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歡喜(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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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頭滑而熱,灼息輕緩地穿透柔軟的細布,似燒水般慢慢悠悠地燙著她。 軟舌如湖筆狼毫般地描繪著那處的形狀,而清潤的涎水似筆尖墨汁,在布料上化開。舌尖掃過山脊,又撫過低谷,引出清泉陣陣。 “韓離榛,你要種杏樹,與我何干?”她仰起首,丹唇微啟,呼出短促的幽息。 他站起身,火熱的手埋入她的裙內(nèi),長指捏住褲腰,向下扯去。他俯首,濕熱的唇貼著她的耳道:“娘子,我是棵杏樹精。” “你又騙我?”若是杏樹能成精,她也能成精。 那粗糙的手已經(jīng)扯落了她的褻褲,套著她纖瘦的腳踝。 “呀——”她正欲蹲身去提那褲子,被他緊緊拽著手臂。 “我從不騙你。” “那……你飛一個給我看看?”樂苓挑眉道。得趁早將他支開,才好提上褲子。 “我不會……”他哭喪著臉道。 “你算個什么杏樹精?連飛都不會?” “我……會變杏花和杏子。” 樂苓樂了,笑著道:“趕明兒,我學(xué)個戲法,變個月季出來,我就是月季精。再過幾日,我變只虎出來,我就是虎精。你既是精怪,你還會什么?” “我力氣大……”他小聲道。手已經(jīng)撫上了腿間的那片濕潤的白膩。 樂苓身子一顫:“你既是杏樹精,為何不去弄杏樹,反而來弄我?” “因為……你當(dāng)年抱著我,我被你夜夜抱習(xí)慣了,便想抱抱你。”他的一手?jǐn)堊×怂募氀皇终礉M了滑膩的春汁,如春風(fēng)過境,撫弄著花谷。 “胡說!我何時——”她的聲音一頓,憶起初來此地之時,孤身一人,又是夢魘纏身,便常常摟著門前的杏樹說話,有時倦極了,便靠著杏樹睡著了。 “你是……”她喃喃。都說草木無情,他怎么就成精了呢? “是我……”他的唇壓著她的耳,氣息灼燙。 他的聲音漸啞:“你說你翻了詩經(jīng),要給自己取個新名字。你覺得’山有榛,隰有苓’這句話甚好,便為自己取了樂苓。我也覺得此句甚好,為自己取了韓離榛。” 她猶記得多年前,曾對著杏樹哭天抹淚,哽咽訴苦。為何親人皆離她而去,為何她孤苦無依。她多么希望這棵杏樹能長成人,永遠伴她左右,為她遮風(fēng)避雨。沒想到,多年之后,這棵杏樹真的化作了人。 許是云開霧散,虹銷雨霽,春光透過厚重的樹冠,照得她有些眩目。 樂苓,你完蛋了。 樂苓,你被一棵杏花樹誤了終身。 可是……為何她的內(nèi)心是如此歡喜? 粉面浮上喜色,主動分開腿,讓他火熱的手掌覆上整片細軟。 他的食指與無名指按住了隆起的細rou,裹滿了春汁的中指探入谷內(nèi),粗糙的薄繭淺淺地刮擦著兩片攏成月牙狀的小yinchun。 她的一只手抓起了他的手臂,玉肌輕隆,堅硬而guntang。 她揚起首,而他垂下首,濕熱的吻細細綿綿如春夜喜雨。她的另一只手垂落,隔著細布,握住了那團似火的綿軟。沉甸甸的,一只手根本握不過來。軟rou之下,似乎有兩顆小杏子般的丸子,她輕盤了幾下,那搭在她手腕處的長根竟略微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