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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欲望與煩惱(更新至33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3

分卷閱讀33

    幻想自己有一天也

    能像他一般,有氣敢任,聞名天下。

    正神思不屬間,王行之突然聽到一聲低吼,他吃了一驚,抬頭一看,我的媽

    呀!一只似狼似狗的野獸就伏在他的幾步外,青色的毛發(fā),張開的血口齜著利牙,

    腹部貼著草地,肩寬腰窄,大眼冒著野性的兇光,狠狠地瞪著他!王行之慌得四

    處找石頭,偏偏只有一地的野花青草。他看著那四條修長有力的腿,心想跑是跑

    不過的,正急得不行,突然想到剛才就是這東西在碑后打轉(zhuǎn),眼角掃到碑上的字,

    急中生智的對著野獸喊道:「去病去病!」

    那野獸眼里多了一些困惑的神色,耳朵支楞起來,脖子伸得老長,粗粗的尾

    巴尖來回動。王行之去病去病叫個不停,那野獸眼里竟露出依戀的光,柔柔的掃

    了王行之一眼,轉(zhuǎn)身而去,王行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都濕透了,趕緊往回走。

    在老漢家吃過晚飯,蘇蘅就想洗澡。可這戶人家連洗澡間都沒有,更別提什

    么熱水器了,只得拿自己帶來的毛巾擦臉擦手,她看到外頭天已經(jīng)黑透了,兒子

    王行之白天走得累乏,睡得正香;再仔細聆聽,對面房間老漢夫妻的說話聲依舊

    聽得見,她抬頭看著繁星璀璨,就想出去走走。

    夜靜謐肅穆,弦月冷冷勾在天的一角,一張看似吝嗇的瘦扁臉,偏偏把大地

    都浸在瑩白月光里。成熟的麥被沉甸甸的穗壓彎,由內(nèi)而外的喜悅。松樹肅然挺

    立,衛(wèi)士一般默然不語,針狀葉子蘸過水銀一般,汩汩生輝。蘇蘅站在田埂上,

    周圍的麥香松香泥土香聚過來,散開去,待到玩膩了,便相互嬉笑著,扭成麻花

    狀;或組成黃綠相間的飄帶,悠悠起舞。

    夜蟲壓根就受不了靜默中的別扭,感覺氣氛到了,便在令人微醺的夜香中賣

    力的摩擦起堅硬的翅膀,嫻熟用起那像銼樣的短刺,像刀一樣的硬棘——左右兩

    翅一張一合,相互摩擦,振動起來。先是寥寥幾聲,猶帶著幾分羞怯的試探,隨

    后大家都按捺不住蠢動的心,「唧唧吱、唧唧吱」在沁涼的月色里此起彼伏,互

    相應(yīng)和。

    蘇蘅俏立星空下,白嫩皮膚散發(fā)出一種瑩瑩的光澤,玉做的一般。夜風(fēng)徐徐,

    她素手一攏柔發(fā),瞇了眼輕聲漫吟:「銀燭秋光冷畫屏,輕羅小扇撲流螢。天階

    夜色涼如水,坐看牽牛織女星。」

    回到房里,蘇蘅又洗了臉沖了腿,靜臥床上,很久不能入睡,她是個愛清潔

    的人,一天不洗澡就覺得全身不自在。又想到今天走了許多路,背上頓時起了一

    陣癢。她忍耐不住,小心翼翼起身,到院子里地井邊打了兩桶水,一試,溫溫的,

    很是舒服。換盆端到房中,走到王行之床前低聲喚了喚,毫無反應(yīng)。蘇蘅輕輕一

    笑,連燈也不開,就著月華的清輝輕手輕腳把自己褪的只剩內(nèi)衣褲,洗滌起來。

    蘇蘅三十二歲,正是女人風(fēng)情最盛的時刻,豐腴的身軀如同熟透的果實,散

    著媚人的氣息,雖然還穿著內(nèi)衣褲,那嫵媚誘人的風(fēng)韻在不能盡覽的遺憾中,更

    加顯得誘人無比。她雖然是個公務(wù)員,可平時愛好鍛煉,那渾圓的肩和緊致的腰

    身,修長結(jié)實的腿,使得嬌軀在柔美豐膩中,另有一股子英姿颯爽的婀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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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蘅仔細濯洗,心中舒適無比。她原先就想洗洗腰背,這時卻停不下來了,

    想要徹底洗一番。轉(zhuǎn)頭看看兒子靠外的睡臉,蘇蘅把胸罩解下,那一對白嫩飽滿,

    大小適中的翹乳登時彈跳而出,乳尖因為觸到冷空氣而變硬,翹得更高了。蘇蘅

    做賊似地快速而輕柔的擦拭,再回頭看看兒子,沉沉而睡,她左思右想,終究忍

    不住,索性脫下內(nèi)褲,露出豐聳渾圓的臀和堅實平坦的小腹,那迷人的維納斯之

    丘像對半剖開的白梨,光華玉致,讓人想起那「造就羅丹」的卡米爾。

    蘇蘅此時正拿起另一條毛巾,緩緩擦拭腿間的私密之處。快結(jié)束之時,忽然

    屋外頭起了一陣風(fēng),月亮登時隱沒云后,隨后「啪!」的一聲響,窗戶突然關(guān)上,

    蘇蘅嚇得一跳,拿毛巾掩住自己的腿間羞處,屋里伸手不見五指,也不知兒子醒

    了沒有。

    「行行,行行?」蘇蘅輕聲試探,王行之沒有回答,蘇蘅手摸到干凈的內(nèi)褲,

    快手快腳換上,躡手躡腳就著微曦的星光走到窗下,踮腳關(guān)窗。如水月光重新灑

    進屋,王行之的眼賊光四射,恰巧看到mama踮著腳尖,拉直身體。喔!那腿兒并

    得緊緊,光潔白凈;聳翹的圓臀兒包著一條內(nèi)褲,脂rou分外的嫩白光滑;腰兒纖

    長柔韌,扭得美極了;最銷魂的是,在臀腰之間,有一對可愛至極的rou窩窩,仿

    佛是酒窩挪到了這里,小而深,如同水波中的旋渦,瞅得他眼都舍不得眨一下。

    蘇蘅搭了窗勾回來躺倒床上,不久就想起均勻的呼吸聲,苦了王行之,一夜

    翻身不知翻了多少遍。

    第二天,母子倆在村民的指引下來到紅磡小學(xué),這個學(xué)校離村有些距離,在

    大山腳下。孩子們?nèi)チ俗陟羯险n,諾大的學(xué)校荒蕪寂寞。蘇蘅與王行之走走停停,

    蘇蘅拿相機「咔嚓咔嚓」拍了幾張。塌方的墻,斑駁的門,生銹的鐵栓,帶著裂

    縫的柱子,磚塊瓦礫堆了

    足有一層樓房高。王行之心驚膽跳,一步不拉的保護著

    蘇蘅,剩下的磚都是碎磚,好的估計被人撿走了。

    「吱吱吱吱!」兩只兩只短尾巴的、臟兮兮的灰鼠從腳邊竄過,蘇蘅嚇得叫

    起來,王行之抱住她,灰鼠并不怎么吃驚地望他們一會兒,消失在洞里。

    「還要照嗎,mama?」王行之看著臉色發(fā)白的蘇蘅,蘇蘅點頭,兩人來到唯

    一完整的教室里。王行之看蘇蘅低頭拍照,他依然聽得見老鼠在某個角落窸窸窣

    窣,攪得石沙嘩嘩響。王行之側(cè)耳聽著,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正惶恐間,講

    臺正對的一面墻出現(xiàn)裂縫,整面墻體迅速變得歪斜,就要傾倒下來!他一瞬間覺

    得時間靜止了,一切都變得忽遠忽近,四周靜極了,他的心臟像水泵一樣把血液

    輸送至四肢,砰砰直響。

    逃啊!這是他的第一個想法,他怕死!怕極了!可朝門口飛出一大步的他轉(zhuǎn)

    頭一看,mama依舊呆立在講臺下,似乎毫無所知!王行之一聲嘶吼,恐懼像渺小

    的蟲豸一般飛散,他獵豹似地飛身撲向蘇蘅,右手護住她的后腦勺,左手墊在她

    身后,把她壓倒在地,死死抱在懷里。就在這一剎那,整面墻嘩啦啦傾倒,嗆人

    的灰塵騰起,王行之背上挨了幾下,強忍著沒出聲。

    幸好兩個人靠著水泥制的講臺,大的石塊磚頭沒砸到身上。蘇蘅眩暈中睜開

    眼,恰好看到天花板上的水泥塊搖搖欲墜,就要呼嘯而來!蘇蘅來不及尖叫,抱

    住身上一百三十多斤的兒子往講臺內(nèi)一滾,把他壓在身下,像老母雞保護雞仔一

    樣掩蓋住王行之的身體,王行之透過涅白的塵灰看到一大塊石頭往蘇蘅頭上直墜

    下來,鼓起一股勁,一挺腰一翻身再次把蘇蘅壓在身下,把她的頭摟在胸口。與

    此同時,偌大的水泥塊狠狠地撞在講臺的邊緣,距離王行之那毫無保護,裸露而

    脆弱的腦袋只有幾厘米!泥塊像碰到礁石的浪花一般四處飛濺,然后水泥塊砰得

    彈開打著滾兒,劃著曲線栽到離母子倆半米外的地上。王行之只覺得腦袋上挨了

    一下狠的,眼一黑登時失去知覺……

    也不知昏了多久,幾分鐘,幾小時?王行之張開眼,覺得頭輕腳重,腦后悶

    悶的疼。他定定神,就看見mama哭紅了眼睛鼻子,在他身上清理著碎石和泥塊。

    「mama——」王行之聲音虛弱。

    「行行!」蘇蘅驚喜的一扭頭:「你終于醒了!mama當心死了!你要是出事

    了,mama也——」說完泣不成聲。王行之看到蘇蘅臉上黑灰相間,被淚水沖了兩

    道小溝般的淚痕,柔嫩的嘴唇也破了,就想抬手摸摸她的唇瓣:「mama,你嘴巴

    疼么?」

    「mama不疼——行行你腦袋疼么——」蘇蘅情緒激動,一時哽咽的說不出話

    來。王行之左右一瞧,他們還在講臺底下狹小空間內(nèi),蘇蘅用木頭和磚塊支撐加

    固有些裂縫的講臺,兩人都沒受什么傷,不過四周都是瓦礫磚塊,看來是挖不出

    去了,王行之心有些涼,偏偏轉(zhuǎn)頭看著蘇蘅,攢住她冰涼細滑的手,擠出笑容:

    「mama我們一定會出去的!村里人會來救我們的。」

    蘇蘅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行行,都是mama害了你。你要是不跟來就好

    了。」話未說完淚如雨下。她自責(zé)不已,心如刀割。兒子在危難之時的舉動讓她

    切切實實感受到男子漢的無畏和堅強,她小心翼翼的撫摸著王行之的頭發(fā),又驕

    傲又內(nèi)疚。

    「沒事的mama,我們大難不死必有后福的呀。」王行之正安慰mama,忽然聽

    到幾聲渺渺的狐貍叫,咦咦哦哦。王行之猛地坐起,大聲呼喚:「去病去病!」

    然后他就聽見沙沙的細碎腳步聲越來越近,真是去病!王行之亢奮起來,不

    顧一旁蘇蘅的驚異表情大叫:「去病這里,這里!」接著就從不遠處傳來石子被

    扒拉的聲音,呼哧呼哧的喘息聲,「嗚——嗚——」猶如犬一樣透著委屈和焦急

    的嗚咽。

    「去找人去病,去找人!」王行之興奮的發(fā)出指令,聽得那輕捷的腳步聲越

    來越遠,心里一陣歡喜,松了口氣。他本來就疲憊不堪,強用力氣之后,又覺得

    眩暈感一陣陣襲來,看著mama迷惑的臉,他想我要保護mama一輩子,不惜一切!

    「mama親親!」王行之臉上浮著笑意。

    蘇蘅毫不遲疑的吻了他的臉,「這里。」王行之撅著唇,「啵」地一下,蘇

    蘅的唇蜻蜓點水般碰觸兒子的。

    「mama我愛你!」王行之定定看著蘇蘅,眼里布滿晶亮亮的情意。

    「mama也愛你行行!」蘇蘅疼愛的撫摸兒子的臉。

    「不是那種愛,是那種男人對女人的愛!」王行之一臉嚴肅。

    「mama我愿意為你獻出生命!」王行之像個戰(zhàn)士一般發(fā)出諾言。

    蘇蘅仿佛第一次認識王行之一般,眼里帶著從未有過的迷惘和疑惑。她本來

    還以為這是句玩笑話,可兒子剛才奮不顧身的舉動烙印般刻在她心里,她又覺得

    不能把兒子的話完全當做孩童之語。男人對女人的愛,這時兒子該對mama說的話

    嗎?蘇蘅一時間怔怔看著兒子,竟無話可說。

    「mama——你要答應(yīng)我,出去以后,要做我的女朋友——」王行之斷斷續(xù)續(xù)

    的努力講話,眩暈感像網(wǎng)一樣罩著他,眼皮千斤墜一般沉重。

    「行行,你怎么了?說話啊,快說話啊,醒來啊,別嚇mama啊!」蘇蘅慌了

    神,平時冰雪聰明,冷靜鎮(zhèn)定不翼而飛,

    只是大聲叫兒子的名字,慢慢的哭出聲

    音:「好答應(yīng)你,mama什么都答應(yīng)你!」

    「嘿嘿——說定了。」王行之艱難無比的擠出幾個字,再次暈了過去,偏偏

    還咧著嘴角,大勝一場的將軍般得意無比。欲望與煩惱二十七

    「兩年前,不,一年半前我跟她都是鄉(xiāng)長。現(xiàn)在呢,她高高在上,跟自己的

    地位簡直是天差地別。就像唐志中,承他瞧得起,還把自己當高中同學(xué),幫持一

    把,可是他也一步一步高上去,現(xiàn)在自己要仰攀的又多了一個,再也不能如同從

    前那樣了。」玉成鄉(xiāng)黨委書記林榮華狠命抽著煙,差點一腳磕在臺階上。

    「干你媽!」他抬腳想狠踢臺階,剎那間又頹然嘆了口氣。還是上頭有人好

    啊,他忿忿不已,要是沒有姬云飛那個老色狼,蘇蘅你個娘么豈能一腳登天?你

    個娘么豈能次次在常委會上提出要把我整下臺?真他媽cao蛋!

    林榮華勾著頭闖進嶺東縣赫赫有名的蓬萊飯莊,連菜單也不需瞧,對著服務(wù)

    員大聲喝道:「老樣子!」

    「好嘞林書記!」男服務(wù)員一看到他,臉上趕忙堆起了笑。

    一會菜就陸陸續(xù)續(xù)上來了,四個冷盤先到。接著是醬牛鞭,燜驢寶,醋溜腰

    花,再后是燉鹿尾和爆羊腎,還有一鍋雜碎湯。中醫(yī)自古講究以形補形,那臟器

    療法不消說,真真深入人心。林榮華點的菜都和他的興趣愛好相差不遠。他在鄉(xiāng)

    里是有名號的,喚作三花采。只因他僅用三個月,就把鄉(xiāng)里有名的三朵親姐妹花

    統(tǒng)統(tǒng)騎到胯下,甚是了得。有那湊趣的詢問滋味,林榮華仰天長笑,曰:「大姐

    奶大,二姐喉深,小妹逼緊!」說罷揚長而去,一時間在鄉(xiāng)里傳為佳話。

    此刻他風(fēng)卷殘云般掃蕩各式補品,腰間手機響了,他一瞧號碼,是武裝部的

    老何,他摔筷子,一接電話就吼道:「娘的你不知道今天是我大補的日子嗎?」

    「……什么?困在里邊了?」林榮華一下子站起來,椅子啪得倒在地上。

    「……你確定是蘇副縣長?」林榮華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