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
書迷正在閱讀:過盡千帆系列(6部)、劍網三·玉碎(喋血冰戀堆尸)、仙劍奇yin傳-群妖凌辱洛寧、王牌女警之滿員癡漢列車、那年的黃花(完結)、仲姄的悲哀(完結)、周子休與丘仲尼(完結)、天生我材必有用(第二部)生命的奔流、天生我材必有用、戀母回憶錄(第一部)全
,是為了迎接下一個更深的碰撞。平時做的有氧運動 有了用武之地,兩條光滑的長腿夾著他猿猴一般瘦而有力的腰,挨挨擦擦,兩腳 在他身后交叉,反扣得那么用勁,直把他往自己兩腿之間帶。又紅又白的腳丫隨 著快感的攀升彎彎曲曲,勾來勾去……蘇蘅驚訝與自己的饑渴和不堪:「我,原 來這么想要。」他越沖越快,蘇蘅漸漸地腦子什么也想不起來,呢呢喃喃到哥哥 你好棒,你真行。 他仿佛被抽了一鞭的野馬,瘋了似地折騰起來,一陣陣熱潮從蘇蘅的陰部出 發,朝她全身襲卷而來,簡直要把她沒頂。她的兩腿間呼呼呼地被點著了火,又 悶又熱,烈焰蒸騰。她無力的癱在床上,呻吟聲猶如給關了幾千年的鳥兒被放生 時叫的那么響。不管了不管了!她撇棄可笑的矜持,發春的母獸一般,使勁的發 情,用力的撒嬌,仿佛叫聲可以帶她脫離著令人窒息的沖刺,擠出作惡多端的陰 莖。她的腰像被甩上船板的魚兒般奮力扭起來,驚艷絕倫,無邊的sao浪!蘇蘅失 去理智,她腰肢的回擊只能讓闖進來的家伙更加充血,更加硬朗,他像一個永不 停歇的永動機,給予沒有盡頭的快感。 不行了不行了——蘇蘅難以自制的左右甩著發,草兒刺得她臉頰生疼,她的 手拔起草來,拋向空中,傾瀉那股不斷累積的快感。她的身體已經不屬于自己, 她開始哽咽,她開始流淚,她應該笑的——她迷惘自己哭泣的原因,然而眼里的 淚如同才鑿開的井,噴涌出來。她為一層層直撲腦海的欲潮和暖流而歡欣喜悅, 她的手腳得了帕金森病一樣顫抖,然后是自己的身軀,她跟不上他的節奏,她咬 他的rou,她咬自己的唇,終于,在自己一聲悠長的叫喊聲中,她的yindao無法控制 的痙攣起來,接著全身抽搐,她恍神了。 她仿佛看到自己化作月夜下的海豚,在水里已然憋悶了三十幾年,她要噴發 了!狠狠的用尾巴一擊水,她就那么蹦起,離水面三丈高,她終于看到了迷迷蒙 蒙的黃月亮,小黃狗似地蹲在山后頭,毛茸茸的。而她渾身輕飄飄的,不知要到 哪里去,一切都沒了意義,她心里只想著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然后最后 一束光離她而去,她慵懶而滿足的翻了個身,肥滿盈實的豐臀時不時抽搐一下, 美極了…… 是夢吧? 蘇蘅一張眼就被悵惘若失的感覺攫住。原來是夢。這突如其來的綺夢讓她既 羞愧又刺激。 激情余勢不竭,在體內游蕩著似乎還未散去,心也快一拍慢一拍的雜亂無章 的跳動。蘇蘅喘著氣一摸額頭,才覺得渾身酸軟軟,濕膩膩的好難受,仍舊夾緊 的大腿兒根處潮濕灼熱。她沉湎在那好象是虛幻的,又是真實不過的燕好片段, 然而夢像沙岸上的畫,浪爬過的地方,便了無痕跡。可有些細節她卻記得分明: 張大的蚌殼,那個調皮的小孩,那個白如玉簫的男人性器——這暗示的一切令她 羞愧難當。她心虛了,轉身看著晨曦微光中兒子在床上的暗影——沉沉地像塊礁 石。 她竟夢到和兒子在野外交合!她的手扭著薄毯的一角。這一個念頭像一只手 提綱挈領的把夢的內容從潭里抓起來:她不知羞得把腿打開,心安理得勾引,急 切難耐地迎合,那似乎學自【愛經】的姿勢純熟的使出來,百般變幻——像是要 吞噬兒子的母狼。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能吸土!下鄉時酒桌上,某個干部的污言穢語不 知怎的冒泡在她的腦子里。蘇蘅「呸呸呸!」,心里否定這讒言,況且【愛經】 她只在宋景卿房里匆匆翻過一遍……她這么想著,臉頰卻燒起來,熱得發燙。 「去洗澡——」蘇蘅剛想翻毯子,對面床上卻有動靜:王行之嘟嘟喃喃的抱 怨著什么,一翻身,再翻身,被單滑落在地。蘇蘅輕嘆一聲,下床想要撿起被單 給王行之重新蓋上,王行之突然面朝過來。蘇蘅以為他醒了,叫聲行行?沒有反 應。蘇蘅這才看見兒子把枕頭打豎抱著,夾在腿間,就那么緊緊摟著,腰間上下 老熊抱樹一般蹭動起來!彈簧床隨即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聲聲入耳! 「行行在干什么?莫非是——」蘇蘅難以置信的睜大眼,在微光中勉強辨認 兒子的動作。王行之這時已將枕頭壓在身下,下半身緊貼著枕頭的一側,擠壓摩 擦。床板不堪重負的呻吟,他的下腹顯得有力,腰幾乎不動,單靠腹肌的力量讓 陰部在枕頭面上磨動著。 蘇蘅屏住呼吸,心想莫非兒子也做那種夢了?想到白天二人胡天胡帝,再一 次責備自己的孟浪,太過寵溺。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王行之的動作越發快起 來,枕頭的柔軟想必帶給他很大的快感,他一邊沖刺一邊口中喃喃叫著什么…… 蘇蘅定神一聽,嚇了一跳,他叫的居然是mama,mama!這行行,怎么這樣! 莫非行行他夢到了我,她心里想,就像我夢到他一樣?蘇蘅心里有種古怪的 竊喜,偷偷埋藏在意識的最深處……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也許是護士,蘇蘅一動不動,屏息凝聽。深怕給人聽 去什么,她覺得尷尬極了,恨不得捂住兒子的嘴。 腳步聲并無停頓,由近及遠。沒等蘇蘅松了口氣,王行之翻騰沖撞地越發魯 莽起來,mama,mama的叫聲也越來越響,整張都床被王行之的大力折騰弄得挪動 顫抖,嘣!嘣!嘣!嘣!簡直像是在地震! 蘇蘅心又一下子糾緊了,支楞著耳朵,汗如雨發,她仿佛聽到一陣腳步聲傳 來,在門外停住。完了完了!給人聽見了!她窘迫萬分,腦子一片空白,只是蜷 在被中,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mama!」王行之發出一聲高高地喊叫,身子重重抽動幾下,漸漸平息下去, 只有床發出輕微的聲響,屋子里平靜如海。蘇蘅躡手躡腳摸到門后,握住門把猛 地一拉,沒有人,是她神經過敏了。 回頭躺倒在床,心跳如鼓。蘇蘅一側頭就看見兒子醒了,目光幽幽地看著她, 似乎想要述說著什么。她被看得心里有點慌亂,強裝鎮靜地起床走過去把地上的 被子撿起,給兒子蓋上:「好好睡覺,亂動什么!」 王行之頭縮了一下,有些害怕,但終于看著蘇蘅的臉,大膽地說道:「mama 我愛你。」 「知道了。」蘇蘅心情復雜,害羞惱恨皆有,語氣不善地回道:「別亂想, 乖乖睡覺!」說完曲指敲敲王行之的腦袋,以示薄懲。 「喔。」王行之眨眨眼,抬頭,似乎在竭力端詳蘇蘅的想法和表情,一會又 試探:「mama你還沒說你愛不愛我呢。」 「煩人——」蘇蘅嬌嗔道。心想你愛mama是哪種愛啊?有你這么愛的嗎? 「快說啊mama,人家需要安全感呢。」王行之捏著嗓子嘟嘴撒嬌。 「愛愛,怎么不愛。」蘇蘅忍住笑,她被愛子發癡賣傻逗樂了,從來這招就 對她有效。 「好敷衍啊,不行——」王行之做不依狀。 「愛——,愛——,mama愛行行——,這下滿意了吧?快睡吧,明天還得辦 出院呢。」蘇蘅邊說邊躺下,等著兒子咂咂嘴,心滿意足地重新進入夢鄉。羞笑 著,她心想只聽過夫妻同床異夢的,沒聽過母子異床同夢的,到底怎么回事?看 來,明天非得去請教請教景卿姐不可了。 ============== 第二天中午,蘇蘅正聚精會神地看著開發報告。兒子出院,已無大礙,她也 放心了。想想又給宋景卿打了個電話,約好晚上去她家聊天,談談自己兒子補期 末考的事。剛放下話筒,政府辦公室的小劉跑到辦公室里,滿頭大汗,上氣不接 下氣道:「蘇副縣長,不好了,不好了——」 蘇蘅頭一抬:「怎么了?」順手給他一杯水,「慢慢說。」小劉說:「馬副 縣長出事了,您趕緊救他!」 蘇蘅知道書記,縣長都去市里開會,幾個副職也都休病的休病下鄉的下鄉, 當仁不讓地劍眉一揚,利落道:「說!」 原來昨天下午馬副縣長在玉成鄉檢查征地情況,了解到水湖村的農民不滿征 地補償,發生矛盾,就帶了鄉里書記和鄉長一幫人前去動員拆遷。結果和村民們 發生沖突,車被扣下,馬副縣長被挾持到村后山的林子里,揚言若政府不提高補 償,他們就誓不放人。 「通知縣公安局了嗎?」蘇蘅問道。她素知水湖村和相近的幾個村貧苦不堪, 民風彪悍,從前的獵戶尤其多。 「通知啦!林局長親自帶了幾輛車的干警,已經在村里和村民們對峙了一個 晚上,馬副縣長還沒出來!」 蘇蘅一聽事態嚴重,一揮手斬釘截鐵道:「叫司機,我們馬上出發!」 等到了村里,蘇蘅發現事情真鬧得挺大,干警們一個個荷槍實彈,幾輛車一 字排開堵在村口,村民們群情激奮,有幾個甚至端著獵槍,干警橫眉豎目冷冷相 對,氣氛緊張的想要燒起來。 蘇蘅一下車就吸引了注意力。人群松動,氛圍似乎緩和一點。 「怎么是個娘么?」有眼尖的說道。 「長得真是漂亮。瞧那身段——哎喲」一個騎在樹脖子上的小年輕戲道。 「媽的,娘們能成什么事?」這是個端著槍的大漢,滿臉絡腮胡。 蘇蘅置若罔聞,踩著中跟「騰騰騰」走到干警面前,冷著俏臉呵斥道:「把 槍給我統統放下!站在你們面前的是百姓,你們不知道嗎!」 看到還有兩個不收槍的,蘇蘅瞪眼戟指其中一個:「你有膽子!看我回去不 撤你的職!」大家頓時都把槍放下。 蘇蘅左右掃了一眼,看了林局長一下,轉身面對虎視眈眈的村民,一面向他 們走去,一面高聲說道:「鄉親們,你們抓錯人啦!這開發是我負責的!你們應 該抓我,蘇蘅蘇副縣長!」 蘇蘅停下來,眼睛掃了烏壓壓的村民一圈,又鞠了個躬:「我工作沒做好, 是我蘇蘅對不起你們,現在我就把自己交給你們!」她這話擲地有聲,語氣鏗鏘 有力,面色從容不迫,仿佛面前的不是獵槍,而是枯枝。畢竟蘇蘅是一步步當上 來的,鄉鎮工作,基層工作她一點也不陌生,老百姓的脾氣她更是清楚,知道如 何應對。 在場的警察和林局長誰也沒見過這情況,怔怔發傻,雕像一般。林局長汗如 雨下,這馬副縣長已落敵手,再搭上個自投羅網的蘇副縣長,他看看對面獵槍的 黑洞,心里沒了主意。 村民都看懵了,心想這女干部膽夠大的,先是讓警察撤槍,現在自己迎著槍 送上門來,比男的還有種!為首的絡腮胡把手一伸,示意蘇蘅停下腳步,蘇蘅看 到村民們臉上浮現吃驚和遲疑的神情,趕緊又喊起 來:「農民兄弟們!我知道, 大家都愛自己的土地和家,我們的拆遷工作做的不到位,不夠耐心細致,我在這 里給大家鄭重道歉!」說完她深深彎腰。 「兄弟們放心吧,從現在起我負責此事,我們從現在就開始談,一定給兄弟 們公平市價,公正補償。談到你們滿意為止。」 蘇蘅的一席話讓村民們面面相覷,大家正遲疑要不要相信她時,人群中有個 老頭突然開口:「我認識她,她就是那個要在鄉里蓋學校的蘇副縣長,把槍放下 吧!」 人群嗡嗡嗡響起議論聲,大家齊齊把槍放下。蘇蘅感激地對老頭笑笑,朗聲 道:「謝謝兄弟們的信任!我們會先給大家一定的補償頭款——請問,這村的村 干部在哪里?」 老頭向前一步說道:「蘇縣長,這里的干部都去城里打工了,我說了算。」 「好!」蘇蘅目光凜凜地看著他:「現在我有兩樣東西,一是我本人,一是 我來時坐的車,你們可以留下任何一個直到明天你們拿到第一筆款子——但是」 蘇蘅豎起食指:「就一個條件,把馬副縣長放出來,大家覺得怎么樣?」 大家靜了一會,樹上的小年輕又說了:「唉,大老爺們怎么能難為女人?傳 出去,不像話么!」 「對頭對頭,三崔這話說得對頭。」 「給隔壁村的知道了要被笑死哩。」 老頭一摸胡子,下結論:「我聽隔壁村的親戚說過蘇縣長,你是個好官,今 天我做主信你一會,把人放了。」他揮一揮手,就有人去放馬副縣長。 「不過我們信你,不信其他的官,你得把兩輛車子留在這里。」 一切盡在她的預料之中,蘇蘅展顏嫣然一笑:「好,就這么定了。」又脆生 生道:「謝謝兄弟們的理解和信任。」實際上她一看到老人的臉就記起紅磡村里 的那個老頭,想起他提的那個養牛的村長兄弟,又在他身上聞到一股牛糞的味道, 心里有了九分的肯定。 蘇蘅解決事端,心思怡然,待人接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