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現(xiàn)場床戲(時予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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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越短暫的出現(xiàn)仿佛只是一個錯覺,裴言再也沒聽過和他相關的消息。 暑假來臨的第一天,宋柏岸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旅行計劃:“浪漫海島,風情莊園,神秘森林,來選一個?!?/br> 行程安排詳細又具體,裴言覺得他不去旅行社當導游真的是可惜了他的天賦。 “我都允許你帶著你的小jian夫一起了,你就跟我出去玩一趟嘛?!?/br> 最后挨不過他的軟磨硬泡,裴言選了海島,原因無他,只是因為那邊比較涼快。 小海島每年暑假都是避暑勝地,住的是宋柏岸家里的沿海別墅,選房間的時候宋柏岸一定要住裴言隔壁房間,被裴言堅決拒絕:“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半夜會鎖門的!” 宋柏岸一臉無辜:“我只是想靠你近點,小裴你怎么能把我想得這么不安好心?!?/br> 他看了一眼旁邊默不作聲的時予:“你怎么不懷疑他半夜會干出禽獸不如的事,” 裴言:“因為我比較了解你們。” 事實證明,她還是不夠了解他們。 半夜她睡得迷迷糊糊時突然感覺到床的另一側(cè)塌陷下去躺了個人。 還以為是宋柏岸死性不改又來爬床,裴言翻了個身把他往一邊推嘟囔著:“讓我睡覺,有什么明天再做?!?/br> 耳邊響起溫溫柔柔的輕笑聲,裴言這才察覺到不對,一睜眼,夜色里隱約是時予的輪廓。 “怎么是你啊?!?/br> 時予拉下她因為睡姿不端正而堆在腰間的睡裙裙擺,笑著說:“很失望嗎?” “哪有。”裴言往他懷里一鉆,在他胸前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只是意外你怎么也干這種半夜偷襲的事?!?/br> “只是擔心怕你一個人睡不習慣,來看看。” 裴言往他胸前蹭了蹭,笑嘻嘻道:“你這樣子cao心,好像在養(yǎng)女兒一樣?!?/br> 她的心理癥狀其實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改善了,半夜噩夢驚厥的情況基本上不怎么出現(xiàn)了,于是工具人抱枕們就被她拋到腦后,主要是晚上和他們睡覺睡著睡著就擦槍走火然后就不用睡了。 時予的唇輕輕碰了碰她的額頭:“但其實也有私心,想試試看爬床的感覺。” 裴言睜眼,用額頭抵住他下巴:“什么感覺?” 他笑了笑:“感覺……還挺不錯,有一種偷偷得寵的滿足感。” 被宋柏岸傳染偷偷看了宮斗劇爭寵手段是吧。 “我可是不會區(qū)別對待,你要是想做點什么,我也會把你趕出去。” “你都這么說了,我怎么敢?!彼氖謹堊∷募?,溫柔地在她背上拍了拍,“睡吧。” 時予身上有很好聞的味道,淡淡的,草木植物的自然香味,讓人聞了很舒服安心,裴言鼻間都是他的氣息,不自覺就安心地睡過去了。 早上天亮時,裴言想起床,卻被他翻個身摟住:“陪我再睡一會?!?/br> 如果宋柏岸在這里,大概就會陰陽怪氣說:你的時予哥哥一撒嬌你就找不著東南西北了。 事實也確實如此,他帶著睡意朦朧的鼻音溢出這句話,尾音微微上揚,聽起來很像撒嬌,裴言心一顫,回抱住他:“睡,當然陪你睡!” 時予摟著她,嘴角偷偷上翹。 兩個人在床上賴到快中午才起床洗漱完下樓,宋柏岸坐在沙發(fā)上拿遙控器不斷換臺撒氣,沒好氣地說:“飯菜在桌上,還是熱的,記得吃?!?/br> 飯菜都是宋柏岸訂的附近度假酒店的餐,特意照顧了裴言的飲食口味,裴言吃著濃香的蟹黃燴面,問:“你不吃嗎?” 宋柏岸冷哼:“氣都氣飽了,吃什么?!?/br> 他瞪一眼時予:“昨晚我還跟你說過我不偷溜進去,你也別想爬床的!” 時予喝了一口手邊的茶,笑了笑:“本來我沒有這個想法,你說完之后,我才有的念頭?!?/br> 宋柏岸差點把遙控器拆了:“卑鄙!你干嘛了?” 時予淡淡看他一眼:“賴床到這個點,你說呢?” …… 誰都看得出來時予在故意氣他了,裴言拉拉他衣角小聲說:“你干嘛刺激他?” “沒事,只是親手給他送上了點甜頭,總要討些報酬回來?!睍r予眼里浮上淺淡的溫和笑意:“畢竟我也是會心理不平衡。” 好幼稚! 午飯過后要去海邊曬太陽,裴言換上準備好的辣妹比基尼,剛穿著出房間,正喝水的宋柏岸就噴了一口水。 “你確定要穿這個?” “干嘛,不好看嗎!” 好看,怎么不好看,胸大腰細腿長,畫報雜志里的人都沒她好看,宋柏岸湊過來摟住她的腰:“我怕你太招人,給我再帶回來一個姨太太?!?/br> 裴言一腳踩在他穿著拖鞋的腳背上,皮笑rou不笑:“沒關系啊,反正你都能替我養(yǎng)嘛?!?/br> 宋柏岸看著她高高興興給自己涂防曬霜,欲言又止。吃醋當然是吃醋的,但是穿什么畢竟是她的自由,總不能阻止,宋柏岸很糾結(jié)地挪著步子到時予身邊,郁悶道:“喂,你就看著她這么穿出去嗎?” 時予淡淡說:“這有什么,畢竟她喜歡?!?/br> “少來,我不信你現(xiàn)在心里沒阻止她的想法。” 時予頓了頓,看向他:“說起來,我倒是有辦法。” “什么?” “但是可能要麻煩你配合一下了?!?/br> 關鍵的時候還是得握手言和統(tǒng)一戰(zhàn)線,宋柏岸點頭:“好啊,需要我做些什么?!?/br> “你什么都不用做,等會也像現(xiàn)在這樣不出聲不阻止就夠了?!?/br> 然后宋柏岸就看見時予過去地接過裴言的防曬霜,開始慢條斯理地替她擦防曬,修長纖細的手指從后背一路慢慢滑到腰間,摩挲按揉過每一寸肌膚,動作溫柔又曖昧。 裴言擦著擦著就覺得臉開始發(fā)燙,被碰過的地方都像過了電一樣,酥麻感從脊柱開始攀升至天靈蓋,想讓他停下,又想他繼續(xù)。 勾引的意圖是不是太明顯點了!她不滿地轉(zhuǎn)頭看他,他卻還一臉淡定,仿佛真的只是在給她涂防曬,但是手卻已經(jīng)摸到了她胸前,薄薄的布料根本擋不住什么,手指輕輕一扯,一側(cè)的rufang就顯露出來,他捏上她粉紅色的乳尖,語氣里有著揶揄:“硬起來了?!?/br> 裴言深吸一口氣:“被你那么摸,豬都會起反應好吧?!?/br> 她試圖推開他:“不行,宋柏岸等會又要跑來說我不公平……” 他眼眸閃了閃,嘴唇輕輕貼上她的耳垂:“放心,他不會。” 裴言偷偷看了沙發(fā)上宋柏岸一眼,對方果然正瞪大眼睛盯著這邊看,臉上雖然寫著明明白白的不滿,但卻一言不發(fā)。 “你們商量了什么?” 時予的吻已經(jīng)蹭到了她的臉頰邊,他低低笑了笑:“是很有意思的約定。” 他捧著她的臉頰開始細細地親吻,一開始還象征性掙扎一下,但是他吻得太溫柔纏綿,裴言很快就閉著眼享受起來。 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時予目光移向宋柏岸,眼里流露出得逞的狡黠,直白張揚的挑釁。 媽的!上當了! 但話是自己說的,也是他先開的口,宋柏岸很不想承認自己真的有這么蠢,眼不見為凈開始看電視,切換到法治頻道,剛好在講男小叁介入婚姻謀殺正夫,宋柏岸把聲音開到最大。 聽聽!讓你多聽聽!最好聽得陽痿硬不起來才好。 很明顯,時予不為所動,他慢悠悠地從背后解開裴言的比基尼系帶,腰間的繩子再輕輕一拉,她身上清涼的布料就統(tǒng)統(tǒng)滑落掉到地上,他一手撫上她柔軟的胸乳,另一只手探向腿間,還問:“要做嗎?” 裴言腿間已經(jīng)濕淋淋一片了,她在心里翻白眼,你都做到這里了,你才問我,是不是太道貌岸然了呢? 時予偏偏不放過她,要聽她親口說出來:“如果你不喜歡,我還可以停下?!?/br> 太心機了! 裴言難得和宋柏岸同仇敵愾一次,她環(huán)住時予的后頸,不滿地去咬他鎖骨:“太過分了你?!?/br> 時予笑起來:“大概是恃寵而驕吧?!?/br> 地板上鋪了柔軟的地毯,加上天氣適度,躺下去倒也不會覺得不適應的涼,大腿圈上時予的腰,再被進入時,裴言還是忍不住扭頭看向了宋柏岸,他表情不怎么陽光,但也沒有很溢于言表的憤怒,只是臉有點臭,咬牙切齒地盯著他們的方向,身下還很可恥地硬挺了起來。 緊致潮濕的xuerou包裹住性器的進入,大概是最近沒怎么做,反而更敏感起來,僅僅是這么被插入,裴言就覺得快意涌上胸腔快將她淹沒。 抽插帶來的除了腫脹還有密密麻麻的爽,顧忌著宋柏岸的心情,裴言咬著唇不讓自己出聲,卻不知道她這副眼圈發(fā)紅咬著紅唇的情色模樣落到宋柏岸眼里只會讓他更受刺激。 cao。 他難得吐出臟話字眼,法治頻道都救不了他高漲的性欲,宋柏岸煩躁地站起身,在原地踱步,讓自己努力忽視那邊的艷情戲碼。 下午正好的陽光順著落地窗傾瀉到地板上rou體交纏的兩個人身上,如果眼前這一幕有攝像機記錄下來,只會覺得是什么導演在拍唯美床戲,光與rou的結(jié)合,讓直白的rou體被柔和朦朧,下流低俗的味道被銳減,像宋柏岸記憶里看過的一部小眾文藝片的床戲。 但是他能對著文藝片打飛機,不代表他能對著這兩個人打飛機,宋柏岸氣得一只腿不停地抖,在心里不斷地詛咒時予陽痿早泄。 奈何時予沒能遂他愿,他扶著裴言的腰不緊不慢地抽插著,還不忘和她接吻,似乎要想耐心地把這一下午磨過去,裴言的腰肢在不安分地搖晃扭動著,他太能磨人,裴言總錯覺自己是回到了上輩子和時醫(yī)生zuoai的時候,那種被吊得不上不下的感覺又來了,她無力招架,只能繳械投降。 只是高潮過一次而已,時予卻還沒有半分要射的跡象,裴言在欲海里被拋上拋下,也徹底不管宋柏岸的感受了,終于發(fā)出難耐嬌媚的呻吟。 rou體撞擊的啪啪啪聲,和曖昧不明的水聲,以及裴言有一下沒一下的喘息呻吟,宋柏岸癱坐在沙發(fā)上,有氣無力地說:“夠了吧……小裴你還是穿著你的比基尼去沙灘玩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性愛結(jié)束后好半會裴言才想起來自己的比基尼,從兩個人的身下扯出來,已經(jīng)蹂躪得一團糟了,再穿就很可疑了,裴言心痛地捧著比基尼痛恨自己的一時色欲熏心。 宋柏岸安慰自己,好歹她確實穿不成比基尼了。 “沒事,你留著下次在家里穿給我們看也是一樣的?!敝皇羌傩市拾参恳幌露?,結(jié)果裴言盯著他突然一臉恍然:“哦對了,你之前給我買的那堆亂七八糟的情趣內(nèi)衣里面好像就有比基尼,我去找找看?!?/br> 裴言笑瞇瞇地上樓換了一身新的清涼套裝,甚至這套還是他精挑細選,讓人看了就移不開眼的綴著蕾絲綁帶的純欲風套裝。 她感激地跑過來親了他一小口,高高興興地撐著遮陽傘出門了。 宋柏岸郁卒地跟在她身后,一口老血哽在喉間。 時予沖他一攤手:“你選的,不怪我?!?/br> --