見皇帝陛下突然走了進來,也是頗為驚愕,下意識地就想要下床行禮。 被皇帝陛下抬手止住之后,也沒有堅持,但仍然很是驚訝地詢問道。 方才看你回來時滿身是血的樣子,朕不放心,便過來看看。 怎么,嫌朕打擾你休息了? 揮手讓營帳內的其他人出去,鳳空華走過去,在冷滄床邊坐下,看著一臉驚愕的大將軍,挑了挑眉,故作不悅地說道。 不,微臣不敢。 微臣只是沒想到陛下會過來,一時驚訝,故而失禮了,還望陛下勿怪。 當了這么多年的君臣,兩人之間的談話每次都是端著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沒想到皇帝陛下這次會突然以這種開玩笑的口氣跟自己說話,冷滄愣了一下,下意識便開口請罪道。 行了,朕也沒有怪你的意思,每次一見了朕,就端著這么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你不累么? 朕這次就只是來看看你的傷勢如何而已,你非要搞得好像朕是來興師問罪的樣子,有意思么? 難得自己想要與他輕松些相處,奈何對方完全不領情,依舊跟自己擺出這么一副誠惶誠恐的無趣樣子。 覺得臣子的態度很不順心的皇帝陛下抿了抿唇,一臉掃興地說道。 微臣只是受了些皮外傷,并無大礙,有勞陛下掛心了,見狀,冷滄終于也放松了下來,難得看到皇帝陛下在自己面前表現出這么孩子氣的一面,冷大將軍一向冷漠的臉上難得露出了一絲微笑,很是感激地說道。 隨后,他沉默了一下,像是有什么想說,一時又說不出口的樣子,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試探著問道:陛下,您可有去看過小奚了? 冷奚? 呃,朕見他似乎并沒有受傷,就先過來你這邊了,準備過會兒再去看他。 怎么? 冷卿為何這么問朕? 莫非他也受傷了? 沒想到他會這么問自己,鳳空華愣了一下,隨即猜想到冷奚可能也受了傷的時候,原本平淡的語調也忍不住緊張了起來。 陛下 是基于什么才這般關心微臣,只是君臣之誼,還是 對于皇帝陛下略顯緊張的詢問,冷滄并未作答,只是沉默了一會兒,才突然問出了一個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