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問責(zé)(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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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逆風(fēng)疾行,穿星踏云,一口氣奔出百里千里。姜姒聞到越發(fā)濃重的血腥味,她沒有出聲,只是更緊地摟住賀城。 兩人降落在一處山腳。 周圍一片焦土,漆黑的碎石散落腳底,荒涼至極,一眼望不到人煙,只在附近有一汪騰著熱氣的泉水。 賀城放開姜姒,跌撞前行,隨后砸進了池里。 水花四濺,姜姒渾身濕透,泉水蕩漾起絲絲縷縷的紅,賀城靠在池邊石塊上,閉目喘息。 姜姒脫下外裙和鞋履,也跟著下水。水不深,只到她胸口,她推開水面,緩緩到賀城身邊。 他流了很多血,右肋下的傷和他手心的傷口一樣,每到快要痊愈,就又會腐爛發(fā)膿。姜姒曾讓他叫醫(yī)官診治,他顯然沒有聽話。 她想咬破手指幫他療傷,他卻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姜姒……”他半睜著眼,眼眸混沌。 姜姒湊近:“大王?” 賀城越發(fā)迷惘。姜姒見他這樣,便知道這傷比想象中的還要嚴重,讓他第二次因此陷入混沌狀態(tài)。 “不要在水里了,血止不住……” 男人不聽,反而拉她到懷里,動作緩慢地把水撩在她身上。給她洗臉,洗脖子,洗她的胸和腰。 “臟了……”他呢喃著:“臟東西摸你……”有執(zhí)念似的,搓著姜姒身上并不存在的污物。他不擅長做這個,手指一會兒杵到姜姒的眼皮,一會兒又蹭到她嘴唇上的傷口,姜姒躲也躲不過,只好任他去做,自己則用芥子里的傷藥勉強幫他止住了血。 他學(xué)得很快,越來越熟練,也越洗越下流。姜姒舒服地趴在男人懷里,任他清洗自己的臀部。 放松之余才看到一旁有一塊倒下的木板,從殘留的字跡上看,刻寫的是“蛇泉”兩字。 賀城是在蛇族村落長大的,姜姒隱約覺得這口溫泉就是蛇村里的。 “母親……在這里……給我洗澡……”賀城突然來了一句。他確實糊涂了,開口就講了幼年時期的事。姜姒從沒聽他提起過他的母親,等著他繼續(xù)說,他卻沒再繼續(xù)。 他不說,姜姒也知道一些。 賀城的母親是人界一個小國的公主,因頗有美色而被龍君看上搶回了妖界。但龍君向來喜新厭舊,只寵愛了公主幾個月便厭了她。隨手把她送給手下蛇族統(tǒng)領(lǐng),再也不過問。 蛇族統(tǒng)領(lǐng)厭惡人牲,直接把公主發(fā)配到領(lǐng)地里最偏遠的村落。 那里居住著被排擠的低等蛇妖,他們修為低下,性情yin蕩,美貌的公主很快成為了他們泄欲的工具。 賀城在蛇村出生長大,目睹了許多他那個年紀不該看到的事,他想用自己的力量保護母親,卻只換來惡毒的毆打。 這里是他想要忘記的地方,他卻在今天又重新回到這里。 姜姒覺得是自己把他氣糊涂了,不然他怎么會回到噩夢的源頭?為了安撫男人受傷的心靈,她兩手握住他已經(jīng)興奮的性器,極盡所能地給予他歡愉。 賀城似乎沒有想那么多,他只回憶起那一丁點簡單的快樂。 母親柔軟的手幫他洗去身上的灰土與殘血,溫暖的水流帶走了身體與心靈的疼痛,只有在那短暫的一刻里,他才不是人人都厭惡的雜種。 他腦海里出現(xiàn)了另一個人的身影,和母親的重迭在一起,慢慢變成眼前的人。 他捧住了她的臉,仔細看,覺得很漂亮,很想親,卻在臨近她時又停住了。 “……是你要我?guī)兔Φ摹彼植恢氲绞裁矗瑢λ蛔忠痪涞溃骸笆悄阆葋碚椅业摹毙÷暠г怪Γ瑏韥砘鼗卣f著這兩句話。 姜姒一瞬間就明白他的意思。 叁年前的一個雨夜她從狐山逃跑,連奔數(shù)日,最終跪倒在龍府大門外。 她帶著目的說出一句話:您既然是王,為什么容忍賊人殘害自己的臣民? 她稱他為王,把他推上高位;她稱自己為臣,愿意跪倒在他膝下,但也正因如此,王必須守護自己的臣民,這讓賀城不得不出手干預(yù)狐山的事。 彼時蛟族勢大,賀城又舊傷未愈,對他而言那并不是鏟除對手的最佳時機,可姜姒等不了,那個時機是最適合她的,她需要他出手,所以她逼他出手。 “大王……原來你知道啊……”姜姒并不避諱,有些事情兩人早就心知肚明,只是從沒有說出口。 她回憶起之前的時光,那些精蟲上腦的大妖們一個個來到狐山,又接連被致幻的藥物迷倒,他們以為自己已經(jīng)得到她,卻不知從踏入狐山的那一刻起,他們就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擁有她與伏羲草的資格。 姜姒在那場權(quán)利更迭中尋找著未來可以攀附的大樹,她很快就找到了。 “大王沒來,我卻選中了大王,只好是我去找你……”她想起那晚看見賀城的情形。 她精心選擇了登場的方式,以最柔弱的姿態(tài)匍匐在他的腳下。 男人們都愛柔弱的女人,男人們也喜歡拯救美麗的女人。 但他看著她,卻像看一個巨大的麻煩。 姜姒突然笑起來,輕輕捏了捏他腫大的guitou:“你很想把我丟出去,但你也知道不能這么做。我當(dāng)時就覺得,你一定看出了我的目的。” 賀城微張的唇里溢出一聲喘息,他學(xué)著姜姒,用手去撫慰她的下體。 他好像已經(jīng)忘了剛才說過的話,卻又蹦出一句新的。 “也……是你……先招惹我的……” 這又是另一件事。 姜姒上身貼住賀城,rufang擠出水面,被水沖的亮晶晶的。她蹭他,下體分得更開,讓他的手指鉆到更深的地方,去摸里面的rou褶。 “是啊,大王什么都記得呢。”姜姒看上了賀城,但賀城卻對她沒有興趣,那晚是個意外,他像現(xiàn)在這樣混沌,撲向她,她沒有拒絕。 “……今天是要細數(shù)我的罪行,治我的罪嗎?可惜大王明天什么都記不得……”姜姒笑嘻嘻地抓他的卵蛋玩起來,男人早就勾出了她xue里的銀絲,這回直接掰開她的腿,托著她的腰,將她按在粗長的性器上。 姜姒長長嘆息,下體被撐得很開很脹,為了緩解這不適感,她轉(zhuǎn)而玩弄賀城的身體。故意咬他的胸口,扯他的rutou,用xiaoxue亂夾他的性器,看他被折磨得情欲勃發(fā),連脖頸都通紅起來。 “為什么……為什么……”他明明沉溺于性欲,卻硬要從欲望中掙出一絲痛苦:“為什么拒絕我……”賀城突然變得狂躁不安,姜姒卻忘了去安撫他。 他今天說的太多了。 泉水很熱,才沒讓她一時覺得寒冷。 “……你還記得?”姜姒看著他的眼睛,那里面的痛苦之色越來越多。 “是啊……你怎么可能忘……”姜姒自言自語,她很少回憶起那件事,但賀城看著她,也許總能記起。 “為什么拒絕我?”他又問,性器已經(jīng)頂?shù)筋^,卻還在繼續(xù)用力。 一陣劇烈的酸澀從下身竄至胸口,姜姒不由自主咬在他肩膀上。 原來他心底是有怨的。 他沒忘,一直記得,也一直難以釋懷。 今天發(fā)生的事把它重新勾了起來。 “……對不起……”姜姒輕拍著男人的后背,狂躁的野獸在她手下收起尖刺,卻被激起更狂熱的欲望。他用力侵入她,每一次都深深撞進去,碾壓頂弄她嬌弱的宮口,毫不留情,是泄欲,也是泄憤。姜姒夾緊了雙腿,身體不自覺地激烈抖動著,噴出的yin水全部淋在guitou上。 高潮之余,她恍然間重回那個清晨。 大學(xué)紛飛,她躲在父親身后,從狐山的大門縫隙里窺見尚且年幼的賀城。 他跪在地上,背很直,頭很低。啞著聲音乞求狐族的收留,他只需要一日。 一日的時間,不夠龍君追過來,也不會連累狐族,卻能讓母親喝上一碗熱藥。 姜姒聽說龍君在追殺一個雜種,她沒見過雜種,很好奇,想去看,父親卻不讓她出去。 父親望著她,露出一種又哭又笑的表情。父親明明很英俊,卻總是做怪臉,那時的她不是很懂,只覺得有趣,現(xiàn)在卻明白,那樣痛苦的神色,是良心屈服在現(xiàn)實面前的短暫瞬間。 門外那個跪著的人,從那一刻起,就不是保護母親的兒子,也不是年幼無助的孩子,他是遭人唾棄的雜種,是龍君想要抹去的不堪。 狐山的大門終究沒有打開。 翌日,公主被龍君所殺,賀城則被清虛救起帶回人界。 如果她選擇推開門,是不是一切都會有所不同? “對不起……”姜姒摟緊賀城,她的聲音被更激烈的cao干打破,斷裂成細碎的呻吟。 可是所有的選擇都無法被改變。 她也不會讓曾經(jīng)的事阻擋自己的腳步。 哪怕他曾經(jīng)因她不幸,也無法改變她接下來要做的任何事。 賀城突然停了下來。 他似乎在這一瞬間感受到姜姒的心情。 他更緊地抱住她,渾身顫抖,仿佛重回那日的冰天雪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