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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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個時辰后,封魂釘與傀儡的血rou靈脈緊密融合。 只要不取出釘子,魔修便不能用魂力與靈力,他徹底成了姜姒的傀儡。 姜姒讓他正東,他不能正西,讓他站著,他不能坐下,如果不聽話,封神釘會在姜姒的靈力作用下讓他痛到昏厥。 按理說會是這樣的情況,只是姜姒覺得能夠被忍受的疼痛都不算疼,她要用別的方法對付他。 “聽你叫我‘月兒’,昨晚你是來找白姑娘的吧。” 姜姒檢查著封魂釘,確保它們已經(jīng)深深埋在男人的身體里。 魔修趴在一片血泊中動彈不得,他已經(jīng)習慣姜姒的重量,有了和她對話的興趣。 “狐姬,你想知道?”男人側(cè)著臉,透過骯臟粘血的發(fā)絲看著她:“這樣沒意思,我嘴很嚴的,不想說的一個字都不會說。不如公平一點——輪流提問,輪流回答,每人叁個問題,怎么樣?” 姜姒取了草藥和繃帶,開始給他身上的傷口清理包扎。 “可以?!?/br> 魔修默不作聲,示意姜姒先開始。 姜姒手上不停,這傷愈合得越快,釘子就埋得越深。 “姜無現(xiàn)在怎樣。” “還活著?!?/br> “你確定?” 男人哼笑:“狐姬,說好了輪流來的,你問了兩個?!?/br> 手里的藥重重拍在男人光裸脊背:“是你一點誠意都沒有,既然回答,就好好回答清楚。你說他活著,到底是自由自在地活著,還是被鐵鏈子鎖住活著。尤其是你來妖界的這段時間,他是生是死,你怎么確定?” 手下背脊深深起伏,男人在悠長的呼吸中拆解著姜姒一連串的“不滿”。 這種時候透露的越多,對他越不利。如果被她牽著鼻子走,很快就要被扒得什么都不剩。 “你的問題太多了,我只能告訴你,他確實還活著,也許不是那么舒坦,但只要我放了他,他還能和以前一樣活蹦亂跳。現(xiàn)在該我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他?” 輪到姜姒思考他的問題,但她沒什么好隱瞞的。 “本來不知道,可誰知道你晚上還真去找白姑娘了?!?/br> 姜姒是看不出血靈傀儡和姜無之間的區(qū)別的。她只是覺得在賀城帶回白月的那一個月里,龍府安穩(wěn)得過了頭。那場盛宴她早早放出了消息,籌備得大張旗鼓,竟然沒人趁亂溜進龍府里做些什么。 當所有大妖都聚集在龍府,妖界還有哪里是值得去的? 狐山離龍府不算遠。 在這種時刻,不論來得是哪個狐妖,都值得她提起防備。 姜姒利用房間內(nèi)的法陣將白月轉(zhuǎn)移走,自己則握著封魂釘,她本以為自己拙劣的易容術(shù)會是最可能被識破露餡的地方,沒想到“姜無”竟然沒有察覺。 這次計謀有驚無險地讓她捉住了魔修,可姜姒自己心里清楚,她首先是占了“東道主”的優(yōu)勢,其次還有封神釘這樣的神器?!敖獰o”就比較倒霉了,守山的妖修們雖然清楚山上禁制,但也只是一部分而已,他完全不知道白月有可能會被掉包。而在之后兩人的對峙中,但凡他用的是其他狐妖的血靈傀儡,隨便一掌都能把姜姒拍死,可惜他用的是姜無。 姜姒不可能對魔修全盤托出,她挑著解釋道:“我只是懷疑你而已,你如果是魔修,我覺得你會和白姑娘有關(guān)。當時天已經(jīng)很晚了,我就和她換了個位置,想著如果你去找她,那‘姜無’肯定不是姜無?!?/br> “你要是沒來,我肯定就相信你,帶你回龍府了?!蹦薏徽Z,但這個解釋他能接受。 姜姒收好藥膏,將男人翻身,開始處理他胸口的傷:“你這個儲物戒指,形制用料都普普通通,是姜無會用的那種??缮厦娴乃接s重迭了數(shù)道符文,里面定然是好寶貝?!?/br> “哦?!蹦薏恢每煞瘢骸斑@算什么問題?你想知道里面有什么?” 姜姒回憶她與魔修在山上的初遇,他被困荊棘的那條路正通往伏羲草所在。 魔修實力不俗,不像是會被荊棘困住的人,只是那條路上禁制不少,姜姒推測他遇見自己前正在破解其他禁制,發(fā)現(xiàn)她來時已經(jīng)躲不開了,為了不打草驚蛇驚動狐山其他妖修,只好做出被困假象。 廢了半天勁破除禁制,總不會是隨便逛逛而已。 “不,我知道里面有伏羲草。我要問的是,你要它做什么?” 伏羲草對于妖修來說是修煉圣物,對于人、魔則不是。任何服用了伏羲草的人與魔,不會成為修煉天才,只會變成失去理智的瘋子。 人魔兩界沒人需要伏羲草,也正因為如此,生活在人界的狐妖們才能不受打擾地平淡度日。 魔修看了會兒姜姒,她不慌不忙地為他處理傷口,手法嫻熟利落,沒有“公報私仇”地給他下狠手。 他享受著姜姒溫柔的手勁,慢悠悠道:“留下一棵帶回去研究,其他都當著雜種王的面踩個稀碎?!?/br> 姜姒看他一眼,低頭繼續(xù)撒藥:“伏羲草是我狐族圣物,與大王沒有關(guān)系。你不該連累我族?!?/br> 魔修挑眉。 “我可不這么認為。” 伏羲草屬于狐族,狐族是狐姬的,狐姬跟了雜種王,四舍五入,伏羲草就是雜種王的。 姜姒大概也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止他這樣想,幾乎所有人都這么想。 魔修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浪費時間,轉(zhuǎn)而道:“我的第二個問題很簡單,你又是封魂釘又是幫我療傷的,折騰這些,為什么不直接把我交給雜種王?” 這問題讓姜姒略停了一會兒,她邊用裙擺擦著手上的血,邊回答:“那樣可太沒意思了,你到了大王手里可活不了幾天,我想你活著。” “哦?”魔修笑得曖昧:“為什么?”眼睛第一次開始描繪面前女人的玲瓏身姿,他目力一等一的厲害,看出她是個了不得的尤物。 姜姒也笑:“這可是兩個問題。我們應該一人問一個,輪流來。” “是該輪到你了,那你快問我。” 卻見女人搖頭:“可我不想問了。” 是個絕頂銷魂的尤物不假,但讓人一口喘不上氣的功夫也是登峰造極,魔修說不上是想再看她兩眼還是直接伸手掐死她。 姜姒不給他繼續(xù)幻想的機會,簡明扼要道:“告訴你也沒什么。我要你放了姜無?!彼呀?jīng)替魔修處理好傷口,看他的衣服已經(jīng)破爛不堪,她拿了新的出來。 “你要是不放他,我就把你交給大王。你應該知道,憑你現(xiàn)在的情況,在我手里還能留住這一魂兩魄,到了大王那里……大王手底下人才濟濟,直接連魂帶傀儡一起廢了,或者順著你的魂摸去你的真身……” 姜姒將手里女裝抖開,比著“姜無”身體的尺寸。 “你做傀儡的時候,看過阿無的記憶了吧?” 魔修偏了頭,饒有興趣地打量姜姒。 姜無雖是男子,卻愛著女裝扮女人。 “你膽子不小?!彼?,好像還挺高興,實際上拳頭都不由自主捏成一團。 “怎樣,要不要穿上試試?看看這顏色和款式,我可是根據(jù)你的氣質(zhì)選出來的,就這么比一下——簡直是太適合你了。” 姜姒笑得明媚,魔修被她的喜悅感染,下定決心。 這么活潑有趣的女人,還是要趁早找機會掐死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