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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推開他的頭,瞇著眼感受他的手帶給她的新奇感受,不忘好奇的問:「誰的電話,你怎么不太高興?」 他收起臉上的不悅,換上了一副賊賊的笑臉,用手輕輕搔著她腋側的嫩rou,惹的她忍不住的輕喘,然后在她耳邊含住她的耳垂,一面吹氣一邊有意岔開了話題:「沒有的事,別想那么多。你現在唯一要想的,就是如何解決你男友的生理需要,不是嗎?女人,這種時候不專心可是會被打屁股的。」 說完,還不忘在她挺拔的豐臀上輕輕一拍,惹來她微嗔的一瞥。幾天的身心契合,她已經能夠從他的動作了解他的需要,當他的手指探入她的下體,溫柔的攪動的時候,她也用一雙柔夷緩緩的taonong著他胯下的堅挺,盡管臉上仍是忍不住的紅潮,但動作已經放開了許多,再不是開始那個只懂得閉著眼睛躺在床上等待著男人完事的懵懂少女了。 相對的,她也懂得了索求自己的需要,當她的下體被沉沉的空虛感包圍的時候,她開始輕輕的扭著自己的腰,唇間也發出了無意義的淺哼,雙手的動作也漸漸加快。他了然的一笑,輕輕拍了拍她的腰側,她順從的翻過身子,有些害羞的拱起了腰,翹起了雪白的臀部,第一次擺出這個姿勢的時候,她覺得自己的臀rou都害羞的泛起了紅潮。 他雙手扶住她的纖腰,往前一送,那多汁的秘道緊緊的把他夾住,盡管已經不如初次時那么緊小,但濕滑的緊湊自然別有一番情趣。看著小腹在柔軟的臀部上撞擊著,他幾乎想要醉死在這片溫香軟玉之中。美人鄉是英雄冢,此言不虛。 他俯下身,一面吻著她密布汗珠的背,一邊把兩手環過她的腰,一手向上,托住了兩個因離心力而比平時略顯豐滿的rufang,一手向下,熟練的挑弄著xue口那微微探出頭的嫩芽。比較敏感的她在這樣的挑逗和一波波的快感的沖擊中無力的趴倒,抓緊了手中的床單,咬著牙,默默地迎向洶涌的快美浪潮。 感覺到了她全身那幾秒鐘持續的緊繃,他一咬牙,忍著將要噴出的快感再一次加快了速度,手指也擠進了兩人中間,一下下的撫弄著蜜xue和后庭之間的那一塊嫩rou。 她就像被擊中了要害一樣,忍耐不住,嗚咽著流下了幸福的眼淚,花徑的盡頭在強烈的收縮之后噴出了粘稠的液體,被這種溫熱的感覺一沖,他也放棄了無謂的抵抗,趴倒在她的身上,任那股激流沖撞她毫無防衛的神秘宮殿。 激情尚未散去,他握住她涼涼的指尖,拿起準備了好幾天的戒指,鼓起勇氣套了上去:「靜,嫁給我吧。」 她滿足的笑著,沒有說話,激情耗去了她的精力,在她沉沉睡去之前,她微笑著點了點頭。 (二十一) 「站起來,你們這群廢物。」冷興雅拿著一根皮鞭,毫不客氣的沖著臥室里跪在她面前的幾個男人揮去。 男人們裸體的身上已經布滿了鞭痕,卻大氣都不敢喘一聲。大小姐的心情極度不好,冷霜去了阿拉斯加,冷鋒有約會不在,這些可憐的男人沒有任何被挽救的希望,只敢直挺挺的跪著。這下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高價買回的鴨都從來不敢第二次踏進冷家的大門。她抽了一頓鞭子,心情似乎發xiele一點,也意識到了這些男人不是她買來的男妓,不能做得太過分。 她站起來,卸下自己身上的淑女裝,露出看起來純潔無比的白色三點式,不意外的看見下面跪著的男人的眼里射出的血紅的光。她也怕玩出禍事,便拿起了桌上的槍,幾個蠢蠢欲動的男人咽了咽口水,老實了一些。 她隨手點了最前面的一個男人,說:「你,過來,背對著我站著。」 男人乖乖的走了過來。 她笑著溫柔的問:「你是同性戀嗎?」接著在看到男人粗長的東西后吃吃的笑著,「看來不是了,那可有意思了……」 男人的背有些僵硬,他實在不知道大小姐問這話是什么意思。 冷興雅貼著那男人的背站定,把鞭子放下,用那只手握住了男人的巨物,一下下的套著。其他的男人一致的投來了羨慕的眼神,連他自己也對這突如其來的享受納悶不已。她揮了揮手示意其他的男人出去,那些男人又妒又恨得看了一眼剩下的他,魚貫而出。 就在他慶幸自己的好運時,突然他的肛門一涼,一根冰冷的金屬管子刺進了他的腸道。小雅天真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回響:「其實,偶爾體會一下同性戀的快感也是不錯的經驗哦。」 她一邊用槍管在男人的體內抽插著,一邊把另一只手收了回來,隔著純棉的內褲開始自慰:「你不要亂動,走火了的話,我可不負責任。」 粗大的槍管讓男人的屁股撕裂一樣的疼,身后偏偏還不斷的傳出攝人心魄的嬌聲呻吟,讓他的前面本已軟下去的東西再度整裝待發。 小雅見到他前面不合時宜的抬頭的陽物,冷冷的一笑說:「咱們同時自慰,你要是先高潮,我就饒過你。我要是先高潮,就扣下扳機……開始!」 男人臉色刷白,本來趾高氣揚的東西竟又軟了下去,而看見這一幕的小雅更加興奮,一邊用手上的手槍抽插著,一邊用手指開始在自己的肛門里抽插起來。 隨著一聲細長的呻吟,小雅把槍管深深的刺進了男人的肛門里,喘息著說:「你輸了。」 接著她馬上從抽屜里又拿出了一把手槍,對著地板摟下了扳機。 聽到了那聲槍響,男人的臉瞬間變成一片死灰,一股尿液從軟垂的陽物中激射而出,濺了自己滿腳,喉頭咕噥了幾聲,便像軟泥一樣癱倒在了地上。 她踢了男人兩腳,看他已經沒有什么反應了,沒趣的聳了聳肩,走到床邊拿起了電話:「喂……你那邊的人究竟什么時候能到……盡快吧。」 她掛上電話,有些欲求不滿的拿起了一個按摩棒,涂上潤滑油后塞進了自己的后庭,然后穿上了內褲,喘息著躺進了被窩里,緊攥著手槍,在這令她全身酥麻的震動中,甜甜的睡去。 (二十二) 機場,朝輝和陳雯走下出租車,一臉的輕松與愉悅,也許到那個紛爭波及不到的地方,是個很明智的選擇。夏子岳聽說他們要去,很夠義氣的替他們包下了房間,還用很曖昧的口氣說是個雙人間。 朝輝低頭看了看表,還有一段時間才到登機,不知道黑街那邊怎么樣了……冷霜是個很自負的人,他和白松都不愿借助雪廊的力量,也許這次旅行回來,他進監獄履行必要的離開黑街的程序時,可以給雪廊留下「最后的郁金香」。有了它,莊少澤他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介入到冷家的紛爭中,那樣的話,自己無暇顧及的陳雯,也就會安全許多。 不想了……他甩了甩頭,決定珍惜這漫長的離別前的甜蜜時刻,他握緊了陳雯的手,向機場里走去。 突然,一輛黑色轎車橫沖直撞的開了過來,幾個面色黝黑的小子搖下車窗,沖著機場門口喧鬧的人群,舉槍便射。 朝輝心知這些人是沖著他來的,便把旅行包擋在陳雯身后,把她推向機場里面,大叫:「進去,別讓我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