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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嘴里甘甜的津液,就算對他這個毫無luanlun的概念青少年來說,都帶著突破禁忌 的刺激和快感。啊!那舌與舌之間的碰觸,嬉戲,纏綿,格外的銷魂攝魄,他翩 翩欲飛。mama柔軟嫩滑的雙手落下搭在自己肩上,隨后緊緊環抱住自己的腰背, 緩緩的深情撫摸。 兩人不知吻了多久,王行之在這水rujiao融中超脫了自己。他一向覺得mama沒 有情欲,他看到的只是端莊干練,或是嫻靜優雅,今天mama敞開自己,那樣坦然 而熱切,那樣純凈而嬌憨,像是貪吃零嘴的孩子,這情火是干干凈凈,無須掩飾 的。 王行之閉著眼,想象中他有了三百六十度的視覺角度,看到自己和mama抱在 一起的樣子。他覺得現在進行的是一個神圣儀式的一部分。關心,保護,接吻, 撫摸,zuoai,是儀式的過程和方法,儀式唯一的目的就是讓作為女人的mama快樂 幸福。 他堅信自己給予的,是mama想要的,mama快樂的,安心的接受。而這是他應 該做的,做為人子,時時刻刻把mama當成最重要的人,愛護,照顧,彼此接受, 彼此愉悅,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當欲情被愛情,甚或是親情替代時,王行 之心中居然一片寧靜——難以置信,他暈乎乎的想,愛的極致就是如此嗎? 欲望與煩惱二十四 二人相擁的旖旎曖昧是被一曲歪歪扭扭的【東方紅】打破的。那是電飯鍋稀 飯煮好的提示聲,大概是電池不足,調兒走得有些好笑。母子倆齊齊一驚,身體 頓時僵硬。蘇蘅恍若從夢中醒來,輕輕一掙,一推,二人分開。蘇蘅美麗的臉側 著,不敢看王行之的眼睛,紅唇嚅動著卻說不出什么來。 王行之看著mama那熱融融的粉頰,長而黑的眼睫毛是受驚的蝴蝶,翩翩要飛, 朱唇似啟未啟,欲語還休,好似一懷春少女站在自己的情郎旁,神態嬌羞手足無 措。心里想著要飛了要飛了,想不到平日里端莊大方,聰敏干練的mama居然有這 一面,伸出手就想把mama摟進懷中,好好疼惜憐愛,小心呵護。偏偏肚子骨碌碌 的狠狠叫了起來,擂鼓似地響,氣氛就這么滅了,王行之一時間呆住,手停在空 中,尷尬極了。 蘇蘅趁機輕盈地往后一退扭身就走,低聲細語:「行行肚子餓了吧,mama去 做飯。」平淡的似乎什么都未發生過。 「mama,我——!」王行之沒想到mama的情緒轉變的如此之快,大叫出聲, 他有太多的話要說。 「噓——」蘇蘅轉頭,纖長食指豎在嘴邊,告誡兒子的口,隨后朝王行之輕 輕一笑,女孩的害羞,女人的哀愁,戀人的喜悅,母親的溺愛,千般嫵媚,萬種 妖嬈剎那間一一而現,把王行之看得都癡了——mama,你才是真正的女人! 王行之晃了一會兒神,又屁顛屁顛地跟到蘇蘅身后,看她被素裙裹著的腰臀 隨著步伐微微扭動,臀線時隱時現,儀態萬千。其實他平時已看了千千萬萬遍, 此刻他覺得那動作分外誘人,mama是不是故意走得這樣好看,引誘我?這個想法 勾得他食指大動,盯著那鼓起的rou團,一心想探究藏在兩瓣園臀間最深的秘密。 小行之吊在腿間,激動地點頭同意。王行之剛要有所行動,門鈴卻響了,蘇 蘅無動于衷,從冰箱拿出各種食材。王行之心里懊惱極了,手痛苦的一拉褲子, 氣沖沖拉開門,是外婆!王行之臉上擠出笑容,嘴里甜甜叫著「外婆好」把她往 里頭讓。 還好,外婆門沒進就走了,說是外公一個人在家。王行之手里提著外婆自家 種的各種蔬菜瓜果,和外婆說慢走。放好東西,就看到廚房防油煙散進飯廳的門 已被mama拉上。王行之嘿嘿一笑,緩緩拉開門,mama彎腰在灶臺做著什么,腰里 圍了圍裙,直又白的小腿兒因為裙裾拉高露出來。真好看。王行之想,明明是家 居常服,偏偏mama一穿就那樣楚楚動人。 「行行,是誰呀。」蘇蘅開口詢問,似乎已平靜下來。 「外婆,拿了一些菜過來。」王行之一邊答一邊湊過去,兩手輕輕放在蘇蘅 細腰兩旁,就感覺mama的身體一抖。 「別胡鬧!mama煮飯呢!」王行之偷偷一看,mama好像并沒有真正生氣,纖 長的手指里靈巧地摘著甜豆。 「mama我不鬧,你繼續繼續。」王行之看著mama,她美背上胸罩的帶子透過 薄薄的布料顯出來,王行之往蘇蘅身上一貼,腿間的小行之因為時不時觸碰到蘇 蘅暄軟有彈性的臀rou,漸漸地蘇醒,將勃未勃,令他覺得舒服極了。 「啪啪啪」王行之看到mama打了三個蛋,卻把蛋殼放進碗里,蛋黃加蛋白都 淋到一堆要扔掉的廚余上,心里覺得好笑,開口調侃道:「mama,蛋殼炒蝦仁的 時候,蛋殼別炒得太老了。」 蘇蘅定神一看,碗里盡是蛋殼,一陣羞赧:「都怪你!站在人家身后。」 話出口便覺得不對,怎么跟和情人撒嬌似地?又想起自己剛剛的狂熱激情, 耳根都紅了,今天是著了魔了,怎么做出種種怪事來。她本性愛子如命,心里下 意識地把過錯攬到自己身上,自責不已。正陷入迷思之時,電話響了。蘇蘅深吸 一口氣,轉頭看著王行之:「行行,剛剛是mama不對,mama今天很累,你做晚飯 好不好?」 王行之從蘇蘅的眼里看到懇求的神色,心想是了,mama平時決不會和我接吻 的, 現在她一定很煩惱,很尷尬,我既然說愛惜她,這時怎么能再擠兌她哪?懂 事地應了一聲,拿過一個雞蛋啪地敲起來。他今天的欲望在宋景卿那得到兩次滿 足,身心俱爽,小弟弟微有疲倦,不像平時說硬就硬,故此時格外的講理。 蘇蘅欣慰的看著兒子的寬背,松了口氣。快走幾步拿起電話,是陳國梁,心 想莫非是調動的事情有著落了? 「好同學,工作組下周就到,你的愿望就要實現。」陳國梁顯得有些興奮。 「太好了,我都等得心焦了。」蘇蘅想我還是快點走吧,人不能總陷在亂麻 中,這種種不平事兒折騰起人來,真是要命。 「我說蘇蘅,我們市市委書記換個人你知道吧?劉新春同志。」 「我已經看到文件,怎么了?」蘇蘅心想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你看,你前夫都已調往他縣,市里又來了個女書記,現在是無、知、少、 女進前的時期,你真的愿意放棄廣大前途?」陳國梁語氣透著惋惜。 「無知少女?老同學你胡扯些什么呢?」蘇蘅以為陳國梁在開她玩笑。 「就是無黨派人士,知識分子,少數民族同志還有女同志,現在政策傾向就 在這幾塊,你一人占了兩個,走了多可惜!」陳國梁娓娓道來。 蘇蘅莞爾一笑:「我實在不合時宜,沒什么可惜的。沒什么事就掛了,我還 沒吃飯呢。」她和陳國梁熟得很,沒什么客氣的。 「等等,我聽說劉書記很關心你,昨天開會時還問起你呢。」話音未落,電 話已是嘟嘟嘟忙音,陳國梁悻悻地嘆口氣,撂下電話。 =============== 蘇蘅洗過澡就把自己關在房中,胡思亂想著和兒子舌吻的事,面頰guntang。 她看過日歷,自己這幾天是在排卵期,每當這個時期,她的情緒就有些不穩 定,神采奕奕,愛表現自己。而她的身體本能地在渴望異性的愛撫和接觸,是女 性希望懷孕的身體信號在這時達到最高值的體現。 我也是個生理正常,身體健康的女人,這些都是很正常的。蘇蘅幽幽地嘆了 口氣,隨即又安慰自己獨身的好處以及婚姻的傷害,才感覺好些。款款走到書架 前抽了一本厚書,【紅樓夢】,掃幾眼卻看不下去,換了一本較薄的【京華感舊 錄】,勉強讀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 到達辦公室蘇蘅才發現忘了帶放會議文件的文件夾,就叫上司機小趙,回去 拿。開了門急急回房,在桌上找到文件夾,就聽到從浴室里傳出王行之奔放的吼 聲:「我是一只來自北方的狼——」心想行行怎么還沒上學。 走到門邊,就聽到兒子自言自語,說的還是英語。 「howudoingdude?iseverythingallrig ht?」心里一陣好笑,這小子和誰說話呢,語法還錯了。一轉門把,沒鎖,不 假思索的推開門。 王行之今天出奇的勃了又勃,有些沒底,站在浴缸中,左手扶著堅硬如鐵的 小兄弟自言自語,心里正愁著呢,冷不防門開了,外邊站著mama!他一下嚇著了, 抬起頭,兩眼一眨也不眨的看著蘇蘅。蘇蘅看見自家兒子站在浴缸里,全身光著 愣愣的看著自己,也嚇了一跳,眼卻順著塊狀腹肌自然而然的往下瞧:兒子的腿 間豎著一根直不楞登的事物,紅紅的,氣勢洶洶的挺著,熱氣騰騰,精力勃勃。 與未勃起時雪白斯文的樣子判若兩物。 蘇蘅看了一眼,就覺得心仿佛漏跳了一拍,突然間有些喘不過氣來。她已經 很久沒見過一個男人的勃起的yinjing,上次看見兒子搭起的「帳篷」,總算是隔著 一層布,這次是很直觀而強烈的沖擊,似乎連空氣里都充滿了那根大棒子逸散的 洶涌熱度和獨特的男性氣味。 王行之看到mama今天穿了一套得體大方的淺灰工作裝,合身的剪裁把玲瓏曼 妙的軀體巧妙地襯出來,誘人之余又有所保留。被黑色絲襪裹住的迷人大腿慳吝 的露出一小截,勾人心神;小腿也顯得分外細直可愛,似燭光里的紅酒,惹人遐 思。 「mama今天你穿起絲襪格外漂亮。」王行之的贊美脫口而出,那話兒愈加堅 硬,巍巍輕抖。蘇蘅觸電一樣全身猛地一顫,膝蓋發軟,她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 抬頭看著兒子強作鎮靜的呵斥:「還不快去上課!」說完忍不住又掃了那話兒一 眼,關門轉身下樓,覺得面頰燙地厲害。下樓時才知道兒子的兩句英語是對他的 小兄弟說的,展顏一笑,心想這小子,沒把知識用對地方,盡說胡話,想想又覺 得語境還湊合,樂出聲來。 坐在車里時蘇蘅眼前又出現兒子兩腿間的事物,不由得想起前夫王立的,灰 撲撲的猥瑣的像小蠶豆,蔫頭蔫腦;兒子的就不同了,血氣充盈,像,像燒紅的 棒子,冒著熱氣,帶著點時刻準備侵略的意思。蘇蘅想著想著豐腴的大腿不由得 夾緊,雪白的手交疊著按在小腹上,全身像是得了感冒,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又 有一股神秘的沖動讓她渾身仿佛扎了毛刺,又熱又癢。 「胡思亂想什么呢?」蘇蘅暗自啐了一口,拿起文件認真地琢磨,很快靜下 心來。哼,既然要走,我就攪個天翻地覆,最好上達天聽,讓調查組下來 ,最終 解決問題,不枉我當了一回官員。她一旦投入到某件事中,雜念頓消,劍眉壓低, 小嘴抿著,俏臉滿是堅毅。 ================== 嶺東廣明高等中學,課間。 「什么,我不會游泳?」蕭風站在講臺邊被蛇咬了一樣大叫。 「十六年前要不是咱游得夠快,今天我還能站在這里,嗯?」蕭風的手在空 中亂劃:「那幾億個同胞不畏道途艱辛掙扎求存,前頭的同胞被酸殺害了,后邊 的趕不上趟,這億中取一的存活概率,硬是讓中間的我游出來了,你居然說我不 會游泳?」 「怎么聽起來一股子大逃殺的味道?」巴夏桑在座位上拿紙巾抹了抹額頭的 汗,一臉尷尬。 「我不就是怕水么?換成其它液體,我百米只用十一秒!」蕭風一臉悲憤。 「我看瘋子說的對頭,尤其悲慘的是,許多超級強壯的革命先烈爭先到了出 口才發現迎接他的將是地面或左手。」王行之一臉壞笑地補充。 「還有百分二十的幾率遇上橡膠膜,二十幾率遇上馬桶蓋——或是紙巾。」 蕭風邊說邊盯著巴夏桑手里的紙巾。 「啪」得一響,蕭風臉上輕輕挨了一下紙巾盒,轉過來對巴夏桑扮了個鬼臉, 巴夏桑右手舉著另一包未開封的紙巾看著王行之:「行之你也得教訓下,簡直是 一對流氓!」 「阿桑阿桑,他們說的什么呀?我一句也沒聽懂。」唐明月搖著巴夏桑的手, 一臉好奇,眼睜得老大。 巴夏桑無奈的看著她,那邊王行之還在意氣風發地發表宏論:「太快死,太 慢也是死,只能依靠風sao的走位,良好的意識,精準的計算,完美的把握時機, 冷靜的出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偏執信念才能成功!」 「所以格魯夫說過——只有踢足球的偏執狂才能生存!」王行之握住蕭風的 左手,一并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