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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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少年五官長得俊俏,小臉圓嘟嘟的帶著一圈嬰兒肥,倒是有幾分可愛,只可惜他說出來的話卻讓鳳空華高興不起來。 所以,饒是面對的是個長相可愛的少年,鳳空華也沒有給對方幾分好臉色。 直接在那少年對面坐了下來,冷聲說道。 倒是個心急的,罷了,那邊如你所說,在下也盡責一回。 看到對方這般冷淡的樣子,那少年嗤笑了一聲,抬手指了指桌案上擺放著的一只小巧精致的鏤金香爐,說道:這一層的考驗很簡單,只看公子的心性是否堅定。 這香爐里放著的是我特質的一種香料,點燃之后可以讓人陷入幻境,看見自己此生最希望看到的事情以及最怕看到的事情。 經歷最悲與最喜之后,若是能夠堅守住本心,便能破除環(huán)境,也就算是過關了。 若是守不住自己的本心,便有迷失心智的危險。 如何? 公子可還要繼續(xù)? 既然來了這里,又豈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公子只管點香便是,越某倒想看看,是怎樣的幻境竟能迷了在下的心智。 看著對面那少年隱含挑釁的雙眸,鳳空華冷哼了一聲,傲然說道。 沒想到越公子你年紀輕輕,倒是個人物。 如此,我們便開始吧。 聞言,那少年看向鳳空華的眼中多了幾分贊賞,便也沒有再多做勸說,直接取了火折,點燃了爐內的香料。 隨著淡薄的白色煙霧慢慢從鏤空的香爐中逸出,飄散在空氣中,整個房間內開始漸漸彌漫起一陣淺淡的清香。 聞著從香爐中逸出的清香,鳳空華有些不屑地勾了勾唇,想他從小便接受藥物訓練,就憑這小小的香料就像控制他的神智也未免太可笑了些。 的確,以他如今的體質,很少有藥物能夠對他起作用。 但是他這次卻失算了,因為就在香料點燃后沒多久,鳳空華就發(fā)現(xiàn)自己所在的地方已經不是那個房間了,而是在皇宮的御花園中。 然后,他看到冷滄朝著他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眼中滿滿都是愛戀 冷滄從來都不會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的,鳳空華知道,自己這是陷入幻境了。 可是,為何完全沒有想要從這幻境中掙脫出去的想法呢 那少年在點燃香料的時候并沒有錯過鳳空華眼中一閃而過的不屑,但是他并沒有因此而惱怒,只是帶著意味不明的笑容,老神在在地看著對面之人。 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對面那人的眼神開始變得迷茫了起來,唇邊不自覺地勾起了柔和的弧度。 見狀,少年唇邊的笑意加深了,他知道這個人已經進入幻境了,他看到了他此生最想看到的情形。 少年不語,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對面那人的變化。 當看到對面這個青年唇邊幸福的笑意突然消失,迷茫的眼神中開始出現(xiàn)痛苦的神色的時候,少年眼神閃了閃,表情開始變得嚴肅了起來。 他靜靜地等待著,在看到對面之人眼中的痛苦越來越甚,蒼白的臉上滿是汗水,整個人搖搖欲墜,幾乎下一秒就要軟倒在地的時候,他突然開口了,用誘哄一般的語氣,輕聲問道:很痛苦對不對? 沒關系,只要你告訴我你們兩人是什么身份? 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就結束的痛苦。 來,告訴我,你是誰? 說了,你就不會這么痛苦了,說吧 我、我是 聞言,鳳空華怔了怔,眼神茫然地看著面前之人,喃喃地開口道。 見他如此,那少年臉上露出了幾分得意的神色,卻不想還沒得意上幾秒,鳳空華即將出口的話就被人打斷了。 空華? 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面大力推開,一聲斷喝傳來,迷迷煳煳的鳳空華頓時渾身一震,噴出一口鮮血來,軟軟地歪倒在了地上。 空華? 空華你怎么了? 看到那人突然吐血倒地,古攸一驚,幾步跑到那人身邊,將已經昏迷的人攬到懷中,焦聲喚道。 方才他在門外等得心焦,便悄悄將門打開了些,想看看里面的情況,卻不想聞到了攝魂香的味道,心下一驚便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誰知一開門就看到那人吐血倒地的一幕,幾乎將他嚇得肝膽俱裂。 此刻見懷中之人昏迷不醒,古攸滿腔怒火全都轉移到了房內另一人身上,抬手便是一掌向那人揮去,厲聲喝道:你對他做了什么? 咳咳 這就是這一層的考驗,在幻境中看到自己此生最想看到的事和最怕看到的事,只要能破了幻境就能過關,你闖進來的時候他正好在經歷自己此生最怕看到的事,心神不穩(wěn),突然收到外力影響,吐血昏迷也是正常的,我可什么都沒對他做,何必拿我撒氣? 那少年不是古攸的對手,受了他這一掌,立時吐出一口鮮血。 他嗆咳著,惱怒的目光在看到古攸一臉震怒抱著鳳空華的時候,突然變得意味深長了起來,他突然笑了起來,語帶蠱惑地對古攸說道:喂,看你這樣子,對這位越公子可不像是兄弟之情吶。 你想不想知道他方才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 想不想知道那個能給他帶來最悲和最喜的人是誰啊? 不勞費心,在下并不想知道。 看著這滿臉不懷好意的少年,古攸不想與他多做糾纏。 只冷哼了一聲,便抱著懷中昏迷不醒的鳳空華往門外走去。 結果還沒走上幾步,那少年的聲音又在身后響了起來,他說,喂,你真名是不是叫冷滄啊? 他剛才陷入幻境的時候一直在叫這個名字。 聞言,古攸往外走的腳步頓了頓,卻沒有就此停下,而是直接離開了這個房間。 那少年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唇邊勾起一個略帶惡意的弧度,他才不會告訴那人,那位越公子在陷入幻境的時候還叫了另外一個名字。 嗯,今天還是木有小劇場 雖然還不算兩人徹底離開銷金窟,但好歹是走完十層了,字數(shù)應該也足了吧^^陛下在幻境里看到了什么這里先按下了,以后的劇情里會有用處,所以親們不要著急哈~~想要盡快看到陛下的幻境的話,就用枝枝和收藏來激勵狐貍啊~~~求包養(yǎng)~~ 第八十二章 返回古攸抱著鳳空華往最上面那一層走去,一路上收獲萬眾矚目無數(shù)。 但是他卻沒有在意,最接回到了兩人來時所在的那個房間。 那兩個守在樓梯口的那兩個女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離開了,整個樓道看上去都是空蕩蕩的,正對著兩人的房門大開著,古攸一抬眼就看到了那頂當門放置的大紅花轎。 沒有猶豫,古攸抱著鳳空華直直地朝著那頂花轎走了過去。 動作輕柔地將懷里的人先放了進去,古攸自己才矮身走到了轎中。 剛剛坐定身子,他就感到有腳步聲朝著便走了過來,隨后隨著一陣叮當敲打之聲,轎門被人從外面封上了,本就沒有設計窗戶的轎子頓時成了一個封閉的空間。 隨后,隨著一陣輕微的晃動,整個轎子便被人抬了起來,開始移動。 古攸知道這是那些人要將他們送出去了,原本他應該趁著自己這會兒還是清醒的,好好注意一下周圍的動靜,以便確定這魔教銷金窟的具體位置的。 但是方才離開第十層時,那個少年最后說的那句話將他心中的平靜徹底打亂了。 伸手將坐在自己身旁依舊毫無知覺的鳳空華攬到自己懷里,古攸抬起空余的那手,動作輕柔地將懷中之人唇邊的血跡擦去。 之后,他卻沒有直接將手收回,而是緩緩地移到了那人除去面具之后依舊讓他覺得有點陌生的臉上,輕撫著那人戴著偽裝的臉頰,古攸輕聲嘆道:連你的幻境中都全是他嗎? 能帶給你最喜和最悲的人都是他嗎? 那我呢? 在你心里我是否真的一點位置都沒有,哪怕是得到了你的身子都沒辦法在你心中占據一點位置嗎? 君王無情,空華,你倒是讓我明白了個徹底。 可我卻沒辦法怪你,你也不好過,跟你處于同樣煎熬的我,怎么忍心來怪你? 罷了,總有一天我們都會解脫的,不管是你放棄他,還是我放棄你 待轎子徹底停下之后,古攸抱著依舊昏睡著的鳳空華走出轎子,就發(fā)現(xiàn)兩人已經回到了那個破舊的月老廟中了。 毫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抬轎子的人已經消失不見了,古攸也沒在意,直接抱著人便走了出去。 主人,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屬下可是擔心壞了。 一看到兩人從那月老廟中出來,早就等得心急如焚的青莟他們三人立刻從各自藏身的地方出來,朝著兩人迎了過來。 我家主子這是怎么了? 在外面等得心急如焚,就差沒自己進去找人的墨冥看到兩人出來總算是松了口氣。 可他高興的心情還沒維持上多久,就在看到自家陛下昏迷不醒地被古攸從那月老廟中抱出來的時候徹底消失了。 直接伸手將鳳空華從古攸懷里接了過來,墨冥狠狠地瞪向古攸,惱怒地說道:你們進去之前你是怎么說的? 你說你會保護好我家主子,不讓他受到傷害的,我才放心讓他單獨跟你進去的。 你就是這么保護我家主子的? 好好的人進去,昏迷不醒的出來? 我當初果真不該相信你的,你最好能好好給我個解釋,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 喂! 你這人能不能不要這么不講理啊? 越公子受了傷也不代表是我家主人的錯啊,你不要還沒搞清楚真相就把所有錯都推到我家主人身上。 還沒等古攸有所反應,站他身邊的青莟就已經先一步忍不住跳了出來,瞪著墨冥說道。 好了,青莟,不得無禮。 抬手止住了青莟的話,古攸扭頭,有些歉然地對墨冥說道:抱歉,墨侍衛(wèi),我做到我的承諾。 越兄他中了攝魂香,心神不穩(wěn)之間受了點傷,不過并無大礙,我已經給他喂過藥了,應該過會兒就能醒來了。 我理解你此刻的焦急,這事在下也的確有錯,但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還是快點回客棧去吧,越兄他需要休息。 最好如此,若我家主子有什么不妥,我定不饒你。 聽到自家皇帝陛下并無大礙,墨冥的表情總算柔和了些,但是語氣卻沒有什么緩和。 他冷哼了一聲,便抱著懷中昏迷不醒的人直接上了自己的馬,往客棧方向趕去,根本沒有想搭理后面主仆三人的意思。 主人,此次銷金窟之行可還順利? 可有探得那銷金窟的所在? 跟在墨冥他們主仆兩人身后,青葉扭頭看了一眼自家主人,發(fā)現(xiàn)古攸的臉色依舊不是太好,以為他還在為那位越公子受傷的事情自責,便裝作不經意地問道,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我們去的時候中了迷香,什么都不知道就到了那里。 回來的時候,我又因為越兄受傷的事情,心情有些煩躁,也沒有注意去留心周圍的環(huán)境,所以銷金窟的具體所在還是不清楚。 但是,即便是知道了銷金窟的位置,也沒有用。 趁著越兄在前面闖關,吸引那些人注意力的時候,我已經里里外外仔細探查過一遍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城主大人的蹤跡。 如果不是這銷金窟還有什么我沒發(fā)現(xiàn)的密道地牢,那就是城主樓清并不在銷金窟,而是被關押在其他地方。 此事現(xiàn)在還急不得,不論是要再去銷金窟探一下,還是再去別的地方找找都得從長計議。 我跟越兄怕是已經引起了幕后之人的注意了,想要再通過普通的方式去那銷金窟怕是難了,看來還得另想法子了。 聞言,古攸從沉默中回過神來。 瞇了瞇眼,沉聲說道。 無妨,銷金窟的位置我大概還是能找到的 古攸話音落下沒多久,一道略帶虛弱的嗓音就突然響了起來。 幾人循聲看去,就見原本正昏睡不醒的鳳空華已經不知在什么時候醒過來了。 哦? 越兄此話怎講? 見他醒了,古攸下意識地就想問問對方現(xiàn)在感覺如何,結果話到嘴邊,卻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只換成了這么冷冷淡淡的一句問話。 在下自有法子可以尋路,現(xiàn)在不適合說這些,我們還是等到了客棧再說吧。 鳳空華雖然醒了,但似乎很是疲憊。 完全沒有了平日里那種傲然冷淡的氣質,軟軟地倚在墨冥的懷里,半閉著眼睛說道。 既然對方現(xiàn)在不想多說,古攸也就沒有多問。 一旁的青莟見狀撇了撇嘴,正想說聲好大的架子卻接受到了來自自家兄長的警告視線,不得不將嘴邊的話咽了下去,訕訕地瞪了前面那對主仆一眼,悶著頭也不再說話。 幾人沉默地前行,沒一會就到了鳳空華主仆兩人落腳的客棧。 越兄,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 若是可以的話,能否跟在下說一下你的計劃,在下也好早作安排。 也不知道是不是古攸的給他吃的藥的效力,一路行來,等回到客棧的時候,鳳空華的臉色已經好了不少,不再是方才那副面色蒼白、搖搖欲墜的樣子。 古攸見狀,也沒跟他客套,直接便問起了正事。 他這一開口,房內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引到了他身上。 青莟一臉震驚地看著自家主人,心中一片驚濤駭浪,她聽到了什么? 他家主人居然在跟越公子講正事,他不是一直把那位越公子放心坎上疼著的嗎? 如今人家受傷了,你不是應該跟人家說好好休息的嗎? 怎么會在這種時候要人家跟你說正事? 在這兩人獨處的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啊? 為什么她覺得這兩人去了一趟銷金窟,回來就變得怪怪的? 她可是剛剛做好了心理準備,已經拿這位越公子當未來主母,準備開始抱大腿了啊,主人啊,你要不要變心的這么快啊? 你叫抱錯的大腿屬下我情何以堪啊 順從地任由自家黑著臉的貼身隱衛(wèi)統(tǒng)領將自己細細檢查了一遍,鳳空華懶懶地歪在軟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