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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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不用自己特意換下臉上的面具,古攸不由暗自松了口氣,連帶著語氣也輕快了不少。 他沒有急著去加入樓下的那篇喧嘩,而是狀似不經意可是向面前這兩個女子打探了起來。 要知道,很多他們所需要知道的東西,從這個地方給客人定下的規矩中就能看出來了。 公子多慮了,我們主人當初設立這銷金窟的目的就是希望能讓來我們這里的客人能夠玩的盡興,所以并沒有什么規矩,兩位公子隨意就好,不用擔心會沖撞到任何人。 能在這魔教這么重要的據點當婢女,這兩個女子顯然也不是那種可以輕易被忽悠的人。 聽了古攸的問話,倒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就連臉上的笑容都沒有半分改變,但說出來的話卻是滴水不漏,讓試圖從她們的話中打探消息的兩人瞬間便無功而返了。 那兩位姑娘就為我們兩人講一下你們這里的基本設置吧,想讓我們在這里玩的盡興,兩位姑娘至少也得告訴我們在哪里能玩什么,從哪里玩起吧? 沒想到這兩個小小的婢女倒是頗為難纏,古攸皺了皺眉,繼續問道。 這道沒問題,聞言,那兩名女子對視了一眼,似是在考慮這個問題是否可以回答。 兩人的眼神交流并沒有持續多久,很快,那兩個女子便收回了對視的目光,重新恢復到了那滿面笑容的樣子,含笑著說道:我們這里,從這樓梯下去,一共分為十層。 上面五層都是普通的賭場,只是每一層玩的東西都不一樣,賭注也是逐層遞增的。 這五層是所有客人都可以進去的,沒有任何限制。 從第六層開始,想要進去可就沒有那么容易了,不僅要有我們這里身份高貴的熟客引薦,而且每次想在下一層的時候,都必須賭贏所在樓層的守關者才可以。 若是兩位公子有興趣的話,大可以去挑戰一下。 第七十四章 阻攔呵呵,如此,在下倒是等不及想去見識一下了。 越兄,我們走吧。 幾番試探下來,那兩個女子的回答都是滴水不漏。 知道從這兩個女子身上怕是問不出什么來了,擔心在多說下去會引起這兩個女子的警覺,打草驚蛇,古攸適時地終止了與面前這兩個女子的對話,微笑著對身邊一直沉默著的鳳空華說道。 好。 聞言,鳳空華扭頭看了他一眼,幽深的鳳眸中黑黑沉沉一片。 還未等人看清他眼中深藏的情緒,他就已經先一步收起了自己的目光,點頭應了一聲,便舉步往樓梯口走去。 哎哎,越兄,你怎么先走了? 好生沒義氣,好歹等我一下啊 見那人直接無視了自己先走了,古攸愣了一下。 隨即他唇邊勾起了一個苦笑,有些歉然地對那兩個正一臉好奇地看著自己的女子笑了一下,便朝著那人追了上去,一邊走還一邊低聲抱怨著。 兩人順著樓梯往下走,在從最后一階樓梯上踏下的時候,兩人一瞬間就被那漫天的喧嘩之聲給淹沒了。 向來不喜吵鬧的鳳空華頓時停下了腳步,隱藏在面具之下的雙眉緊緊蹙了起來,有那么一瞬間,他甚至開始有些猶豫,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繼續留在這里,忍受這般令人頭痛的吵鬧。 越兄,你怎么了? 可能是自己手下就有一個喧鬧程度不亞于這里的底下拍賣場,所以相較于鳳空華不適,古攸倒是適應良好,毫無壓力的邁開了步子。 走出了幾步之后,他才注意到身邊的人竟然沒有跟上來。 疑惑地回頭,古攸便看到那人正呆呆地站在樓梯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雖然那張面具遮擋了對方的表情,但是從他緊抿的薄唇來看,顯然對方的心情不是很好。 看到那人周身突然陰沉下來的氣場,古攸也忍不住跟著皺起了眉,轉身走回那人身邊,憂聲問道。 沒事,走吧。 扭頭看向去而復返的人,對上對方那略帶擔憂的眼神,鳳空華抿了抿唇,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么。 只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抬步朝著眼前的那片喧嘩走了過去。 注意到那人今晚明顯有些不對勁,古攸動了動唇,有心想要追上去好好詢問一番。 結果還沒開口就意識到自己根本沒有詢問對方的立場,最終,滿腔的擔憂的疑惑也只是化成了一聲輕嘆。 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古攸快步上前,重新站到了鳳空華身邊,卻沒有再開口多說什么。 方才在樓上的那兩個女子雖然口風甚緊,什么消息都沒有透露給兩人。 但是她們有一點卻沒有說錯,那就是這里的確是喜好玩樂之人的天堂。 不僅一般賭場里所有的賭博項目,這里都是應有盡有,而且場中還有不少美貌女子、俊俏少年穿梭其間,時不時地跟在場玩樂的客人們調笑幾句,更有大膽的客人直接對他們動手動腳,而這些容貌上乘、風姿各異的男女們也好不惱怒,反倒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地跟身邊的客人們狎昵了起來。 賭徒們的吆喝聲、金銀錢財碰撞之聲還有那些滿是旖旎的調笑嬌嗔,在這寬敞的場內混雜了起來,匯成了一片聲色犬馬、紙醉金迷之景。 兩人看著眼前這般充滿了欲望與墮落的場景,心中微嘆,這銷金窟倒真是名副其實,真可以算是墮落之人的圣地了 既然來了這幾,不賭上幾把怕是要惹人懷疑。 越兄,你可有哪項賭法是比較擅長的,先去玩兩把吧? 賭場開的這般大,可比自己那個拍賣場賺錢多了,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看著那些不停在賭桌上流轉的金銀,古攸心中酸熘熘的地嘆了一聲。 兩人這次為了打探消息,穿的都比較低調,雖然氣質卓然,但是在這些沉迷在賭博中的人群中穿行著,倒也沒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但是來了這種地方只看不賭終究有些怪異,為了不引起有心之人的注意,古攸掃視了一圈場內各式各樣的賭博項目,微笑著對身邊之人說道。 我不擅長這些,古兄去玩吧。 聞言,鳳空華一怔。 抬起頭來,他順著古攸的目光,緩緩掃視了一遍場內各式各樣的賭博項目,卻發現沒有任何一項是自己擅長的。 他是他父皇唯一的子嗣,作為未來的帝王,從小他父皇就對他管教甚嚴,出宮的機會很少,沒機會接觸這些東西,而在宮中更是沒人敢把這些東西帶到他面前。 長大后,接下帝位,整日國事纏身,難得閑下來,心思也都放到了冷滄身上,哪有時間去研究這些東西。 平日里用不著到還不覺得,如今被身邊之人一問,我們的皇帝陛下這才發現自己對于這賭博一道竟是一竅不通。 看著身邊滿眼期待地看著自己的人,鳳空華只覺面上一熱,未被面具遮擋的那半截玉白面頰上頓時染上了一層微紅,有些羞惱地扭過頭避開身邊之人的目光,鳳空華語調冷淡的說道。 在下也不是很擅長這些,不如我們去下面幾層看看,或許能找到些有意思的東西。 看著面前這人明明滿臉羞惱卻還要故作冷淡的可愛樣子,特別是在看到那半張銀色的面具之下那突然泛上緋色的玉白肌膚,古攸忍不住心頭一跳。 強壓住想要上前將面前之人抱入懷中的沖動,古攸裝模作樣地掃視了一圈場內的這些賭桌,隨即露出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溫聲說建議道。 聞言,本就不想在這里多呆的鳳空華自然也沒有異議,點了點頭便跟著古攸一起往下樓的樓梯走去。 看著沉默地走在自己身邊,眼中不自覺地透著一股茫然之色的人。 古攸無聲地嘆了一聲,柔和的目光中不知為何便透出了幾分心疼來。 其實在問出那個問題的那一刻,古攸就已經后悔了。 認識了這人這么多年,自己怎么就問出了這么沒營養的問題呢? 從小就被拘在深宮中的人,又怎么會懂這些東西。 看著滿眼茫然地看著眼前這一張張賭桌的人,古攸腦中瞬間就想起了那個占據了他年幼時大部分記憶的幼小身影,那個深宮中的漂亮皇子,雖然總是板著張小臉做出淡漠的樣子,但是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他總是不自覺地透露出一股寂寞的味道。 所以,自己才常常借著跟作為太子陪讀的大哥進宮的機會給他帶一些宮外的小玩意,就為了能看到他收到東西時,眼中一閃而過的驚奇和欣喜。 小時候每當自己想要將這人帶出宮玩的時候,自家兄長就會皺著眉,用一句不合規矩將兩人給堵回去。 而尚且幼小的這人也從來不會反駁那人的話,總是老老實實地跟著自家兄長回到東宮中,重新拿起那些枯燥的書籍。 雖然這人從未對無法出宮表示過不悅,但是直到現在,他還都還清楚的記得,每次被自家兄長帶回去時,他那茫然又失望的眼神。 沒想到時隔多年,他竟在今日這種地方又再次看到了,這人露出那種茫然中帶著點無措的眼神,而記憶中那種酸澀的心疼也跟著再次鮮明的出現了,只是這人卻依舊一無所覺。 他眼中只有那人,從未注意過身邊還有一個人,一直在看著他,為他的每一絲情緒所牽動。 唇邊勾起一抹苦澀的笑意,古攸柔和的目光黯淡了下來,心中微嘆。 或許,從多年前自家兄長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讓那人露出了那般失望的目光開始,自己就討厭起那個人了吧? 如今整個祈國的人都知道他們兄弟不和,但是卻無人知道原因。 自家兄長也多次試圖解開他們兄弟兩人間的心結,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只要面前之人一天不能將目光從那人身上移開,而自己一天不能對這人死心,那么他們兄弟間的心結就無法解開 兩位,從這里往下的五層,想要進入需要有人引薦。 兩位是新來的吧,第六層到第十層是不允許新來的客人進入的,兩位還是在上面五層好好享受吧。 各懷心思的兩人一時無話,自然也沒有心思去看周圍都哪些玩樂的項目。 就這么沉默地往前走著,兩人沒一會兒就將上面的五層都給逛完了。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站到了往第六層而去的樓梯口了。 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此刻是在第幾層的兩人,下意識地就想邁步往下走。 卻沒想還沒等兩人踏上第一層樓梯,面前就突然出現了兩個身穿黑衣,帶著鬼面的男人,語調恭敬,語氣卻很是強硬地將兩人堵在了樓梯口。 小劇場某日,深知自家陛下對賭術一竅不通的神醫拿出幾顆骰子,不懷好意地對剛剛下朝的陛下說道:陛下,前日你不是說想學習賭術咩? 今日閑來無事,我們來小賭一把吧,贏的人今晚可以在上面,你說如何? 陛下:好呀。 片刻之后 大獲全勝的冷奚對著呆愣的陛下笑得一臉不懷好意,說道:空華,我贏了,咱不等晚上了,你這就把賭注給我吧 (說完便將人抱起往寢室走去 再被放到床上的那一刻,呆愣中的陛下終于回過了神來,抬腳就將準備爬上床的人給踹了下去。 冷奚(震驚狀)空華,你賴賬! 陛下(冷笑)哼,沒有橄欖枝你還敢爬朕的龍床 為了神醫的性福,親親們,把橄欖枝交出來吧,嚶嚶嚶~~~ 第七十五章 挾持看著對方如此強硬的態度,兩人不約而同地皺了眉。 看著那兩人這般的態度,怕是沒有引薦的人,今日他們是不會放他們兩人進去了。 前面五層他們已經差不多都查看過了,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更沒有樓清的蹤跡。 想來他們想找人也得下下面的五層去找,可如今這種狀況,要他們到哪里去找個人給他們引薦啊。 難道今日真的要這么無功而返了? 這如何能讓人甘心就此作罷? 看著這兩個在自己警告過他們之后依舊沒有離開的奇怪客人,那兩個出來阻攔的人也起了警惕之心,兩個鬼面人身形微微一晃,便已經做出了攻擊的準備。 霎時,雙方之間的氣氛立刻緊繃了起來,似乎只要四人中任何一人稍有動作,就會引發一場激烈的打斗。 就在雙方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郁,一場打斗幾乎已經到了一觸即發的狀態的時候,從古攸他們兩人身后突然走上來了一個人。 也不知那人是神經太粗了,沒有注意到面前這四人間那充滿火藥味的緊張氣氛,還是此人藝高人膽大,不怕惹上麻煩,所以對面前的狀況完全不放在心上。 所以,那人毫無壓力地從古攸他們兩人身邊經過,直接無視隨時都有可能打起來的四人,將手中的一面小巧的琉璃小牌在那兩個擋在樓梯口的鬼面人眼前晃了晃,就徑直往樓下走去,而那兩個鬼面人也沒有做出阻攔那人的動作。 唉,兄弟,不是說好一起過去的嗎? 你怎的先走了? 好沒義氣啊。 就在那人準備下樓的時候,古攸靈機一動,在鳳空華和那兩個鬼面錯愕的目光中,突然上前一把勾住了方才走過的那人的脖子,語氣很是親厚地說道。 同時,在那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古攸空閑的那只手以一個別人看不見的角度,按上了那人腰間要xue。 公子,這兩人真是你朋友? 雖然看古攸跟那人說話的語氣態度還挺像那么一回事的,而且那個被他勾住了脖子的人也沒有任何被人錯認的惱怒表現,一眼看過去,要說這兩個人是朋友還真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但是旁觀的三人還是感覺出了一絲異樣,那兩個鬼面人對視了一眼,收起了攻擊的姿態,轉而望向那個突然出現的人,很是懷疑地問道。 當然,我們是相交多年的好友。 今日約好了由他帶我們去下面五層見識一下,只是我們兩人先到了,所以才在這里等他。 如今,我的朋友過來了,兩位是不是該給我們讓路了? 還沒等那人開口,古攸就先一步接下了話頭,他語帶笑意,按在對方腰間要xue的手卻又加了幾分力,望向身邊之人的眼中也充滿了耐人尋味的深意。 是,他們是我的朋友,本就是在這里等我的,還請兩位放行吧。 看了身邊之人一眼,那個被古攸挾持住的人很是配合地說道。 雖說他的表現完全是因為被人挾持而不得不照著對方的意思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