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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 秀秀,怎么做了這么多菜,就我們兩個,吃得完嗎?」王立用手拿起了一 只蝦,有滋有味的品嘗起來。」嗯嗯,味道不錯,我家的秀秀手藝不錯啊!「 」喂,誰是你家的,不害臊!人家還沒跟你結婚呢。「張秀假意怒道。臉上 卻放著光,一副喜上眉梢的樣子。」吃不完明天吃,明天吃不完后天吃!「 」啊喲喲,那我可得天天在這吃剩菜了。我家秀秀真是勤儉持家,難得難得, 我王立前世積了什么福,找了一個好老婆。」王立笑著恭維,拿起一只豬蹄就要 啃。 「去去去,先去洗手。哼,這么大了還不講衛生。」張秀把王立整個人一轉, 推向衛生間。王立笑呵呵的去了,心被幸福裝滿。 驕陽似火。王行之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上的花飾紋,一對白色的小 天使各自執了根細細的豎笛,低頭專心吹著。小天使的純潔使他更加覺得自己的 行為不可原諒。實際上,他剛做了一場春夢,現在他渾身熱熱的直冒汗,身體里 依稀殘留著些快感,讓他覺得輕松,可腿間粘糊糊的,又有些不適。 怎么搞的?十五歲的他暈乎乎的想。上次是因為穿了太緊身的褲子,這次我 都裸睡了,怎么還——見鬼!懶散地爬起,他走到桌邊,抽了幾張紙巾,仔細地 擦拭自己的陰部。我的天哪,紙巾又快用完了!是上周買的嗎?他有些吃驚地想 到。 父母離婚了,他跟mama蘇蘅一起住。現下家里就他一人,他就那么光著身子 悠悠地走向浴室。他的皮膚有些黑,小而結實的屁股卻是白的,年輕而剛健的男 性身軀舒展著,一塊塊小肌rou活潑的動著。位于大腿前面,由四塊肌rou組成的股 四頭肌異常發達,他愛足球。 冰涼的水激得他一抖,兩條nongnong的劍眉揚起,頓時精神了起來。輕嘆了一口 氣,他抓了肥皂,渾身上下快速地洗了起來。手上不停,腦袋里又自動把剛才刺 激香艷的夢電影一樣過了一遍,血液涌至腿間。 「喂!」,王行之發現小弟開始蠢蠢欲動,「還有完沒完啊!」低頭看著不 安分的家伙,他有些懊惱,但似乎又無可奈何。黑亮的眼看著細細的水流,有些 心虛地想,我該不會又夢見mama了吧?其實答案就在他心里,夢中神女左乳上的 小紅痣,鮮艷地如同烙在腦子里一樣清晰,而mama蘇蘅左乳上恰巧也有這么一顆 可愛的朱砂。停停停!他急忙低誦起草書運筆規則——「起槍收曳,化斷為連; 有斷有連,若斷若連;真多用折,草多用轉。」他口里背著,無奈那顆紅痣 猶如黑夜里的紅燈,拂曉的晨星,令他無法忽略。「mama,mama。」他有些喘不 過氣來,在想與不想間掙扎著…… 好不容易洗完澡,王行之穿條短褲,來到客廳,打開冰箱拿出一瓶礦泉水咕 嘟咕嘟一口氣灌了半瓶,渴啊!來到陽臺,望著青山,高歌一曲:「meimei你做床 頭,哥哥我岸上走——」唱著唱著,想起唱歌無比悠揚動聽的張阿姨來。 張瓊花是蘇蘅的同事,有著掛面般直的黑長發,王行之五六歲時,她經常來 他家玩。有時他在浴桶里洗澡,mama在后院搓洗他的衣物,張阿姨若是來了,就 帶著小禮物,或是糖果,或是餅干,站在桶前,看他洗澡,臉上帶著笑。給他擦 干后,還用尖尖的手指撥弄他的小雀雀,甚至用臉去親,嘴里直呼可愛。 mama告訴他,張阿姨生的是女兒,所以對他特別喜歡。但無可否認的是,張 阿姨的行為讓他出于好奇心,而對自己的小雀雀有種近乎執著的愛了。剛上小學 時,他常常在下課趁著老師不在,故意在小女孩面前暴露小雀雀,看著她們落荒 而逃,心里得意洋洋。有時在家里,他會向mama夸耀似地顯示因想小便而變直變 硬的小雞雞。mama哭笑不得,輕打他頭,或輕聲呵斥,但他覺得很滿足。在兩腿 間的東西是這么明顯,使他區別于那些哭哭啼啼的女生。它一開始就陪著他,一 開始便是兀突在外,王行之不可能忽略了它的存在。 小學三年級時,王行之就不讓mama在他洗澡時隨意進出了。同時,他又對媽 媽偶爾露出的身體感興趣。有時他會偷瞧mama不經意間露出的白白的rufang,或是 圓圓的臀部。他本能地覺得羞恥和不該,但又下意識的服從于自己永不滿足的好 奇心和沖動。 他永遠也忘不了那個中午,那年他上初二,那天是星期六,家里沒人。他收 衣服時看到蘇蘅的胸罩。那是個水藍色的小玩意,他不由自主地觸碰了它,多么 光滑,上面的繡花也很漂亮。他撫摸著,端詳著,著了魔似地嗅了一口它發出的 神秘的香氣,想像mama戴著它的樣子。突然地,他發覺自己腿間好像被人用手指 彈了一下,微微地痛起來。接著那里就被一股熱流充斥,小雀雀又熱又漲,讓他 驚慌。他定了定神,拉開褲子,才發現小雀雀直挺挺的,像根木棍。一瞬間,他 覺得自己仿佛做了什么錯事,右手不假思索的伸出撫慰它,想讓它安靜下來。 可觸碰到它的同時,他得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快感。被蛇咬一樣縮回手,王 行之急急蹲下將它夾在腿間,但它像匹野馬,因為壓迫而蹦跳起來,不可馴服。 王行之感覺體內有股莫可名狀的躁動,讓他心亂跳,臉發熱。等他回過神來, 才發現自己的右手早已握住那根燒火棒,自然而然地揉搓著。頃刻 間,他就被那 強烈鮮活,驚心動魄的快感征服了。他腦子空空如也,覺得這中午是出生以來最 快樂的。 下午爸媽回來時,他心里一直充滿不安與懷疑。這種情況只持續了一天,等 到星期一上學后,他就釋懷了。男同學們擠在廁所里,高談闊論著女性的身體, 某些高中部的大言不慚地吹噓自己異于常人的長度和硬直時間,更有些奇人異士, 討論想小便時自慰爽快感大大增加的原因以及這么做的可行性與危險性。他快樂 極了,想放聲大叫,又想引頸高歌。回家后,他看著鏡中自己因為屈臂而微鼓的 肱二頭肌,自豪地想我也長大了。 后來,蘇蘅的行為就頗讓他煩惱了。考試得第一時她把王行之緊緊地摟在胸 前,醉人的香氣和柔軟的觸感讓他害羞又興奮。生病時心疼的吻他的臉,她馨香 的氣息和溫熱的唇瓣讓他如墜夢中。他有心提醒,又舍不得那感覺,想要拒絕卻 因為mama在被拒絕后的傷心眼神而妥協。他隱隱約約地認為mama身上有種東西會 使他腿間的野馬胡蹦亂跳。萬一被mama發現那羞恥的反應,該怎么辦? 可他越躲,蘇蘅心里越是奇怪,就越是對他又摟又抱,又親又摸,深怕自己 的兒子疏遠了她。于是,在一個悶熱的夏夜里,王行之夢見端莊秀麗,親切溫柔 的mama一絲不掛的和他抱在一起,在冰涼的竹床上盡情翻滾——他夢遺了。 醒來的他心里有著深深的罪惡感,但同時隱隱地又有一絲興奮。mama在他心 中猶如女神,是屬于爸爸的,可他在夢里和她——,他仿佛偷偷從權威的爸爸手 中奪走本屬于爸爸的事物,藏在心里,爸爸永遠不知曉,永遠奪不回去。這想法 讓王行之感受到了顛覆父權的刺激快感。后來他自己上網查資料,才明白戀母也 是正常的,普遍的,他漸漸迷上足球,籃球,排球,乒乓球,羽毛球各種球類, 便把mama的奶球拋之腦后了。 現在王行之上高一,兩個月前,有一天醒來,他突然發覺自己竟然比父親王 立還要高。他開始俯視他的爸爸,而爸爸卻要仰視著同他說話!這個事實讓他一 蹦三尺高。他看著鏡中的年輕人,認為他有著比他爸爸還強大的力量,埋藏在心 中的對mama的愛慕重新被喚醒,mama的倩影又被套上完美女人的框架。他認為他 足以挑戰父親的權威,但真這么做時才發現權力感不因身高的改變而轉移。mama 依舊把最大塊最肥美的魚rou留給爸爸;爸爸湯碗中的蝦仁厚厚一層,比他多;爸 爸依舊有著坐中間位置,頭一個動筷子的權利;爸爸拜年時第一個走出門,最后 才是他。許多的許多時候mama站在爸爸的一邊,聯合起來,教訓他。這讓他灰心 喪氣,雖然嘴硬,卻不得不承認父母說得比他透,想得比他深。 直到上個星期,爸爸mama離婚了!盡管對要離去的爸爸有那么一絲不舍,他 還是選擇了跟mama同住。表面上他有些惆悵,其實他的心怦怦跳!頭頂烏云不見 了,我王行之要烈焰四射,如日中天! (三) 王行之那天對著當頭烈日立下宏愿,口出大言,可這個事情具體怎么做,他 倒是還沒有想好。 應該怎樣取得一個女人的歡心呢?王行之站在高一七班的門口,靠著有些斑 駁的鐵欄桿,頭望望天,又看看樓下來來去去的同學,心里煩惱著。我應該做些 什么吶?他舉手摸了摸腦袋,頭上短短的平發軟中帶著硬,扎的手又痛又癢。他 兩眼癡癡地看著湛藍的天,天空依稀出現了mama的倩影,抿著嘴,大眼睛微瞇, 看著他朝他微笑。「呼」,mama嘟起小紅唇,調皮地往他臉上吹了一口氣,清新 如蘭,他傻呵呵的樂了,mama看著他那傻樣,掩嘴咯咯直笑,聲音輕若銀鈴。 「嗨,想什么呢!」王行之右肩狠狠地被人拍了一下,唬地他一下子跳起, 云端上的mama登時消失不見。他不用想就知道是蕭風這廝,懊惱地抓住肩膀上的 手,狠狠地捏了捏。 「啊喲喲!王少俠饒命!」蕭風假意的慘叫起來,語氣十分夸張。王行之轉 過身來,蕭風正翹著蘭花指眼淚汪汪地看著他,可惜他黑手皮粗rou厚,骨骼奇大, 相當沒有美感,讓人想起經典角色如花來。 「官人,人家是不是打斷你思春了,你居然就這么辣手摧花,昨夜的一晌貪 歡全忘了么?」蕭風嬉笑地看著王行之。他個頭跟王行之差不離,高鼻梁單眼皮 有點雙下巴,一笑腮旁露出倆酒窩來。 「哼,思什么春,現在是夏天!」王行之被道破心思,臉上就有些紅,嘴里 強自辯道。又伸手摸了摸蕭風的下巴,反擊道:「你看看你,下巴雙的這么嚴重, 就這么發展成三下巴,就可以和巴夏桑湊對了。」 「什么雙下巴,人家這是虎頜,趙云就是闊面重頤,你懂什么?」蕭風翻起 牛眼,一臉冤枉相。 「得了吧,瘋子,古人講究天庭飽滿,地角方圓,闊面不一定是大臉,而是 相貌堂堂的意思,闊面重頤那是說趙云面部棱闊分明!」王行之下巴一點,「喏, 說曹cao曹cao到,那不是三下巴么。」 巴夏桑是他們同班同學,身寬體胖,有三個下巴,故名字被人倒過來讀,喚 作三下巴。她大身子偏偏又愛挎個小書包,夾在腋下,像生在她身上。 王行之看著她的包,忽然想到考拉抱樹。身邊的蕭風一臉壞笑: 「哎,行之 你瞧那黑包在她身上像不像招財貓帶著黑鈴鐺?」 -=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 -= м.dīyībāńhū.íΝ =- -=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 -= .dīyībāńhū.íΝ =- 發送郵件 dīyībāńhū qq.cōm 王行之一樂,還真像!巴夏桑穿著白色的短袖,配一條淺灰的緊身牛仔褲, 鼓脹的猶如快撐破的氣球,兩塊碩大的臀rou跟兩扇磨盤似的,隨著步伐相互碾壓 著,丟花生進去估計就能磨出油醬來,慘不忍睹。 「哎,你說,她要往你身上一坐,你會不會粉碎性骨折?」 「你個死瘋子,積點口德,再說小心她今晚到你夢里找你去!」 「我靠,王行之,過分了啊!」蕭風攢起拳頭快速打向王行之的臂膀,王行 之一移腳步,敏捷的躲開了,嘴里哈哈笑著,跑向教室。蕭風想著王行之的話, 一陣惡寒襲來,雙手抱胸齜著牙打了個寒噤。「好冷。」 「風行二傻——別來無恙——」突然從走廊盡頭傳來一聲大叫。王行之蕭風 皆面露尷尬之色,對望一眼,頗顯無奈。循聲望去,就見一個嫩黃色身影由遠及 近飛奔而來! 「恭迎未見人先聞聲唐明月唐大小姐!」王行之蕭風迎上前去,雙雙抱拳而 立,儼然一副江湖好漢的樣子。他們兩個打賭輸了,要給唐明月行一周禮。 唐明月噌噌噌越跑越快,她身穿一襲黃裙,中間用黑腰帶束著細腰,裙下小 黑皮鞋若隱若現,腦后一束高高的馬尾活潑地左右甩動。近了,是個正處破瓜之 年的少女,鵝蛋形的臉,兩腮略有些嬰兒肥,表情眉飛色舞的很高興,又圓又亮 的雙眼像明月一般放著灼灼光華,令人一見難忘。 「嗯嗯,不錯,」看著兩人恭敬地樣子,唐明月滿意的點點頭,「言而有信 大丈夫當如是。」 兩人心想你唐明月家傳詠春拳,一不遂意就撒潑,拳腳齊上,誰敢惹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